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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知君俦侣,动若参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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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台上,两具裸裎的躯体紧紧交缠着,起伏有致的韵律,宛若星夜里粼粼荡漾的深邃海洋。

男儿修长结实的身子覆著娇小的女郎,进出悠缓却无一丝阻滞,耸动滑顺得难以言喻;这不是一迳针砭、气势汹汹地压制身下美肉,耀武扬威似的占有,而是灵犀相通,配合之妙已至毫巅,堪称完美无瑕的双人舞。

白嫩的腿儿缠着他的腰,肉嘟嘟莲瓣似的两只小脚翘如玉钩,交扣于背,娇躯随阳物的进出不住扭动。言满霜小腰弓挺,一只手穿过男儿胁下,攀住肩胛,另一手则搂颈印唇,每当应风色顶到舒服之处,便鼓励似的轻轻贴吻,朝耳蜗里吐出娇腻溼热的低吟,让男儿再研抵厮磨,又或挑弄刨刮,继续深入。

应风色从不知道,慢慢做竟能如此舒服。

甚至在大半的时间里,肉棒都不曾全入,不必撞出带着淫靡浆腻的啪啪声,忍着腹疼奋力驰骋,靠着宰制力与征服感证明自己,获得满足。

言满霜应是处子,这点应风色还是有自信的。杵尖捅破小肉窝里特别狭仄的那一圈时,女孩明显疼得厉害,臀下亦有片片落红,但阳物越硬用容易施力,她很快便习惯了怒龙杵的粗硬灼人,知道该怎么利用它让自己更舒畅。

她阴道的入口约寸许处,膣管顶端有一枚比指腹略宽、触感有些粗糙的地方,顶到时的反应特别厉害,女郎颤著弓起身子,错位似的将膣中夹紧的龟头向下压,不但摁贴得更密更爽,紧缩的膣壁也带给男儿更大的快感。

“呜……那儿……啊、啊……好……好舒服……啊……”

“像……像这样么?”青年搂着娇躯粗喘著,放弃了一迳往里钻的憨猛劲儿,满满地将杵尖顶住那枚小巧的圆糙壁肌,枪挑般挺著腰,肌束绷紧的腿胯滚动如轮转,一边享受着蜜膣中突如其来的痉挛,一边将手挪到她尖翘的笋形美乳上,握得满掌雪肉,直溢出指缝。

“啊……好美……就是那儿……啊啊啊……好棒……你好棒……啊、啊……再来……啊……再来……”言满霜轻囓著男儿耳垂,略嫌尖利的刺痛让肉棒硬得更厉害,撑挤更满胀;小手覆上魔掌,引导着他按揉酥胸,扁如钮扣的艳红乳蒂即使充血,仍半埋在僧帽似的乳晕丘里,不是硬到像豆粒滚动的那种,而是在掌中持续变形,所有刺激忠实反馈于持续紧缩的阴道,快感堆叠著,却丝毫不觉负担。(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言满霜不是了解男人,而是了解自己,以及身体欢愉之所在,才能领着他,为彼此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

鹿希色曾与应风色聊到自渎,为他示范如何搓揉蒂儿,以为挑逗。“那……里边呢?”应风色没等弄完便狠肏了女郎一回,因兴致高昂去得也快,完事后思绪还停在她揉着阴蒂昂颈呻吟那一幕,忍不住问:“你们的手指会不会伸进去……你懂我的意思。”

娇红著小脸轻喘的女郎勉力睁眸,白了他一眼。

“你……你跟我的手吃什么醋来?早……早弄破的话,能流忒多血给你?”

言满霜的玉户对外物全不陌生,考虑到处子之证犹在,落红仍是给了应风色,用的绝不是角先生那般大家伙,而是玉笋尖似的幼细纤指,适应肉棒的粗长之后,举一反三,益发浪得应手得心,蚀骨销魂。

应风色不知月事来潮的穴儿干起来该是怎样,除了气味没有想像中腥浓,言满霜的蜜膣插著有种膣壁特别厚的异样,仿佛剧烈充血似的,又像阳物上里了几层膏脂,比蜜蜡更厚实,又还不到血肉那般具体,插来黏润已极,非常带感。这是他在诸女身上皆不曾有过的经验。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缓慢却不停的抽插持续带来快感,无论是只插入龟头、插入至半,乃至直没至底,都有不同的滋味。

言满霜的亲吻、囓咬、呻吟与喘息,还有濡著汗水体温的肌肤贴滑,无不令人神魂颠倒。应风色匀不出心神去欣赏她美艳的脸蛋,或感受奸淫幼女般的兴奋,甚至不想去想她是谁,要怎么征服之类,全心享受着,一一聆听并回应着女郎的身体和欲望。

她的腴臀笋乳虽极具熟妇韵味,腰肢小腹倒一直是幼女的体态,阴毛疏淡,如以眉笔写意描枝,只比白虎稍好些,更衬得阴阜白皙,胜似初醒发的雪面团子。

两人合体未久,快感便似浪叠,言满霜的小腹间光华约隐,却无法完整显现出淫纹来,既未大亮,也不曾消淡些个,仿佛呼应着二人的动情畅美。

应风色沉醉于女郎的媚肉不可自拔,直到久违的泄意涌现,一惊回神,在运起锁阳功前又与言满霜吻得难分难解,蜜膣似跟着一并深啜起来,束紧菇伞、又夹又拉,自顾自将肉棒吞自根部,差点一泻千里,不敢再贪欢流连,赶紧抱原守一,出离欲海。

淫纹未现,但光芒已出,壁顶也依稀能瞥见金字轮廓。应风色细细判读,当作是冷静的方法,见内容无甚出奇,是类似总纲的提挈概要,放在全书开头正合适,对看过存想法、汲字诀,掌握了锁阳功的应风色来说就是满篇空话,跳过亦不妨。

