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软化了的鸡巴从她阴道里掉了出外,她抱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我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尽是喜欢到澳门去赌钱,最近借了贵利王的钱,输光了被人追着还,就算我整天不穿裤子净躺在床上给人,也还不清呢!结果就影也没有,不知溜到哪去了。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么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耶,人家讲的是真心说话喔!”
我正色对她说:“欢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没问题,亲密一点嘛,……嗯,有了肉体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来不易,别老贴到小白脸上去,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脱离欢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她用指头往我鼻尖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这个死剩种!”她侧身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塞到我手里,淫淫地低声说:“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强多了,下面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我从来没试过这么爽,比我所见过的男人平均起码长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后你帮趁我,打你一个五折好了。”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以后再光顾,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上床岂不是白肏?”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屄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鸡巴把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再破费哩!”逗得她捂着嘴咭咭地笑。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拿起口红涂抹起来,扬手对我说:“再见了,帅哥哥!你是我今天的第三个,他们总公才在我里面射了二、三次,你一个人就射了了三四次了,以后有甚么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松睡眼抬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照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女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务在内的?”我一边穿衣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交以及性交三味,你也可以做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她吞吞吐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一个叫嘉林的小别墅里。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妓的模样。
到了三一八号房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开了一条缝,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后,随即又“砰”地关上。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面害羞的女人,储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啡色的玳瑁框眼镜,脂粉口红涂抹的比较浓艳,三十岁左右吧。
她看着我把身上的外衣裤一件件脱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条内裤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坐到床沿上。我伸出双手对着她说:“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她摆了摆双手:“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召得我来,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床上还怕你不原形毕露哩!”
抹肏了身体,我胯下围了条毛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着整齐地靠在床边,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床头几上,然后再把下身靠到她两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备将胸前的钮扣逐一解开。方把外衣脱掉,她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怪难为情。”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唷!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脱过精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原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阴部上的耻毛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两个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奶头,鲜红得像一对熟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胯下的毛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她涨红着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着我的两颗睾丸来揉,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乳房。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根本不能用纯熟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我开始有点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爱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乳房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揉,偶尔还捏着乳头,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含着吮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乳头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耸动。
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象夹在中间的东西痕痒不堪,但又搔不着痒处,难受万分,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吟来舒展,表达内心受着春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我见她将嘴大张,像等待着喂食的雏鸟,依依呀呀不断地吭出闷音,便从她手中抽出鸡巴,朝着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后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痒得发浪的屄。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下阴都暴露在我眼前。浓茂的耻毛把屄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能一窥全豹,找到小阴唇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舔。她的小阴唇肥肥厚厚,皱纹反而不太多,颜色呈深红,围着一条酱红色的唇边,凹凸起伏,皱折不平。我的舌尖在她小阴唇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有时叼着嫩肉吮吮啜啜,发出一连串“渍渍”的声音,有时含着阴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拍拍”的击响。反反复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样在床上四周乱挪,小腹起伏跳跃,屄向上一挺一挺,颠簸得像一匹野马。
我见她的骚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淫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阴唇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阴毛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手指当然也不会闲着,直肏进她阴道里,出入抽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淫水掏出来,浆满在乌黑浓密的阴毛上。我的鸡巴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起伏着屁股,让鸡巴在她口中出入抽动,进行的动作。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床上不停弹跳,欲火焚身,忘却自我。双手捧着我在她口中抽肏着的鸡巴,搓来搓去,握着两颗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发痛。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性饥渴状,再这么下去,一但肉紧起来时,张口向我的睾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肉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鸡巴对准她淫水泛滥的阴道便想戳进去,谁知勃得棱肉涨硬的龟头刚一抵着她的阴道口,她双手便把我的腰撑住,使我没法一捣黄龙。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好停下来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有甚么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来。”她涨红着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你的屁眼吗?”她的头摇得更厉害。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肏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见我满面狐疑,才缅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肏这回事,我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
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
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三十岁人了,男人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滋味。你也知道,我这为人师表,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发骚,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后悔了唷!”
我开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么样?总统娶了老婆也还要跟练习生乱搞性游戏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性苦闷的?”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呐。”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痒可以搔,小的痒搔不着啊!”她唾了我一下:“别说得那么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癞子?有时痒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我搞搞气氛:“哎!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枝橡皮条上面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她给我逗得笑了起来,双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乱打,我顺势躲避,盘骨往前一挺,龟头“吱唧”一声,就钻进了她的阴道里。
她冷不提防有此一着,“唷”的一声,眉头一皱,双腿一紧,骤然把我的屁股夹得牢牢的,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的鸡巴刚肏进了一半,再也不能继续长驱直入,半汤不水,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手撑床,一手再握着她一只乳房来揉。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内的欲火又高燃起来,虫行蚁咬般将身子在床上左拧右典,趁她大腿微微放松,我便乘机偷袭,将剩留在外面的半截鸡巴用力全数挺进,一下子,又粗又长的整根鸡巴,就被紧迫窄小的阴道紧紧包围,藏进了没有处女膜的“处女”身内,和阴道壁的腔肉合成一体。
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我的鸡巴,全身肌肉绷得铁紧,双手像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躯,两腿围在我的屁股上,往里拉压,使我顿时像被困绑着的囚犯,动也不能动一下。我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急着抽送,是把耻骨用力抵住她的屄,静静等她松弛下来。好一会,她才睁开紧眯的双眼,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哇!从未试过这样的感觉,好象小被撕开两边一样,里面涨闷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团火,又麻又热,烫得人心里发酥。你呀,那根东西比自慰器更长更粗,一捅进内,人家的五脏六腑都好象给你弄反了呢,直顶到喉门上了。哎唷!现在还有点想去小便的感觉呐!”
