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拯救?父女?野合(1 / 2)
罗张维一边打量着这个有些孱弱的女孩,一边听完了她的悲惨的遭遇。“小芊,你放心,我一定把你从那个禽兽手里救出来。”他装做义愤填膺的说,但是他心里想的并不仅仅是怎么样把她救出来,而且还盘算着怎么样让她乖乖的被自己玩弄,然后再送给秦忆本。
其实罗张维听李静芊的述说的时候,就决定把她送给秦忆本了。把如此美丽可爱的女孩送给秦忆本,虽然罗张维觉得有些可惜,但是如果秦忆本真的忍不住去找李静芷,那么自己半个月的心血都白费了,所以也只能用李静芊来先满足秦忆本的欲望。
对于李静芷,他并不是舍不得,而是要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现在他已经让她落入了温柔的陷阱,再让她知道自己多次拒绝秦忆本对她的欲念,那自己在她的心中就成了英雄,她不但会心甘情愿的让秦忆本奸污,更会完全的落入自己的手中。
罗张维盘算着行动的步骤,对李静芊说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还读书不?”故意的引导她,“我看也别读了,现在这个世道,读书对你一个资本家小姐来说是不可能的。”
李静芊犹豫了会儿,虽然心中很想接着读,但是罗张维的话也有道理,“好吧,罗校长,那我能做什么呢?去姐姐家种地?”
“不,不。”罗张维装做很贴心的说:“李老师她正在为丈夫的事发愁呢,你再这样……”然后他装做想了想,对少女抛出了第一个圈套,“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现在住的房子里,闹土匪的时候曾经造了个夹间,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先在那住着,等你姐夫出来了,你再出来。”
“……”李静芊没有说话,低头想了想,觉得自己也真没什么好地方去,就答应了,“那麻烦你了,罗校长。”
“说这些做什么啊?你就当我是你父亲好了。”罗张维装做有点生气的满脸慈爱的说,“再说我也没儿女,要不你干脆做我的干女儿把。”
“干爹……”少女的心被打动了。除了姐夫,和那个色狼,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而姐夫毕竟是姐姐的丈夫,是自己的同辈,至于那个色狼,少女的心有些不想再去想他。
“呵呵,”罗张维慈祥的笑着,看着少女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的欲望也被渐渐挑了起来。
“小芊啊,你在什么地方躲着,我去找公安机关来收拾那个王八蛋。”罗张维装做很生气的酒也不喝了,收拾收拾就站了起来,“要不你就在这等着吧,等把那个王八蛋抓住了,我就来找你。”
“干爹,那些照片……?”李静芊很迟疑的问他。
“哦,你放心,我一定都给你烧了。”他拍着胸脯保证,走出了小树林,搭上了一个路经富江监狱的车。虽然已经决定把李静芊让给秦忆本了,但是他并不急于让两人见面,想自己先享受少女的身体与温柔,然后再和秦忆本一起玩她。“可惜不能尽情的玩啊。”他在车兜上有些惋惜的想着,可是想到李静芊成熟妖艳的裸体,又兴奋起来。
“罗校长,您这是?”秦忆本见罗张维去而复返,还以为李静芷答应了呢,有些兴奋的问他。
“哦,是这样的。”罗张维简要的把李静芊的事情说了一遍,“姐姐弄不到手,我们从她妹妹上弄点利息。何况李静芊我也见过,整一17年前的李静芷,虽说没李静芷成熟吧,可看起来更清纯啊。”罗张维引诱着秦忆本。
“操她是当然要操的,可是你说的那个小子,我们也不是公安机关啊。”秦忆本满心色欲,有些无奈的看着阴笑着的罗张维。
“呵呵,里修啊,要说整人,你还是不够啊。”罗张维得意的笑着,“李静芊的姐夫关在你们的监狱里,她怎么也算你们监狱的犯人家属,你一个狱长……啊。”
“啊,是啊,哈哈,我怎么没想到呢。”秦忆本会意的看着罗张维,得意的笑着。
两人坐着监狱的车来到县一中,把司机留在外面,单独的找到林君朴。
“林老师,我是李静芊小学时候的校长,她姐姐特意嘱咐我来找你谈谈。”罗张维上下打量着眼前英俊的年轻人,心里有些羡慕与嫉妒,“这是富江监狱的秦狱长,代表李静芊的姐夫来找你的。”
林君朴见中午李静芊没回来,就有些着急,但他认为李静芊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自己手中,何况他手里还有大量的照片,所以并不担心李静芊会逃走,直到刚才校长说有两个人来找自己,他还在想,自己在县城无亲无故,谁会来找自己?直到听到罗张维的一番话,才知道是李静芊出事了,因事前没有心理准备,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应道:“二……二位同……领导找我什么事情吗?”
