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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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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趁隙往二人中间插入,趴在琳达身上就捅起来,夫子则维持原姿势喘息。

“聪明的那一只,别闲着。”琳达又下了命令。

夫子翻身而起,好像有点火大了,在床头看见一瓶婴儿油,倒了些出来抹在阳具上,然后将二人的身体来个大翻转,变成琳达在上,小陶在下位,再把琳达的身体往下按,让屁股翘起,摸着了她的肛门,使劲将阳具往里塞。

“哎哟………”琳达高呼一声。

夫子顾不了许多,还是往下插,最后,整个阴茎竟全部吞没,然后他再藉着婴儿油的润滑,开始抽动,越来越猛烈。小陶在最下位,也配合着他的兄弟往上顶,三个人成夹心饼干的姿势,远远看去竟是一叠肉层。

夹在中间的琳达,在最后关头,一张嘴凑上小陶的嘴,狂狂吻着,还咬他的唇;夫子和小陶再也受不了,分别在她的两洞内泄精了。

夫子看过润开公司那份机密资料后,确实吓了一跳,不过他给小陶的另一卷窃听录音带,也着实让他吓一跳。润开公司机密资料是“应付千面人的模拟方法,”而小陶手中的那卷录音带则是窃听自曼玲家的。

专家们为润开公司设计的防制千面人之道竟是--妥协,勒索金额若超过三千万,则由公司派一级主管与千面人谈判,尽量将金额压低,以不超过三千万为准,越低越好,绝不报警、绝不走漏风声,以免影响商誉。尤其在新产品“摸摸茶”前途看好之际,若让社会大众知晓这茶可能被歹徒下毒,那么所有的努力会付诸流水。

这就是琳达要勒索三千万的原因,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在我们这两位有为的年轻人扮完服侍主人的小狗狗之后,夫子和她的一段对话可约略明白了。

“你跟李焕然在一起多久了?”夫子问。

“三年多。”琳达叹了一口气:“他想甩掉我,我猜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另有了女朋友,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参选立委,怕我们之间的事被挖掘出来,遭对方攻击,所以先斩断关系。”

“以你的条件,要他付个几百万的分手费,容易得很,为何还要铤而走险?”

“你不觉得,像他这种男人应该得到一些教训吗?”琳达这回露出的笑容更邪门:“等你们做完之后,拿到了钱,我会放风声给他,说是我主导的,这么一来,他更不敢透露半点消息,我被抓,他也好不到哪去,而且还会气个半死,对不对?”

“夫子曰:‘最毒妇人心’唉!你………”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青春即逝,再不干点刺激的话,对不起自己,而那些对不起我的男人,他们会尝到苦果。”

对于一个这样的女人,夫子还能说什么呢?不过对于曼玲那样的女人,小陶在听完她的电话录音后,可有话要说了。

还是在老地点,只是女主角换人了。

“喂,乔治陈吗?”是曼玲的声音:“我叫你考虑的事,到底怎样了?”

“………”

“还没决定吗?你到底想拖到什么时候?你知道女人的青春有限,难道想拖延到我老了吗?”

“那个姓陶的,你怎么说?”乔治陈开口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很着急的模样:“从头到尾,他都是无关的人,要不是你花心,我也不会找上他。”

“我不信,你难道没跟他那个吗?”

“哪个?”

“就是那个………上床嘛!你会没有过?”

“你扯到哪边去了?”她口气有点火了:“你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告诉你,姓陈的,我限你三天内给我答覆;否则,你要抬轿子来,也抬不动我。”

几通无关的电话后,乔治陈打电话来了。

“曼玲,你别再跟那姓陶的见面了。”

“为什么?”

“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乔治陈说:“我,我给了他一点点教训。”

“你干什么?”她有些焦急:“你把他怎样了?千万不能犯法。”

“没事啦!他们抓不到把柄的。我说的没错嘛!那小子有色无胆,被吓死了,敢跟我玩,笑死人了。”夫子和小陶听到这里,对望了一眼。

“没事就好。”她转移了话题:“婚事考虑的如何了?”

“我跟我老爹谈过了,他说看我自己。”

“好啊!那就你自己决定啰!”

“我………”

“我就知道你没诚意,我要挂电话了。”她生气了。

“等一下………”他唤道:“你听好,我决定好了,下个月,选一个黄道吉日,我要娶你过门。”

“真的?”她惊呼道:“你干嘛不早说?一直绕圈子说那有的没的,乔治陈,我爱死你了。”

“我也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暧!我们多久没上床啦!我好想你的小洞洞喔!”

“我也是,我好想你的小弟弟。”

“那你快过来呀!到我家。”

小陶听完这段录音后,关了机器,第一句说的话是:“我好想大醉一场。”

“要醉就醉吧!”夫子道:“等跟琳达办事时,就不能再醉了,否则会误事的。”

“我压根没想到,曼玲会是这种人。”小陶几乎要落泪了:“她在利用我。”

“我和巧巧都劝过你,可是你听不进去,你是当局者迷。”

“天杀的,她不但利用我,她男人居然还叫人来弄我们,果然是他。”小陶恨恨地说。

“此仇不报非君子。”夫子也恨恨地说:“等对付完润开李焕然,有了钱之后,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人来弄他。”

“现在,我了解琳达了。”小陶忽然变得懂事似的:“我比她,更想报复曼玲。”

“琳达要勒索李焕然,那你呢?”

“这个贱女人………”小陶目露凶光:“我要她付出代价,我要玩死她,叫她一辈子愧对她老公。”

“如果你想来硬的。”夫子又是邪邪一笑:“那我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下药。”

小陶如愿地喝了个烂醉,可不是在夫子的店内,他的店门前还挂着“整修内部”的牌子,元气未复哩!在他受伤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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