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奴才理论（2 / 2）

话说回来，蜜沙伦郡主之所以有着个‘难以相处’的名声，其实很大部份就是因为蜜沙伦郡主不喜欢当时贵族间那种把女人当工具的作风，不希望自己嫁出去之后也被自己的丈夫给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去，所以蜜沙伦郡主对于那些贵族追求者都不给好脸色看，直到遇见洪恩这个‘不是贵族的商人’，而洪恩送了蜜沙伦郡主一件衣服却没要求任何回报的举动更是让蜜沙伦郡主觉得‘这个男人和其它贵族不一样’：其它贵族把女人当成工具，而洪恩身边女人虽然不少，但是洪恩却把她们都当成心肝宝贝，所以蜜沙伦郡主才不惜倒追洪恩也要赶紧嫁出去，不然天知道蜜沙伦郡主这辈子还能不能够再碰到一个条件像洪恩这么好的男人。

另外一个不喜欢这种风气的是辛雅莉，不过辛雅莉比较倒霉，洪恩看上了她担任秘书的能力，而且那个时候的洪恩身边缺乏能够协助处理业务的人手——虽然现在洪恩身边照样是短缺能够独当一方、替洪恩分忧解劳的高级管理人才——所以洪恩设计让辛雅莉卖身给自己，好藉此留住辛雅莉，也因此辛雅莉一直对洪恩没有好感。

不过，即使是如此，辛雅莉也不得不承认，以当时贵族对待女孩子的标准而言，洪恩对待自己已经算是非常疼爱的了；虽然洪恩常常会和自己在其他女孩子面前做那种事，但是洪恩至少没在其它男人面前和自己做那种事，也没把自己给派去陪其它男人上床，而这种事情在当时的贵族之间可是很普遍的。

而除了常常和自己在其它女孩子面前做那种事以外，洪恩对待自己的态度说真的也没哪点不好，辛雅莉从来没挨过洪恩的骂，至少没有在下班以后挨骂过，而上班的时候要是处理业务犯错了，洪恩虽然会板起脸训她几句，但是也不到破口大骂的程度。

“呵呵，让我们再来个测试吧！看看谁是最听话的人？”洪恩突然这么说着，这让马车中的七个女孩子都愣了一下，这个男人这次又要玩啥花样了？

“你们大家，过去帮我把辛雅莉的衣服给脱光，脱不掉就扯烂也无所谓；然后再把她双腿分开，架到我身上来骑着……”

洪恩的话还没说完，在辛雅莉‘不要！’的惊呼声之中，其它六个女孩已经飞快地靠上前去，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被脱衣服的不是自己，所以那六个女孩子脱辛雅莉衣服的速度贼快，七手八脚一下子就把辛雅莉的衣服给脱光了；然后这些女孩架住辛雅莉双手双脚就往洪恩身上推，而和洪恩相处了这段时间、对于洪恩的各种性癖好都观察得一清二楚的夏绿蒂更是早就帮洪恩拉开裤子，扶着洪恩那已经涨挺的肉棒对准辛雅莉赤裸的下身，让洪恩的肉棒毫无困难地挺进辛雅莉下身的秘密花园。

没错，洪恩就是这点不好！辛雅莉想着，特别是她的花径之中还干涩着，就遭到洪恩的强行进入，感觉身体内就像是被剥去了一层皮那样火辣辣的痛；突然间马车的车轮又压过了地上一个石头，让车子猛地颠簸了一下，洪恩的肉茎也因此而狠狠地重击在辛雅莉体内的最深处，霎时间各种各样极端的感觉在辛雅莉脑中炸开，说不出来那到底是疼痛还是愉悦，辛雅莉已经无法思考了。

而那三个贵族的女儿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洪恩会一直让辛雅莉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担任贴身秘书一职；她们从来没有看过有哪个人刚才还一副圣女般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却死命抱住男人的身体、将下身拼命朝男人身上挤压过去，仿佛要把男人给榨干似的，而且呻吟浪叫的声音之淫之荡，连那三个看惯了贵族间淫乱性戏的女孩子都为之脸红心跳，心中却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在洪恩面前表现得更淫更荡，好把洪恩从辛雅莉身边抢过来……

