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蛮女(2 / 2)
一个赤膊蛮子过去拉开木栏的小门,随手抓了一个女人出来,指着木架子上明显是吃剩的尸体嚷嚷了两句,便从花羽毛点缀的皮短裤中掏出一根黑黝黝的鸡巴。
那女人流着眼泪跪下,打量一眼残尸,张大嘴巴抽泣着将阳物含了进去。
看来此地并不是没有粮草,而纯粹是在杀鸡儆猴,宰一只不听话的羊羔给其他的看。
也不知道割下的肉,是不是真的下了锅。
不过片刻,那蛮子将女人拉起来,按在那具残尸下面就从背后肏了进去。女人明显还未湿润,疼得哀号阵阵,却不敢动弹反抗。
袁忠义观望一阵,觉得没什么机会在此地占到便宜,一群被蛮子兵日烂了的两脚羊,他也没兴致取阴滋补。
他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坡道上马蹄疾响,顷刻逼近。
转眼间,数十匹好马奔驰进入营中,马上清一色都是蛮夷这边的女子,其中小半穿戴和袁忠义见过的蛊宗类似,剩下大半都和周围士兵相近。
比起那些黝黑汉子,这帮蛮女肌肤倒是称得上白皙,穿的衣服五颜六色,裙上沾满七彩羽毛,大概是不懂什么礼教法度,下面赤条条露出小腿,上面亮着一双臂膀,领口居中,下开颇大,颈窝清晰可见,锁骨上搭着串牙项链,虽说大都姿色平平,却透着一股颇为野性的生命力。
为首那个蛮女头上戴着花冠,肩前绣着颇为狰狞的一个硕大蛊虫,多半是蛊宗的头目。她样貌颇为硬朗,不见柔和线条,但身边左右两个随从,倒都是小脸白嫩唇红眸黑,穿着蛮女服饰更显娇媚。
蛮女并不擅长骑马,下马动作颇为别扭。一个个下饺子似的落地站定,便嚷嚷起了袁忠义听不懂的蛮语。
正被奸淫那个女俘已经痛得趴在地上,此刻蛮兵不动,她也不敢起来,就只是呜呜哭泣。
为首那个蛮女骂了几句,走到女俘身前,抬起马鞭便往那蛮兵脸上狠狠抽了一记。
那蛮兵惨叫一声向后跑开,急忙把还没射就软了的鸡巴塞回裤裆。
本以为她是来整肃军纪,没想到她抬起脚,一下把那女俘踢翻,打开腰间一个木葫芦,踩住女俘大腿,狠狠一塞,就往女俘下体灌了些什么进去。
接着,那些穿着蛊宗服饰的蛮女围成一圈,散开看着当中那个赤裸下体的女俘,静静等待。
起先那女俘还不觉有异,抽噎着将裙腰提起,想要遮住饱经蹂躏的下体。
可她拿起裙带还未绕过腰间,忽然身子一抖,哀号一声蜷成一团。紧接着,她连声惨叫,飞快脱下裙子,伸出手便插进自己红肿的下阴,使劲在里面抠挖,哭喊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里面啊……”
袁忠义大感好奇,屏息换了一处更近枝头,躲在茂密叶片后,睁大眼睛注视。
蛮女首领颇为不悦,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
旁边一个模样清甜的随从立刻上前,忽然拔出腰间一柄细长弯刀,咻的一声,寒光一闪,那女俘抠挖下体的手臂,便齐肘断为两截。
惨叫声中,女随从弯腰拔出那只手,丢给旁边呜呜汪汪的黑狗,用艰涩的汉话道:“再抠,也砍掉。”
那女俘血流如注,哭号扭动,剩下那手再也不敢伸向下体,只有在地上翻来滚去,也不知到底体内是痒是痛。
蛮女首领似乎在默默计算着时间,等了片刻,抬手一摆,下了一道命令。
两个随从立刻上前将那女俘架起,另外几个蛮女拔出弯刀,将木架上的残尸解下丢给饿狗,转而将这个女俘挂了上去。
那女俘失血过多,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是从枯槁的发丝间,用绝望的眼神向眼前的女人们求饶。
但那两个随从无动于衷,其中之一从另一侧腰间摸出一柄银色匕首,另一个上前双手一撕,将女俘上衣扯开,亮出已经颇为干瘪的乳房和瘦削的小腹。
匕首在女俘肚皮上比划一下,便在女俘惊恐的哀叫声中狠狠捅了进去。
那两个看着斯文秀气的蛮女却好似做惯了这种活计,小小银刀飞快划动,转眼就将女俘肚腹剖开,整块皮掀开到阴户上方,露出其中血淋林的脏腑。
