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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红裙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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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南不知道这些小伙子是怎么探听到自己的头衔的,但心里很清楚,他们并不在乎他是啥主任,在哪个衙门口供职。

京城里的主任多如牛毛,况且,这个小区的房子也绝不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处级干部能买得起的。

停车上楼,推开家门,轻柔的音乐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果果的小熊夜灯亮著,应该已经睡了。小保姆的房间门也关著。音乐是从楼上书房里传出来的——她出差回来了。

陈志南脱掉外套,换好拖鞋上楼。她们的卧室都在楼上。

路过书房门口,门虚掩著,那个熟悉的背影正开著电脑伏案忙碌。

虽然脚步很轻,欧阳洁还是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

她是那种典型的高贵精致两者兼顾的冷美人,陈志南早已习惯了她永远不超过5摄氏度的微笑。

“回来了,厨房热著醒酒汤,自己盛。我这儿还得一会儿。”欧阳洁确认来人后,目光就转了回去。

她最可怕的本事,就是能毫不费力的做到足够周到,从容不迫的关照每一个人,每一个细节。然后,无可指摘的留给你一个后背。

“谢谢,今天没怎么喝……”

陈志南倚著门框,干巴巴的道谢,觉得该在说点什么,却凑不出更多的字句。愣在那儿半天,有点儿像赖著不走。

可欧阳洁并不知道,有个女人正在他耳边说话:“欧阳姐跟许博也算认识……如果,你能让他俩也像咱俩这样开心,大家不就可以一起开心了么?”

这种话,恐怕只有给奸夫淫妇牵线搭桥的王干娘才有本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口吧!可实际上,偏偏是那个要了亲命的“丽丽姐”的原创。

那压著轻颤的嗓音正如魔咒般一遍一遍的念啊念:“我相信,为了我……你一定能做到……”

做到什么?安排一个女人跟你老公上床?而这个女人就是跟我共同生活了十年的结发妻子,果果的妈妈,广厦集团财务总监欧阳洁?

陈志南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无比荒诞的笑话,笑料就是那个向来自命不凡,最近才发现其实跟流氓无异的陈大头。

从逃离那个妖精的注视开始,直到走进家门,一路上,他并没有感觉到那是一种冒犯或者屈辱。究其原因并不难理解,因为一个完全没可能实现的阴谋,再没节操也只会引人发笑而已。

欧阳洁是个怎样的女人,他太了解了。

她的目光永远关注著社会金字塔的顶层,眼里都是成功人士,能让她兴奋的除了商业谈判的针锋相对就是纳斯达克,你让她看一眼小猫小狗的天真卖萌,爱情小说里的生死相许。

呵呵,对不起,没兴趣。

即便剔除了兴趣爱好的因素不谈,她也实在是太忙了,忙著挣钱,忙著管钱,还忙著花钱,所有这些工作不仅要精打细算,还要分秒必争。

每天看着妻子早出晚归,回来还要加班到深夜的敬业身影,陈志南曾忍不住调侃,为什么我们的zfbm没有人家私营企业效率高?就是因为没有欧阳洁这样的财务总监。

当然,欧阳洁也不是个完全没有温度的工作狂。把家里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宝贝儿子果果循循善诱教导有方也是她的必备技能。

以前没请小保姆的时候,她每天五点起床料理一家人出门前的准备工作,还要坚持晨跑。

后来请人帮忙做家务了,她就给保姆制定了各种标准流程和行为规范。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午休多长时间,内衣床单多久换洗一次,柴米油盐衣食住行无所不包,就连帮果果穿袜子都有标准动作,固定程序。

这样的女人,没人敢说她不热爱工作不热爱生活。她是个打著灯笼都难找的好员工,好妈妈,好主妇。陈志南也特别欣赏她认真的态度进取的精神,更佩服她的能力体力和精力。

然而,她真的是个挑不出毛病的好妻子么?

她不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男人乱七八糟,不会一边吃饭一边骂老板发牢骚搬弄公司里的是是非非,不会缠著你撒娇拐著弯儿的暗示你情人节要买礼物,更不会在床上予取予求,娇滴滴的埋怨,“讨厌……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呀,是不是去外面偷吃了?”

甚至于那回事,他们已经很久很久都没兴趣做了。

所以,当祁婧提出那个色情又奇葩的条件,陈志南的第一反应并非吃惊或者恼怒,而是认定人家这是在让他知难而退。

是你搞不定,不是我没给你机会。台阶虽然有点儿高,毕竟算不上是硬著陆。

相见不如怀念,再舍不得也该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俊杰也不缺肯解风情的床伴,偶尔排遣寂寞还是够用的,方便又安全。

正倚著门沈思,轻轻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先生回来了,太太让我给您温著的醒酒汤。”小保姆用托盘端来了一个青花瓷的小碗。

陈志南接过小碗,微微一笑,突然脑抽似的来了一句:“谢谢你家太太啊!”

