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齐人非福!(2 / 2)
楚琳呻吟着,努力忍受着后庭的侵犯,两只洁白的雪臂被楚铮向后拉起,楚琳整个上身也随之上扬,一对丰硕的大乳在男人的抽插下晃荡不停。
楚铮叫嚣着,一根通红的大屌在楚琳臀后进进出出,层层的褶皱嫩肉用力纠缠着他的下身,极致的快感海浪般袭来。
“哦……铮儿……轻……轻点……”楚琳咬牙轻吟,颤抖不止。
楚铮的屌物太大了,仿佛要把楚琳的整个身躯都贯穿,她努力夹紧肛腔,却仍阻止不了硕大的龙头一再深入。
随着楚铮的抽动,紧凑的肛腔涌出湿滑黏液,一股奇异的快感蔓延全身,让她雪白的肥臀欲拒还迎。
宽大的床上,摇曳的春纱暖帐中,一对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热烈交媾着。
他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男上女下,时而拥抱亲吻,紧密结合的下身一刻不曾分离。
忽而春纱中一阵剧烈的摇晃,一声妩媚的呻吟响起,继而归于沉寂。
楚琳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仿若一条无法动弹的白蛇。
在她的身躯上,趴着一个健壮的少年,他一手抓乳一手捏臀,趴在楚琳耳边调笑道:“我的美姑姑,怎这般不堪操?下午的时间还长着哩……”
楚琳羞恼无言,整个身躯颤抖不停。
她从来没有想过,菊肛之中竟也有这般高潮,那种感觉,真个是今生从未体会。
楚琳沉浸在春潮余韵中,喘息回味,胀满的菊肛仍夹着楚铮坚硬的大屌。
楚铮趴在楚琳性感的身躯上舔弄蠕动,楚琳美妙的肉体带给他极大的成就感,紧缩的菊肛层峦叠嶂,竟比寻常女子的肉屄还要来得销魂。
楚铮心痒难耐,抱起楚琳丰硕的白臀,再度抽插起来。
淫荡的呻吟声在房间中再度响起,春纱中,姑姑与侄儿滚作一团,翻腾交媾。
二人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红木制的大床仿佛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吖吱吖”的响声。
楚铮下身急挺,无边的快感袭遍全身,让他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只见昏暗的房间里,年少的侄子抱着高贵的姑姑身体边插边走,急促的交合声从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传出。
楚琳边吟边行,她踮起脚尖,娇小而丰满的身子几乎被楚铮操得凌空挺起。
这侄儿的肉棒太强了,就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棍插在她的肛腔中,交合的同时将她的身躯牢牢固定,让她只能如女奴一样呻吟受插。
“啊……啊……铮儿……先……先停一下……”
楚琳娇躯无力,不堪颠沛,见面前窗口大开,忍着奸插艰难行过去,双手撑在窗前。
楚铮却不管那么多,只双手抓臀,下身发力捣弄,从楚琳身体中获取源源不断的快感。
他腰背绷紧,臀股发力,两条粗壮的大腿蹬紧地面,抽插的同时将楚琳的身躯用力压向窗户。
远远看去,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一丝不挂呈现在窗前,她秀发散乱,两条手臂艰难地支撑在窗沿,雪白的胸前,一对硕大的肉奶摇晃抛甩,淫荡之极。
在她的身后,一根雄伟的大鸡巴在女人臀后进进出出,仿佛要将她插穿。
楚琳呻吟着,赤裸的上身几乎被楚铮顶在窗上,她两条光滑的美腿在强烈的奸插下渐渐不支,秀美的玉足频频踩空。
楚琳浪叫一声,索性曲起双腿盘在楚铮臀后,整个身躯悬挂在空中,任由楚铮奸淫。
楚铮硕大的肉屌在楚琳紧凑的菊肛中抽插挑动,极致的快感让龙头阵阵发麻,泄意顿生,楚铮抬起楚琳下身,一根大屌发力捣弄,直奸得楚琳娇呼哀吟,放浪形骸。
“啊……铮儿……慢……慢一点啊……”
