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鱼饵(1 / 2)
老婆有个弟弟,是她们家的心头宝、掌上珠,我岳父岳母对这个儿子爱到骨子里去了,从小到大是百依百顺,所以,年纪轻轻这个小王八蛋就成了一个纨绔子弟。
老婆的弟弟不好酒也不好色(主要是他很帅,身边从不缺女人,可能女人玩多了,所以对女人的性趣不是很大),但是好赌。
对于老婆弟弟的这个恶习,我看得很清楚,一旦赌到兴头上,这小子能将自己的爹妈都输出去。这个好赌的媳弟我曾经很讨厌,但是现在,如果利用的好,却是我用来夺回妻子的一个利器。
我找到了我的表弟,那个从小没出息、长大混黑社会的表弟,他现在不看场子了;混黑道也得与时俱进不是,他现在出息了,因为跟对了老大,现在在一个地下赌场里面保安队长,因为表现出色,甚至在这个黑赌场里面占了一点股份。
我问表弟:“帮我害个人,行不行?”
表弟反问:“谁?”
我说:“我妻弟。你见过。”
表弟恍然:“原来是那个二五八万啊,你结婚的时候我见过,这小子我早看他不顺眼了,当年你结婚的时候,他就没给过我们这方的亲戚好脸色。你想怎么害他?”
我笑笑:“他好赌。我下周把他拉到你的场子来,怎么宰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表弟大笑:“好的哥。从他身上刮的油水我们二一添作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老婆最近很奇怪,因为我和她的弟弟走的很近。老婆知道我很讨厌她这个弟弟,在她看来,我和她弟弟就像油和水,永远也没办法混到一起。
我微笑的回复老婆的疑问:“结婚三年,我和你家的关系一直不好,现在,我得努力努力,和你的家人搞好关系,毕竟,夫妻是一辈子的事情吗!”
听到我的这句话,老婆愣愣的看了我很久,她想说些什么,但是终于还是忍住了,她扑到我的怀里,轻轻的抽着鼻子,她的手紧紧抱着我,这一刻,我的心似乎软了。
我等着老婆对我说点什么,哪怕是骗我说爱我,我都会放弃这个可怕的计划。但是,老婆最后什么都没说,她只是轻柔的吻上我的嘴唇,但是她的眼睛却紧紧闭着,回避着我的眼睛。
那一刻,我的心冷如冰,我的心冷酷如初!
我顺势将右手伸到老婆衣襟内揉搓她丰满坚挺的大奶子,左手在老婆丰满浑圆的肥臀上用力揪弄着,片刻之后,老婆开始扭动丰腴的身子,她睁开眼睛,眼里已经满是情欲,老婆娇嗔的一边咬我的耳朵,一边说:“小矮人,你好坏!我要你!”
我微笑着看着这个我爱到极处也恨到极处的女人,不急不缓的继续挑逗她的情欲,嘴里说着近乎冷酷的话语:“我的骚货白雪公主,等会是用力的搞你还是温柔的搞你?”
我的左手从老婆的肥臀上收回,近乎粗暴的伸进老婆的两腿之间,我的左手用力搓弄着老婆肥嫩的阴部,老婆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但是眼睛里却露出痛苦中掺杂快乐的神色,她一边呻吟一边喃喃的说道:“老公,老公,快。我要你用力搞我,用力搞,等会我怎么求饶也别管我,快啊!”
我用力的将老婆按在地板上,让她撅着雪白浑圆的肥臀,连衣服都没脱,我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已经像铁一样硬的鸡巴插进老婆早已湿滑的阴道。
我一边用力挺动下身,一边掰开老婆肥厚的两瓣大屁股,双手叭叭叭在老婆的肥臀上用力扇着,不过片刻功夫,老婆的大屁股上就布满红色的手掌印,我冷冷的命令老婆:“老婆,你现在这么骚,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啊,啊,母狗,快说,你是个母狗。”
老婆跪在地上,脸部背对着我,对于我的侮辱,她不满扭动了几下屁股,我的鸡巴立刻快感如潮,她哼哼几声,嗔怒道:“老公,你才是狗,大公狗,发情的大公狗。”
我哈哈一笑,用力的抽动数十下,等老婆阴道开始阵阵紧缩,临近高潮的时候,我再次命令道:“快说,你是母狗,快说,你个骚货,老子要射了,快说啊……”
老婆高潮来了,在高潮中带着哭腔,呜呜的叫着说:“啊啊啊啊,老公我到了到了啊,我是母狗,我是你的母狗,你再用力啊用力……”
我心冷如铁,却微笑如春天,我带着老婆的弟弟,那个肥羊进入了我表弟负责的地下赌场。
在没人管束的情况下,我真正见识到了这个富家子弟的纨绔及下流。
在父母及妻子面前温文儒雅的妻弟,在地下赌场这混乱污秽的环境里,仿佛终于可以释放自己的欲望一般,他迫不及待的狂饮乱赌起来。
一个下午的时间,妻弟就输了接近十万元。
似乎因为输钱多了,妻弟开始懊恼起来,嘴里嘟哝着说什么烂场子,不玩了不玩了。
这个时候,我递上了第一个鱼饵:“再给你十万的筹码,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妻弟大喜,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似地,带点谄媚的说:“姐夫,我赢了请你喝酒。”
妈的,我和你姐结婚三年了,这还是你第一次叫我姐夫,仅仅只因为我给了你十万元赌资。
这天晚上,妻弟不但收回了本,还倒赢五万元。
从这天之后,每个周末,我都会带妻弟去这个赌场玩玩。妻弟玩的越来越来,每天的输赢在二十万左右,但是在我表弟的招呼下,赌场的庄家每次都会保证妻弟小输或者小赢。
一个月后,看看妻弟已经在这个场子混熟了,我藉口工作忙,抽身而出,让我的表弟出面来伺候这个肥羊。
圈套已经设好,就等着收网的时候到来。
距离老婆的初恋还有三个月就可以回国的时候,我对老婆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对她的欲望已经可以自如把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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