洪恩的车队来到了坦尚城的时候，受到了当地居民的热烈欢迎，车队还没抵达坦尚城的城门时，就已经有当地的居民拥挤在道路两旁夹道欢呼着，而且坦尚城城主沙荷恩男爵也派出了军队，每隔大约一百公尺就有两名军人站在路边欢迎洪恩的车队，顺便管制一下激动群众的秩序；欢迎场面之盛大，会让不知情的人以为是葛蓝的国王亲自来到了这座城市一样。

但是，洪恩却对这么盛大的欢迎场面一点也不感觉到高兴。

虽然当地的民众很自动自发地前去夹道欢迎洪恩的车队，洪恩看到的是欢迎民众身上穿着破旧的衣物、朝着洪恩的马车挥动着因为营养不良而瘦得皮包骨的手臂，成百上千的干枯手臂在洪恩的视野之中挥舞着，看起来活像是大批饥荒的灾民不停地伸手向洪恩讨食一般。

沙荷恩男爵派出来欢迎洪恩的士兵虽然是坦尚城当地的正规军，但是那些士兵看起来也和人民同样的面黄肌瘦，身上的军服更是破烂不堪，有些军服上的破洞是用补丁给补缀起来的，而有些破洞则没有补缀，就这样放着通风，只怕士巫城的乞丐身上穿的衣服都比这些坦尚城士兵穿的军服要完整。

除了军服相当破烂以外，这些士兵手上所持的武器一看就知道是劣质品，先不说一点金属的光泽都没有，上面还满是缺口破洞，那自然是因为缺乏保养的经费、所以没办法定期对武器进行打磨保养，洪恩甚至怀疑自己家里随更拿把菜刀出来，都比这些士兵所拿的武器要锋利耐用许多。

而当坦尚城的城墙和城门出现在洪恩视野之中的时候，洪恩更是愣住了：坦尚城的城墙基本上已经不能称之为‘城墙’，说是高低不齐的烂砖头堆混杂在泥沙之间也许还更形象一些；城门也倒了一半，但是洪恩一眼就看出来城门不是在战争之中受损而倒塌的，是因为年久失修而倒塌的。

而这些都还不是最令洪恩惊讶的。

马车穿过半倒的城门之后，沙荷恩城的街道映入洪恩眼帘；先不提那凹凸不平、只怕比山路还要崎岖的街道，这点洪恩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两旁的居民房屋之破烂更是令洪恩即使有了心理准备也接受不了——洪恩印象中看过最破烂的房子是在乡下，台风过后被吹得半垮的猪舍，但是即使是那栋半垮的猪舍，和洪恩现在所看到的这些房屋比起来，还算是完整的了。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穷困城市啊？洪恩真的是呆住了，他现在才知道自己误解了沙荷恩男爵说‘坦尚城很穷’的意思，或者该说，洪恩认知之中的‘很穷’只怕对于沙荷恩男爵来说已经是‘很富有’了……

被洪恩派来坦尚城执行投资先期准备工作的辛宇在城门边等着洪恩，洪恩让他上了马车，坐在自己对面，辛雅莉则是坐在自己弟弟旁边，把自己弟弟和洪恩的其它女人给隔了开来。

“洪恩先生，城主想要请你去他的官邸用餐。”辛宇报告着。

洪恩点头，视线望向城中那几栋外观看起来干净整洁、但是却一点装饰都没没有、设计简单朴实的高大建筑物，心里想着这座城市这么穷，难怪男爵主的地方也只好素净些，没办法像其它城市的城主那样住上豪华别墅。

但是，当洪恩发现了马车并不是朝着那几栋高大建筑而去的时候，洪恩惊讶了：“怎么？我们不是要去城主家参加晚宴吗？那我们怎么不去那里？”

“洪恩先生，城主的住所不在那边。”辛宇指着另外一个方向，说出了差点让洪恩昏倒的话。“那边那些是我们盖的孤儿院、仓库、成衣工厂还有员工宿舍之类的建筑。”

洪恩真的无语了，没想到这座坦尚城最完整的建筑竟然还不是城主的住处，而是自己建立的工厂和孤儿院，这就让洪恩突然兴起一种‘是不是来错了’的感觉。

可是，洪恩现在能抽手退回去吗？

答案是不能，先不提已经在这边花费了两三万金币兴建的硬件设施，洪恩要是这么抽手认赔、灰头土脸地回去，那么王城那批反对洪恩担任右宰相的人肯定会拿这件事情来攻击洪恩，说他‘也不过就如此而已’，更重要的是，已经有朝着自己靠拢迹象的那些贵族们肯定会因此而大失所望、舍洪恩而去，这样洪恩将会失去已经逐渐朝自己聚集过来的人脉。

