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哇,”陶姨唏嘘一声:“咂咂,老张的鸡巴好大啊!”
“嗯,”妈妈点点头:“有一次,我去领避孕套,后勤却给发错了,把一包小号的避孕套发给了我,当时,我也没注意,结果,老张套不上去,可他又非得做那事,就勉强套上去了,可是,才抽几下就撑破了,为这个,我还意外地怀上了,不得不去医院刮了宫,可痛死我了,以后,再领避孕套的时候,我特别注意型号,一定要领最大号的那种!”
“咂咂,”陶姨发出羡慕的咂咂声,握着鸡巴的手掌拧得更加紧迫了:“咂咂,你家老张可真行啊,高头不算太高,鸡巴可真够大的,唉,我家老于,长得倒是人高马大,可是,你可能不相信,他的鸡巴特小,同房时,得用小号的,”
“可是,”妈妈言道:“鸡巴大小,这跟怀孕没太大的关系吧,医书上说,男人只要能正常射精,精子又没有毛病,怀孕不是什么大问题吧,也许是你的阴道短小,留不住精液,房子过后,精液很快就滑出来了!”
“不对啊,”陶姨极为认真地答道:“我的阴道可不短,细长细长的,结婚这么多年,每次同房,老于的鸡巴头没有一次顶到头的,我跟你说啊,”为了证实自己的阴道足够地长,陶姨故做神秘地将脸庞靠近妈妈。
“我也有领错避孕套的时候,结果,同房的时候,大号的避孕套套在老于的鸡巴上直发空啊,嘻嘻,可是,又不好意思去换,让人家知道老于的鸡巴才这么大点,跟个半大孩子的鸡巴差不多少,可丢死人了,没办法,就凑合着用吧,避孕套在老于的鸡巴上松松垮垮,他必须按着避孕套的顶端,否则,避孕套就得没脱下来,掉进我的阴道里去。
可是,这个老于啊,都说我总跟他急,他真是干啥啥不行啊,让他按住避孕套,可是,刚刚鼓捣几下,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太兴奋了,手指一松,哧溜一声,避孕套就整个地滑进阴道里去啦,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当时就急了,老于也傻了眼,急忙伸手去抠。
可是手指头怎么也够不到,我的阴道可真长啊,老于的手头只能够到一半,没办法,只好找来铁镊子,在阴道里豁弄好半天,才勉强拽住避孕套,小心奕奕地拽了出来,结果,铁镊子把宫口碰破了,发炎了,化脓了!害得我打了半个月的青霉素!”
“呵呵,”妈妈抿嘴一笑:“你的阴道真是够长的,我也有避孕套胀破滑进阴道里的时候,不过,手指一伸,很轻松地就拽出来了!”
“所以,我看啊,问题还是出在老于的身上,老于的鸡巴太短,太小,”听得出来,陶姨对鱼肝油的鸡巴无比的失望:“也许是因为他的鸡巴太短了,而我的阴道又太长了,所以,每次射精的时候,他的精液不能射到最里面去,结果,就都淌出来了,白白地浪费了,这么多年,也没怀孕!”
乖乖,我心中暗道:陶姨啊陶姨,你多年不能怀孕,责任也不能全往鱼肝油身上推啊,看你和爸爸那份亲热劲,现在还握着爸爸的鸡巴不肯撒手,你跟爸爸早就有那种事了,如果鱼肝油不行,鸡巴短!
可是,我的爸爸呐?爸爸的鸡巴可是大号的,这你也是知道的,爸爸已经成功地塑造了我,可是,在你的身上,爸爸却没有丝毫的业绩,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陶姨你自己不行,自己的地不行,播下再好的种子,也长不出小苗来!
你的阴道虽然又细又长,并且引为自豪,可是,却无任何有价值的宝藏,徒有其表,就好似大而无当,空洞无物的矿脉,无论选矿专业出身的爸爸如何努力地挖掘、筛选,却永远也得不到渴望已久的矿藏,只能无奈地退还给你尾矿专业的鱼肝油丈夫,进行报废处理,也就是爸爸言称的,当做厕所使用。
“精液外溢,这与不易受孕可能有点关系,精液不能顺利到达到子宫,可是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啊,”妈妈提议道:“房事之后,你在屁股下面垫个枕头,使阴道口朝上,精液就不会返流出来了!我的同志就有这么做的!她们都顺利地怀孕了。”
“嗨,没用!”陶姨否定道:“这个办法太古老了,我已经试过多次了,甚至在同房的时候就垫上枕头,一个嫌矮就垫两个,精液是一滴也没有返流出来,可还是不能怀孕,我思考了许多年,问题就是出在老于的鸡巴上,由于他的鸡巴太短,精液只能射到我的阴道中央,然后,就全靠精子自己努力往最里面游了,可是,精子还没游到宫口,就已经累死了,所以,我哪能怀孕呐!”