她伸手在里面拨弄一下,捏住一个小小肉球扯到外面,匕首一划,割成两半。
犹如掰开熟果,她双手一捏,那个肉球从中开裂,亮出中空的里面。
袁忠义这才醒觉,原来她们剖出的是那女子的胎宫。
随从低头在剖开的两半中仔细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看了一会儿,喜出望外叫了一声,挥刀一割,斩断胎宫其余连接之处,扯掉肉筋白膜,捧着便送去了蛮女首领眼前。
此时那女俘已死了八成,垂头望着切开的肚子,双目渐渐没了光华。
蛮女首领低头打量片刻,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抬手高声说了几句。
那些蛮兵听到,忽然鼓噪起来,几个似乎是将领的蛮子大步过来,梗着脖子争执。
蛮女首领说了几句,忽然一挥手,那些随他而来的,未穿蛊宗服饰的蛮女纷纷解开衣服,亮出圆滚滚摇晃晃的双乳,咯咯笑着散开,走到那些蛮兵身前,媚眼如丝,扭腰摆臀。
那些蛮兵脸上这才好看了些,嘀嘀咕咕重新坐下。
跟着,那蛮女首领高喊几句,转头带着随从大步迈进一间营帐。
其余蛊宗蛮女指挥蛮兵们拿来粗长绳索,打开木栏,将其中女俘呼喝驱赶出来,一个个拴住双手,前后相连,串成一列。
大概是担心人多生变,蛊宗蛮女拿起鞭子,先将捆好的一半女俘赶出营地,上马驱赶牲畜一样往她们来路折返。
那些蛮兵则已将过来扭动勾引的蛮女搂抱住带到喝酒吃肉的地方,哈哈笑着又亲又摸,有性急的索性拉开裤子,抱着坐到怀里,喘息抽送起来。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兵卒浴血厮杀,搏命取胜,任你怎么军纪严明,秋毫无犯,也少不了粮草供给,营妓慰劳。战火所及之处,惜命已不容易,哪里还顾得上廉耻。
木栏中剩下的女俘大概是发现留在军营只要听话,便仅是吃痛受淫,跟着这些蛮女离开,便必定有去无回,当即从木栏缝隙中伸出手来,不停哀求,还有胆子稍大的,干脆也有样学样解开衣服脱下裙子,冲着蛮兵摇晃光溜溜的屁股。
之前一个个唯恐被蛮兵看上抓住去的,这会儿倒都盼起了能被那粗壮的鸡巴选中留下。
袁忠义居高俯瞰,心中冷笑。此间百态在他看来,当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不能暴露目标,否则他非要纵声长笑不可。
欣赏片刻,他觉得在这儿捞不到什么好处,看畜生耍猴戏,战乱大地何处不可,便不愿多做耽搁,悄悄退出树梢,从远离营地之处落地,小心避开外围几个零散岗哨,听着水声,往河边去了。
最理想的状况,还是找个就在茂林郡边缘的蛮夷村镇,抓个会说些中原汉话的年轻蛮女,带走找个隐秘地方,把他从蛊宗尸身上劫来的几个瓶罐挨个辨认一番。
几日奔波,身上都有些发臭,他看那些蛮兵不顺眼,索性逆行到远远上游,估摸着蛮兵取水的地方,先向里面撒了泡尿,跟着再走一段,脱光衣服进去擦身洗脚,躺进河中泡了片刻。
虽按时令才是夏初,但此地已颇为闷热,空气潮湿黏腻,蚊虫飞舞如烟,要不是袁忠义阴寒内息自行流转,早被猎户装热出一身痱子,胳膊腿咬成葡萄。
泡在水里放了一串臭屁,他骂了两句蛮子,湿淋淋离开河边。
四下无人,空林静谧,袁忠义心中畅快,双腿一蹬腾身而起,在周围树上练起轻功,顺便吹干湿淋淋的身子。
兜了几圈,耳边忽然听到马蹄声,他皱眉急忙返回河边,来不及穿戴整齐,只好拎起重要包袱,仅穿着贴身内衬蹬上靴子,匆匆飞身藏到旁边树上。
不一会儿,三匹快马沿河奔来,其中一个正是先前那蛮女首领的随从,另外两个看着等级更低,估计是这随从的跟班。
她们马背上驮着大号皮囊,想来也是取水的。
骑到这里,一眼看到袁忠义剩下的破旧衣服,为首那个蛮女一抬手喝住马匹,伸鞭指着那堆衣服,叽里咕噜说了一串。
另外两个跟班跳下马背,快步过去,蹲下检查,扭头高声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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