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恍惚甜美关系(2 / 2)
那是引诱阿隆的原因吧!将鼻子压住用手指头所拨开的部位,鼻头碰到了阴蒂,腹则收缩起来。当阿隆鼻子的下侧方缩起来时,我知道粘粘的液体就溢了出来。
“喂,吸一下,阿隆。”
我一说出时,阿隆马上将他的嘴唇盖在湿润的地带,同时发出“咻咻”般的声音,然后开始吸了起来。
为了阿隆,我将女人的真物呈现他看,虽然是想要扫除他的杂念,但是,我却发觉到,整个情形有了逆转,我反而是从阿隆那儿得到了慰藉。
在我的眼前,阿隆的男根是坚挺的,并且脉膊跳动的很厉害,粗大肿胀的龟头,好像是要爆开似的,同时紧绷的相当疼痛。
于是,用手指抓住男根的底部,放在嘴巴上,然后一口气将整根含在嘴里。
我尽可能的将头往左右摆动。
将头抬起,上下摆动,用舌头描绘,不断的被我的唇及舌所玩弄的男根,我一想到它是不是抽筋时,于是,从我的口中吐出了浓浓的液体。一口气我不能全部喝下那多量的白色液体,因此就从我的嘴角溢了出来。
从那晚开始─我喝了很多的葡萄酒,并且醉倒。那晚开始,我和阿隆的幸福生活,就不断的出现。
从那夜以后,有十几天的日子,我们都在互相吸吮、互相舐中渡过,阿隆是第一次进入到我的体内。
“阿隆的男根想要插入母亲的体内。”
阿隆说道。
“不行啦,那是不行啦,就是这点要忍耐。如果阿隆的男根不插入母亲体内的话,阿隆和母亲就没有作见不得人的坏事。你的男根太可爱了,所以要充份的舐、充份的吸吮,只是吞饮阿隆的精液,但是插入体内是绝对不行的。”
虽然,我是拒绝他,最后还是按耐不住。
“阿隆,请插入,拜托。”
终于,我如此的要求他。
这个时候,我是一点也没有罪恶感,很自然的说了出来。母亲和儿子将身体的一部份结合在一起,只是沉浸在恍惚感之中,永远想要拥有身体每一个角落所出现的充实快感,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情。
“啊啊,好舒服啊…阿隆进入了母亲的体内,太捧了,好硬啊…好灼热,啊啊,太舒服了…”
“我也是啊,太棒了,好像是被母亲吃着,非常的紧闭…”
只要有一方再动的话,一定就会马上达到极限,并且达到了高潮。
想要停止呼吸,厌倦沉浸在恍憾当中,就是这种心情。我紧紧的压住阿隆的腰部,即使不要让他动,但是,插入体内的男根却是在蠢动着。
于是,我的肉襞紧紧的将阿隆的男根给锁住。
阿隆的鼓动打在我的胸上。
我的身边传来阿隆那急促的呼吸声。
丈夫在惠子处住了将近有一个月的时间,然后悄悄的回到家里。
这期间,我会给惠子打过二、三次电话,但是,由于非常满足于我和阿隆目前的生活,所以并没有积极的希望丈夫回家。感觉中,才刚刚有了想要原谅惠子,以及原谅丈夫的念头产生,这时候的丈夫如同是经历一场大劫似的归来,令我觉得非常的厌恶。
“请原谅我,什么都不要说,全部都是我的错…”
被年经的惠子吸光了所有的精气,脸颊显得非常的消瘦的丈夫。
“阿隆呢?我也没脸见他,拜托你好好替我向他解释。”
丈夫在我面前不断的恳求我。
这是我们结婚数十年来所不曾见过的姿态,那可怜的样子,着实令我感到非常的生气,于是叫骂起来。
“你到现在,终于知道回家了,如果是我所不认识的人也就罢了,偏偏搞上自己的小姨子,四十岁的男人要骗那么年轻的小女孩是很容易吧,你玩弄小孩,你简直不是人啊,只不过是表面上包着人皮的禽兽嘛!”
