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中华锅(2 / 2)
“总觉得好恐怖……”
“对了,塞斯你要买武器?”
真奈美说道:“不过塞斯买得起的武器已经都卖光了唷。自从选考会开始以后,这里的武器几乎是一到货马上被买光光呢,听说锻铸房的顽固老爹还为了赶工而让员工日夜轮班呢!”
“不是还有别的吗?”
塞斯指着挂在墙上的长枪与旁边一台大炮说道。
“那些东西塞斯是买不起的。”
“不能赊一下吗?”
“不……行……就算能赊账,塞斯也不会用!”
真奈美取下墙上的长枪交给塞斯,后者一拿过长枪,双手立刻不由自主地往下掉去。
“好……重……”
塞斯手上的长枪沉重得让他难以招架,虽然说他不算健壮,但这样的重量也不是普通男人可以承受的。
“真奈美你怎么拿得动啊?”
塞斯喘吁吁地将长枪放回真奈美手上,诧异地看着她若无其事的将它挂回墙上。
“拿不动怎么做生意啊!”
真奈美一脸理所当然地道:“因此这里确实没有塞斯能用的武器,请吧。”
塞斯看看店中所剩无几的武器,看来都不是自己所能使用的。如果要拿着那种重到可以压死人的长枪上场,自己还不如去工地摸根钢梁算了。因此他也只好认命地走出店外……
“谁说我认命了?”
塞斯突然说道。这种能听到作者声音的人,或许也是当主角的条件之一吧。
不过这一折腾,虽然什么进展也没有,但却到了吃饭时间,塞斯走进食堂,里面又是满满的一大群人。
“塞斯……咦?”
小樱看到塞斯走进门,正想上前招呼时,却敏感地发觉他的异样:“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样阴阴沉沉的样子就不像塞斯了!”
“小樱……”
塞斯将缺少装备的事情告诉小樱,虽然他不期待食堂会有什么装备,但现在能发泄心情的对象却也只有小樱一个。
“装备?铠甲和武器……嗯……有了!”
小樱沉吟了一会儿,突然大叫一声,转头跑进厨房中,接着塞斯就听见厨房中传来小樱父女的对话声:“小樱……干什么?”
“爸!这个借用一下!”
“你拿那东西作啥子?”
“塞斯要用的……”
“这小子又在搞啥花样?想要我女儿、接我这间店不成?”
“不是啦!爸!”
小樱脸上带着些许红晕走了出来,手上拿着的是一个中华锅和一把汤杓。
“小樱……这是……”
塞斯额头冒汗,似乎已经猜到这两样东西的用途。
“铠甲和武器啊……”
“可是……这是锅子……”
塞斯指着漆黑的中华锅说道。
“这可是中国五千年的高深智慧结晶,还经过千锤百链的精品喔!”
“那……汤杓……”
“这是不锈钢做的,不会生锈喔!”
小樱将汤杓塞到塞斯手上,拿了条布将中华锅斜绑在塞斯肩上,让中华锅的锅底朝外,整个锅子正好将塞斯的上半身遮住。
“看起来还真不错呢!”
小樱观赏着自己的创意杰作,一旁的客人看到这套传说中的装备,不管嘴里的东西是面条还是白米饭通通喷了出来,至于塞斯本人只能呆呆地站着让小樱在他身上乱搞一通,连尴尬脸红的心情也没有了。
“穿这种东西真丢脸……”塞斯胸前挂着中华锅,手上拿着汤杓,心中十分落寞:“还是快点存钱买装备吧……”
塞斯走出食堂,路上所有人都不禁回头看着他,心理想的八成是这个神经病从哪来之类的东西。
背着这丢脸装备,塞斯终于又爬上了半山腰,光这样就快挂了的他到底有什么争逐胜利的本事,连作者我都不知道。
“我已经有装备了,让我进去吧。”
塞斯对守卫说道。
“装备……可是这……锅子?”
守卫诧异地看着塞斯胸前油滋滋、黑漆漆的锅子,难以置信地说道:“锅子算装备吗?”
“这可是中国五千年智慧结晶铸造出来的传说之铠唷。”
别无选择的塞斯只得和她胡诌,不然自己也没别的装备了。
“那这汤杓……”
“这是不锈钢做的,不会生锈唷。”
“……”
守卫无奈地看着塞斯,最后只得道:“如果你想进去的话,我也不能阻止,保重了。”
通过检验的塞斯兴高采烈地冲进入口,却没看到守卫们在休息的凉棚下说着话:“他能撑多久?”
“不知道,要不要开个赌盘?”
“我两百赌一个礼拜。”
“我五百!赌三天。”
“我出一千,赌两天!”
“我想……一天吧……”
守卫的女孩们纷纷下注,赌金随着存活时间的缩短而增加。
让塞斯进去的守卫最狠,她直接说道:“我赌他今天就不行了,三千!”
“要不要加赌?”
“重伤,五百。”
“三百赌他轻伤。”
“我也五百,赌他死亡。”
守卫们拿着塞斯的下场开赌,反正也没事情做,不找些乐子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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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迷宫中的塞斯并不知道自己成了守卫们的赌注,此时的他只是看着眼前广阔的空间发着呆。
迷宫从外表看来似乎深入地底,但眼前巨大的广场却明显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挖掘出来的,即使威斯德利亚有这个本事,但像这种占了半座山的地下空间可是会让整座山塌下来的。
“这到底是……”
塞斯喃喃自语着,除了自己以外居然见不到半个参赛者,这也间接证明了这个迷宫的广大。
迷宫的墙壁上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挂着一把火炬,不过小小的火把根本不足以照亮这片空间,塞斯总觉得地板、墙壁与天花板似乎都在发出微弱的光芒,让整个迷宫笼罩在诡异的光影中。
塞斯走向前,毕竟前方散发着五彩光芒的怪异建筑物是整个广场最引人注目的东西。
“威……威斯德利亚……”
塞斯走近一看,一个全身纯黑长袍的人站在这建筑物前,连彩色琉璃所散发出来的光芒都无法在她身上留下色彩,仿佛这个人本就不属于这色彩缤纷的世界一般。
“自从学成以后,面对我连‘先生’都不加的大胆家伙,你倒是头一个。”
威斯德利亚以她一贯的阴沉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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