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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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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加上我呢?”眼见我无意攀谈下去,joker搭住我的肩膀,侧头在我的耳边用意不明地轻声细语。

“你?什么意思?”我转身望向joker充满笑意的脸庞,对进门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多了另一层意会。

“虽然我大部份的时候像个男人,不过在身材方面,我有自信不会输给niki。记得吗?trust me,you can make it!!”

joker倏而后退两步,扯下披肩的长发,再干净俐落地脱下t恤,把遍布割伤与吻痕的赤裸上身袒露出来。她的双手交叉在颈部后方,用原地二百六十度的转身,真实地唤醒我在“西楚霸王”的迷梦。

“不,不会是你,你的声音没有伊人那么低沉。”我摒住呼吸,惊愕地站在原地。但是经过这个惊涛骇浪的下午,我委实认为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无论我的生命往后还有多少疯狂的遭遇,都将无法比拟出此时此地和伊人重逢的震撼。

在“西楚霸王”幽暗的包厢里,joker用浓妆化身为伊人,我的舌苔和掌纹都曾经细细描绘她肉体的轮廓。如今易地而处,摄影棚的光线如此清晰,洗尽铅华的她戴上假发,依然眩惑着我的视线。我不断地揣摩当晚的映象,在教人不忍停止注视的胴体上品味这个女人的真身。

“你说呢?现在这个声音像不像伊人?”joker的嗓音陡然一沉,一把拉住还瞠目咋舌的我,在我还兀自沉浸在光怪陆离的回忆里,甚至来不及细想个中缘由的时候,便已然拉开一袭厚重的帘幕,揽着我走进一个私密的空间。

这个隐匿空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圆形的水床,床上散置着五颜六色、材质与型号不一的电动阳具。床的周围矗立着四具形态不同的金属支架,支架上交缠着精致的滑轮、铁链和皮制扣环,显然是为了适应四种不同的捆绑姿势。四周的墙边,琳琅满目地悬挂着衣架、绳索、皮鞭、蜡烛以及各色各式皮制的性感装束。

“要我怎么说呢?你的房间真的让我大开眼界。”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着高昂的情绪,置身在这座用淫具建构的情欲城堡里。眼前呈现的一切,就像是用来拍摄性虐待电影的布景,在在耸动着对性经验极为自负的我。毫无疑问,这里就是joker和niki平日进行情戏的场所。

“我和niki平常就是这么玩的,只是我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关于这一点,你倒是比我还狠。”joker打开帘幕旁的开关,当天花板上的活动聚光灯骤然射出刺眼的光线,整个空间也忽而燠热了起来。

“不要怪我,是你们自己玩火的。”从“西楚霸王”的伊人到“梦魂工作室”的joker,对她特别钟爱这种狂暴的性爱方式,我并不感到意外。望着她和niki悬在墙上的巨幅裸体写真,我不自觉地沉醉在她们不分轩轾的笑靥里。

“喜欢吗?改天我们三个一起拍一张。”joker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丰采,显然对照片极为满意。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帧作品应该出自她的手笔。

“好啊。”我走近一具金属支架,随手拨弄着上面的滑轮。

从滑轮顺畅转动的程度看来,我可以轻易想见她们经常使用这些器械。

“说真的,有的时候我自己也很想试试被绑起来的滋味。”

joker解开牛仔裤的钮扣,信步走到我的身边,高挺的乳房随着她的步调规律地晃动。

“算你运气不好,我现在没有什么兴致。”满眼的淫具加上沉鱼落雁的joker,当然早已炽烈地挑动我的性欲。但尽管勃起的下体发出饥渴的呼喊,对这个以神秘和野性为标记的女人,我还是不免存有一丝疑虑。

“怎么?知道我是个tom boy你就不敢碰我啦?”joker勾住我的颈项,把丰润的乳房贴近我的胸口,试图猜测我犹豫的原因。

“我还在想你是怎么从“西楚霸王”脱身的。”我呼吸着joker浑身绽放的幽香,压抑着对那具胴体的眷恋,道出让我念念不忘的迷思。

“想到啦?我还以为你连这点良心都没有呢。”joker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的胸前撩拨着,用娇嗔的口吻埋怨作态。

“或许我对女人真的很不在乎,可是我还无法让自己成为下流的禽兽。”想起“西楚霸王”的舞池,对joker的爱怜之意便便我轻轻地搂住她纤细的腰。

“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我跟那里的老板很熟。”joker解开我的领带,把那晚的布局匆匆地一语带过。经过她简单的解释,我也在顿时恍然大悟。

“你想证明什么?”想像起来,当时我还在酒精和麻药的双重作用下挣扎,要瞒过根本无法起身的我,的确不是太难的事。

“我想知道为什么罗非凡能从我身边把niki抢走。”

joker强烈的醋意分别指向我和niki,在占有欲的驱使下粗暴地撕裂我的衬衫,投进我厚实的怀抱。

“等等,我们的事niki知不知道?”我紧拥着joker火热的身躯,和她一起仆倒在冰凉的水床上。我一面提出最后的疑问,一面剥下她贴身的牛仔裤,水床丝毫投有冷却我们的欲火,赤裸的情欲开始延烧,遍布我们每一个贪婪的细胞。

