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临京之战(2 / 2)
“德忠王府并没什么军权,看这次小姨的意思,应该不会来和我们作对。鲁阳王的兵马损失惨重,他的封地都被干盛公,贾无凛两军打得差不多了,除了严珍麒放眼帝国之中,还有谁是算得上的人物?”
没想到,听他这么说,司天凤却罕见的正色道:“且不说帝国四夷都还没有完全臣服,就是国内,你以为真如表面上那么简单?”
她问张奇峰道:“严珍麒用兵虽然无所不用其极,可却极少兵行险招!她不知道这么早大张旗鼓的起兵造反,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母亲以为国内还有哪些势力需要忌惮?”
张奇峰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东南的大将军王子安,虽然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可谁能说清他现在的心思?本来以东南之地,十二万兵马足以镇守,可他却在严珍麒起兵前,扩军到了二十万。这是严珍麒造反了,他可以说是提前防备,如果严珍麒不反,他该作何解释?”
看司天凤如此谨慎,张奇峰心中对母亲已经有些变化的感情忽然一凛,自己曾经也将母亲视作高高在上的存在,即便是给自己弄上床了,也依旧如此。可随着自己年纪渐长,跟母亲男女之情越来越浓,而自己这些年又可谓一帆风顺,所以,这种仰视已经不复存在。可听了母亲这么一番话,他忽然明白,自己这个母亲乃是当之无愧的大元帅!“如果他事先有严珍麒要谋反的消息,可为了保持中立,而不告知母亲,其实也不是说不过去。”
司天凤点点头,说道:“所以,现在并无绝对把握,也不该对所有人都怀疑!其实若是王子安的举动,我倒是相信他想的是设身事外,这符合他的为人。只是权力的诱惑,谁也说不准,必须要警惕。”
“至于其他方面,海州,交州等都是物阜民丰之地,虽然常年没有大的战事,所以军兵往往战力不强,可以这些地方的财力物力,谁知道他们能弄出多少兵马来?”
司天凤的话让张奇峰如梦方醒,说道:“母亲教训的是!看来就是德忠王府,鲁阳王府也不能小视了!”
“德忠王府之所以能够让你外公心动,同意你小姨和祖寿的婚事,你以为只是因为他那个亲王头衔?”
司天凤道:“他的封地虽然也不大,可却自古民风悍勇,木怜星一扫宇内之时,诸侯混战,祖寿先人与四邻开战,曾以五万破敌联军十余万,斩首近四万!你能说他手上没兵马倚仗?”
“再有就是你爹!”
司天凤忽然咬着牙,说道:“他那么深的城府,到现在了,还没有出现,你觉得他对你放心?你让郑安邦除掉那些死士,他收不到消息,难道会不明白?”
张奇峰皱起了眉头,对于张啸林,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不愿意去想。虽然自己跟父亲感情不算亲厚,甚至因为母亲的关系,还有些厌恶他。
可无论如何,张啸林也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而自己也知道他的野心,自己该如何面对?虽然历史上,为了夺取皇位,弑父逼宫,手足相残的事情司空见惯,可张奇峰从心眼儿里十分反感这件事。听母亲这么一说,他忽然想起什么,说道:“遭了,我该提醒京中一下!”
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鹤,默念几句后,随手一展,纸鹤起火化作灰烬。
“你不放心京里?”
司天凤有些不解的看着爱子,张奇峰说道:“京里的消息不是说,奇峦也带兵来接应我们吗?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就是我爹去京中闹事,肯定会是大麻烦!有奇峦在京中,和没有他在,很多事情确实不同。”
“小时候奇峦显得鲁莽草包,后来大了些,倒是有些勇力,可人还是憨憨的。没想到,如今他也能独当一面了。”
司天凤说道:“唉……就是不知道你雪兰怎么样?她被她爹生生送进了火坑,也真是够可怜的。”
“二叔是咎由自取,可堂姐对我等兄弟姐妹着实不错!”
张奇峰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这个姐姐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一路行军,那些伏兵在精锐的火凤军突袭下,土崩瓦解,到后来,后面的伏兵遇到了前面逃下来的伏兵,得知情况后,索性也不埋伏了,直接逃之夭夭。张奇峰已经是亲王之尊,又有大军随行,所以,当他行进到福谷县时,县令等一干官员士绅都出城三里来迎接。“永安王一路辛苦,下官福谷县令曹裕,见过王爷千岁!”
县令给张奇峰下拜,其他人也就跟着一起跪下。张奇峰并不喜欢这么繁琐的礼节,可也知道,有时候人就是要靠礼节来维护气势的。等他拜完了,说道:“曹大人辛苦,请不必多礼。”
曹裕起来又对司天凤说道:“久闻王妃大帅威名,今日得以瞻仰实乃人生幸事!下官见过大帅!”