我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你的阴道第一次给男人鸡巴肏进去,不太习惯而已,慢慢放松一下,好戏还在后头呢!”我挪开她的手,扳开她绕在我屁股的双脚,曲树在两旁,手指伸到阴蒂尖端轻轻揉动,下体用极慢的速度一前一后地迎送,让硬如铁棍般的鸡巴开始在湿濡的阴道中抽肏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感觉输送入她躯体,她对我的抽送渐渐有反应了。绷得紧紧的肌肉完全放松,小腹随着我的挺动而一起一伏,双手扶着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紧蹬、闭目张口,胸口演高得像座桥,显然她已开始领会到男女交媾的乐趣了。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将抽送速度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她身躯不停前后波动,两人肉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吭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起初鸡巴给她阴道紧箍,抽动得还不太顺畅,此刻却由于淫水的大量输出,令我越抽越滑、越抽越爽。她抱着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唤:“……嗯……嗯……嗯……哎唷!……好舒服啊……丹尼……你真本事……嗯……嗯……我的小快给你爆哩……哎哎……酥麻死了……嗯……嗯……又来了……嗯……别停……嗯……对对……大力点……嗯……嗯……哇!……爽死了……”。弓着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态尽露、荡语连绵,真难以想象是出自一个严肃拘谨、道貌岸然的美女口中。
我的真功夫还没耍出来呢,她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我再给你真正男人的厉害吧!冲着她屄用劲再抽肏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龟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直肏而尽,让马眼触碰着她子宫颈为止,治得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气喘汗流,溃不成军。我本着职业道德,再给她锦上添花:抬高她一只小腿,搁在肩膀上,大腿则压着她另一只小腿,我一挺直了腰,她的两条大腿顿时便张成了一字型,人也变得侧卧,整个下阴暴露无遗。我的腰肢不停前后挺动,红得发紫的鸡巴包满青筋,在她淫水淋漓的阴道里飞快穿肏,像一个抽水机,把她不断出的淫水抽取出外,带到阴毛上,阴毛吸收饱和了便顺着大腿内侧直淌而流,在她膝盖附近形成一滩反光的黏浆。
肩膊上面的腿在不停颤抖,像一个发冷的病人;阴道口的嫩皮顺着鸡巴的推拉而被拖出拖入,里外乱翻;她大腿交界处被我无数次撞击而呈现腥红一片,连小阴唇也涨肿起来;龟头在洞口时现时隐,磨得她的小白沫直吐;阴囊前后晃摇,两颗睾丸也随着摆动而在她屁眼上敲打;一轮势如破竹的攻击,直把她得落花流水,俯首称臣。
她被大山盖顶的高潮袭得花枝乱抖,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瘫痪、气若游丝,所有气力都用来发出叫床声:“呀……呀……呀……男人真是好东西……呀……呀……呀……再狠一点……呀……呀……早知如此……就不用自慰器了……鸡巴强多了……呀……呀……来了来了……呀!妈呀……又要了……”。抓紧拳头,又一轮哆嗦,阴道口的缝隙像花般不断喷出淫水,都满在我的耻毛上。我的鸡巴仍然充满活力,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冲刺,不过已经看不到上面布满的青筋,因为全让白白的淫水涂满,变成一枝闪着亮光的银棍,整副生殖器官都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滑潺黏、一塌糊涂。
她的叫床声越来越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团毫无反抗余地的肉体,瘫痪着任由我玩弄摆布,随得我胡抽乱肏,有阴道的肌肉还承受着高潮的魔力,在一张一缩,吮啜着我的龟头,表示她对我的奋勇抽送仍有一丝反应。本来我还可以继续抽肏下去,但精力是我的生意本钱,当然要留有余地,而且再这样下去,真怕她捱受不住,虚脱过去,这场交易也该是交货结帐的时候了。
我运气下堕丹田,让鸡巴勃得奇硬、热得烫手,龟头肿涨不堪,活像一个锣,棱肉撑开得像把洋伞,在阴道里把她的一圈圈腔肉皮环刮个没完没了,就像一部锣床机器,来回省动,非要把凸出来的条纹磨平不可。一个是从未经过男根捅进屄的新手,一个是久战沙场的老将,强弱实在太悬殊了,犹幸刚开封的阴道充满着弹力,鲜嫩得像个处子,当我机械性的抽送连续不断时,引起的快慰跟和碧茵性交时的紧凑、舒畅感觉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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