“嗯……嗯哼,我们几乎每天都睡在一起,你当她瞎子啊?”joker先是挣扎着翻身,脱去我所有的衣物,继而疯狂地在我身上烙印着象征浓情蜜意的吻痕。

“知不知道niki为什么不喜欢你用嘴?”joker的双手沿着我的臀部滑到勃起的阳具,她的唾液渍痛那些才刚刚结疤的伤口,也将她更深刻地嵌进我的生命。我恣意捏弄她柔韧的肌肤,熨烫出青紫色的瘀痕。由于激亢的爱意使然,我们无视渐渐加剧的痛楚,不停地用肢体摩擦对方的肌肤,希望削减有形和无形的距离。

“你说啊?”我倏地翻坐起来,扳开joker匀称的大腿,把嘴凑近她爱液泛滥的私处。当那些甘醇的琼浆玉酿串串洗涤我的神经,她也在兴奋的情绪中张开幽深的口腔,温润地含住我的阳具。

“嗯……呜……你……你马上就知道了……嗯……呜……嗯……嗯…………”我的阳具才刚刚传来一阵湿热,joker的舌头已经绕着我的龟头转动起来。她的口腔仿佛以找的阳具为舞台,时而吸吮、时而亲吻、时而舔舐、时而抽送,进行着一部赏心悦目的歌舞剧。我的胯间霎时燥热地响应她的演出,浑身上下偏布着酥麻的快感。随着她舌尖舞动的频率和娇吟形成的配乐,我几乎在她的挑衅下完全失去防御,再也无法分神品尝她深郁的私处!

“呜……嗯……呜……嗯……呜……嗯……呜……嗯……呜……”尽管阅历过上百个女人,我委实很难相信joker在口交上的造诣竟如此高深莫测。她的口腔只不过运作几分钟,我的阳具竟然莫名地兴起射精的渴求,大量的精液几乎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冲破我的禁制。我的情绪在快感的激发下焕发出朦胧的光泽,意识也朝失神的境界拔腿飞奔,然而我非常清楚这时只要稍形松懈,我就必须扫兴地结束这次性交。这个认知使我重新面对她湿濡的阴户,让舌头与口腔朝着阴核进发。我微微地啃啮她最敏感的阴核与阴唇,使她在临床的折磨中发出沉闷的浪叫,暂时解决濒临射精的危机。截至目前为止,这场性事战役的序幕终于宣告开始。

“嗯……呜……呜……嗯……嗯……嗯……嗯……呜………嗯……嗯…………呜…………”我们的口器在彼此的性器上猛烈而愉悦地交锋。我们的喘息与呻吟浪叫,用声波的形式奏鸣着节奏强劲的战歌。我们的心跳剧烈的撞击对方的小腹,像擂起声势浩大的战鼓。我们的体温倏地拔升到血液的沸点,在皮肤上蒸散出如火如荼的狼烟。过不了多久,快感已经在我们的每一吋肌肤上累积出斗大的汗珠!

“呜……嗯……啊嘶……我……我……啊……啊……我快受不了……快,快把我绑……啊……绑起来……嘶……鸣……嗯……嗯哼……”当joker的汗珠在双股之间汇集成一道道湍急的河流,她再也难以承受我狂妄的舌尖与牙齿,放弃口腔在阳具上的坚持,频频颤动着诱人的胴体,失声喊叫出来自灵魂深处的冀求!

“啊……啊……嘶……啊………哇………哇……啊……嘶……啊……啊……嗯……嗯……嗯…………”尽管joker在我们初步对战的历程中要求暂停,我仍然在她即将达到高潮以前追亡逐北。当她的浪叫与躯体逐渐展露高潮的征兆,两片丰美的臀部就带动私处产生剧烈的收缩。我忽而停止口交的动作,把食指和中指塞进她的阴道,让骤雨般的爱液流进我的手掌。

“嗯……嗯哼……嗯……嗯……啊……你干什么啦,讨厌……啊……”高潮的痉挛和快感的余波,使joker浑身抖动不已,几乎忘记先前曾经提出捆绑的要求。在她还恋栈着口交的悸动时,我忽而起身从腋下和大腿内侧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让她席地而坐,攀附着离水床最近的金属支架。她在嬉笑间发出一阵惊呼,悉心掩饰的女性意识已经无所遁形。

“你不是很想试试这些道具吗?”我搀扶着joker起身,快感持续的作用依然在她的四肢蔓延,使她发出微微的颤抖。我用连接着铁链的皮带扣环分别闩住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成大字型固定在支架上。

尽管joker经常操作这些道具,然而或许她在过去的性事中从未扮演过niki的角色。因此这时的她保持着羞怯的沉默,仿佛处女期待一场狂热的破身仪式。

“啊……嗯哼……轻……轻一点……啊……”我无意惊动joker无心的矜持,迳自扯紧支架上的铁链。整具支架精细的设计,使她光洁的裸身向前倾斜约三十度,左侧大腿也向后方抬起,和右侧大腿约莫呈九十度。当铁链倏地收紧,由于整个体态的弧度改变,她的裸身使袒露着原始而奔放的气息,挑动着我的视线。

