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2 / 2)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
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
因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
只几下,按摩女便浪声叫喊起来。
“我…我怎么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于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于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的肛门口和木板上。
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肏到花心深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肏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哎!哎!哎!我的娘呀!你…你…你快把我…我…肏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我…我…我要丢…啦…”
才没肏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骚声浪叫达于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
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
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于最高潮之时。
随后,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于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比的抽送,那么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于疲乏,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后,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肏,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于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肏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后他才最后泄了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后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后,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肏,却好红潮又至,只好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后,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同她别后,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屄?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肏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么。
他把她的身体剥得精光后,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么细小,他真奇怪那么粗大的阳具怎么弄得进去…
不由得又用舌头舔她的屄。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出…
何芳性爱近于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吻那龟头。
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感,便叫她也舐她的屄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你真是可爱极啦!”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于最高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肏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于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小屄口尽量的向外突出。
然后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屄那样小,我的东西那么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疼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后,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再一猛挺,只听“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一声“哎…”下面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抱住。
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肏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后来只听阿珠不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后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吃不消啦…”
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肏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啦!…我…我要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心从…一两千下…却更凶哩…”
不管她怎么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肏愈有劲,愈顶愈凶!只肏得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后射精时,她却软瘫着,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佑道阿珠十分爱自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期,然后辞别。
此后,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于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藉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迳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踪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付黑眼镜,头上里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沇吸他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你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吮吸男人的鸡巴,你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他算是你的丈夫吗?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你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丈夫偷汉子…”
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疼得要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发,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发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住阿珠的奶头。
阿珠拚命哭嚷起来…
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
小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
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了。”
何芳送珠住医院后,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证明玉美是凶手么?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么麻烦,多么难为情…”
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于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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