小保姆低头一抿嘴,下楼去了。陈志南端著醒酒汤回头,略感失望,看到的还是欧阳洁秀挺的脊背。

跟“丽丽姐”相比,欧阳洁的身量要小一号,也更纤细柔顺。不过,她的肩很平,背很直,特别适合穿衬衫。她也最喜欢穿衬衫。

从上中学的时候起,她就在穿真丝衬衫了。在陈志南的记忆里,那是最早的女人味儿。

因为两个老爷子曾经是老山坑道里过命的战友,两家人早就认识。不过,陈志南跟欧阳洁真正熟悉起来,还是在举家搬来北京之后。

那时候,两个人都在读高三,正是什么都似懂非懂,却又一定要在声势排场上什么都懂的年纪。

坐地户欧阳洁不仅品学兼优,还漂亮得不像话。相处不到一年,就已经被内定为老陈家未来的儿媳妇了。

错过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好时候,算不上什么憾事。

可半生不熟的两人一下子靠的太近,外强中干的骄傲一不小心就会刺中慌不择路的怀春心包,血流不止。

那一场恋爱谈的,可谓喜忧参半,笑中带泪。

所幸,脾气秉性上虽然时有冲突,两个人的三观还是非常契合的,骨子里都是理性客观注重效率的现实主义者。再加上细枝末节上,陈志南从来懂得忍让,小家庭从图纸到竣工的每个阶段,都出奇的顺利。

结婚第二年,果果就出生了。四个老人抢著看一个孙子,几乎把果果亲爹亲妈排除在核心利益之外。

欧阳洁见此情景倒也痛快,月子都没怎么坐,就恢复了工作状态,开始了忙碌而充实的加班生涯。

不和谐的苗头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已经记不清了。或者说,这种完全凭感觉的事,根本就说不清。

是开始于对越来越潦草的爱抚调情隐忍失望,还是对亲热过后重新拧开台灯做报表这种恶劣行为的恼火?

又或许,更该怪罪的,是每次缺乏新意的固定程序,静默中单调枯燥的往复运动越来越干涩潦草,射精和高潮都越来越需要表演天赋的加持么?

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其实对于陈志南来说,快感并未缺位,甚至可以做到越来越持久了。可是,就像一颗硬硬的水果糖,当你怎样用力的舔吮都没办法让它更甜的时候,吃还会吃,就真的不会像小时候那么惦念了。

“我们这么久才做一次,你不想么?”在陈志南的记忆里,这样的提问应该不止一次。

“我还好……没事儿,你什么时候想要都行……”欧阳洁的回答既通情又达理,也没有一次不肯配合,却从来不是他所期望的。

从一个礼拜一次,到一个月一次,两三个月也没有一次,日子在举案齐眉与相夫教子中过了几年。

如今,连陈志南自己都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奇怪的是,他们居然仍然能做到嘘寒问暖相敬如宾。

暖暖的醒酒汤被羹匙搅动著,故意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在即将见底的时候,那个背影终于被惊动了。

她离开椅子,走了过来。

“你看!她来了……咯咯咯……”

“……让他俩也像咱俩这样开心……”

丽丽姐的调笑恰在这时再次唱响,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随着欧阳洁的步步靠近,在陈志南刚被温暖的呼吸中激起了阵阵悸动。

“你怎么了,遇到不开心的事了?”一缕幽香堪堪撩过陈志南的鼻尖儿,闪动著问询光亮的大眼睛望著他,近在咫尺。

空碗被顺手放在了门边的柜子上,陈志南的大手一把扶上妻子柔弱的肩膀,继而上前一步,另一只胳膊顺势揽住了腰肢。胯下有一坨东西在蠢蠢欲动。

欧阳洁被掳得气息一滞,仰起的小脸难掩惊诧,不过,眨眼之间已经了然,“干嘛?”这声轻轻的嗔怪已经是她撒娇的极致,一双素手按上男人的胸口。

几乎贴著心跳的安抚已经许久未识了。陈志南双手用力正要下口,欧阳洁却往后一躲,“等一下好么?我还有一点儿,很快弄好了,你先去洗澡。”

……

陈志南带上房门,心有余悸的走开了。

过去的几年,类似的情况已经极少发生了。甚至抱怨都不会再有。

激情就像一种能量,一旦被这样的时间差给消耗掉,再聚集就费事了。所以多数时候,洗了澡之后,不是太累了,就是睡著了,通常不会再有下文。

然而,为什么要说心有余悸呢?