说完,又拜了下去。司天凤本身是永安王正妃,所以,称呼其为王妃也是正理。可现在张奇峰承袭了永安王的爵位,再称呼司天凤为王妃,岂不是说司天凤是张奇峰的正妃?但张奇峰故意没有挑出来,司天凤也没有,外人看以为是他们大度,没有在意,可却不知道,其实是他们故意混淆视听的开始!
按照帝国制度,大元帅入住馆驿当清除其他馆驿中人,而亲王如果到封地外的地方巡视,则可以住官员宅邸甚至是当地的行宫!当然,住行宫只能住侧院,正宫是不可能让住的。可张奇峰为了不惊扰地方过重,便告知县令,和母亲都住在馆驿即可。另外,也让地方上的官员们都回去,不用等在馆驿外听用,并且随行军中也有厨师仆役,馆驿中的杂事人等也尽数撤去便是……对于他这么体恤下情,曹裕等自然是感激涕零,在安顿好后,曹裕便离开了馆驿。
跟随司天凤母子返京的军队规模,实际有二十五万之众!如此多的人马,行动起来肯定不会太快。除馆驿四周那两千库斯卡娅女战士护卫外,城东门外和西门外分别各设立了一个大营,驻扎了一万军马。同时,县城东西两门昼夜不关,入夜后,街面戒严,百姓不得私自外出。二十余万大军,昼夜行进,穿城而过,都到城东门外的几座大营驻扎。晚饭后闲来无事,张奇峰抱着怎么看怎么诱人的母亲,正要行敦伦之事,外面人来报,海明珠回来了。看着一身疲惫的海明珠,张奇峰心中一阵不忍,命人准备香汤,好让她舒缓一下自己的身心。
“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吧?”
泡在汤桶中的海明珠忽然问道:“看样子,母亲似乎正要和弟弟做大事,却被我打搅了。”
“你这个小蹄子!”
共侍一夫多年,面对义女的调笑,司天凤也不再是那么羞涩,反而豪放的反击道:“我们是在做大事,你不想做?你若是不想,一会儿看着好了,眼馋也不理你!”
“母亲这是什么话?敢是女儿不帮忙,母亲一会儿能独自收拾了弟弟?”
海明珠坏笑道:“据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相克之物往往相伴而生。母亲天下无敌,可却生下了弟弟,那么为弟弟所克也是自然的。”
“他那个害人的东西,岂是只克我一人?”
司天凤赤裸着身子,从汤桶里跳出来,到海明珠旁边,问道:“你不是也照样让他肏死过去?”
说着对一边躺在榻上看热闹的张奇峰道:“看你娘受人挤兑也不过来帮忙,真是不孝的逆子!快过来。”
张奇峰一把撤掉胯间的麻布,淫笑着走过来,说道:“孩儿当真冤枉,每次孩儿都特别疼母亲,怎么母亲反而说孩儿不孝?今天先疼母亲,定让母亲说饱了后再看姐姐!”
没想到儿子会和女儿联手对付自己,司天凤娇笑一声要逃,可海明珠也从汤桶里跳出,拦住了去路,张奇峰从后面赶上,不由分说扒开她后面臀肉,大鸡巴用力向上一挑,“嗞……”
“哦……”
已经充分润滑的阴道被大鸡巴轻松突破,司天凤娇呼着要逃避,双手却被海明珠抓住,二人将她架着放到了榻上。“母亲刚才那么勇猛,现在怎么如此不堪?”
被翻转过来的司天凤,在张奇峰强力打击下,已经说不出话。她双腿被对折着压向身体,高耸的双乳被膝盖挤压变成了摔扁的肉包子形。张奇峰自然顾不得这些,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母亲向上翘起的大屁股上。粗壮的大鸡巴,在母亲阴道里反复抽送,拱卫阴道口的阴唇也无力阻止其侵入,被轻易的挤到两边。
看着被张奇峰大鸡巴挞伐得不知是哭是笑的司天凤,海明珠非但没有可怜,还得意洋洋的压住母亲无力的双手,笑道:“母亲是高兴过头,还是舒服得迷糊?只想着弟弟这个儿子,却把女儿给忘了?女儿要吃奶。”
说着不理司天凤的凄惨之状,竟然俯下身子,抓住那对豪乳,大吃特吃起来!本来就是在苦苦支撑的司天凤,如何受得了上下夹击?顿时,靡靡之音越来越大,从喉咙里发出的无字真经更加让人听了浑身冒火!
司天凤本身就已经到了虎狼之年,而张奇峰也是青春茂盛之时,二人本就是干柴烈火,旗鼓相当。为了给母亲下种成功,张奇峰也没有使用九阳门心法,于是,在将司天凤带上一个又一个高潮时,他也到了强弩之末。“快,姐姐,快,用心吃,啊,我……我要下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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