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设娇局龙蜒赌身,月光下美女脱衣(2 / 2)
白素云见杨易如此好色,又啐了他一口,缓缓地坐在他身旁。
“看什么看,我还没有脱光呢,接着赌。”杨易淫笑,“算了吧,师姑。您如今身上只剩这贴身小衣,再若输了,难不成滚赌吗?”白素云知道今天晚上就算自己手风颇顺,也势必会脱光,只盼在脱光之前能为小姑子多赢几粒救命的龙蜒香,一字一顿的对杨易说“再来一次,我如输了,今晚,今晚便,便脱光了让你看个够。”杨易一番辛苦眼见大功告成,一阵狂喜,心道:“美人,我让了你几局,你便真以为能赢吗?”原来骰子里面虽然没捣鬼,但面上的点数却是用铁粉和漆点上去的,杨易的左手带着一枚磁铁戒指,靠磁力尽可控制点数,前几把白素云赢不过是杨易猫捉老鼠的戏弄,白素云如何能知道?
白素云哪里知道有诈,较一口丹田气,透臂达腕,六粒骰子在碗里不停旋转,最后成了三十三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些,双手合十、心里暗中祈祷“苍天啊,可怜我姑嫂遭难,让我赢了这局吧。”杨易见白素云如赌徒般祈祷,心里一阵好笑,暗自思量,我要用豹子赢你不算本事,右手仍骰子,骰子落入碗中叮咚有声。白素云一双妙目死死盯住碗内,默默祷告,浑不知杨易左手使暗劲,只见银珠落盘、六、五、五、六、六,五粒骰子转出二十八点,只要最后一粒不是六点,白素云就赢了,骰子转速逐渐缓慢,几乎能清晰的看到正面向上的是红色的一点,白素云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渐平静、缓缓坐下。
也不知道是杨易施的手段、还是天下之就有如此凑巧之事、堪堪停下的第六只骰子,碰了被周围的骰子一碰,本来红点朝上竟然翻转过来,变作黑呼呼的六个黑点,三十四点!
杨易哈哈一阵狂笑,“赌神菩萨开眼咯。美人,你今晚可是输了个精光”!白素云一阵天旋地转、勉强手撑住桌面,只觉得心下悲苦,自己的运势竟背到如此境界。
杨易乐道:“愿赌服输,师姑快快脱光了吧。”
事已至此,白素云也无话可说,只好再次站起身来,面对淫贼,在他面前仅一米处缓缓解开肚兜的带子,那一对浑圆傲耸的玉乳顿时蹦了出来,一晃一晃的,那鲜红的乳头在明亮的月光下很是显眼。只看得杨易直流口水,她也不顾杨易的淫秽,顺手便脱下唯一的连体内裤,顿时春光乍现,被整齐平顺的浓密阴毛掩盖的娇美私处完全暴露,她那绝美如仙子的裸体全部呈现在淫贼眼前。好一个绝色尤物!
白素云等杨易看了一会,幽幽地坐在石凳上,她见紧靠着自己的杨易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真羞的头也不敢抬,她左手轻抱丰胸,右手轻捂羞处,双膝紧闭,畏缩的坐着。心想自己已全身一丝不挂,那厮定然心神大乱,发挥失常,说不定还会多赢几局。便低头轻声说道:“我已经脱光了,现在我们接着赌!”
杨易却笑道∶“你已经没了衣服,拿什么做赌注。”
白素云知识今日难逃杨易魔掌,把银牙一咬,低声道:“今日是我丈夫忌日,是你害死了他,我戴孝在身,绝不能再委身于他的仇人。我若输了,除了……除了……做那事之外,你要我怎样都行。”
杨易奇道:“做什么事啊?”
白素云俏脸通红,羞道:“你……你知道的……”
杨易淫笑道:“也就是说除了不操你,干什么都行?”
白素云含羞点了一下头道:“除了……除了做那事,你要奴家做任何事,我都随你……”
杨易淫笑道:“那好,我们接着赌,只可惜赌骰子你是不行的,输了你会不服,我们换个法子赌”白素云心想自己赌术不精,赌骰子的确吃亏,便抬头问道:“怎么个赌法?”
