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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丢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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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显然并不难过,眯起眼睛瞄着他,喘息道:“好,好……再来。”

袁忠义撤臀旋腰,在膣口摆弄,准备拿出九浅一深,三轻一重的老把戏耍耍。

不料这女将军欲火坦荡,才循环了不几次,就焦躁道:“不要总在外头转悠,不解痒,快,狠狠地来。”

他暗暗赞叹,心道不愧是整日辛苦锻炼的,阴元虚亏对她的影响,显然不如主修内家的女子那么大。

这倒也好,他本就打算试试噬毒蛊的效果,还担心张白莲半途不济出不来精。

“行。”他点点头,屁股猛地往前耸去,快进快出,大抽大送,恨不得将那牝户日穿似的,肉拍肉皮打皮,跟放鞭炮一般连声密集。

张白莲应该是吃痛的,鼻息咻咻同时,嘴里还在嘶嘶抽气。

可快活也显然更多,多半是阴关已虚的缘故,那条活龙一样的鸡巴在肉唇里翻天覆地,转眼就搅出淅淅沥沥一大片淫液,她大半个屁股悬在床外,那些骚水便顺着屄肉滑落,流出阴唇,流过屁眼,兵分两路左右流上屁股蛋,滴滴答答掉落下去。

“哈啊……哈啊……唔!”不一会儿,张白莲猛憋一口气,涨红着脸双手按住床板抬身弯腰,盯着自己敞开胯下,仿佛要看看自己泄身时候,那牝户到底是何等模样。

“你喜欢看么?”袁忠义喘息着问道。

她点点头,“喜欢。”

“好,我让你看。”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腿忽然向前一压。

她不得不躺回床上,但膝弯已经反折过来压在胸前。

“你自己搂住。”他抬腿迈上床,马步分开立在她高高昂起的屁股上,微微弯腰扶着阳物压下,噗滋一声直夯到底。

“唔!”张白莲又是一声闷哼,似乎发觉有点忍不住叫,抓过自己衣服团起,塞进嘴里。

这个姿势,她双脚都分开到了耳边,整个人折叠起来,气血不畅,微微有些眩晕。

可那赤艳艳的屄,却当真高高举着,袁忠义大起大落猛肏,她都能看见褐红色的肉瓣被蹂躏得扭曲变形。

换成这样之后,挤出的淫水不再向后,转而流向前方,流过肿胀的阴核,流进茂密的耻毛。

转眼又泄了两次,肉腔子铁箍一样死勒同时,浪汁也将耻毛彻底浸透,一缕水线,眼见着流下腰身,在肚脐里缓缓漾成一滩。

饶是张白莲吃喝较好身强力壮,这一缓过来就再泄的劲头,也渐渐到了抵受不住的时候。

可她性子颇为硬气,豁开脸发了骚,便不愿主动喊停,几刻功夫泄得屄芯抽筋一般,仍只是道:“你……还没好么?”

心知以她的性子,问到这个程度,等同于宣告自己已然不行,袁忠义也不勉强,粗喘着点点头,猛力下压几下,缩紧会阴放开精关,内功一逼,将毒气里挟,一并射了进去。

初次使用,他担心时间短了不起效果,还专门意犹未尽似的压在她身上缓缓搅动片刻。

一直等到阳精在她牝内化融成水,与阴津彻底混合,他才亲着张白莲的嘴巴缓缓抽出。

噬毒蛊这次化解的分量颇大,他畅快淋漓交欢一番,仍只是压住了一个火头而已,只要运过去的内力稍稍不慎,血气便会汹涌汇集,再将阳物顶起。

张白莲的力气被这一场欢淫榨干,勉强擦了一下,便翻身躺倒,与包含蕊并肩而卧,喃喃梦呓。

袁忠义知道消解欲火找谁最为合适,便叮嘱一声说要去看看镇上情形,寻来一根铁棍拧弯锁住房门,悄悄从院墙翻出,径直去找藤花。

为了不让屋中毒虫气味弥散,也为了加一重保险,藤花在院子里养了十几只鸡,粪臭可以掩盖,鸡这天敌也能让不小心溜出来的毒虫不敢擅自逃离。

袁忠义越墙而入的时候,藤花正兜着围裙蹲在院中喂鸡,红红小嘴儿拢着,白白的手一把把撒米,目光平和,颇有些安于现状的模样。

他上前一笑,到把她吓了一跳。

对她袁忠义不需客气,或者说,越不客气,她才会越听话忠心。他上前抓住她手一提,便拉着走进屋里,下裳也不去脱,从脚踝向上摸着一掀,撩到腰身,便抹口唾沫,倚在床边缓缓日了进去。