哼,呸!我忿忿地呸了一口,深为鱼肝油打抱不平:鱼肝油的鸡巴短,精子没游到地方就累死了,可是,爸爸特大号的鸡巴很长大啊,他射出来的精子一定直抵你的宫口,不过,你还是不能怀孕,你就别再埋怨无辜的鱼肝油了,问题就出在你自己的身上。还是那句话,你的矿脉不行,毫无开采价值,无论鱼肝油和爸爸投入多少精液,也不会有任何的回报,如果我是鱼肝油,就当机立断,趁早做尾矿处理——离婚!弃之不要!
“哎哟,怎么回事!”我正胡思乱想着,妈妈突然尖叫起来,同时,忙不迭地坐起身来,陶姨以为妈妈发觉自己在套弄爸爸的鸡巴,也惊惧万状地大叫了一声,爸爸将手掌从陶姨的胯间迅速地抽拽出来,我则深藏在被窝里,暗中叫好:得,妈妈发现你们的丑事了,这回又有好戏可看喽!啊,真是难忘的一天啊!
“不好,”让我深感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理会陶姨,更没有冲爸爸怒吼,而是慌慌张张地抓起一卷手纸,咕咚一声跳下床铺,趿啦着拖鞋,头也不回地冲向房门:“不好了,来事了!”
“嘻嘻,”陶姨长吁一口气,嘻嘻笑道:“刚才还困啊困的,如果你不陪我聊天,一旦睡死过去,准得弄的满床都是,看你怎么收拾,嘻嘻!”
光当,漆黑之中,传来急促的关门声,由于住的是办公室,每个楼层只有一间公共厕所,而厕所又位于走廊的最里端,当穿着单薄的妈妈在阴暗而又寒冷的走廊里踏踏踏地跑动时,始终佯睡的爸爸认为有机可乘,他再也按奈不住,终于蠢蠢欲动了,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爸爸呼地掀起棉被直扑陶姨而来,陶姨更是空前热切地展开双臂,痴迷迷地轻声呼唤着爸爸:“老张!来啊!”
“亲爱的,”陶姨推开棉被,呼啦一声压在我的脑袋上,我岂肯放过这大看西洋景的机会,当爸爸和陶姨唧唧我我地纠缠在一起时,我悄悄地顶起棉被,一双猎奇的眼睛瞪得雪亮:呵呵,你看,好色的爸爸一定是趁着妈妈在公共厕所里处理月经的当口,乘机要与性欲旺盛,却永远也不能怀孕的陶姨大行淫事了!
只见爸爸和陶姨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深情地呼唤着彼此的姓字,一边忘情地亲吻着,爸爸生满胡茬的硬腮哧啦哧啦地刮划着陶姨热烘烘的面庞,陶姨则搂着爸爸脖子,湿淋淋的红舌贪婪地吮啃着爸爸的胡茬:“啊,老张,你可想死我喽!哟,好扎哦,你该刮胡子了!”
“亲爱的,”短暂而又热烈的狂吻后,爸爸挤脱开陶姨的搂抱,迫不急待地褪掉内裤,早已被陶姨揉搓得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冲向陶姨。
陶姨见状,玉手一伸,轻轻地握住爸爸赠送过来的大鸡巴,扬了扬被鱼肝油抓乱的齐耳短发,脑袋向下一俯,同时,珠唇大启,一口叼住爸爸坚硬如刚的大鸡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唔呀,老张,给我,快给我……快把你的鸡巴给我,唔呀,唔呀,唔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爸爸赤裸着两条大腿,激动不已地站在床铺边,晶亮的,沾满陶姨口液的大鸡巴欢畅淋漓地撞插着陶姨的口腔:“哦哟,哦哟,好舒服,好舒服,哦哟,哦哟,……”
“快,”津津有味地吮啃一番,陶姨吐出爸爸的大鸡巴,双手拄着床铺,穿着短衬衣的身子大幅度地向后仰去,啊,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行好事,必须分钞必争啊,陶姨淫荡无比地望着爸爸,修长的大腿高高地伸起,饥渴难奈地呼唤着爸爸:“老张,快过来,快操我啊,趁这当口,不抓紧机会操一会,就没有时间了!”