“哦,这个……也没什么大事。”罗张维故意的望了望在旁边看着他们的校长,“我们是听说林老师是省城的大学生,所以特意过来拜访的。”说着,还故意的压低声音,“或许你还不知道,李静芊的姐姐和姐夫老家都是省城的人,拜托我们来打听他们家的事情。”
罗张维找了个借口给林君朴,只是想从他手中掏出更多的淫具。特别是李静芊所提到的春药,毕竟年老了,有时候看着李静芊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却有心无力,因此总想着找个办法来恢复自己的能力。
“哦哦……”林君朴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为什么替自己开脱,他才不相信什么鬼同乡呢,“那,……”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我们去你的宿舍吧,就别打搅校长了。”三人告辞了校长,来到了林君朴的宿舍。
罗张维也不再客气,直接的对林君朴说:“林老师,我们俩找你的事相信你也知道,你说吧,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林君朴有些心虚的反问着。
“呵呵,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也不用装了。”罗张维阴险的笑着,“秦狱长也算公安部门的人,今天我们两个私下来找你是因为你是大学生,是个人才,不想毁了你。”
“那你们想怎么样?”林心虚的问道,毕竟他在县城无亲无故,不是什么有根基的人。
“很简单,只要你把那些照片和你用的那些东西交出来。”
“这个……,好吧。”林君朴咬牙说,那些都是他十多年攒来的,“不过你们要保证确实不告发我。”
“放心,我们对惩恶扬善并没有兴趣,只是想尝尝李静芊的味道而已。”说着,恐吓道:“以后,李静芊就是我们的人了,要是你再找她,可别怪我们不讲信用!”
林君朴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把相机,春药拿了出来,“只是这些了。”
罗张维见了春药,高兴异常,拿过来看了看,闻了闻,“你怎么弄来的?”
林君朴无奈的解释了春药的由来。原来他自小和爷爷住在大城市,抗日的时候隔壁的别墅住着一对日本夫妇,非常喜爱他,常常当着他的性交,小小的他从小就知道了肛交、口交、捆绑等日本人的玩意,对女人的兴趣也由正常的性交而变成了虐待的快感。
后来随着日本投降,一个死了丈夫的美国女人又搬到了无人的别墅,而他的第一次就是在春药的刺激下给了那个50多岁的女人。从此他更恨女人,每次与女同学交往都设法找到她们的把柄,威胁她们服从自己,用各种方法侮辱她们的身体和人格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性欲。但是毕业前有个女同学不堪忍受告发了他,他不得不拿着那个美国女人留给他的相机和剩下不多的春药逃到了偏僻的县城。
最后,他还特意的强调,那个相机的底片,县城还没有设备能洗出来,只能到省城冲洗,所以他才寒假回去冲洗出来然后威胁李静芊的。
罗张维听了,倒也无所谓,因为他对相机并不会使,只是春药没有了来源,心里有些失望,只能省着点用了。
两人留在这也没什么意思,就和林君朴告别,走了。
送走了罗张维、秦忆本两人,林君朴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去了。后来,他离开了县城,再也没有回来。
罗张维、秦忆本再次找到了校长,在校长的带领下,简单的收拾了李静芊的衣服,就告别校长,走了。
两人出了学校,秦忆本有意的问:“那个李静芊呢?”
“已经回家了,你放心,几天内一定给我送去。”罗张维笑着,“她也没地方住,等过一段时间就让她住在你的监狱里,还不由着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嘿嘿,到时候我一定操大她的肚子。”秦忆本猥亵的说,上了一直等在门口的汽车,“罗校长,我送你回去?”
“别,让李静芊看见,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罗张维拒绝了,心里还挂念着李静芊。
“那好,我回去了,那事你抓紧点啊。我这两天老闲着。”在司机面前,秦忆本倒是很含蓄。
“知道了,走吧。”罗张维望着远去的汽车,直到看不见,才向李静芊等他的小树林走去。
李静芊见罗张维回来,急忙站起来,“干爹,”却不好意思接着问。
“好了,小芊,没事了。”罗张维亲热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咦,你那个,还没解去?”