楚琳双臂撑在窗沿,美丽的上身贴在窗上,一对雪白的胸乳被顶得前后晃荡。
她摇摆着身躯忍辱受插,只觉楚铮的大屌在体内越发的膨胀硕大,圆滚滚的龙头一鼓一鼓的,仿佛要喷发出灼热的精液,“啊……他要射了……”
楚琳迷乱地想道,她奋起余力,忘情迎合。
得到楚琳的肉体配合,楚铮越发卖力,长长的大鸡巴在楚琳肛腔中奋力抽插,紧凑的褶皱嫩壁层层包里下,犹如万千小嘴纠缠吮吸,直教他绷紧了屁股,蠢蠢欲射。
又奸插了十几回,楚铮大屌陡然一胀,一股电击般的酸麻快感从龟头传来,滚热的精液剧烈涌动起来。
粗大的肉屌从楚琳后庭中强行拔出,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液急射而来,白花花的肥臀便被喷满了半片臀瓣儿,“哦……”楚琳娇吟一声,性感的白臀带着楚铮的精液,狼狈坐倒在地久久地喘息……………良久,吱呀一声,寝宫的门终于打开了。
楚琳穿着一身淡蓝宫装,端庄雍容,春光满面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神清气爽的楚铮,楚琳不时用欢喜地目光看着他。
这次从肛交中又体会到与当年口交不一样的快感,以后,她的铮儿,就是她的“强壮大男人”了。
一路上都没见到一个人,楚琳宫中的太监宫女早已回避,楚琳便也不带其他侍从,领着楚铮往太平宫去了。
赵茗听宫女来报琳妃娘娘求见,不由得感到奇怪,楚琳与自己从来没什么交往,甚至她为当年打伤楚铮一事对自己还颇有恶感,怎么会来见自己。
可楚琳毕竟身份尊崇,且掌管宫内实权,赵茗既然住在太平宫内,宫里一些日常之物仍需经楚琳之手,倒也不便过分得罪,便与赵敏二人起身到宫门相迎。
既然楚琳已知自己身份,且指名道姓要见自己,赵茗午睡小憩穿了件便袍,索性也不带面具,就带着赵敏到门口相迎,见了楚琳微笑道:“琳妃娘娘大驾光临太平宫,小妹……”
忽听身后赵敏一声低呼,赵茗这才注意到一个少年低眉顺目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不是楚铮是谁,因赵敏之事她对这少年已无半分好感,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怒火,道:“你来此作甚?”
楚琳笑道:“今日是铮儿有要事求见长公主。长公主不请本宫进去坐坐吗?”
赵茗哼了一声,想了想侧身道:“琳妃娘娘请。”
那些客套话她已懒得说了。
到了太平宫内那空旷的大殿,宫女们上过茶水,赵茗对楚铮说道:“臭小子还有脸来此吗,你自问可对得起敏儿?”
赵敏有些尴尬,扯了扯赵茗衣袖,轻轻叫道:“姑姑。”
楚琳心中不快,道:“长公主,敏儿之事本宫也曾责骂过铮儿几次,但这毕竟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铮儿今日是另有要事求见。”
赵茗瞪了楚铮一眼,道:“有何事情快说。”
楚铮暗暗松了口气,找姑姑相陪还真对了。若自己孤身前来,难保赵茗这老姑婆不会将自己暴打一顿后再扔出去。
楚铮酝酿了一下感情,大声说道:“下官求见长公主,是为我大赵安危而来。”
赵茗一怔,楚琳也让茶水呛了一口。只有赵敏哼了一声,警惕地看着楚铮。
她与楚铮相处时间也不短,知道他这般一本正经时脑子里面通常想着歪念头。
“大赵的安危?”赵茗冷笑道,“你何时开始关心起我大赵安危来了?”
楚铮肃然道:“长公主,我楚家子弟也是大赵臣民,有国方有家,此乃大义所在。”
“哦?”赵茗不由得放缓了语气,“你们真若这么想,倒也是我大赵之福。”
赵茗心中倒也信了几分,楚名棠掌权以来,大赵国泰民安,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不知你所说的大赵危机是何事?”
赵茗问道,“为何又跑到这边来找本宫,该对你父亲说才是。”
楚铮道:“长公主有所不知,此事家父与下官均感棘手,此事非您相助不可。”
赵茗不解地看着楚铮:“需本宫相助?”
楚铮点点头,道:“长公主是否记得三年前刑部尚书梁上允被杀一事?”
赵茗道:“当然记得。此事已过去许久,难道其中又有变故?”
