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我说我在国外玩得很好吗？”</p>

“不。是你说的另外一些事，关于他的。”陆婷说：“坦白地说，我今天并不想来这里。”（）</p>

南月轻笑着说：“因为你喜欢喝咖啡吗？”</p>

“不是。是因为我不能容忍我的朋友欺骗我。”陆婷深深吸了口气，“你说他折磨你，对你做下许多令人发指的行为——”</p>

南月打断她，“是的，我说过。而且你也看到了。”</p>

“你可以证明那些伤痕是他留下的吗？”</p>

南月摇了摇头，“婷婷，你是个傻瓜。”</p>

“我换一种方式——你确认是他做的吗？”</p>

南月安静地沏着茶，没有回答。</p>

“那么，请你告诉我。”陆婷严肃地说：“你为什么不起诉他？如果你说的一切属实，他至少犯下三项罪行：非法囚禁、强奸、人身伤害。每一项指控都可以把他送进监狱。”</p>

南月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嗒”的点燃，吐出一个烟卷。她的动作如此优美而雅致，以至于与她精美的古装毫无冲突。</p>

“我的保镖就在外面。”陆婷说：“如果你受到挟持，我可以向你提供必须的保护，陪你一起去起诉凶手，并且为你找最好的律师。你要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无论凶手是谁，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p>

“尊敬的法律女神，”南月充满讽刺地说：“如果我起诉的是他呢？”</p>

“如果法律判定他有罪，我会把他送进监狱——我是说如果。但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陆婷认真问：“你为什么不起诉他？”</p>

“你说呢？”</p>

陆婷轻声说：“因为凶手不是他，而是你自己。因为你在欺骗我。”</p>

南月轻轻笑了起来，“你叫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吗？”</p>

陆婷努力像一个合格的律师那样冷静，但没能做到。</p>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问妈妈，那个女孩子为什么那么美？像天使一样纯净、晶莹、美丽、并且聪明。你似乎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你自己做衣服，编丝带，你会画画，会弹琴……而且还是医生世家。”</p>

陆婷嘴唇微微抖动起来，“我初潮时候，先问的是你，而不是我妈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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