“亲爱的,我来了,”爸爸熟练地拽掉陶姨的内裤,黑暗之中,手掌一抬,将内裤叭地甩向床里,扑啦一声,非常巧合地落在我的面前,顿时,一股膻腥的气味,不可抑制地扑进我的鼻孔:哇,好臊啊!
虽然异味剌鼻,我还是充满好奇地伸出手去,偷偷地抓起陶姨的内裤,只见内裤的底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不用问,这一定是刚才爸爸趁着妈妈不注意,肆意狂抠陶姨胯间所留下的罪证,我用手心轻轻触刮着湿处,粘乎乎的淫液立刻附满了手心,听到陶姨下作的淫叫声,我鼻孔向上一伸,极为认真地嗅闻起自己的手心来:哇,我的老天啊!
不闻则已,这一闻啊,一股浓烈的,好似热油烹炸干辣椒的气味差点没让我窒息而死,我的脑袋不可控制地抖动数下,眼前一黑,两串涩泪扑涑涑地滚落下来:我的妈妈哟,这是啥味啊,简直比辣椒油还辛辣一百倍啊,这样的阴道能辣死任何强壮无比的健康精子,我的陶姨啊,你若能怀孕,那可真是人间奇迹了!
很快,我的神智便又恢复过来,不过,脑袋瓜依然微微地剌痛,就好似误食了辣性无比的干辣椒,强烈的剌激之后,便是长久的麻木。
望着抹满陶姨辣椒油般分泌物的手心,我不禁地想了妈妈的气味,我曾偷偷地嗅闻过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内裤,那气息,清新而又微涩,就好像是妈妈经常给我购买的那种桔瓣形状的、放到嘴里立刻泛出甘甜而又酸涩的小糖块,越吮越是让我回味无穷!啊,人世间,还是妈妈的气味好啊,鲜美而又可口,润喉而又去痰啊!
“亲爱的,”爸爸拎着陶姨的小腿肚,腰身往前一探,灼热无比的大鸡巴甚是得意地插进据陶姨自己说是深不可测的阴道里,哧哧哧地拽拉起来:“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爸爸美滋滋地长叹着,面庞向上仰起,幸福地品味着陶姨那辛辣异常,且又深又长的阴道:“亲爱的,插你的阴道可真舒服啊,我的鸡巴整根没进去,还是顶不到头,啊,好长的阴道啊!”
哼,我兴灾乐祸地暗道:傻爸,这样辣的玩意你也敢摆弄?小心把你的鸡巴辣木了!
“嘻嘻……”陶姨闻言,乖巧地翘起肥屁股,同时,两条大腿更加淫荡地平展开来,毛绒绒的私处无比卖力地向前挺送着,热切地迎合着爸爸的顶撞:“嘻嘻……这样,这样就可以插到底了!嘻嘻……老张,别在中间瞎咕悠啊,往里插啊!”
“嗯,”爸爸应承一声,放慢了顶撞的频率,整根大鸡巴缓缓地没入陶姨的长阴道,同时,摒住呼吸,鸡巴头尽一切可能地顶撞着陶姨阴道。
“啊——”陶姨深深地叹息一声,双手紧紧地扳住爸爸的大腿:“对,对,这样最好,啊,老张,你的鸡巴头顶到我的屄芯了,快动一动啊,使劲地磨我的屄芯啊,对,就是这样,啊,好,太好了,再使点劲,对,使劲地磨我的屄芯,啊,啊,”
陶姨依然扳着爸爸的大腿,得意忘形之际,竟然发出频频的、低沉的“啊,啊!”声,同时,大腿下作地扭动着,在爸爸强烈而又凶悍的撞捣之下,身子不可控制地哆嗦着,渐渐地,一只雪白的膝盖移到我的眼前,细嫩的,在月光下泛着点点细绒毛的大腿哗哗地磨擦着被角,而大腿的内侧,则哧哧哧地响彻着。
爸爸终于不满足于这种缺乏力度的研磨,只见他推开陶姨的双手,久藏于陶姨阴道的大鸡巴快速地抽拽出来,扑哧,就在爸爸抽拽的一瞬间,陶姨那突然空旷起来的长阴道发出一声让人位感肉麻的扑哧声,旋即,从陶姨肉墩墩的屁股底下散发出一股热滚滚的、与内裤毫无二致的臊气,迳直扑进我的鼻孔,我又打了一个哆嗦:哇,好腥,好臊,好膻啊!