有蜜螺这绝美宝牝相助,他便不必畏惧噬毒蛊带来的亢奋情欲,在藤花身子里挺耸,他要是不刻意收束阳关,一盏茶功夫就能射个痛快。

时间有限,他一边泻火,一边跟藤花说起了经历的事。

听他提起阿妮米到了附近,藤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知道瑟杜被轻松击毙的那点欣喜也跟着消失不见。不过知道他已经吃下噬毒蛊,四、五年里百毒不侵,阿妮米的长处,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她也就不多担心,一边呻吟一边将阿妮米的事情说出更多。

袁忠义在藤花这边盘桓了一个多时辰,足足出了七次,将她下面喷得一塌糊涂。急着返回来不及收拾,他俯身吻她一会儿,说几句哄人情话,叮嘱她近日小心,便匆匆离去。

再回去后,他身上已无什么不适,扭开门上铁棍,进去照料两个昏睡女子,默默展现体贴柔情。

果不其然,等到黄昏时分,两女先后醒来,包含蕊自不必说,见到袁忠义没事,哭哭啼啼扑进他怀里,高兴得衣服都顾不上穿,而张白莲,起来看到自己一身清爽整洁,周围妥妥帖贴,倒比亲兵近卫弄得还舒适几分,神情也不由自主起了些荡漾变化。

可惜当前并不是可以再次缠绵休闲的时候,张白莲吃了些袁忠义做的粥,便匆匆穿戴整齐,去外面寻找应该已经到了的援军。

包含蕊不愿再在此地久留,与张白莲交代一声,便找了匹马,软软窝在袁忠义怀里,踏着暮色赶回了茂林郡。

跟去的飞仙门弟子除了包含蕊和张白莲全员丧命,这数量在军中自然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武林门派,却是颇大打击。

包含蕊是组织人手的那个,极为自责,袁忠义好言宽慰一宿,也没有劝住,次日一早,就匆匆投贴拜访贺仙澄,负荆请罪去了。

袁忠义在府门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包含蕊双眼通红出来。

细细一问,才知道昨夜去镇子那边搜山的义军就已经将结果回报。

蛊宗大概是认为信息走漏,无法再对张白莲出手,便就此撤退,义军用车马拉回了一些仙姑的残骸,贺仙澄黎明之前刚刚去亲眼看过。

这其中惨状袁忠义没对包含蕊讲,她被师姐带着去看了一眼,便闷哼一声晕厥在屋中。

贺仙澄将她救醒,软语轻声细细问了一遍事情始末,到包含蕊告辞离开的时候,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智信,贺师姐说想见见你。”快到住处的时候,包含蕊一脸心神不宁的模样,轻声说道。

“那就见咯,又不是不认识。”

“可她说……不想被人知道。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跟你商量。”

袁忠义抚摸着她脸颊,柔声道:“含蕊,你要不开心她找我,我回绝就是。”

被看出了心里的那点小担忧,包含蕊面上一红,扭开脸唇角微翘,道:“我……哪有那么小气。别说贺师姐只是想见见你,就是……”

“就是如何?”

她低头沉默片刻,莞尔一笑,“不说这些了。贺师姐安排好后,会找个师妹捎信给我。”

“用我为你说说好话么?”

“不用。贺师姐说了,这行动是张将军的主意,咱们领命办事,如实禀告门主就好。”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进了住处,包含蕊自然不会再回飞仙门弟子那边,反正,也已不剩几人。

担心包含蕊阴虚肾痨,一命呜呼,之后两日袁忠义只是陪着她四下散心,温情脉脉,晚上同房也是叫她泄上两次心满意足,便转去后庭出精罢手。

可如此等待,却不见贺仙澄遣人过来。

包含蕊不明所以,忍着等到上午,又去投贴拜见。

袁忠义等在门口,不料这次竟然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包含蕊出来。

他大惑不解,正想上前请门卫进去通报一声问问情形,就见一个面带稚气的丫鬟匆匆小步跑来,喊道:“门外可是袁忠义袁少侠?”

“在下袁忠义,姑娘何事?”