因为刚刚的一刹那,带给陈志南的震撼却是莫可名状的。他的亲吻并非被欧阳洁的温言劝慰拦住,而是被自己脑子里的瞬间产生的画面吓到了。

在那极其荒诞却无比真实的想象中,她居然对著另一个闯入她办公室的男人说:“等一下好么?我还有一点儿,很快弄好了,你先去洗澡。”

而那个男人只是赖皮的一笑,一把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她咯咯浪笑着,就在刚刚工作的书桌上被扒下筒裙,连内裤都等不及脱,只用手指往旁边一勾,一根鸡巴就干了进去。

不足一秒钟的画面里,她跟那个男人疯了一样,窗台上,柜子上,地毯上,换著花样的干,最后居然打开房门,扶著门框抬起一条腿让他从侧后方猛肏。

唉……都是那个妖孽闹的,要么就是太累了。那样的浪笑,欧阳洁根本不会。如果真那样对她,不被挠个满脸花才怪呢!

强制驱散了奇怪的念头,陈志南走向走廊尽头。

浴室很大,花洒的水量很足,洗澡很舒服。卧室也很大,而且有两个,每人发一张大床,柔软得堪比五星级宾馆。

分房睡是陈志南提出来的,他有过敏性鼻炎,吹不惯太凉的空调。

躺在床上纠结半晌,终究还是忍住了发个信息的冲动,漫无目的的翻了会儿新闻,思绪再次不自觉的回到了别墅里。

他们的国标舞居然跳得那么好,可惜自己上学那会儿不流行这种比赛,不然一定也能习得一技傍身了……

夫妻俩有说有笑的,说什么呢?当时猜不到,现在也该明白了,怪不得一眼又一眼的往自己身上瞟呢!

亏她敢想敢干,居然跑到天台上去了。

不过,那个花房可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女人就是心细,丽丽姐不仅心细,还胆儿大呢!花房里的那块大石头怎么回事,怎么越看越像个元宝枕头呢?

如果不是突发奇想跑去荡秋千,在那上面做应该更舒服。那身美肉肉不抱着肏简直太浪费了,可惜……

诶——是谁把灯点亮了?

沃肏,那大石头上竟然早就有人了!那不……那不就是许博么?那个……被他按在身下的女人是谁啊?居然穿着一条那么薄的红裙子。

腿好白……腰真细……还光著脚丫……也太骚了,整个人几乎吊在男人脖子上挨肏……被干得脖子都快仰断了……

“怎么这么眼熟呢?到底是谁,转过来呀!”随着一声发自心底的呐喊,女人终于转过了头,朝他投来一个不超过5摄氏度的媚笑。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陈志南醒了。床头灯还开著,手机早滑落床边,那个突然转过来的媚笑仿佛还在眼前,仅凭一帧残影已经足以维持他过速的心跳。

原来,是个梦……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没睡。”答应著坐起身,突然发现睡裤里的家伙硬得像一根钢筋,陈志南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烦乱。

门开了,欧阳洁站在门口,身上居然穿着条跟梦中一模一样的红裙子。

“她怎么不进来?”陈志南坐在床上没动。

欧阳洁更奇怪,脸上的表情似乎被裙子烤得难受,足足站了两秒钟才奇怪的笑了笑,勉强开口:“你过来一下。”说完,转身走了。

陈志南莫名其妙,却像是被那条红裙子勾住了魂,下床穿鞋跟了出去。

走廊上,欧阳洁的背影走得很慢。

她穿的是条睡裙,后领很低,几乎露著全部的肩胛骨。可是,她本来骨头小,抱臂身前的姿势更不显突兀,而且,平滑的脊背全无带扣的痕迹——她并未穿文胸。

搜遍记忆,他也想不起欧阳洁什么时候穿过这么一条裙子。

可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无论颜色还是款式,还有那腰那腿那屁股,简直就是刚从梦里走出来的。不仅仅是形体特征完全吻合,连走路时轻摇慢舞般的媚态都跟挨肏时一脉相承。

哦,也不完全一样。这会儿,脚下多了一双亮晶晶的高跟鞋。

欧阳洁穿成这样,却没有回自己卧室,而是走进了书房。

电脑屏幕还开著,不见了复杂的图表,显示著干净明快的经典桌面。她款款行至桌前,轻轻推了推键盘,腾出一点空间后,一转身,屁股便靠在了桌沿儿上。

陈志南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不过,他没来得及做出掐一下大腿肉的蠢事,因为欧阳洁突然笑了。

或许是自己的懵逼相儿太好笑吧!反正那一笑真的很美,比刚刚在门口那次舒展很多,也更像复刻自梦中的花房。

陈志南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她这样笑过了。

雪藕似的两条臂膀,左手抱着右边肘侧,鲜明的半截乳沟露出衣领,两颗玲珑凸点虽然藏在臂弯里,却并未刻意遮挡。

“她这是要干什么?”