楚铮沉声说道:“我大赵在西秦的细作得到消息,秦王郑炯故技重施,妄图在皇上大猎之日刺杀我朝重臣,甚至连储君之名也在其列。”
赵茗不屑地说道:“护卫皇上大猎的安全乃是朝中文臣武将的职责所在,你也是身在禁卫军,既然已得到消息,严加防范便是了,何需本宫出手?”
楚铮道:“长公主可知西秦所派来人是何等身份?”
赵茗冷笑道:“难道寇家当代家主寇海天来了不成?”
“不是寇海天,”楚铮看着赵茗道,“但魔门门主刑无舫和佛门掌教凡尘大师,这二人应不在寇海天之下吧?”
赵茗吃了一惊,不由得站起身来道:“此言当真?”
楚铮从怀中掏出一份密函,封面上血迹斑斑,道:“这封书信是他们舍命传来,据下官所知,这几人已为我大赵捐躯了。”
其实,这封信是昨日才写好的,并在文火上烘烤过,看起来与一月前写的无异,函上的血迹倒是真人的,楚铮可不敢用家禽之血来糊弄赵茗。
赵茗将信函打开细细地看了一遍,怒道:“卑鄙之极。这两人何等身份,居然要做刺客这等无耻行当。”
想了想,赵茗又有些怀疑,对楚铮说道:“魔门中人向来卑鄙无耻,刑无舫做出此事也在情理之中,佛门虽说也是个妖教,但他们向来讲究慈悲为怀,且不杀生,凡尘身为一教之主,又怎会如此不顾身份?”
赵茗怎么也没想到凡尘完全是被楚铮招惹来的,毕竟佛门进入西秦也不过是百多年,且在赵境内传播,赵茗也未与佛门中人交过手,竟丝毫没觉察到楚铮的内力就是佛门镇教神功。
楚铮干脆推托不知:“这个小臣也不明白,不过小臣想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毕竟这佛魔二门都效命于秦王。”
毕竟编一个谎言日后要花十倍的功夫去自圆其说,有时含糊其辞反而比滴水不漏更易取信于人。
赵茗闭上双眼沉思了一会儿,道:“知道了,必要时本宫会出手的。哼,魔门妖教当真欺我大赵无人吗。”
楚铮心中一喜,正要再拍几句马屁,不料赵茗又道:“离皇上大猎还有八日,这段时间敏儿就住在你们楚府,负责传递信息,有何情况立即来报。”
赵敏急道:“姑姑……”
赵茗道:“听话。事事关我朝安危,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先放一边,尽力协助楚将军。”
楚铮在她口中从臭小子升格成了楚将军,赵茗终究不想让自己的侄女和自己一样孤老终身,楚铮为了一个侍妾与赵敏闹翻,虽说有些不将皇家放在眼里,但也看出这小子还算是颇重情义之人,并非是个薄情浪子,况且此事赵敏也有过错。
楚家嚣张已经不是一代两代的事了,如今天下未定,这少年日后必定是第二个楚名棠,只要他们能为国效忠,还是能勉强忍耐的。
况且赵敏的心思她也知道,每日郁郁寡欢,还不是为了这小子,自己就最后为他们撮合一下吧。
楚铮搜肠刮肚,总算找了个理由,道:“敏公主住到下官府上,这个这个…有损公主的清誉吧。”
赵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们二人之事三年前就已传遍京城,现在反倒关心起敏儿的清誉来了。敏儿这次住你府上,是以本宫徒儿的身份,无需大张旗鼓,你父母知道就行了。”
回府的路上,楚铮唉声叹气,一脸的苦恼。
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苏巧彤的事还未了,如今又来了个赵敏,这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加上柳轻如虽说温柔贤惠,但就算再大度她也会心存疙瘩,而且此女喜欢把事掩在心里,是需要经常安抚的。
幸好赵敏说要准备衣物,明日才来自己府里,给自己留了个解释的空间。
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楚铮手持马鞭晃来晃去,这边是楚府,那边是成府,柳轻如在踏青园内等着自己,苏巧彤现在不知醒了没有。
楚铮想了半天,不知何去何从,胯下的火云驹都等得不耐烦了,不停地刨着蹄子。
良久楚铮叹了口气,还是先去看看苏巧彤吧,毕竟还不知她是否身体有恙,回头对欧阳枝敏说道:“你先回府吧,告诉轻如就说我晚些回去……不,就说我会回府吃饭的。”
欧阳枝敏张了张口,还是应了声“是”。
苏巧彤见楚铮如约而来,不由得精神一振,但很快发现楚铮有些心不在焉,便有意无意地问道:“听小月说你今天到皇宫去了?”