杨易淫笑道:“你没穿衣服别想溜,咱们这就开始赌。方法很简单,咱俩面对面互相瞧着,你要坐、要站、要躺都行。如果你能让我那活儿翘起来,就算你赢:但要是你那儿也湿了,即使我翘了起来,也算你输。双方相距以五尺为限,不得碰触对方,但你可以各种动作、姿态、言辞挑逗我。怎么样?”白素云简直匪夷所思,这个死淫贼!怎么想出这种缺德的方法?她羞的头也不敢抬,低眼看了一下杨易的跨下,心想刚才他那活儿还隆起着呢,怎么说话之间它便软了下去,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她却不知杨易早已把他的阳具练到收放自如的地步。
杨易又道∶“你要是没意见,咱们现在就开始比试,记住!这回你赢不了,那可要听我的了!”白素云一听,心中一束,不由得抬起头来。
只见杨易若无其事的站在对面,从裤中掏出那长达近一尺的话儿,露出个暗红色的巨大龟头,软软地垂在胯下,这活儿白素云再熟悉不过,一个月前她就是被这巨大的活儿奸淫了一整夜的,此刻它虽是软软的,但仍然有近一尺,比一般男人的阳具勃起后还粗长很多,真是霸气十足啊她心想事已至此,只能设法求胜,她双手放开对乳房和私处的遮挡,缓缓站了起来。白素云身量颇高,玉腿修长,奶子挺拔浑圆,她一丝不挂的站起身来,立时如平地拔起一座玉雕,美轮美奂,耀眼夺目。杨易无一见,不禁放声喝彩,自顾自的品评起来。
“好啊!果然是人间绝色,天生尤物。嗯!双乳挺而上翘,傲然高耸:乳肉柔腻白嫩,丰盈可人,可列极品。肌肤细致柔滑,无痣无疤,血气充足,白里透红,真是得天独厚!……唉呀!臀部浑圆却紧绷,耸翘有度!极中之极!那日经我开发,又美了不少。只可惜啊,房事还是不够……缺少浪态……嗯……这个不算缺点,只要你与我夜夜春宵,不上十日便可完美无瑕……”光着身子让人品头论足,白素云简直羞愧无地,但杨易似品评实挑逗的言词,却也激发她无限遐想。她急嗔道:“呸,谁要与你这淫贼夜夜春宵。”
白素云低头一看他那活儿,仍是全无起状,美女心想∶‘自己若是光站着,又如何能让他那儿翘起来呢?但……总不能也像他一样,说些下流言语吧……’此时杨易锐利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她下腹黑黑的羞处游移,她羞得侧转身子,捂住下体,但却也瞧见杨易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的遗憾。她灵机一动,心想∶‘你越想看,我就偏不让你看!’她全身赤裸,本可一览无遗,但她双手遮遮掩掩,身体侧转闪躲,那妙处可就隐隐约约,看不真切。白素云心知若是大大方方摊开让他瞧,以他阅尽无数女人的丰富经验,反倒不易激起过多的冲动:但偏偏自己假装羞羞答答,半遮半掩,就能使他产生一窥究竟的强烈渴望。他口中的话语愈发挑逗,求胜的心意也愈益迫切。
“你侧转身子干啥?莫非想让我看清你白嫩嫩的香臀?嗯!要是用舌头在你那儿舔上一舔,味道定然美极……你平日与你家相公行房,都用什么姿势啊?有没有试过倒浇蜡烛?我那话儿可不小,那日弄得你还舒服吧?……”白素云见他攻势凌厉,自己若是不予反击,岂不输定?当下一咬牙,将羞耻放置一边,也开口说话了。但她终究是个端庄的侠女,纵使放下身段,也还是怯生生的娇羞万状。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诱惑迷人。
“我家相公……虽然好,又哪比得上你这玩过无数女人的淫贼?你那活儿……真得好大……上次弄得人家……舒服死了……人家一看见你那活儿……就……好想……好想……那个……”说完还遥了遥屁股。
她语声颤抖,音调低微,羞得全身都红了起来。她声音本就极为娇媚,此时有意说出媚语更是摄人魂魄。杨易虽号称“淫魔”,耐性极强,但一听一瞧之下,却也有些心意荡然了。他胯下之物虽亦软垂,但却已较先前大上一些,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他心中滋长。眼前的美妇愈加娇艳,赤裸的胴体也似逐渐扩大:陡然间,他似乎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令他终身难望的风雨夜。
