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跟赫莲娜胡混个两天,安妮终于到了一个很大的村庄,村庄中间有棵很大的树,把中心的屋子全都遮住,船靠在船屋里面,安妮一行人下了船之后,不由得欢呼,不过女人们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不过想想也是,这两天几乎没有任何性行为,连个高潮也没有,有的也只是用手指解决,又没办法好好的大干一场,连阿伦求欢都被拒绝。
船屋内有几张茅草搭的大床,不等行李下船,众人先到床上狂欢后才纷纷跟着导游走进村子里,走进最大的茅草屋,只有最原始的生活器具。
“我以为我用不到这些东西,没想到居然在这还能用到。”伯伦从地上拿起一个石碗说,好奇地闻了一下:“好臭,他们是吃屎的吧?”
“那个是相当于我们用的马桶,要上厕所都用那个。”导游翻译,一个老黑人“叽哩咕噜”的在导游旁边说着,“另外那是女生用的,男生的在外面。”导游指着树下的一个木桶。
“那洗澡呢?”梦琳问。
导游问了老黑人,老黑人又“叽哩咕噜”的说了一会,导游翻译:“等一下会有人带女生去洗。”
“男人呢?”一个日本男人问了导游。
“晚一些,要等女人先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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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赫莲娜,她正在我旁边睡着,“亲爱的,怎么了?”赫莲娜慵懒的问道。
“这些男生是谁?”我指着我不认识的人说。
赫莲娜看了那边一眼,笑了一下,倒在我胸口:“那个日本人叫冈田,是美术师。”
“那个高个呢?”我指了指鼻子很尖的人。
“他叫天明,是个荷中混血儿,是我们的导演。”
“还有这个。”我指了指一个标准的俄罗斯人。
“他叫亚历,是个演员,曾经干得我很痛呢!”赫莲娜把手指放在阴唇上搓了搓。
“哪边痛?”我看着她迷人的溪谷。
“这里呢!”赫莲娜拨开阴唇,河水泛滥的溪谷呼唤着我。我扑上去,赫莲娜尖叫一声,随即把我的小兄弟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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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壮硕的黑人领着女人们走到瀑布下,那边有很多黑人正在梳洗,男的居多,女黑人下体还流着精液。带头黑人大声说了几句,几个黑人走到女人面前把梦琳先拉走了,然后是倪昆玲,再来是三个不认识的女人,最后才是安妮,但这也是最多的一群。
洗好的黑人三三两两的走了,留下的女人只有她们六个,剩下四十几个男黑人正在服侍她们洗澡。镜头先转到梦琳身上,她正坐在一个黑人上面,下面的巨屌已经整根插进去了,其他五个黑人在她身上搓洗,两个浇水,三个搓着她的身体,下面的黑人搓腿,罗琳很兴奋地上下骑动着,等身下的黑人射精后,下一个黑人直接从后面插她。
其他女人也差不多是这个人数,但是算一算,还有十几个黑人围着安妮呢!画面转到倪昆玲身上,前后两个洞都插了一根巨屌,她很兴奋的大叫。转了其他三个都差不多,唯独安妮却是洗着精液浴。
安妮下体插着一根,嘴上舔着一根,手里各抓一根,有黑人想从后面插入,被安妮一掌拍走,黑人们大笑着将一沱又一沱精液淋在安妮身上,下面的肉洞才解决不到一掌之数,其它的都淋在安妮头上和身上。随后发泄完的黑人把她抬到一个石头上,搓着她身上每一处皮肤,她舒服得浪叫,偶尔搓到一半,一个黑人又勃起,于是直接挥枪捅入安妮的身体,其他洗好的女人羡慕的看着安妮。
洗了将近两小时,黑人才把安妮抱起,用水冲个干干净净,我发现她的皮肤好了不少,不过她也累坏了,靠在黑人怀里直接睡了。其他女人也被抱起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村了。
轮到男人洗了,一群女黑人抬着公司的男人进场,男人们都笑嘻嘻的被放在靠近瀑布的大石上,水花不停地打在他们身上。女黑人们一个坐在他们身上耸动身体,其他女人舔着他们其它部位,胸部大的女黑人则直接用胸部帮他们搓洗头发。不过阿伦比较惨,坐在他身上的是女船夫,她比其他女黑人凶猛一些。
“那个女黑人跟阿伦有仇啊?”摄影师问导游。
“那是村里的大姐头,阿伦在船上一直惹她,可能要被榨干了才能回去。”导游耸耸肩。
伯伦也差不多是这个惨况,好一点的是被他挑逗的女船夫只坐着不动,连带他也动不了。
“为什么她不动啊?”伯伦快憋死了。
“她是性冷淡患者,你加油。”导游说。
“但是她一直流水啊,怎么会是性冷淡?”伯伦快哭了。
“她一出生就这样,常常被别人误会。”
“伯伦君,你就治好她吧,说不定她会帮你生个小黑人喔!”冈田打趣道。
伯伦不服输的用力顶了顶,最后吃力在那女黑人里面射精后,瘫在石头上,众人大笑。
晚上是一个欢迎会,公司的人到了一个广场,上面已经升起火,老黑人背对篝火“叽哩咕噜”的说了一段话后,让导游引导众人到有草蓆的地方,每个黑人捧着一个木碗到公司的人前面,把碗递给他们示意他们喝下去。
“哇靠,这味道好骚啊!”阿伦闻了一下,迅速捏着鼻子说。
“这是什么?”伯伦看着性冷淡的女黑人说。女黑人伸出手指比了比自己的乳房,再拿出一个果实给伯伦。
“这是啥意思?”伯伦拉了拉导游问道。
“这意思是说,她有你的种了。恭喜!”冈田貌似恍然的说。
“不是吧?”伯伦的血色一下子刷白。
“伯伦,你是不是男人啊?敢做要敢当。”梦琳说。
“开玩笑的,这是说要跟你睡的意思。”导游大笑。
“喔,别吓人。”伯伦拍了拍胸口,随即脸又垮下来:“为啥要跟我睡?”
女黑人直接把果子塞给伯伦,搂着他的脖子去到一张草蓆上,其他黑人一下子欢呼了起来。那女黑人大声的“叽哩咕噜”一阵子,几个黑人各自拉着一个公司的女人坐到草蓆上,几个女黑人也带着公司的男人入座。其他的则是男黑人捧着一碗白汤放到女黑人眼前,有的女黑人接受然后一起入座,有些被拒绝的男黑人就找其他的女黑人,这时大家都看出来了,原来是黑人的求偶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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