“对的、是…”
丈夫跪在地上,额头碰地的向我赔不是。
“是嘛,就是这样,被惠子给甩了是吧!那孩子啊!要是有一点依恋的话,是不会离开你的,一看到你这副样子回来时,我就知道你被甩了!”
“不是,我和惠子长谈过,认为是作了坏事,从今晚开始,那孩子将会很寂寞,两方面都是因为我而大乱起来,我是罪该万死!”
丈夫所表现出来是一副从心里彻底反省的态度。
即使丈夫不回家,每个月的薪水仍然是汇到银行的户头内,存摺及印章虽然是由丈夫保管,但是提款卡则是在我手中,所以并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每一个月大概提出数万元,看余额就知道了,在每个月的零用钱范围内,一点也没有困难。
和这件事比起来,目前我和阿隆的生活,由于丈夫的归来而有了很大的恐惧,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还未到衰老不堪的地步,但是,丈夫的爱抚却是那么草率,从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外头有女人开始,后来是愈来愈严重,但是,我却束手无策。很明显的可以看到他嫌我啰嗦,从那时候起,惠子就介入了我们的生活中,如果愚蠢的话,我才真的是个大笨蛋。
偶尔丈夫也会拥抱我,但是最后一定是…
“啊啊,好累!”
说完,便抱怨拥抱我会累坏身体,那一瞬间,我马上就恍然大悟。
了解年轻惠子身体的丈夫,即使是回到家来,也不能保证像从前一样从心底爱我,他是没有办法才回家,没有办法才回头再来爱我,那么总有一天,他一定又会结交新的女朋友。
年轻是无法替代的东西,新鲜又充满了热情,即使是用手指头、肛门,或是用嘴巴舐,一点都不会觉儿得不干净,不想再拥抱旧的老婆第二次是清楚可见的。
和丈夫的情形相同的是,我很清楚我和阿隆的关系。不管是自己所亲生的儿子,肌肤一点也不松弛,到处看起来都是那么活泼,只是互相触碰在一起,就令我觉得回到了年轻。阿隆的话,真的是很想要他舐我的肛门。回家的理由,并不是为了我,而是不想让阿隆讨厌他。
证据就是在他回家之后,马上就问道:“阿隆呢?”
如果说是因为丈夫不在,使我们的生活产生了困难的话,那又另当别论。目前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所以,老实说,丈夫的存在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你还是回到惠子那儿去好了,如果是一定要让自己的妹妹也尝一尝我曾经有过的寂寞经验的话,那我这个作姐姐的真的是没有脸见她了,那是不伦还是邪道呢?但是,寂寞是相同的,那女孩太好强了。某一方面或许是很强,但是,只有这种女孩子的性欲是特别的寂寞,搞不好的话,还会走上绝路。我那个妹妹要是有好的心上人那还没有关系,现在她是自己一个人,实在是令人担心,所以…”
我自己是以一种下赌注的心情。
这件事总算是作了一个处理,但是,还有令我害怕的事。
一半是因为和阿隆的生活看起来好像是很愉快,同时想要事先阻止将会发现我们这种关系的丈夫。
老实说,判断令人觉得很痛苦,对于我刚才的一番话,丈夫的态度到底是如何呢?
─啊,既然是这样,我明白了。
是不是会这样回答,还是再一次。
─拜托你,都是我不好,请原谅我好吗?
如此的回答呢?
看到丈夫的态度,要让他作一个抉择。
“你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吧?我待地回来向你赔罪,你却用这种话激我!”