那年他十七岁,正是情窦初开之时,美艳端庄的师娘成为他心目中暗恋的对象。风雨交加的夜晚,仇家大举来犯,激战之下,师门尽歼。他奉师命在后山静修练功,因此幸免于难。
夜半,他突觉耳热心跳,坐立不安,因此返回一探究竟。眼前的情景惨不忍睹,天幸师娘没事。大雨中他与师娘抱着痛哭,师娘精神突地好转,苦笑道∶“易儿,伤痛无用,记得报仇!你根骨奇佳,是练武的好材料……”师娘交待完,对他嫣然一笑道∶“易儿,你是不是很喜欢师娘?不要骗我,我夫君已死,已经不想活了……你偷窥我洗澡,我早就知道……你也十七了……算半个大人了……来,师娘这就把身子给你……你记得师娘的身体,就不会忘了师门大仇……快……我早已决意自尽旬夫……你敢不听师娘的话……你要我死不瞑目……”师娘虽已三十二岁,但身体丰美依旧。他含泪搂着师娘,惊讶的发现,自己处此悲惨情境,竟然还能强劲的亢奋。年轻的他,接触到成熟丰满的女性胴体,欲焰立时淹没了一切,他奋力冲刺,与师娘大大雨中疯狂交合,将满腔悲痛尽情发泄于胯下。
杨易天赋异禀,一个多时辰后,已把师娘操得高潮数次,最后当他强劲喷发之际,天空电光一闪,他清楚看见师娘脸上露出安祥满足的笑容。大雨冲刷下,师娘咬舌自尽,丰美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她充满希望,香消玉殒于心爱徒儿的怀中。自师娘死后,他苦练武功,终于杀尽仇人。此后,他便以奸淫天下美女为乐。二十年来,已有数千美女被其淫玩。
白素云见杨易脸上现出复杂难喻的表情,目光也一片茫然,似乎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禁觉得诧异。但见其胯下之物愈益庞大,不禁又砰然心惊。这人深沉内敛,英华暗藏。此时他脸上表情,又是悲伤,又是孺慕:看似不含色欲,却又暗藏狂野,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杨易身躯一震,回过神来,见白素云正讶异地看着自己,便淡淡的说道∶“胜负未分,你可别大意。我方才是想起往事,所以分神……嘿嘿……你和她还真有几分像呢!”白素云好奇心起,不禁问道∶“我像谁?她是什么人?”杨易此时心情已趋平静,便暧昧的道∶“她是我师娘,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不过你更棒,嘿嘿……其实你比她要美得多呢!”白素云嗔道:“呸,你真是个大坏蛋,尽然和自己的师娘做出乱伦之事。”
杨易乐道:“你是我师姑,我们不是也早已乱伦了吗。”
白素云脸全红了,啐道:“呸,谁是你师姑了,你武功那么高,年纪也比我大很多,我才不敢当呢。”
她斜眼偷瞄,只见杨易那阳具虽未翘起,却愈益粗大,显然已蓄势待发,自己如果能再加把劲,他恐怕忍不住就会翘起来。当下她眼睛捕捉着杨易的目光,一咬银牙,右腿挺立,左腿一抬,越过头顶,使出个直立的“一字马”。这姿势一摆,她那光溜溜的鲜嫩阴户,立即一览无遗:那红红的薄唇、绷紧的肉缝,就像蛤蚌吐沙一般,蓦地门户大开。
杨易只觉一股热流,突如其来的由下腹升起,阳具一震,直挺挺的便竖了起来。白素云见他那阳具极为坚硬挺拔,又粗又长,足有九寸多长,宛如无敌铁金钢:若是直捣风流穴,肯定销魂又断肠。她一往那想,便觉穴内搔痒,瞬间下体淫水再次涌出,春心暗自荡漾。
杨易哈哈一笑道∶“看起来我是输了,不过我可得检查一下,看看你是否安然无恙?比试总要公平嘛!”白素云知道自己下体一定湿泽不堪,闻言大惊,羞道∶“什么?好不容易让你那活儿硬起,你还要检查人家的?那……怎么行?”杨易哈哈大笑道∶“刚才说好的赌法嘛,不检查怎知谁输谁赢?”他探手便抓向白素云白嫩丰挺的乳房。白素云大吃一惊,慌忙使一招“娥眉云手”,伸手格挡,谁知杨易此乃声东击西之计,他手一伸即退,迅即转攻下盘,一式“叶底偷桃”趁隙而入,已触及白素云滑溜的阴户嫩肉。