虽然洪恩有着国王的支持，但是在右宰相的职位上大展抱负，洪恩还需要其它贵族们自动自发的配合才行，不然洪恩的政策颁布下去，其它贵族却在后面偷偷搞破坏扯后腿，这样再优秀的政策措施，成效都会大打折扣的。

洪恩突然又想到，老天爷对待自己其实还算是不错的，虽然把他给扔到了这个异世界来，但总算是把他给扔在士巫城那种经济发达的地方；要是老天爷当初把洪恩给扔在坦尚城这种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穷地方，洪恩即使再会赚钱，这里也没钱可以让他赚，不能赚钱的话，缺乏谋生能力的洪恩只怕没过几天就饿死了。

看过了坦尚城真正穷困的一面之后，当沙荷恩男爵在家中宴请洪恩时，看到餐桌上用的餐具不是银器而是粗糙的陶盘，就不觉得有那么惊讶；看到端菜上来的‘女仆’竟然是两个又老又丑的欧巴桑，洪恩也觉得可以料想得到；而当洪恩知道那两个又老又丑的欧巴桑，其中一个竟然还是男爵夫人的时候，洪恩也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随即又回复正常了。

如果坦尚城是如此穷困的一座城市，征税都征不了几个金币，那么沙荷恩男爵这个城主当然不可能从税收之中提出太多钱来当自己的薪水，因此生活会过得穷困也是当然的了。

难怪沙荷恩男爵一听到洪恩愿意到坦尚城来投资的时候，整个人高兴地跳了起来；是啊，如果洪恩来到坦尚城投资，那么这座城的税金收人就会增加，神为城主的沙荷恩男爵当然就可以领到更多的薪水来让自己过上更好的日子了。

不过，要是这座坦尚城因为自己的投资而繁荣起来，让担任圯尚城城主这个职位变成油水丰足的差使时，只怕那些比较有权势的贵族就会想办法来抢这个坦尚城城主的职位、而把沙荷恩男爵挤到其它更贫穷的城市去吧？洪恩想着。

突然之间，洪恩明白了那三个贵族将他们的女儿送到洪恩身边来的用意：那三个贵族固然是看好了洪恩这个右宰相有着国王的支持，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及早和洪恩打好关系，将来升官发财的机会自然就大；但是以短期目标来看，洪恩到坦尚城投资肯定会带动坦尚城的发展，像是洪恩那么会赚钱的商人，一定很快就能把坦尚城建设成一个繁华的城市，而繁华的城市就意味着税收很多，到时候他们就可以透过女儿在洪恩的枕头边灌迷汤，向洪恩要求调来坦尚城担任这个油水肥滋滋的城主差使。

当然，任命城主这种事情肯定不是洪恩的权力所能及的，而是由国王下达命令来任命城主；但是当国王在任命坦尚城城主的时候，洪恩的意见肯定会起到很大的影响，毕竟到时候坦尚城里面都是洪恩的产业，坦尚城的税金都是洪恩的企业缴纳的，要是国王任命了一个洪恩看不爽的人去当城主，洪恩一气之下把坦尚城的生意全都停止了，那么坦尚城马上就会被打回原形，再度变回一个穷困的城市，到时候国王不但会损失税收，派去坦尚城担任城主的贵族看到坦尚城没油水了，多半还会吵着国王要换职位，既然这样还不如就尊重洪恩的意见，以洪恩中意的人选去担任坦尚城城主。

好一群奸诈狡猾的老狐狸，洪恩忍不住在心中给了那三个贵族这样的评语；不过洪恩也在计划着，等到坦尚城因为自己的投资而繁华起来之后，这个城主的位子倒是可以当成用来笼络其它贵族的筹码，到时候洪恩要他们拿出来的可就不是那些贵族的女儿而已了，可能是要他们对洪恩宣示效忠也不一定。

就因为在想着这些事情，所以洪恩用餐的过程之中几乎都没说什么话，而沙荷恩男爵宴请洪恩主要还是为了要和洪恩打好关系，所以洪恩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只能低头吃着陶盘中并不算高级的食物，以免嘴巴尴尬在那边左右为难，餐宴就在这样有些诡异紧张的气氛之中安静地结束了。

