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溃败(2 / 2)
他出马好言好语安慰,再讲明利弊,贺仙澄心领神会从旁帮衬几句,张红菱也就跟着一起过去收拾行李了。
芦郡之中已经没有士气可言,张林氏交代好之后的事情,叮嘱他们不必顽抗,要逃的就快逃,不想逃的,就丢掉武器混进百姓之中一起开城等着被接收,免得被当作降卒斩首或是坑杀。
交代完毕,张林氏最后去望了一眼自己夫家的祖宅,遥遥叹了口气,收拾好行装,带着身边的女亲兵,与袁忠义他们一起,在芦郡西侧的渡口,上了两条小船,划桨北去。
这些天鹿灵宝的心智好转了许多,不再激烈发疯,只是人还有些呆滞,反应较慢,整日就是抱着小腹愣神。袁忠义此刻有一张人皮要妥善维持,总不能将她留在芦郡,万一她发傻说出自己是断龙剑派的逆贼直接被砍了,或是被攻进来的兵卒看到觉得样貌不错拉去当营妓,他可绝不情愿。
倒不是他忽然发了善心,而是贺仙澄告诉他,鹿灵宝在白云山上参加大典至今,还不曾来过月事。
极有可能,她已经怀上了孩子。
那晚发生的事情,袁忠义心知肚明,这孩子虽说将来八成姓白,但毫无疑问是他的种。
他虽搞不来舐犊情深那套,鹿灵宝真要生下这个娃娃,力所能及之处,他总归还是要帮衬一点。
让贺仙澄去带上鹿灵宝,出发之前,他找个借口去给藤花、云霞安排了一个较远的目的地,约定到了那边再相见,之前她们就找个隐秘地方炼蛊,做好记号让他能及时找到就好。
剩下半包金豆子都给了她们,以她们的应变和身上的蛊虫,吃喝不愁的情形下躲个三年五载也不成问题。真要因为战乱失散从此无缘得见,袁忠义不曾动心,又怎么会有半点留恋。
倒是藤花神情黯然,依依不舍,分别时还不停轻声催促他,一定要早点过去找她们。
北渡的两条船上并没带船夫,袁忠义、贺仙澄、张红菱、鹿灵宝与两个较壮实的丫头占了一条,两两轮替划桨,另一条上则是张林氏带着六个亲兵,其余空地,都装的是匆忙带出的金银财宝。
张林氏的船上人多了一个,财宝也摞得更满,吃水颇深,还不到江心,就远远落在后面,袁忠义不得不指挥划桨的放慢速度,稍微等一等。
雨水已经小了许多,江心还算风平浪静,袁忠义水性虽然不怎么样,但内功深厚,一口长气可以屏息良久,倒也不慌,只是隐隐觉得,如此顺流斜穿芦水,入龙江主道,东进上岸蜀州的路线,似乎风险极高。
翼州水军增援尉迟狰,最快的路线便是沿龙江西行,逆流进入芦水河道,跟着向东南斜漂,可直抵芦郡北门。
张红菱也知道这一点,才会焦急站起,把红披风缠在木棍上拼命摇晃,大喊:“娘!让他们划快点啊!这里很危险的!”
此刻这条船上是轮到鹿灵宝和贺仙澄划桨,鹿灵宝还呆呆傻傻,一听危险二字,双眼一瞪,挽起袖子的两截藕臂哗哗发力,猛划起来。
贺仙澄眼见船头就偏了方向,赶忙咬紧牙关也跟着加速,免得小船在江上莫名绕起圈子。
这一下,前后差出的距离更远,细雨如烟,几乎都要看不真切,只剩下一个落在后面的影子。
张红菱还想再喊,忽然听到东侧龙江江面上传来一句:“有人北渡!拦截!”
“糟!”贺仙澄脸色微变,急忙提醒道,“是翼州水军,快划!”