“嗯,”李静芊满脸通红,“这,不方便。”
“哦,”说着关切的问:“路上我们还要走回去呢,你…你能受的了吗?”李静芊点了点头,一脸的通红。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故意的,罗张维并不拦截来往的车,看有没有可能搭顺车,而且他还不时的寻找话题,分散李静芊的注意力。他暗中观察李静芊,发现她每走一步都紧紧的夹着双腿,胳膊也不自然的来回摆动,不时的偷摸下自己的下体。
“对了,小芊,那边有条近路,咱们从那走吧,近些。”罗张维关切的扶了下李静芊的胳膊,而李静芊的身体也随着一阵颤抖,有些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
“来,你这么辛苦,干爹扶着你。”或是罗张维的一声干爹提醒了李静芊,她努力的摆正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在无人的小路上走着。
走着,走着,李静芊突然带着哭腔的说:“干爹,我好难受,我……”
罗张维故意体贴的说,“小芊,再忍会,等到家了就好了。山郊野外,你一个大姑娘的,多不好啊。”
李静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把手伸在下裆,使劲的按着,哭着说:“干爹,你别看,别看。我痒,我受不了了。”
罗张维装着不忍心的说:“小芊,你别在大路上,到那边那个小沟里去,干爹、干爹我给你解开。”
李静芊也坚持着走到小山沟里,50米的距离,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紧紧的按在下裆上,抓着小穴里的黄瓜,小幅度的抽送着。
到了山沟,罗张维强忍着欺骗弱女的满足没笑出来,故意对李静芊说:“小芊,你可想好了,这要是让人看见我给你脱衣服,那可是你一辈子的事情啊。”
李静芊带着哭腔,双手捂着脸,使劲的摇着头,“不,干爹,不要紧,你快点,我要憋不了了。”罗张维也不再客气,蹲在她的身前,发现她的裤子早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显得更加淫秽与引诱。
他强压着心头的欲火,先解开李静芊的腰带,把她的裤子连同早已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一起褪到腰间,露出少女的嫩红的小穴和插在小穴里的黄瓜。而感觉到自己的阴部露在空气中的李静芊更加害羞,紧紧的把脸藏在手中,看也不敢看蹲在他身前的罗张维。
罗张维右手抓着插在小穴里的黄瓜,左右摇了摇,装做很使劲的往外拔,可是并没有拔出多少。他猥亵对李静芊说:“小芊,你别夹的那么紧,拔都拔不出来。”同时握着黄瓜左右使劲的连续不断的摇晃着,向外的力气却很小,黄瓜在他的摇动下,一点点的从小穴里滑落,同时也把娇嫩的肉穴撑得大大的,完全暴露在罗张维的眼前。
李静芊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凉凉的,知道自己的阴道壁也暴露在空气中,但是仍不敢看。同时,她心里想的并不是把黄瓜拔出来而是追求的更猛更深入的抽插,因此只是很羞的两腿紧张的重叠,企图把露在空气的阴道壁里挤合起来,同时也夹紧了小穴里的黄瓜。
罗张维趁着李静芊双手捂脸不敢看他,偷偷的从提包里拿出那瓶春药,左手珍惜的偷偷抹了一小点。右手掰开交叠在一起的大腿分开,“小芊,你再忍忍,我们快点,不然有人来看见……”罗张维提醒了李静芊,双腿分开,却依然的紧紧的夹着。
罗张维再次使劲的左右摇动小穴里的肉棒,把小穴扩的很大,空闲的左手伸到里面,轻轻的把春药抹在少女的阴道壁上。抹完后,可能觉得不过瘾,抬头看着依然在捂着脸的李静芊说:“小芊,你用手把……把那个撕开,干爹把手伸进去,你夹的太紧了。”
李静芊强忍着羞意,放开手,低着通红的脸不敢看罗张维,双手分别抓着依然粉红的阴唇,努力的撕开,空闲的手指也撑开胀大的阴蒂。想到自己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对自己犹如女儿的干爹面前,心中的羞愧更加刺激着她,一股罪恶感也悄悄的产生,让她享受着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的粗糙的手指。
罗张维把左手手指伸进少女粉红的阴道里,转动着,装做很努力的抠挖着本已敏感的阴道,还特意的掏出了一些淫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刺激得李静芊全身差点瘫软在地上。