“老张,干么,来啊,”陶姨颇为失望地盯视着爸爸,遭到冷落的阴道可怜巴巴地开咧着,两条膻腥的肉片无神地耷拉着,陶姨以为爸爸害怕被妈妈撞见,尚未尽兴便欲溜之乎也,她一只手拉扯着爸爸,另一只手附在嘴唇上,充满乞求地望着爸爸:“老张,别怕,她不过回来这么快的,女人来事了,麻烦得很呐,够她处理一会的,来,再操我几下吧,人家刚刚来电,你却不想干了!”
“谁说不干了,”爸爸深深地喘了口气,握住大鸡巴,摆出一副卷土重来的姿式:“我可没说不干啊,我只是不愿意让你搂着,我喜欢使劲地操,而不是在里面瞎咕悠!”
“啊,”话音未落,爸爸水淋淋的大鸡巴对准陶姨的阴道,凶猛异常地顶了进去,陶姨低声呻吟着,满意地瞅着爸爸,待爸爸再度抽出大鸡巴,陶姨伸过手指,指尖蘸着爸爸鸡巴头上的分泌物,顾作下贱地探进口中,叭叽叭叽地吮吸着:“唔,唔,唔,老张,我好喜欢你,我喜欢你的一切!”
“嘿嘿,”爸爸咧嘴一笑,亮闪闪的鸡巴头又一次冲进陶姨的阴道里,陶姨又是一声呻吟,同时,又蘸着爸爸鸡巴根处,大黑毛上面附着的分泌物,不知羞耻地含进口中,一边吸吮着,一边犹如乞怜的宠物狗,娇滴滴地吧嗒着嘴唇:“哦,哦,好操,真舒服,老张,使劲操,对,嗯,操死我得了!”
爸爸的大手掌生硬地按压着陶姨的大腿根,粗长的大鸡巴频繁地进出于陶姨的阴道,每次都是整根地抽出,再整根地顶进去,每一次插进去,随着鸡巴的快速进入,陶姨便不知是真是假地长吟着,下面的阴道亦发出淫秽的脆响,两条肉片极为可笑地翻卷着,扑啦扑啦地包里着爸爸的大鸡巴,爸爸运了口气,咬牙切齿地狠捅一番,然后,屁股向后一退,大鸡巴迅速抽将而出,陶姨的阴道则扑哧地空闲起来,又一次飘逸出滚滚的、能让人窒息的臊气。
“老张,”陶姨对种玩法似乎不太满意,她的长阴道尤其热衷于大鸡巴的研磨,可是她又不敢一贯地坚持自己的主张,强求爸爸,从陶姨奴才般的目光里,我看得出来,她太需要爸爸的大鸡巴了:“这种操法好么?”
“好,”爸爸又是一次猛捅,得意地答道:“我最喜欢这种操法,我闭上眼睛,每一次的进入,都有一种意外的惊喜和不同寻常的感受!每一次进入,仿佛又操了一个陌生的新屄,……”说完,爸爸果然闭上了眼睛,鸡巴头对准陶姨的阴道,呼地顶了进去:“啊,我又操了一个新屄,”
“嘻嘻,”陶姨伸出拳手,爱怜地击打着爸爸的胸脯:“老张啊,好个花货啊,好个大色鬼,如果你当上了皇帝,后宫的彩女保准比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多!嘻嘻,”
踏踏踏,两人正毫无廉耻地大行淫事,走廊里传来妈妈熟悉的脚步声,爸爸慌忙抽出大鸡巴:“不好,她回来了!”
“唉,”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陶姨失望地唉了口气,痴呆呆地瞅着爸爸钻进了行军床上的冷被窝,两条被爸爸业已按麻的大腿仍旧叉开着,嘴巴还是叼着蘸满爸爸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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