楚铮见她问起,不由得苦笑一声,将今日为何去宫中原原本本说了,连赵敏之事也未隐瞒,此时说清楚了倒还可以显得自己有冤在身,等赵敏住到了自己家里再解释可要大费口舌了。
苏巧彤听了也有些心烦,虽说在这世上能遇到楚铮已是自己最大的幸事,但这人是块香饽饽,喜欢他的女子绝对少不了,连公主都已掺合进来了,况且自己以前与他成敌对之势,魔佛二门中人受秦王之命而来,说不定还会来找自己,虽说楚铮尽力为自己隐瞒,但万一被人察觉了,自己如何在赵国待下去?
苏巧彤突然问道:“干娘她葬在哪里?”
楚铮一愣,道:“应该就在城东的桦树林中。”
两人来到城东树林中,由吴安然代授的几名鹰堂弟子已经在此等候,这些人已是楚铮真正的心腹。
看着渐渐合上的寇大娘之墓,苏巧彤轻声说道:“此生以前的一切已随此墓而去,以后我就是吏部侍郎成奉之的侄女,楚铮,你准备如何对我?”
楚铮大感头痛,小声耐心解释道:“你我都来自未来,应该知道感情需要时间来培养的,双方要有个了解的过程……”
苏巧彤打断道:“这我都知道。所以从明天起,我会经常到你楚府来增进了解的。”
看着楚铮那张苦瓜脸,苏巧彤轻笑道:“放心,我又不会像那公主一样强要住在你府上,不过最好呢你也想想办法,佛魔二门中人来上京城,我不想再见他们,毕竟对我对你都是个大麻烦。好了,你送我回去吧。”
楚铮抬头看了看,见已近黄昏,送完苏巧彤都不知什么时候了,自己还答应过柳轻如要回府吃饭的。
楚铮回到踏青园时早已月上枝头,进了屋内只见柳轻如和紫娟翠苓两个丫头碗筷未动,对着满桌的饭菜仍在等他。
楚铮见了不由得苦笑,自己虽说了要回府用饭,但往常也不是没有失约过,柳轻如也只是替自己留好饭菜,从未放在心上。
看来她已经听到自己些许风声了,柳轻如性子温柔内敛,做出这般举动她心中已是很不快了。
面对这种情况,急于解释未必是种好办法。
楚铮故作心事重重,坐到饭桌前说道:“吃饭吧。”
端着饭碗就独自吃了起来,只是眉头紧锁,一副食不知味的模样。
柳轻如果然忍不住了,问道:“公子为何事忧心?”
楚铮长叹了口气,将西秦之事夸大些说了,最后小小心翼翼地将明日赵敏要来的事也全盘托出。
柳轻如心也乱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本想要追问的苏巧彤之事也顿时抛到了一边。
那天楚铮与赵敏争吵时她就躲在门后,在那一刻柳轻如才真正明白了自己在楚铮心中的地位,当时幸福得无以伦比,可对赵敏她却也有些同情。
柳轻如也曾仔细想过,自己限于身份这一辈子终究只能是个侍妾,赵敏对楚铮情根深种,又是当朝公主,楚铮娶她为正室自己也并无异议,但这公主脾气似大了些,既然她明日要来,正好借机相互了解一下。
“请公子放心,”柳轻如道,“妾身自有分寸。”
这一晚,楚铮怀着赔罪之心施展浑身解数,将柳轻如弄得欲仙欲死,最后不得不出言求饶,看着楚铮胯下那青筋毕露,还是威猛竖立模样的金刚杵,柳轻如知道楚铮还未出精没有得到发泄,便小声建议让翠苓来陪他。
“为何不让紫娟来?”楚铮不解问道。
“还有脸说,你偷吃紫娟的事,紫娟都跟我们说了。你没看见这几日,翠苓郁郁寡欢的样子?”
