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母奸(中)(2 / 2)
如此横舔良久,她娇呼一声膝盖一软,几乎跪下。
袁忠义双手及时将她臀尖托住,往面前一端,摆正头颅,嘴唇一嘬,把她肿胀阴核吸起一截,换为上下舔舐。
人舌分为两面,其上为阳,生苔尝味,有一层细密无比的小小肉突,其下为阴,贯筋泌唾,表皮极嫩,油滑无比。阳面往上舔,慢慢磨过裸出皮外的嫩豆,酸痒入骨,阴面往下滑,灵活一拨,再让外皮复位,把一阵酥麻包在里面。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便能让女子比被坚挺阳物九浅一深还要快活几倍。
不多时,早已情酣耳热的贺仙澄便朱唇洞开,细细尖叫一声,十指抓在袁忠义发丝之间,臀股一阵抽搐,美美泄了一股阴津,蛋清般溢出红嫩膣口,在颤动大腿上拖出晶莹一线。
心知这等福气不可沉溺,她急喘几口,平下胸中翻涌,马上向后退了半步,屈膝蹲下,垂手握住他高翘阳根,媚眼如丝呻吟道:“智信,娘还得多休息会儿,你……先给了我吧……”
张红菱眉心紧锁,拉着娘的手掌喃喃道:“可、可难道不要多留些力气……救治我娘么?”
“娘还晕着,智信可已经忍不住了。”贺仙澄说着站起转身,换个朝向蹲下,故意炫耀般将满是袁忠义唾液的牝户亮在张红菱眼前,分指撑开花唇,一边沉腰将鸭蛋大的龟头缓缓纳入体内,一边呻吟道,“嗯……红菱,我这也是……看你窘迫,才代你上阵的。”
“我……”张红菱脖子一伸,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又没求着你!”
贺仙澄垂手抚摸阴阜,陶醉无比地眯起眼睛长声娇哼。袁忠义本钱雄伟粗长,她不敢跪着起落,就这么摆着小解般的羞耻姿势,桃臀轻摇,套弄不休。
牝户越套越酸,越磨越痒,她哼声也跟着越来越长,越来越响,堪堪不到二百余合,便骤然一僵,绷在那儿屄肉里着龟头,一鼓一缩,又到了极乐之境。
袁忠义不是乖乖躺着任骑的性子,见她双手扶膝浑身发紧,鸡巴浸在里面被嫩肉勒绳似的嘬着,当即伸手把住她纤腰左右合拢一卡,肩背双腿一起发力,将那朝天屌猛往深处耸去,一气便是上百戳。
“呜啊——!”贺仙澄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才从快活山顶迈下来一条腿的魂魄当即被鸡巴撞回原处,一通小棒槌猛砸,花心挤扁肚腹欲穿,当即连丢数次,一腔淫液都起了沫。
张红菱心窝酸溜溜,屄口湿漉漉,上头眼馋,下头眼也馋,终于禁不住凑过去,软语央求道:“姐,这夜还长着呢,趁着我娘我还没醒,你也让、让我要一次行么?”