鹿灵宝显然将内力都用了出来,头顶青丝之间升起淡淡薄雾。贺仙澄也不敢怠慢,长吸口气,吐息运转,把小船几乎划成一只水鸟,掠向对岸。
张红菱心急如焚,尖声喊道:“娘!娘!你倒是快些啊!”
眼见东侧水面许多突击小舟出现,上面光汉兵卒纷纷张弓搭箭,她彻底乱了阵脚,抓住袁忠义的衣袖哭叫道:“袁郎!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娘!救救我娘啊!”
袁忠义摸出几枚铜钱,单足踏在船舷,沉臂凝力,哧的一声打了出去。
他内力惊人不假,可这等距离,轻薄铜钱毕竟比不了强弓劲弩,他将船头一个击毙打下水去,当即就有许多点了火的箭嗖嗖飞了回来。
他急忙拿起船后粗索,运力长鞭一样甩开,将飞来火矢打入水中。
“啊啊啊——!”那两个丫鬟吓破了胆,尖叫着跳入水中,唯恐被火矢射中,烧死在船上。
少了两个没用的,小船顿时轻了许多,袁忠义咬了咬牙,道:“红菱!去舱里只把最值钱的留下,剩下全丢进水中,再提提速度,咱们能上岸!”
“那我娘呢!我娘呢!她还在后面啊!”张红菱泪流满面,已经失了方寸。
“你们上岸,我划船去接她,走一个算一个,到时候在临麓郡霍四方那边见面!”袁忠义挥舞长索,勉强将又一波箭雨打落。
只要哄着她们先往临麓郡去,只剩他一个,返回去救没救人,还有哪个知道?
找个安全江面划船兜一圈,水军走了,来捞一捞漂散的东西,算是尽过人事,也就罢了。
张红菱咬牙丢下去数个箱子,小船急驰,对岸不多时便近在眼前。
这时那些水军掉转船头,大喊着还有一个,往南而去,显然,是去抓张林氏了。
张红菱等不及小船靠岸,拎起最后剩下的两个大包袱,便催着贺仙澄和鹿灵宝,与她一起跳入水中,游完最后这段距离。
袁忠义只得转身坐下,不必掉转船头,就这么逆划破浪,向着张林氏那边迎了过去。
远远就听到女亲兵清脆的呼喝之声,烟雨之中,火光飞舞,他再划近些,就看到小船不仅已经起火,还被这些更快的军船抄过前方,截断了路。
不是没有机会,这批来拦路的船,已经不再射箭,似乎打算将船撞沉,下水把人活捉。
想到那珠圆玉润丰美娇嫩的成熟寡妇,袁忠义微微一笑,决定出手。
他最后猛一划桨,站起将那根绑船长绳发力拽断,往手臂一缠,长啸一声飞身而起,展开已达九重的醉仙步法,向着中央困境中的小船跃去。
六个亲兵已经倒下三个,箭引燃的衣服都没去扑,可见已经被扎成了死尸。
张林氏应该已经缩回了小小的船舱,但舱壁正在燃烧,她很快就会出来——或者被烧死。
袁忠义手中绳索一挥,比张红菱的鞭子更快更狠,左右一扫,便将最近那条船上的士兵都打落在水里。
借着这条船的甲板一踏,他总算到了张林氏的船上。
饶是装神弄鬼淡定若仙,此时此刻,这张脸上也看不到半点微笑,眉眼之间,只剩下了对死亡的恐惧。
看到袁忠义的瞬间,张林氏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会儿没时间废话,他一掌挥开火苗,展臂将她拉出来,沉声道:“深吸口气!”