“是的,你是特地跑回来,别竟说那些要人原谅你、要人感激你的话。你这样每天待在家里,可是心里还是想着惠子,令我们觉得生活很紧张,这是不行的。如果看到你这个样子,痛苦的人是我,变成我想要离开家。”
我并没有特地经过考虑而说出来的话,虽然是自己没有经过考虑而说出来的话,但是,我对于这番话则是相当有自信的。
说明白些,就是对于丈夫的坚贞已经是变模糊了。
并没有想要和丈夫离婚,只是,我不认为惠子会一直喜欢丈夫。不久,要是她有喜欢的爱人时,马上就会离丈夫而去。她不是一个很笨的女孩,但是对于我的反击,她是无法拒绝的,然而却将这种行为误认为是爱的丈夫又该怎么办呢?
惠子已经给了我很多的打击,使我感到愤怒,使我面临寂寞,她这回应该是觉得非常的痛快才对。
我则期待要了解阿隆的想法。
“总之,我也要听听阿隆的意见,那孩子已经是高中二年级了,已经是有判断能力的大人了。那孩子在你刚到惠子那儿去时,整天都是父亲长、父亲短的念个不停,但是,最近,已经不曾听他提到有关父亲的字眼了…”
玄关处,电铃响起了。
由于有带钥匙,所以可以打开门进来。
我知道是阿隆回来了,他还记得丈夫那双黑色皮鞋。
他是个敏感的孩子。但是,阿隆瞧也不瞧客厅一眼就“咚、咚”的跑上二楼。
我也追随在他的后头上了二楼。
阿隆背向着门,坐在桌子旁,托着腮帮对我说道:“什么嘛,父亲为什么要回来啊?”
“是啊,你看到了。”
“阿隆,是你父亲,为什么不和他打招呼呢?”
我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向他说明,温暖的肌肤传达到他的衬衫上。那是阿隆年轻的肌肤,我感受阿隆的体温,于是作了一个决定。
“喂,阿隆,我要将父亲交还给他所喜爱的人。母亲呢?只想要和阿隆在一起。”
“就这么办,母亲!”
阿隆的眼睛闪着光辉,一本正经的说道。
看到的是他那双从绝望中复活的眼睛,这大概是我太需要他的缘故吧?
我感觉到丈夫不发出声音而跑上二楼来,他一定很在意阿隆对于他的事到底有怎样的想法。
“但是,这只是暂时,并非永远都是这个样子,父亲和母亲不是从此就分开,你可以不必担心啦!”
要高中二年级的孩子来判断夫妇间所决定的事,同时说给父亲听,关于这点我是一点也没有内咎,因为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即使是被儿子的话所中伤,也没有对丈夫发怒的权利。
固为说话本人并没有注意到。
这种母亲要不得,但是,丈夫是我和阿隆快乐生活的绊脚石。
“那么,阿隆,暂时和母亲二个人生活也没关系了…父亲好像是有了心上人,所以,暂时将父亲借给别人。母亲我呢?连阿隆都这么说的话,我就不觉得寂寞了。父亲的心上人只要父亲一不在的话,一它会很寂寞,或许就这么死去也说不定。太好了,那么阿隆也…”
“啊啊,太好了,我有母亲就够了…”
“太可爱了,阿隆…”
我抱住了阿隆的头部,然后在他那充满汗水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时房门稍微打开一点,由于阿隆的桌子在墙角处,所以,从走廊是看不到的。我们母子二人的对话中即使是出现“有母亲就够了”还有“阿隆好可爱”的字眼,也不会令人想到坏处。
这就是我的计划。
后来,我感觉到丈夫是在听到我们二人的对话之后,偷偷的跑下楼去。
我再一次认为阿隆是属于我的,只要暂时不管他的话,丈夫应该是会回到惠子身边去才对。为了惠子,为了我,以及为了丈夫,这是最好的办法。
阿隆从衣服上面压住我的女人部份,然后玩起来。
“母亲,父亲还在吗?”
“不,我想是走了,刚才听到开门声,好像是出去了。”
“我去瞧瞧!”
阿隆于是跑出房间。
终于从楼下传来阿隆的喧闹声。
“母亲,父亲的黑鞋子不在了,真的是走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腿间湿起来了。
“是啊,太好了,那么,快点锁上门,并且上楼来。”
我说着,然后静静的解开衣服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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