“嗯……嗯哼……你知道吗?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嗯……你……你说要把我绑起来……嗯哼……我……我就已经知道……嗯……自己应该把……把生命里最温柔的部……嗯……部份……嗯……交给你嗯……嗯…………”当我撩起挂在墙上的红色绳索,悉心地绕过乳房上下缘,把joker的胸脯衬托更为更为高耸突出,我情不自禁地爱抚上次留在她细致肌肤上的伤痕,希望一道道地抚平她的伤痛。在我温暖的抚触下,她口中倾吐的话语就这么成为我所聆听过最美的音韵。

“嘶……啊……嗯……嗯哼……对……对……用力……嗯……啊……嗯……啊……”我的心情随着joker嘶喊的音韵强劲地波动,终于难以自持地抓起水床上的电动阳具,打开开关以后,我将转速调到极限,插进她始终未曾脱离高潮状态的阴户。电动阳具嘎然地发出响声,她浑身的筋肉在霎时紧绷起来,仿佛电流穿越她的子宫。我一面抽动以极速运转的电动阳具,一面交替搓动她高耸的乳峰,使快感在她滚烫的胴体内恣意流窜。

她忘形的浪叫和铁链碰撞的声音迅速地融合在一起,谱出女性生命最真实的悸动。

“哇啊……呜……嗯……啊嘶……我……我……啊……啊……我快受不了了……给我,给我,啊……呜……哇……啊……呜…………”大量流涌的汗水和爱液,使joker的胴体像刚下过雨的莽原。我用电动阳具急速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双手在乳房上的捏弄动作也更形放肆。过度的兴奋不断电击她的神经,使她在忘形呼喊的同时也紧紧抓着铁链,把全身的重量迷乱地释放在铁链上。与高潮的她遭逢的经验,使我的阳具前端隐隐地渗出精液……是的,joker所负荷的快感越多,我射精的冲动也就越是迫切!

“哇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哇……”我拔出电动阳具,抓紧joker的臀部和向后抬起的大腿,把迫不及待的真实性器从后方插进她饥渴的阴道。她的胴体激切而胡乱地剧烈抽搐,捆绑她的铁链也碰撞出更激情的声音。当她的阴部肌肉湿润地夹住我的阳具,我感到意识在宇宙中飘浮,追逐无垠的星河,逐渐在只属于她的象限里失去座标,陷入比迷幻药更高昂的朦胧幻境。尽管如此,我征服这个女人的坚定执念却未曾稍形变更,始终让阳具在下意识里几近野蛮地狂抽猛刺!

“哇啊……呜……嗯……啊…哇…啊…啊…哇…嗯…啊…嗯…啊嘶……我……我……啊……啊…………”射精的刹那,我几乎再也无法看见或听见这个世界,耳膜里只传送着joker渐行渐远的浪荡叫声。

“嗯……嗯哼……你……你太棒了……嗯……嗯……”当百般疲惫的我悠然恢复意识,我赖在被捆绑的joker身上。近乎虚脱的她显然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不但仍旧发出象征满足的叹语,身体也依然维持轻微的抽动。我勉强地站直身子,这时才发现我把电动阳具塞在她的肛门里,在我进行抽送的同时,也用小腹不断地将人工制造的快感推进她神秘的后庭。

“说真的,跟你做爱以后,我老是担心自己不会再要别的女人。”高潮以后,急急喘气的我解开joker全身上下的束缚,将无力走动的她抱回舒适的水床。高潮的余韵使她的脸色极为红润,比初见时放射出更耀眼的光辨。望着她旖旎的裸身,我的思维依然停留在那个比麻药更引人人胜的射精阶段。

“那还用说?只是我比较习惯当男人罢了!怎么样?我们的小孩和介绍人呢?”joker隐隐残留着快感的声调有些颤抖,但是经历如此猛烈的高潮,并没有使她忘记约我来的目的。

“只要niki肯拿掉避孕器,我觉得这种交易很划算……你要不要也生一个?”我满足地在joker身边躺下,爱抚着她比丝缎更光滑的身体。

“去做你的大头梦!要不要来一点?是上等货。”joker狠狠地用手肘顶住我的喉咙,表示她对怀孕一事极度憎恶。她娇笑着从枕头下面摸出精致的象牙烟盒,就像在“西楚霸王”那样,递上高潮后必备的手卷烟。

“谢了,我可不想又被你摆一道。”我把joker搅进怀里,热情地与她接吻。有如此这般的女人陪在身边,大麻或其他迷药实属多余。

“嗯……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光溜溜地趴在舞池里的样子。”

在醉人的深吻中,joker和我共享这个片刻的温存。为了酝酿更深刻的拥抱,她再也拿不稳手里的烟盒。那个通往幻觉的触媒,就这么沉甸甸地跌进床边的垃圾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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