当天晚上，洪恩是搭着帐棚过夜的，虽然孤儿院、成衣工厂和员工宿舍之类的地方都是新建好的，不像坦尚城其它地方的房子那么破烂，甚至比城主的居所还要‘豪华’那么一些，但是坦尚城当地实在太过贫穷了，根本找不到可以买家具的地方，孤儿院和员工宿舍的家具摆设还都是辛宇动员了孤儿院和成衣工厂的雇员们自己动手制作的，虽然实用但是却很粗糙，当然使用起来也不是很舒服，所以洪恩干脆就把自己带来的帐棚给搭起来过夜了。

第二天一早，洪恩立刻在辛宇的陪伴之下，前去巡视成衣工厂、孤儿院和宿舍等等建筑设施，当然还要和自己在当地的雇员们以及孤儿院收容的孤儿们见面一下，除了激励员工的士气之外，当然还要灌输给所有人‘你们的工作是我给的，你们的薪水是我发的，你们要懂得知恩图报’这种观念——而这正是洪恩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只有确保员工对自己的忠诚心，员工才会愿意替自己做牛做马、拼死拼活地赚钱，否则只是巡视个硬件建筑的话，根本不需要洪恩亲自跑来坦尚城一趟，但是要让这些员工们认清楚谁才是他们真正的老板和米饭班主，就只有洪恩亲自跑一趟才行了。

和前一天一样，洪恩所到之处都受到了人们的热烈欢迎，受雇于洪恩的人们会感激洪恩，是因为洪恩给他们的薪水在坦尚城可以算是‘高薪’，而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们则是因为洪恩给了他们一个安身的地方；至于洪恩打算借着略施小惠、让这些人为自己卖命到死的居心，似乎就没有人去在意了。

把孤儿院和成衣工厂巡过一遍之后，洪恩再来需要确定的就是线，毕竟坦尚城当地太穷，根本没有什么购买力可言，先不提洪恩的成衣工厂生产的都是些针对贵族的高级产品，即使是一般的产品，以坦尚城居民的贫穷程肯定也是买不起的，所以洪恩必须先确定这些产品的销路没有问题才行。

“目前我们预定的贸易路线是由西边出坦尚城，越过国境，进人邻国‘伯瑟’的边境城市赛布尔斯，然后再从赛布尔斯分成四路，前往伯瑟国的四座大城市进行销售。”辛宇指着地图，向洪恩进行简报。

“我们的产品这样运过去销售，关税要抽多少？”洪恩发问着，关税自古至今都是国家的重要财政来源之一，当然也是决定进行跨国贸易的商人能够‘赚多少钱的重要因素。

“还不知道。”辛宇摇头。“我曾经和对方的边境税官接洽过，对方说要看到货物才知道要抽多少税。”

“你有没有试过去贿赂那个税官？”洪恩问着。

“还没有。”辛宇显得有些不自在。“不过，如果洪恩先生觉得有这个必要，我会立刻去进行。”

“有没有必要，得看他要求的贿赂有多少，才能决定。”洪恩说了这么一句话，不只辛宇听得傻了，辛雅莉和夏绿蒂听不懂了，连在场‘旁听见习’的三个贵族女儿都好奇了。

“洪恩先生，这点我不太明白。”辛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想先生的意思是，如果对方要求的贿赂数量太多，我们就放弃贿赂他，是吗？”

“是的。”洪恩点头。

“那么，我们可以给对方的贿赂上限是多少？”辛宇问着，决定贿赂金额这种事情还是让大老板来作主比较好。

“那要看我们得缴多少关税而定，经商的一个重要概念，就是要压低成本，所以我们就要比较一下，到底是付关税比较便宜昵？还是给贿赂比较便宜？选择花费比较低的那种，就可以压低成本。”洪恩缓缓说着。“当然，也不见得要在付关税或给贿赂这两种方案之中进行选择，有的时候还有其它的方法来压低成本的，例如说，用走私的方式，不经过对方的税关就把货物给运进去这样……”

“是，我明白了。”

不只辛宇明白了，其它在场的人也都明白了，洪恩的目的其实就是很简单的要压低成本而已；而既然知道了洪恩真正的意思，那么辛宇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适当的手段了。

而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洪恩也别无选择地只能交给辛宇全权负责，毕竟洪恩现在是葛蓝的右宰相，不能离开王城太久，没办法亲自到伯瑟国去和对方的税务官员敲定税率问题，而派人往返于王城和边界之间又太耗费时间，所以全权委任给辛宇是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