楚铮汕汕一笑,没有接腔。
柳轻如继续道:“而且这几日紫娟身子不方便,两个丫头从小跟我,我要一碗水端平,今夜就让翠苓来陪你吧。”
说完柳轻如穿上衣物就去喊翠苓了,也不管楚铮的意见。
楚铮笑了笑起身倒杯水喝,他知道今天柳轻如是得知赵敏要来和苏巧彤之事后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想先拉两个丫头通房固宠。
哎,无所谓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翠苓身穿一件粉红肚兜同色绸裤,手拿一块白绢,蹑脚蹑手地推开房门溜入,再轻轻关上。
翠苓看见站在屋中赤身露体喝水的楚铮,居然“嘤”地一声爬进了被窝蒙住了头。
楚铮淫笑着爬上床,也钻进被窝里去。
绸被顿起波澜,楚铮压在翠苓身上,翠苓羞答答地看了他几眼,两人嘴就亲在了一起。
楚铮搂着翠苓在床上亲吻翻滚,最后让翠苓压在他的身上,他的十指抓搂着粉裤里的大翘臀,同时含住翠苓香唇“嗞嗞”吮吻,舌头探进檀口里不断搅动!
楚铮脱下翠苓的肚兜绸裤,两颗花蕾一样的乳房裸露出来,他两手贪婪地抓捏住,用嘴吮吻粉红的奶头。
翠苓毕竟还是个处女,现在被脱得浑身一丝不挂,由楚铮任意的欣尝,但是少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难免。
她羞红着粉脸,紧闭着一双媚眼,一只手扪着双乳,一只手则按在阴阜上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一付等待的模样。
楚铮拿开她的手。
尖挺的乳房上面,两粒鲜红山樱桃的乳顶。
高高隆起像个肉包似的阴阜上,长满一遍阴毛。
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紧紧的夹成一条红色的肉缝,肉缝下面,微微的风露出一个小洞,真是美艳极了。
楚铮一只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揉摸她的阴毛和大阴唇,再扣揉她的阴蒂。
翠苓感到阵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浑身肉一阵颤抖,小屄的淫水潺潺而流,口中叫道:“公子!我好难受…”翠苓的乳房又白又大,明晃晃地悬挂在楚铮的面门上,翠苓手臂支撑着身体,沉腰翘臀趴在楚铮身上,楚铮的金刚杵向上顶着翠苓的阴蚌,双手抓着大翘臀左摇右晃,龟头已顶在粉色的阴门上!
与此同时,上面的双乳也晃荡着,扫划着楚铮的面门!
翠苓低声呻吟着,晃荡的大乳房时而被楚铮含进嘴里,吮吻扯拉成椭圆形状!
楚铮把一张白色绢帕垫在翠苓的臀下,翠苓双手捂着羞红的脸,紧张得浑身打颤。
楚铮伏在翠苓身上,分开她的粉腿,露出红通的小洞,握着粗长硕大的鸡巴,对准她的小洞口狠狠一挺。
只听到翠苓一阵惨叫:“公子呀!痛死我了!”
她的小肉洞被楚铮的大龟头弄得张裂开来。
她急忙用手抚在楚铮的腰肢之间,叫道:“不要!公子,好痛啊!我的小屄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公子。”
楚铮说道:“翠苓!等一会就不痛了!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会更痛的!”
说着狼腰一挺,屁股一耸,粗长的大鸡巴整根塞到翠苓的紧小肉洞,翠苓一声惨叫,瞪大双眼“唔唔”直叫,破身的疼痛使她的泪水汗水在瞬间一齐冒了出来!
“啊…噢…”翠苓叫唤着,声音低沉更加酥化听者的心脾!
楚铮搂着翠苓的细腰,把压在下体上的大白臀顶耸得荡漾不休!
翠苓双臂抱着楚铮头颈,一对大乳房在胸前欢快地弹跳,脑袋时而痛苦地仰起,时而无力地垂下!
“爽…真是太爽了…”
楚铮望着翠苓,一边玩着那双肥翘的乳房,一边耸顶不休加快鸡巴的抽送,渐渐的翠苓的痛苦表情变得骚媚起来,痛苦过后,酥爽感漫游全身,翠苓也被楚铮抽插得渐入佳境。
她慢慢睁开双眼,望着楚铮的笑脸,不由撅嘴道:“公子…你好坏…噢”楚铮一边操干一边说道:“你这个小辣椒,今天让本公子好好调教你!”