身体感觉着罗张维老练的抠挖,想到伸在自己小穴的手指是对自己呵护百倍的罗张维,心中乱伦的感觉更加强烈,同时,小穴里传来的声音羞得她恨不得捂上耳朵,嘴里只是反复的嗫喏着:“干爹,干爹……”
罗张维抠挖了一会,感觉差不多了,才装做很努力把黄瓜拔出来,伸在李静芊的眼前,比划着,本想问怎么处理,来借机打击她的自尊心和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而李静芊却因为小穴突然失去了充实感,“啊”的轻呼一声,本来夹得紧紧的双腿猛的放松了下来,憋了半天的尿液也不可收拾的喷了出来,而李静芊却因为促不及防,没有蹲下来,也没有转身,只是羞急的“啊”了一声,就任由自己尿液在罗张维的面前畅快毫无顾忌的宣泄着,正好喷在蹲在她面前刚起来的罗张维腹部以下,膝盖以上的范围。
而罗张维也被少女奇异的撒尿而吸引,眼睛死死的盯着小穴下正在激烈的流出透明尿液的尿道口,眼珠一动也不动,射出贪婪的光芒,喉咙下的喉结也一阵滚动。
两人就这么诧异的看着对方的下体,直到水流渐渐减弱,消失,最好还无耻的喷出几股尿液才完全平静下来,而李静芊如同回过伸来似的,“啊”的一声捂着脸,哭着:“干爹,你别看,别看。”
罗张维心里嘲笑着李静芊,心说,看都看完了,还叫我别看。嘴里却说:“小芊,那干爹先出去看着,你赶紧穿上衣服,我们赶路吧,时候也不早了。”
李静芊等罗张维出去,渐渐听不到他的脚步声,才放下手来,并不急于穿衣服,也没把插在屁股里的黄瓜拔出来,而是把手伸进小穴,另一只手近乎暴虐的掐着自己的乳头和洁白的乳肉,留下了一对对红红的指印。但是细细的手指并没有能满足她,而不远处却传来罗张维着急的声音:“小芊,怎么了?没出什么事吧?”还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没,没事。”她急忙应着,小穴里的手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量,乳房上的手却伸到后面,试图拔出深插在屁眼里的黄瓜,但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却没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只得停止激烈自慰的手,飞快的穿上裤子,脸色绯红的看着已经来到他跟前的罗张维。
罗张维并没有整理被李静芊尿湿的裤子,连挂在皱折上的尿滴也没有擦去,他见李静芊脸色绯红,一脸惊慌,一只手还偷偷的在衣服上擦着,就知道她刚才在干什么了,故意着急的说:“小芊,怎么这么久?没出什么事吧?”
李静芊感觉自己很对不起眼前这个比任何人都对自己好的干爹,心里愧疚之下更是言语慌张:“没……没有啊,干爹我老拿不出那个来。”说着看到罗张维裤子上被自己的尿液打湿了一片,有些地方还挂着晶莹的尿滴,急忙转移话题,伸手擦抹着罗张维的裤子,“干爹我给你擦擦,刚才,刚才……”
慌乱中,李静芊的手碰到了罗张维早已挺立的肉棒,肉棒很合作的摆动了几下。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李静芊感觉到肉棒的挺立和硬实,似乎这一刻她才意识到罗张维也是男人。而罗张维的“啊”也恰到好处的表现了秘密被发现的慌乱和一个长者的愧疚,嗫嗫嚅嚅的向李静芊解释道:“小芊,干爹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装做懊恼的说,“都怪干爹,你骂我吧。”
李静芊却更加不好意思,手上满满的都是硬粗的肉棒的感觉,似乎这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更加被罗张维的表演所感动,红着脸低声说:“干爹,都是女儿不好,连累了你了。”两人安静了一会,又上路了。一路上,两人再也没说什么话,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
但是罗张维一直偷偷的观察身后李静芊的动作,渐渐的发现她整个身体有些蜷缩,不时的打个冷颤,好象很冷的样子,本来有些轻松的脸变得有些严肃,牙齿也紧紧的咬着嘴唇,双手在摆动经过大腿的时候总是狠狠的掐一下,每走一步抬起的腿就趁着最高点的时候交叠着轻微的摩擦着另一条腿,落下的时候踩在另一只脚的正前方而不是前一步的正前方。他知道春药的作用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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