那丫鬟笑吟吟一抬手,福身道:“少侠里面请,包仙姑的师父到了,正等着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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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981】到了才发现,情况还好,薛安不像是醉得很厉害,旁边还有饭店的服务员陪着。

她看到浦杰来了,立刻扬起红扑扑的小脸,笑着说:“我男人来了。谢谢你啊,一直陪着我。”

浦杰二话没说掏出两张百元整钞,拉过那个服务员的手塞进去,“多谢多谢,辛苦你了。需要我帮你跟老板解释一下吗?”

那服务员有点惶恐地摆摆手,把钱往回推:“不用不用,就是老板看别人都走了这妹子落了单还醉得坐台阶上,才叫我来守着怕被恶人捡走欺负咯。”

她说着拍了拍薛安,不放心地说:“妹子,这真是你男人吗?”

“是,这个肯定认不错的。”薛安甜甜一笑,直接扑进了浦杰怀里。

浦杰松开钱抱着薛安就往台阶下走去,百忙中扭头再次道谢,之后才扶稳已经有点脚下发飘的薛安,尽量克制着语气的责怪说:“小安,怎么喝这么多啊?”

“今天没开车,桌上也没男人,没借口。”薛安靠着他,指了指远处回酒店要过的行人天桥,“工作应酬就是这样的啊。而且,呵呵,喝酒不辛苦啦,我很能喝的……你看我今天,混着喝,喝了……这么多,都没醉,还知道等你来呢。我……是不是好棒?”

“是是是,你真厉害。”

说着话她就踏着凌波微步往一边走远,他赶紧伸手把她拽回来搂住肩膀,“小安,咱公司有我在,少了什么生意也不至于完蛋,你这样我多心疼啊。下次可别这么应酬了。”

“我不。”她撅着嘴,晃晃悠悠往前走了两步,扶着栏杆爬了两级台阶,“我……我正在努力学正常的工作啊,我……我学历不高,什么都不会。我……我总要努力去学的嘛。喝酒……喝酒就算是我的特长了,我总不能,去给人唱歌听吧……我唱得,又不如童仪她们那么好听。呵呵……我不喜欢唱歌给别人听了,我就跟你一起的时候唱。唱情歌,啊啊……唱我好爱好爱你的歌,好不好啊?”

在旁边护着她,浦杰发现这会儿似乎不是谈事儿的好时机,但不找话说,这个小醉鬼的嘴里就开始天马行空,不知不觉就嘟囔起薛超的糗事来,他赶紧扭回话题,唯恐未来的国足之星在这地方被人听到黑历史,“我不是不让你努力工作,而是担心你的身体。我可以再招点人,以后这种活儿,你就交给手下去干。你也算是半个公司元老呢,该有点领导架子了。”

“我啊……二十岁的高中肄业生,我去给……谁当领导,人家能服气啊?”薛安笑着吐了吐舌头,“要不……我去再参加一下考试,试试看考大学怎么样?哎呀不行,彤彤老说大学没上完挺遗憾的,我要去上……她该更难过了。”

“杰哥……”她走出几步,晃悠回来一抓他胳膊,很认真地说,“对不起。”

“啊?为什么事儿啊?”

“上次超超踢你了,好痛对不对?”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也道歉过了啊。”浦杰忍不住笑了起来,挨那一脚的时候他还只亲过她的小嘴,这会儿她从头到脚都已经被他尝遍,就算时间隔得其实不太久,也能说是陈年旧帐了。

“很久吗?我还觉得……就是最近的事儿呢。”她敲了敲自己的脑门,“那可能是最近做梦梦见你又被踢了。好像梦见有好多人想踢你,把我都快急哭了……我们喜欢你,碍他们什么事儿啊?我们都不舍得踢……讨厌。”

天桥走完,话题是彻底拉不回来了,薛安一会儿聊两句这个,一会儿说两句那个,往酒店电梯走的时候还把手竖到耳朵边一路学着兔子跳蹦了过去。

“你累不累啊?”浦杰赶忙笑着追过去。

“不累,喝了那么多,我锻炼一下,减肥。不然……不然要胖的。郑馨姐……胖了十二斤,担心你不喜欢她,都开始节食了。”

啧……怎么感觉回去又有事做了。健康身材还是要靠锻炼不能靠断粮啊。

回房后等了快一个小时,薛安越说越兴奋,却一次也没吐,到最后盘腿往沙发椅上一坐,那双带着醉意依然清澈无比的眸子锁着浦杰的脸,高高兴兴地回忆起了自己父母还在时候的生活,从自己五六岁的时候说起,一直往后说啊,说啊。

浦杰耐心地陪她聊,但当聊到十五岁的时候,他心里突然一惊,赶忙开口岔开话题,急匆匆道:“小安,我忘了问你了,你这就开始给拂晓她们几个那张专辑做宣发,会不会太早啊?不是下个月才录制吗?”