念头刚起,欧阳洁动了。她抬起了一条腿,细长的鞋跟儿便踩在了老板椅的坐垫上。那椅子被她轻轻一蹬,便转著圈儿的向门口滑了过去。

“坐。”声音虽轻,却不容置疑。

看到妻子如此反常的神情动作,陈志南更加恍惚,只觉得灯光太亮,一条玉腿伸出红裙开衩,白得耀眼,长得看不到尽头,没吭一声就乖乖的坐进了椅子。

既已确定自己根本不在梦中,异样的气氛更加清晰的刺激著感官。就连欧阳洁吞咽口水的小动作,他也在落座的刹那看的一清二楚。

那至少说明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猜不透缘由,但知道紧张,就不是中邪。

欧阳洁并未耽搁时间,她一撅屁股离开了桌沿儿,两步走到丈夫身前,缓缓蹲了下去。

这回,陈志南总算知道刚才她在笑什么了。裤裆里的家伙在两腿之间支起了一个大号帐篷。还没等他反应,欧阳洁两手一伸,宽松的睡裤就被她扒下了一半。

陈大头扑棱一下就跳了出来,被一只纤柔白嫩的小手握住,下一秒,则被含进了一张小嘴。整套动作舒展流畅毫不犹豫,并不多么迅捷却没给他一丝犹疑的余裕。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那一声舒服的叹息,他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甚至于在眼看着那鲜润姣好的口唇在菇头之前张开的刹那,他就下意识的做好了叫出来的准备似的,鸡巴瞬间胀大了一圈儿。

——她从来未曾给他这样弄过。当然,他也从没好意思要求过。

特别明显的齿感很快传来,让那一声叹息显得尤其尴尬。不过,这也足以证明,她根本是初学乍练,赶鸭子上架勉强为之。

“牙……你的牙……”

真要命,陈志南突然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做指导的经验也是个空白。那些有夫之妇难道都是自学成才的么?感慨之余,也更加困惑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了。

好在欧阳洁够聪明,只说了个“牙”,齿感就迅速消失了,顺滑有力的吸里接连不断,还不忘抬头娇媚的横他一眼。

那一眼,是无比陌生的,可是如若重合到某个妖孽的脸上,又是楚媚横生脉脉含情的,发著嗔也撒著狠儿,一声不响的鼓动男人的血脉。

思忖间,家伙更硬了几分,凶猛的快感迅速俘虏了椅子里的陈主任。

并非妻子的技术多逆天,而是源自某种说不出的感动。失神而无措的目光扫过妻子跪伏的娇躯,怜爱之意油然而生。

没到两分钟,欧阳洁已经开始气喘了,可她并不打算停下。一下一下的吞吐中,忽然椅背后倒,陈志南几乎被放平。

这一下,夫妻俩终于更方便的四目相对了。

惊喜中的疑惑与执著下的羞涩在熟悉又陌生的眼神里来来回回,呼吸跳跃,使得陈大头的快乐直线飙升。五分钟不到,射意汹涌而至。

“不是,这还没怎么著呢!”

陈志南不允许自己就这样缴枪,连忙去扶妻子的脑袋。可是欧阳洁一把将他手腕按住,另一只手推住小肚子不让起身,越发卖力的动作起来。

这一轮针锋相对,陈大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果断放弃了抵抗,挺腰送胯,配合着妻子的动作,任凭粗浓的喘息喷在她的发顶。

终于,汩汩浓精喷薄而出,全都射进了那张匪夷所思的小嘴巴里。

就像最乖顺的小媳妇儿那样,欧阳洁未曾显露一丝的抗拒,咻咻细喘在男人的毛发与小腹之间吹过阵阵丝痒,直到那东西完全消软,才把它缓缓吐了出来。

然后,迅速起身去柜子上取过那只空碗,把精液吐在了里面。

这时候陈志南才注意到,她的脸红得像个新嫁娘。想要说句什么,却不知怎样开口,就那样歪著脖子盯著她看。

欧阳洁吐完之后,好像还闻了闻,感觉到男人看她,回头湿漉漉的瞥了一眼,笑意仍旧没超过5摄氏度,一声不响的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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