贺仙澄定力本就极好,淫欲蚀骨一样不至于无力思忖。她按住袁忠义大腿,稍稍抬臀躲开最受不住的那一截蜜壶,侧目望一眼林红娇,故作担忧道:“可娘随时会醒,我瞧你……不是很愿意露这个丑啊。”
张红菱急促喘息,早已发硬的奶头磨在肚兜内侧,缎子如此光滑,都叫她双乳酸痒屄芯一抽,眼睛死活也离不开贺仙澄胯下那条威武雄壮的棒儿,“大不了,我也不脱,我娘醒了……我就拿裙子盖住,赶紧悄悄躲开,娘她迷迷糊糊……一定看不出。”
似乎是觉得这么说哪里不妥,她蹙眉幽怨道:“再说,就算被她瞧见又如何,袁郎……本来就是指给咱俩的夫君,我、我是为了救她才……忍着叫他帮忙的。”
以为要被借机刁难,她说着说着就又掉下泪来。她本不是爱哭的性子,无奈今晚情形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让她一腔愤懑无可奈何,若是一腔欲火也一样无可奈何下去,怕不是要当场发作。
贺仙澄心知肚明,腰肢一扭抬臀而起,仍紧紧嘬着龟头的壶口依依不舍吐出,留下波的一声轻响。
张红菱也想叫情郎来给自己憋胀无比的下阴舔上一会儿,可看得出那是贺仙澄温柔体贴赚的,唯恐开口索要而不得,心中尴尬,便忍着匆匆宽衣解带,也学着贺仙澄的样子敞开前襟,解掉兜衣,弯腰褪下衬裙鞋袜,手脚并用爬了过来。
“瞧你急的,我还能不顾着你么?”袁忠义微微一笑,挺身而起,抱住爬来的张红菱翻身一压,就把她按在了赤条条的亲娘身旁。
“哎?”她一侧脸就看到母亲桃红满面的模样,心中着慌,忙道,“别,换,换那一头!”
“那头俩人占着,没地方了。”袁忠义笑道,将她裙摆一掀,分开双腿便趴了下去。
张红菱身上干干净净,没有半分毒性,他不必顾忌什么,抓住她推拒双手往两边一按,俯身蹬床就是一顶。
贺仙澄的滑腻汁水还挂在棒身,张红菱的小骚牝他进过不知多少次,轻车熟路,绝不会有半分偏差,龟头准确无比撑开膣口,长驱直入,撞得她惊叫一声,又麻又疼,腿都伸直了。
投龙入洞,他马不停蹄起伏猛干,存心不给她嚷嚷离开这地方的机会。
骤然遭到这一番暴奸,张红菱当场呆住,可疼劲儿都还没转成怒气,就迅速被滑溜溜的鸡巴肏成了钻心的酸痒、遍体的酥麻,原本推在他胸前的手屈伸几次,终究还是不舍得挠他,绕去后面,娇喘吁吁将他搂住,不敢去看旁边的娘。
袁忠义见她这样,更是性发欲狂,非要叫她母女两个羞耻万分肉帛相见,压着她拿出花巧从内而外刺激同时,背过手去,对着贺仙澄摆了一摆。
为奸狼狈怕是也没有他俩这心意相通的默契,贺仙澄噙着一丝讥诮笑意,起身爬到林红娇身边,伸手轻轻按摩着她胸膛,看似在刺激乳房帮助派遣淫欲,实则将一丝真气灌入,帮她快些苏醒。
张红菱不懂半点内家功夫,大眼一瞥瞧见她在近处,忙求助道:“贺姐姐,我……我得……给袁郎暖身多久?还是……能叫他出精?”
“出也无妨,横竖娘还未醒,她体弱,不醒过来,我可不敢叫智信再上。”
贺仙澄这话,却是说给林红娇听的。
三江仙姑昏厥是因性悦过度,快活得承受不住,气息平顺之后,就随时可能好转,她内力一运,经络通畅,哪里还能不醒。
只是这做娘的一醒来就听到女儿的吁吁娇喘近在咫尺,皮肉相拍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床摇枕晃,真是弄得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哪里还敢睁眼?
可才决定要装晕等等看,林红娇就听到贺仙澄丢下那么一句。
她阴关后的毒在袁忠义娴熟无比地折腾下其实已经几乎泄净,但噬毒蛊激起的浓重情欲,顶多才排遣了三成。
这浓烈心火换做寻常女子,三成就足以让她主动找个男人脱光了求欢。
林红娇身上还背着七成,岂能真的心如止水,闭目倾听?
一听说不醒过来可能就轮不到被袁忠义再日,她险些当场就把眼睛瞪圆。
也就是怕女儿羞愤自裁,才蹙眉硬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