“杰哥……”她看起来比刚才其实清醒了不少,酒量的确堪称深不可测,“你不用特地帮我转移话题。四五年了,我不至于还为那个伤心。”

她走过来,在床边站着抱住了他,低头望着他的脸,呢喃一样说:“以后你要是愿意陪我去看看我爸妈,我就在骨灰盒前告诉他们,我这辈子幸亏遇上了你,才不至于承受不住早早去找他们。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变成越来越好的人。”

浦杰笑着抬起头,往她的唇上吻去。

她连忙一偏,红着脸说:“别……好大酒臭味道的。”

“我才不在乎。”他看她确实已经醉得不太厉害,干脆搂着她的腰,直接往后翻到了床上,“不过……你确实不想先去厕所吐一下吗?”

她想了想,咬唇摇了摇头,凑过去羞答答细声道:“只要……你别故意顶我嗓子眼儿就行……”

浦杰忍不住笑了,“你醉成这样,还想亲下面啊?你不怕,我还怕你吐出来呢。”

“人家不会啊。”薛安醉醺醺挺起身,分开膝盖坐在他腿上,朦朦胧胧的眼睛里反光都全是他的影子,小手摸摸索索解开他的皮带,就往下扯,“真的,你……要是故意顶我嗓子眼儿,我保证……嗝,不吐。”

“你都打酒嗝了。”浦杰赶紧坐起来,“我忙活了半天,这样,我先洗个澡好不好?”

“不要嘛!”薛安撅起嘴,醉醺醺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说着就把他内裤也拽了下来,“我不嫌弃……不脏,臭臭的……可好闻了,杰哥……我好爱你的……你哪里我都好爱的……”

她说着就趴了下去,啊呜一口含住昂扬的阴茎,舌头专找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舔,一下一下嘶溜嘶溜,不一会儿,就清洁得比他用手洗还干净。

吐出来看了看,她嘿嘿笑了,“杰哥,你瞧……干净啦吧。”

“干净了,那该换我了。”他笑着伸手去抱眼前的小醉鬼,打算看看高潮有没有解酒的效果。

“不、要!”薛安平常温顺得像只小绵羊,这会儿却有点不听话,一低头,又把粗长的鸡巴吸了进去,嘴唇蠕动着,就往根部爬。

“喂!小安,你说不能定嗓子眼儿的,小心吐!”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抬起头,“所以……你不要顶我呀。我自己……含进去的,呵呵,肯定没事儿。”

结果,龟头前端刚传来被喉咙软肉挤住的美妙滋味,她的脸色就忽然变了。

她赶忙吐出肉棒抬手捂住嘴,下床啪嗒啪嗒跑进了卫生间。

哇——行,不管过程如何,起码,最后还是让她吐了。

吐了,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浦杰脱下裤子提上内裤,下床跟进去,接凉水拧毛巾帮忙清理了一阵子,等再出来,早已经软了。

薛安酒劲儿过去了一些,但还是很重,她刚一坐下,就伸手隔着内裤握住他小兄弟,可怜巴巴地说:“杰哥……软了。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啊,你醉成这样,上来睡觉吧。”他吻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你想要,那我明早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行了吧?”

“我不……我今晚就要……我这会儿就要。”她扭动着,往下出溜半截,醉眼朦胧抓住他的裤裆就把嘴凑了上去,也不管内裤还在,又亲又舔,小舌头和两片嘴唇不久就把他胯下弄得全是口水,湿漉漉一片。

咬着裤腰扯下去,她挺起身飞快脱掉自己上衣,托着那两团丰白饱满傲视群雌的乳球,就压在了他已经勃起的分身两侧,用力夹紧,上下晃动。

乳波之间,粗长肉棒被包里得仅剩小半根,时而冒出的尖儿,还能和她伸长的舌头轻轻一吻。

她卖力动了一会儿,身上冒出一层细汗,油光光的,煞是迷人。身上没了力气,她越动越慢,最后一抬头,春情满面,小声说:“杰哥……我……我……我好想……”

他难得来了兴致,坐起来轻柔玩弄着她敏感的乳头,“好想什么?”