张林氏毫不犹豫猛地往胸中长吸一口,紧紧闭嘴憋住,那本就沉甸甸微微摇动的饱满乳房都仿佛跟着大了一圈。
袁忠义故意将手臂一横,穿过腋下搂在她胸前,纵身一跳,便跃入水中。
他闭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心中对江水方向记忆犹新,便不上浮,匆忙蹬掉鞋子,双腿摆动单臂旋转,拖着张林氏顺流急速离去。
他并不急着冒头,一个是在水下安全,另一个,张林氏水性不佳,到了下面就本能乱动起来,不如憋昏她带着一起游更加安全。
张林氏没有半点武功,此刻在水下也没有什么仙法能用,游出不远,就抓着袁忠义领口狂扯,满脸发紫,显然已经憋不住了。
袁忠义故意稍微磨蹭了会儿,才抱着她往上浮去,叫她呛了口水,才冒出头来。
但一眼看到还有军船在四周游荡,他低声道:“快,再憋一口。”
“咳……咳咳……”喉咙里的水还没咳干净,张林氏哪里有本事憋的住。
袁忠义心中冷笑,揪住她后领往下一压,就又钻进了入秋已经开始清冷的江水之中。
如此起起落落,不过三次,张林氏就脸色惨白,昏厥过去。他这才把她夹在腋下,用内力逼出气管中的水,小心翻转过来让脸孔朝上,跟着镇住她心脉不叫她醒来,就这么带着她顺流而下,飞快游走。
军船早已甩开,他观察着北岸地势,心中估摸距离,漂了将近一个时辰,眼见水流湍急河道变细,两侧变成崇山峻岭,阴森荒芜,再往前水中怪石也多了起来,显然离开了龙江,进入到不知什么支流之中。
再跟水漂会有危险,袁忠义打水往岸边靠去,正想就这么脱身,忽然望见再下游一点浅滩上趴着一个女子,半身还在水中,便又往那边小心翼翼靠拢,这才拖着张林氏上岸。
从裙装上看着就像,离近了翻过来,果然是个张红菱带出来的随行丫鬟。
她大概是拼命游到这边后脱力失控,脑袋在岸边突起石头上一撞,勉力爬了几下,便晕死过去。
袁忠义拍了拍怀里揣着的各种东西,确认没丢后,松了口气,弯腰把两个女人拎起,一左一右,快步离开河滩。
向东有处山坡,攀上去后,是个约莫数丈高的水边断崖。他张望一眼,见坡上青草还算柔软平坦,便在张林氏颈侧补了一掌,把她丢在树边靠着,抓起那丫鬟走到崖上。
这些日子他装模作样,心中着实积蓄了许多邪火无处发泄,之前有一晚捅了贺仙澄来着月事的血屄,红乎乎又肏了她屁眼半个时辰,稍微发出一些,剩余的,还都积在心底。
这丫鬟是张红菱亲自点选的,容貌自然只能说是平平无奇,但如今浑身湿透,布料中看到的肉体轮廓也算是曲线玲珑,拿来杀杀邪念,正合适不过。
考虑到这条支流挺能搜集漂流物,为免又漂来个谁正好看到他不应当被人看到的模样,袁忠义从袖袋内摸出一个小油纸包,拆封打开,拿出里面的胶泥和展开之后颇为软薄的人皮面具,沿着鬓发一线带上压紧,贴住,活动一下五官,披散发丝,将衣裤脱去,按贺仙澄教的法子按摩一下喉头,将声音变得又低又哑,跟着才狞笑着将那丫鬟剥成了一只赤条条的小白羊。
把她往崖边挪了挪,底下就是奔腾江水和突起怪石,他探头望了一眼,揉着那湿漉漉的苍白奶子,只觉胯下瞬间坚硬如铁,高高翘起。
拿过那丫鬟脱下的潮湿衣裙,往她头上一蒙,袁忠义分开她颇为结实的双股,顺着大腿内侧抚摸上去,扒开柔软曲折的阴唇,亮出牝户中央嫩红的肉洞。
“啐。”他低头吐了一口唾沫上去,挺着龟头涂匀,旋即垂手一压,对准屄芯缓缓插入。
等到硕大龟头进去小半,袁忠义伸手握住她面上衣裙,发力一捏,拧出一大片江水下去。
“唔……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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