白素云大羞,忙用尽平生武学躲避着,一具优美的胴体在月光下左挡右闪,姿态幽雅之极。杨易武功玩胜白素云,但他此刻反而故意放慢招式,一边狞笑着缓慢出招,一边欣赏着光着身子与自己拆招的美女玉体,如同猫戏小鸡一般。只见那一对丰满的高耸雪乳在白素云纵跃间上下抛拥跳动,真是好见之极。堪堪拆了五六十招,白素云猛然醒悟,这淫贼武功远胜自己,这般与我打头,是故意戏我来着,不禁心慌意乱,一招“昭君出塞”使得不稳,竟然跌倒在杨易怀中,杨易顺势左手从背后揽住白素云浑圆的双奶,右手已按在白素云的阴户上,食指一竖,化作“笑指天南”,轻轻巧巧就探入了白素云湿润的阴户间。白素云“啊”的一声,两腿紧夹,身躯轻颤,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杨易的右手掌在她大腿根的紧夹下,只觉此女私处滑腻湿润之极,淫水潺潺,早已成为一片泽国。白素云羞愧之极,知道被他查出秘密,慌乱中竟然将两腿夹得死死的,不让他抽出手查看,同时双手将杨易的左手死死摁在自己的左乳房上。
杨易哈哈大笑,左手用力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右乳,右手食指在那穴内一阵抽插。
白素云两处要害被袭,全身一阵奇痒,淫水狂涌,方知上当,急忙松开双腿,用手推开杨易的右手。杨易楼着美女,把手指放置鼻端一嗅后将沾满淫液的手掌放在白素云眼前,嘻嘻笑道∶“嗯!味道真不错,你看,我的手掌全都湿了,你的淫水可真多啊,怎么样,认输了吧。”白素云自出娘胎,从没受过这种羞辱,打又打不赢,逃又逃不了,一时又羞又气,又惊又慌,嘴一撇,竟在他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杨易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禁心生怜惜,紧搂着她加意温存,他右手抚着她的乌黑长发,左手抚摸她的翘臀,正想出言安慰,谁知白素云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神魂颠倒,哭笑不得。
“讨厌!走开啦!呜呜……谁要你假惺惺……呜……我认输啦,你要我怎样只管说便是,我什么都答应你。”白素云越哭越伤心,双腿在地下来回跺脚,根本忘了自己没穿任何衣服,那对十分丰满坚挺的白嫩乳房在此过程中不断上下摔动着,更加让杀夫仇人饱了眼福……。
杨易笑到:“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夫人用嘴含那活儿。”
“什么?”白素云听他要自己为他含那活儿,只羞得脸根都红了。她与丈夫结婚六年来都从没做过那事,今日却要用嘴服侍杀夫大仇人。
杨易见白素云只是哭不说话,双眼直勾勾的只是盯住装有龙蜒香的盒子,知道白素云还是不死心。便道:“也罢,只要夫人在半个时辰内用嘴让我出精,我便认输,便答应今日不与你共渡良宵,成全你为夫戴孝之节,立时出这院门,这盒龙蜒香我尽数送与夫人。”说完将盒子往白素云手中一塞。
她抬头问道:“如果你半个时辰内不射,你要怎样?”
杨易恶狠狠地说道:“我已经让得够多了,那可怪不得我了,只好尽情享用夫人的身体!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抵赖,只好强奸了你。”
白素云心想:“那日自己被此人强奸玩弄了数个时辰他都能坚持不射,就算我用嘴去弄,半个时辰也绝不够用的,可他武功极高,自己不是对手,只会被他强奸,如能用嘴让他出精,这是在丈夫忌日保全自己身子并得到龙蜒的唯一机会……”
“白素云死死抓住描漆盒子,一咬银牙,两行清泪淌了下来,心中一悲“菲儿啊,你可知道嫂子为了你,今日要受杀夫仇人怎样的羞辱吗!也罢,一切任命吧”她抬起头来,冲杨易一点头,坚定地说道:“好,我答应你。可这是我第一次含……做得不好,你别笑人家……”
“怎么会呢。”杨易得意地端坐在石凳上,让上翘怒挺的大鸡巴正对着白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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