“想……要……想要你……”

“小安,你可以说得更直接点。”

她的脸上像是起了火,眼睛里湿润得仿佛随时会哭,小嘴抿了抿,带着一种难掩的兴奋,小声说:“我……我想要……杰哥……肏我……”

他亢奋起来,但还是侧了侧头,笑吟吟地说:“什么?”

“我想要你肏我!”她握着他的老二提高了声音,浑身哆嗦着,雪白的乳房都染了半边红霞,“杰哥……肏我……呜呜……肏我……求你了……肏死我吧……”

要不是心疼她伤身,光看当前的样子,浦杰就想买上几箱好酒摆在她家卧室里。

看他起来,薛安马上躺了下去,挺起屁股把剩下那点衣服一褪,从脚脖子下摘掉,只剩下一双白白的棉袜。

他顺着袜子抚摸上去,在丰满的大腿上略做停留,往两边一压,低头凑了过去。

“不要……杰哥,别……舔了。我等不及了……我要那里……我要……我要你的……那个……那个……”她急得乱扭,两只脚伸在他腋下一个劲儿往上勾。

他仔细看了一眼,丰美的蜜丘中央,的确已经湿透,倒是真的不需要什么前戏的模样。可他习惯投桃报李,不吮吮阴蒂报答一下刚才的口交,总有种不公平的感觉。

把他的犹豫错当成了和之前类似的调戏,薛安胀红了脸,伸手拉他,娇喘着说:“杰哥……我……我说,我要你……要你的……鸡巴……大鸡巴……拜托……给我……呜呜……”

啊……不行了,龟头胀痛!

他深吸口气,趴下就是一挺。

兴奋到极点的肉棒轻轻松松贯穿了早已被他烙印彻底的鲜嫩蜜壶,充满弹性的肉壁带着满满的爱意和爱液缠绕包里。

还等不及他动,薛安满足地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纤细的腰肢,让丰满的乳房和浑圆的臀部在上下两边一起摇摆,翘起的乳头摩擦他紧贴着的胸膛,多汁的花房吸吮着深埋进来的肉棒。

他因为快感而喘了口粗气,搂住她双肩发力突刺,开始尽情用自己粗糙的坚硬享受她滑嫩的柔软。

正常来说,酒精会让人的感官麻痹,会比平常更加迟钝一些。

可薛安醉了之后,却比正常状态还要敏感,简直成了一个水做的小淫娃。

三分钟不到,她就快乐地大喊着,双手抚摸着她最爱的部位——浦杰的臀部,挺高颤抖的屁股,去了。

他吻住她,稍微放缓节奏让她恢复一下。

可她却不乐意,抬起头吻她,用乳房磨蹭他,双手按着他的臀部迫不及待的下压,嘴里喃喃地说:“别停……杰哥……别停……我……我好舒服……我……都要飞了……”

他忍不住按住她又白又圆的丰乳,弓腰发力。

他已经有从肉体上征服任何女人的信心和能力,更何况眼前这个爱他爱到不行的小醉猫。

“啊啊啊——杰哥!杰哥!杰哥杰哥……我……好爱你……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几次高潮之后,伴随着喜极而泣的哭声,薛安白里透红的屁股狠狠一夹,进出的肉棒上方,猛地喷出了一片清亮的浆液。

而在绝顶高潮中痉挛收缩的肉腔挤压下,他也达到了极限,狠狠一顶,吻住她尖叫哭泣的小嘴,射了。

“呜呜呜……”她又是一挺,喜悦的泪水,在眼角肆意奔流……

出上一身大汗,再从别的渠道流失不少液体,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下去后,薛安的酒劲儿就算是彻底过去,冲了个澡,围着浴巾里住鼓鼓囊囊的胸,抱膝坐在沙发上拨拉着秀发吹头。

浦杰洗干净出来后,看她这会儿心里正满腔甜蜜,眉梢眼角都带着笑,觉得是说话的好时候,就过去接过吹风机,一边帮她吹着,一边柔声说:“你之前因为喝酒胃疼来着?”

薛安仰头看他一眼,犹豫一下,点点头说:“那次怪我,吃得少了,酒精可能刺激到胃口,喝了两天米粥就好多了。”

“小安,我给你招几个人,找能喝的小姑娘,替你跑这种活儿。”不等她出声反对,浦杰就接着说,“你不用顾虑什么你学历不行不适合当管理这样的话,以前初中毕业当老板的多了,能雇来大学生给他们干活是他们的本事。”

“可是……我就擅长这个啊。”薛安显得有些失落,“我不四处跑,就总感觉自己什么都干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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