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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腹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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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好极。

袁忠义微微一笑,过去手起掌落,将两个女子打昏,一边一个拎起,叫藤花带上木盆衣物,往僻静处走去。

这世道,不走漏风声的最佳手段,永远是不留活口。

这个部族中,他打算留下的,可不是这两位模样粗糙的蛮女。

来都来了,时间还充裕,犯不着走空,袁忠义略一寻思,就剥掉两个蛮女的裙子,掌心按住丹田挨个插进去抽掉元阴,再用广寒折桂手扭断脖颈,和那两盆衣服一起扔进了河里。

之后沿路而上,不久便到了前面的寨子。

灵童所属的部族人数众多实力强悍,眼前这寨子是他们诸多住地之一,但灵童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就都住在这儿。

不过这里和其他蛮族寨子没有太大分别,壮年男性和蛊宗征召的女人大都随军出征,放眼望去,尽是老弱妇孺。

袁忠义跟着藤花在寨子里转了转,估摸这里可能有将近二百口人,算是个兴旺村落。四处竹楼高挑,粮肉充盈,看起来日子不错。

蛮夷部族之间交流频繁,经常互有通婚,不是敌对状态下,大都极为热情好客。藤花隐瞒了蛊宗身份,只说自己是跟哑巴丈夫不愿打仗,悄悄逃回来的,饥渴难耐,想在这边略歇歇脚。

住民并未有什么戒心,还有个好心阿婆提醒藤花,蛊宗灵童的家人就住在这里高坡上,千万莫要被他们知道,免得告密捉走,还要受罚。

藤花顺势问清了灵童一家的住处。

一栋颇大的竹楼,在寨子最高处,足足搭了四间,在这没有部主管辖、寨里长老也被联军带走提振士气的地方,他们就算是此刻实际上的控制者。

午后正是人人倦懒的时候,袁忠义略一观望,指甲在藤花掌心轻轻一掐。

到动手的时候了。

她左右一望,忽然从腰间拔出匕首,从背后捂住正在编箩筐的阿婆嘴巴,猛地拖入屋中,割开了哪条皱巴巴的脖子。

袁忠义也进入里面出手,两个幼童,一个腹部微有臃肿的孕妇,均被他专门苦练的广寒折桂手,一招一个杀掉,干脆利落。

出门张望一眼,他们并肩沿着竹屋边,迅速悄悄摸往下一家。

这里的住民对他们两个毫无防备,袁忠义武功高强,藤花出手狠辣,两人都拿出了轻身功夫赶路,或门或窗,无声无息进去,就是几条人命与世长辞。

有在外溜达的,藤花就过去略作哄骗,稍稍耽搁一些功夫。

如此将近两个时辰过去,这山林中的寨子看起来还是一派安详,清幽宁静,可只有他俩知道,放眼望去的竹楼竹屋之中,就只剩下了灵童的旧家,还有几个活口而已。

灵童的父亲也在蛊宗效力,此地剩着的除了爷爷,就只有母亲、两个姐姐与一个幺弟。

那幺弟听说只有八、九岁年纪,正是此次最适合留下的那个活口。

看那老头拄着竹杖颤巍巍走了出来,大概是打算趁着阳光正好晒晒身上的馊气,袁忠义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浑浊双眼诧异的注视下,点燃一把干草,丢在了旁边竹楼的小气窗内。

那里屯满阴干的粮食,用细草席盖着,转眼之间,火光就从缝隙中窜出。

这里竹屋大都相距不远,高低错落,一旦起火,不久便会蔓延开来。只不过,烧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间竹楼罢了。

那老蛮子霍然站起,大喊了两句,应该是在提醒众人救火。

袁忠义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边走去。

藤花用蛮语大声告诉他,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费功夫。

如袁忠义所料,一个丰满蛮妇匆匆抬头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首,惊叫一声,便缩了回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

袁忠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广寒折桂手,先后扭断老蛮子的四肢,才于脖子中央分筋错骨,结束了那凄厉的连声哀嚎。

他冲进屋内,听到后窗有动静,展开醉仙步法双掌一拍破壁而出,当即将那一个已经探出半身的少女吓得尖叫缩回。

里头躲着三个女的外带一个半大男童,袁忠义大声叫来藤花,让她守住竹楼一角,莫要让人走脱,自己则假作功力已衰,抬脚踢在门上,踹出砰的一声,并未蹬开。

里面传来慌乱躲避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狠狠砸开房门。

果然慌张之下她们来不及找到特别安稳的躲藏地方。

那蛮妇正在将一个女儿的身子下压,想要关上藤编的箱子。

听屋中的紧张喘息,另一个女儿应该躲在竖立靠墙的木柜中,看临时拨拉下来半垂的粗麻床单,想来那个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算是不错的局面。

袁忠义冷哼一声,反正他听不懂那些叽里咕噜的蛮话求饶,上前将那蛮妇一扯,拽到身边,广寒折桂手再发神威,咔的一声轻响,就将她的脖子拧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亲身亡,刚从箱子里站起的蛮族少女尖叫一声大哭着跳了出来,从身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扑了过来。

袁忠义轻松捏住她手腕,顺势一带,故意发出响亮的淫笑,将她扭身压在床上。

少女哭叫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他故意不用太强内力,只靠一身蛮劲儿压制撕扯,刷刷几下扒掉少女上衣,按住她乱挠的手,就弯腰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脚白皙许多的小巧奶包。

他又啃又舔蹂躏一阵,顺便运功凝神听了听床下的声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便将这做姐姐的往床外猛地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

那两条不停挣扎的紧凑长腿,踢开了遮掩的床单,恰好在弟弟眼前摆动着。

袁忠义故意把衣裙撕扯得干干净净,直到她身上一丝不挂,才褪下短皮裤,用之前从藤花那里临时学的蛮话骂了几句灵童横刀夺爱,吐口唾沫在掌心,往龟头一擦,掰开屁股蛋就往里一捅,当了那位灵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还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硕大,当即疼得鬼哭狼嚎,声泪俱下。

袁忠义今日杀心大畅,情欲也分外激昂,这种一身力气乱挣乱扭的年轻女子,恰好极能满足他的阴暗兽性。他用蛮话大骂几句,拉住她双臂向后反扭,抽插势大力沉,撞得她血流如注,赤裸身子不停撞在床边,晃得吱嘎作响。

他原本的计划,是日死这个之后,抓出木柜里那个,双双肏罢杀了,将戏演给床底下的小孩子听。

可不曾想,他正强奸得浑身舒爽,忽然腿上一痛,低头看去,竟是灵童的弟弟爬出来,满脸流泪一口咬在了他的胫骨之前。

《不仁经》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护体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过来也得震它一声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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