楚铮抓住翠苓手臂一个翻身,翠苓就骑在了他的身上。
楚铮抓紧翠苓的一双小手,躺着说道:“自己动动看,感觉会更爽!”
翠苓闻言又羞又怕,红着脸踌躇了一会儿,便咬着嘴唇慢慢挺动起来。
翠苓也骑坐在楚铮的身上,双乳被楚铮抓捏着,又白又软的奶肉把十根手指完全埋没,凹凸着几道震撼眼球的陷痕!
翠苓苦脸仰面,扭旋着大白屁股,把两人的阴毛磨蹭得“沙沙”直响!
旋磨到酥爽时,楚铮便向上狠狠地挺顶,顶得翠苓低沉的“哦——哦——”声此起彼伏!
楚铮坐了起来,抱住翠苓使劲挺操。
翠苓苦着小脸,伏在楚铮肩头,不停地低吟:“啊…哦…里面…里面坏了…不行……要死了…要死了…”
楚铮也坐了起来,把翠苓的双腿往左右抻开成一字,使她的体重完全压在套入的金刚杵上,再抱紧柳腰往下一按,翠苓不由皱眉“哦”了一声。
楚铮一边挺操一边伸脖去吻她的香唇,翠苓低头与楚铮吮吻起来。
楚铮一边吮吻香唇檀口,一边搂紧翠苓的柳腰往下紧压,同时用力向上挺操不休!
翠苓的嘴被楚铮完全覆盖,只能用瑶鼻直哼哼——“嗯——嗯——”翠苓一口咬在楚铮的肩膀上,楚铮痛得松开紧抱的手臂,但仍然不停地挺操,翠苓失去搂抱,被挺操着直直地起伏了几下,便一头栽倒在床上,蜷缩在楚铮腿边不住地颤抖呻吟。
楚铮跪了起来,把翠苓的两腿修长玉腿并列抱于怀中,挺腰耸臀抽插起来。
两堆白嫩的奶肉在翠苓胸前反复荡漾,两条白嫩的玉腿夹着楚铮的脑袋,粉红的花瓣夹着楚铮的金刚杵,由于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楚铮并拢抱着,花瓣把金刚杵夹得异常的紧凑,以致于每一次的抽插,都带出粉嫩的阴肉!
湿濡濡的花瓣随着抽插一凸一凹、翻出卷入!
楚铮将翠苓的大翘臀重重一搂,猛顶十余下,然后抽出怒挺的金刚杵射出一股股白浊男精,直打到蚊帐顶上,再倒垂悬挂,滴落在翠苓的小脸上!
翠苓已成半死状态,无暇顾及脸上的秽物,楚铮兴奋地看着,爽得无声地张嘴大笑!
楚铮拿着染有一滩处女血的白绢擦拭着翠苓脸上的精液,翠苓在楚铮的怀中苏醒过来,小手在楚铮的胸膛一通捶打,怨道:“公子,坏人,坏人,你好坏!”
楚铮又把翠苓搓揉一番后才得意洋洋地搂着她睡了。
“笃!”一块小石子砸在楚铮居室的窗台上。
楚铮瞬时被惊醒了,正待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右臂仍压在翠苓身下。
楚铮不想吵醒她,又重新躺下,缓缓地试着将手抽出。
“笃笃!”屋外那人却似等不及了,又连弹两块小石子,这下连翠苓都醒了,撑起身来迷迷糊糊地说道:“公子,外面什么声音?”
楚铮笑眯眯地看着她,并没有回答,翠苓这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低呼一声忙又缩到被窝里,嗔道:“还不出去看看。”
楚铮笑道:“不急。我知道是哪个无聊人。”
楚铮披上衣衫,走出门外贼贱兮兮地道:“师父,你半夜三更的是需要徒儿孝敬你吗?”
楚府戒备森严,寻常人等根本进不来,而且胆敢这般深夜打扰自己的,除了吴安然再无别人。
吴安然俏脸一红,横了他一眼道:“贫嘴!走,与为师去见一人。”
楚铮边走边将衣衫系好,嘴里抱怨道:“什么人这么有兴致?”
吴安然微微一笑:“一个故人,你见了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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