第五章(1 / 1)
此番段三娘真个疼了,喉咙里哼了一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却终不肯喊出来,倒叫武松佩服得紧,下手更快了些,转眼间就把另一只乳房割了,丢在台边,有兵丁拾将起来。高台前面正中钉着一排桦木板子,总宽约有五、七尺,兵丁将那两只奶儿拿了去,取两根三寸铁钉,自那小小的奶头穿进去,隔开二尺钉在那些木板的中间。
然后,王英和石秀却去段三娘身后,一人半边,削了那三娘肩头的三角肌。自腰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肛门,然后两个人各自从肛门横割一刀,顺那美臀与大腿间的臀沟割到两髋,就把那屁股上的肉掀起来,贴着骨头剔将下来,丢给兵丁去也钉在那木板上。
最后是杨雄,这厮开膛是把好手,他蹲下来,从下向上把三娘腿子间的物件看得清楚明白,拔了肛门中的木棒,左手握住插在她阴门儿里的木杵,把刀横着望屁眼儿里一捅,三娘就把身儿挺直了,筛糠般抖将起来,喉咙里“咯咯”的响着,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嘣嘣”乱响。一脬尿终是止不住喷泄而出,和着鲜血都浇在杨雄手上。
段三娘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但女人本来尿道就短,加上从早晨被提出大牢游街起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时辰,尿憋得肚子硬硬的,已经快憋不住了,下面一刀捅来,那巨痛令她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等尿一流出来,段三娘反而解脱了,就任他流去,一直放完了为止。
杨雄顾不得许多,横一刀豁开三娘的屁眼儿,切到腿根的软肉上,然后转刀锋向前,沿那软肉割到耻骨,继续在骨上转着刀绕过整个生着羞毛的阴阜,转到另一侧再向后,对称地切回肛门。左手把木棒向下一拉,就把段三娘女人阴私之物全都扯出来,连肠子流了一地。
杨雄看那木棒之上,套着那女人的羞物,里面连着内生殖器和膀胱,又有两条输尿管连在腔子里。杨雄用刀割了输尿管,却不把那木棒丢下,仍拿在手里,右手刀自三娘两腿间那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一挑,就把她直豁至心窝。
杨雄走到台前,把手中物向人群展示一番,然后拔出木棒,取了一根特制的,有枪杆粗细的一个尖铁镢子,重新插进阴门儿,就钉在那台前木板的正中间。
武松与王英、石秀三个见将三娘开了膛,一齐围拢来,掏肠子的掏肠子,摘肝的摘肝,不一时,就把三娘腔子里掏空了,留下心肺暂时未动,好让她继续活着受苦。王英与石秀两个先去把三娘的两条腿齐根截下来,又让武松抓住头发拎着段三娘,然后两个人截去她两臂,只剩下躯干和头。
杨雄这时钉完段三娘的私处回来,正好掏了她的心肺,武松自己则把刀来割下一颗首级。兵丁们把段三娘的尸段分别钉在那木板上示众。段三娘自始至终未喊一声,连自称硬汉的四个刽子手都由心里称赞这段三娘是女中豪杰。
行刑已毕,四个刽子手叫旗牌官把盛着三颗美人头的漆盘捧了,去见宋江交令。宋江取得朱笔,在那三个女人的额头正中点了一下,然后命人取去挂在城门示众,又叫人将段三娘的五脏六腑用竹筐子盛了,抬去城南乱葬岗上喂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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