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一章(1 / 2)
“啊k莫机咿咿k莫机啊依库依库呦!”
套在耳上的耳机里此时传来声声不知所谓,但非常诱人心魄的女优呻吟。
电脑上正播放着日本色情av。
坐在屏幕前的我目光炙热,紧紧盯着里面男女性交的淫艳场景。
下身同时也赤裸着,右手则拼命地撸弄着自己的那根长度虽短但体积粗壮的阴茎。
没过多久,敏感的龟头上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
我的喘息声随即也开始加重,爆发的那一霎那,乳白色的精液就如同离弦之箭一样骤然喷射。
很快,电脑桌下的地板上,我的右手上都沾满了那些还热乎乎的白色黏稠物。
狭小的屋内的空气中似乎也透出一丝腥臭,顿时将其弥漫开来。
“呼”过了半晌,因为手淫而累得浑身酸软的我长吁了一声后瘫坐在椅子上。
电脑屏幕上的色情av此刻还在播放,但我已无心去看。
只是闭着双眼,体会着射精后所带来的强烈眩晕感以及大脑皮层里产生的那一点空虚感。
与此同时,脑海中也慢慢浮现出一位成熟妩媚,高贵典雅的美妇形象。
恍惚之间,印象当中的那位美妇似乎和还在播放的色情av里那个娇吟浪喘,乳摇臀荡的日本女优渐渐重合就在我心神摇曳,魂牵梦萦之际。
放在电脑桌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
我不得不结束臆想,探起身用没沾上精液的左手拿起手机翻看短信。
短信息是我母亲发来的,她通知我今天晚上她和父亲都要在厂里加班,晚饭让我自己解决。
看完并回复过去以后,早已习惯他们如此的我便将手机往旁边的床上一扔,接着就开始清理起自己手上和地板上残留的精液。
哦,忘了自我介绍。
本人名叫柳海建,是县里职业学校高职班的学生。
父母都在县里的一家塑料零配件加工厂工作。
我这人,重小性格就很内向腼腆,不善言谈,所以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负。
这么多年,从小学,初中,职校一路读下来,所有我认识的同学里只有一个人跟我关系很近,而且从来都不欺负我。
他就是何军,一个小时候比我聪明,长大后更比我帅气的阳光男孩。
对于他这人,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会发自内心地羡慕。
人长得帅就不用说了,学习也非常好。
我和他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就是同班同学。
他每次测验考试都能在班里排到前五名。
中考的时候更是顺风顺水的考入了高中。
可我呢?因为差了十几分的关系而名落孙山,最后只能跑到这上不上,下不下的职业学校念书。
除了学习以外,其它的东西我也比他不过。
像什么打弹珠啊,玩纸牌啊,街机游戏啊,台球啊之类的玩意我通通甘拜下风。
我俩同班同学的那九年里,因为都住在同一小区的关系,所以几乎每天两人都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而且他接受新鲜事物起来比我快。
电脑游戏是他教会我的,第一次上网吧是他带我去的。
那些什么《红色警戒》、《帝国时代》、《仙剑奇侠传》、《轩辕剑》、《石器时代》、《金庸群侠传》、《传奇》之类的电脑单机游戏或网络游戏全都是他先学会,再教我怎么玩的。
但这些还不是我羡慕他的全部原由。
最主要的,也可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那位美貌无比的母亲沈绣琴。
以前,特别是上小学的那段时间,因为我父母工作太忙的关系我经常没地方吃晚饭。
到了那时每次都是何军带我回他们家吃饭。
他的妈妈待人非常和蔼可亲,饭菜也烧得十分美味可口。
每次我在他家吃饭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如同饕餮一样大肆扫荡菜肴,何军的那位生性平和,温文尔雅的父亲以及沈阿姨见了也不会因为我吃相难看而藐视我,阿姨甚至还会给我不停地添饭夹菜。
有时我吃的太猛噎住了,阿姨还会像母亲一样温柔地给我端水顺气。
那时候的她在我眼里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和她说不上两句话我就会脸红。
那么多年过去了,沈阿姨在我心目中一直还是最完美地女性。
随着我生理上的发育,这种隐隐约约的爱恋之情转变成了我心中的欲望之源。
不知不觉我学会了手淫,而且每次手淫的时候我心里的性幻想对象都是沈阿姨。
她精秀绝伦地脸蛋,丰腴有致地身材,修长白皙的美腿。
总知她身上的一切,都能诱发我的阴茎飞快地勃起,接着更加迅猛地喷射。
早两年前,那时我要是做完这种龌龊事,内心总会有一些亵渎女神的罪恶感。
可如今,这罪恶感早已飘荡得无影无踪。
有时我甚至会产生一种跃跃欲试,想一亲她芳泽地想法。
因为时代在变,人也在变。
我除了身材还是不高,人也逐渐长胖之外,其他早已变得和当年全然不同了。
读职校以来,我们这些全无高考压力的人完全放松了心神。
再加上这种学校的学习氛围本就不怎么好,我也就和大家一起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在学校里瞎混。
什么泡吧,打架,赌博我都参与过。
慢慢地,对于别人的取笑,调侃,甚至是欺侮我也可以全不在意,全当耳旁风吹过了事。
因为我明白,大家都是被挤下高考这根独木桥的失意人,谁又会比谁高贵?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我变了,何军一家在这两年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沈阿姨,这位曾经在我心目中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竟然抛弃了家庭,红杏出墙,投入了一位据说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怀抱之中。
何叔叔也因此含恨离开,去了外地工作。
当时我从我父母的闲聊中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一连难过的好几天,还逃课在网吧里疯狂地上网。
想借此忘掉这个惊人的消息。
我不敢打电话给何军,因为我非常清楚这样的打击他也无法承受。
再者说初中毕业后我们各自上了不同的学校,平常的联系也不那么紧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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