若依言满霜、洛雪晴、江露橙的顺序取得淫纹,正好就是总纲、异流生成的原理、构成“箧”的存想法门,然后在储之沁处得到汲字诀,柳玉蒸则是运使之法,附带一个无关核心的锁阳功,有点额外赠送的感觉,并非重点所在。

应风色虽然跳乱了顺序,最终仍是拼凑出全貌,可惜言满霜这篇章没有更多线索,要取得淫纹,还得着落于其他章节。

已知阴元非是得自泄出的阴精,应风色索性直接施展汲字诀,果然丝丝凉意穿透泌润极厚的膣壁,缠里上了肉棒,言满霜叫得更销魂,小腰扭动,半点不像月事来潮的病恹恹模样。

但她身材娇小,比应风色矮得多,两只小脚勾在他背上,腰又扭得厉害,怎么也插不到底,玉户每一搐,便顺势将阳物挤出,汲字诀的效果有限。

应风色灵机一动,抱着她坐起,自己却躺落玉台,成了女上男下的骑马体位。这个姿势看似将主动权交给了女子,其实只要箍住腰肢,上头的女子便无处可逃,且插入极深,一下子便到紧要关头。

果然他一阵狂顶,肉棒似插进花心子里的最深处,顶得言满霜笋乳抛甩,尖声浪叫,片刻间便脱力趴倒在男儿结实的胸膛上,剧烈抽搐。应风色搂紧不放,继续顶着,言满霜的小手按着他的胸肌拚命想挣起,哪里逃得出魔掌?一迳摇散秀发,呜呜哀鸣:“啊……不要……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好硬……呜呜呜……”

应风色抵住花心一汲,蓦觉大蓬阴精喷出玉宫,滚烫密贴的膣管中猛被晕凉的汁水一浇,里里外外一起痉挛搐起,简直美得难以形容。

言满霜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小腰猛地弓起,扳成了一把香汗淋漓的玉弓。应风色只觉肉棒像要被拗断了似的,才发现她两条藕臂兀自夹着尖翘的笋乳,翘起幼嫩尾指的小手举在胸腋间,这一下全凭腰力昂起,连手都没撑,难怪夹得他如此酸爽。

扳直的雪白腹间,现出精致超凡的海棠图样,怒瓣娇蕊,美不胜收;几乎在同一时间,玉台符篆亮起,壁顶的鬼钗五瓣当中,俱都亮起了红点,象征五帧淫纹入手,使令开解,起码九渊使者的性命是保住了。

唰的一声,右侧镜门滑开,而左侧镜门依旧是紧闭着的。这回既无梆响,也没有红灯闪烁,看来使令完成之后,也没有再催促使者的必要,但……为什么我还醒着呢?为何没被传送到兑换之间,结算成绩?应风色忍不住皱眉。

羽羊神的声音忽然响起。

“恭喜应使,不仅解开玄衣令,更完成了血衣令的隐藏任务,委实令人佩服。诚如先前所言,时间是非常充裕的,接下来在时轮转到尽头之前,乃是诸位使者的加分时间。”口吻优雅细致,仍是先前那疑似女子的新羽羊神。

不知怎的,应风色总觉她似乎忍着笑,有明显的促狭之意,像是转着什么无伤大雅、却又无比暧昧的鬼主意,这本身就十分撩人。

而且加分时间是什么意思?

“和先前一样,应使每诱发一次淫纹,炼化一次阴阳之气收入‘箧’中,将获得额外的点数;每失去一次元阳之气,遭他人炼化入箧,则对方能获得额外点数。失去阴阳之气的一方,从现在起不计失分,请应使把握难得的机会,扩大战果,才不致入宝山空手而回。”

(难怪……镜门打开了。)意思是接下来,他能随意干着这些千娇百媚的少女,痛享初初破瓜的娇躯,每诱发一次淫纹就能额外获得奖励,即使爽到射精也不致失分;而身为五间瓣室里唯一的男子,女孩们为了得到点数,须得争先恐后向他求欢,以求阳精滋润,避免在结算时分数过低,无法生出降界?

──哈哈哈,这果然是奖励,是给予最杰出的九渊使者的丰厚报偿啊!

“你……对我……做了什么?”酥软气音喷上他的耳边颈侧,言满霜不知何时趴于他的胸膛之上,纤细的指尖在男儿的乳上轻轻画圆,明显的依恋和撒娇唤起适才欢好的美妙余韵,尚未消软的肉棒迅速硬起,胀得女郎颤声呜咽:“你……啊……你欺负我……呜呜……”

“不,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为了弄出淫纹,不得已才──”应风色慌忙解释,忽听女郎噗哧一声,捏了他乳头一下,小巧的鼻尖厮磨男儿颈侧,面颊烘热极了。

“你……现在就在欺负我……不是刚刚。那么硬……坏……坏死了……啊……啊啊……”

应风色全然管不住自己,没等她说完便动了起来,湿漉漉的玉户吮著粗大的肉棒,一点也不像女童的宽扁腴臀被顶着颤抖起来,酥莹眩目,昂翘如桃。应风色想看她美艳的脸庞,忍不住揣想那张时而童稚清纯、时而神秘幽冷的小脸被情欲占据时,会是何等诱人的淫冶。

但言满霜的身体棒得足以攫取所有的注意力,不消片刻,应风色已匀不出手来品尝那两只熟艳的尖乳,只能紧搂着女郎的小腰,感受压上胸膛的酥绵乳肉,以及不断掐挤着肉棒的膣肌。

这回他不想忍耐了,但在痛痛快快的射精前,至少可以再汲她一回,好好享受淫纹所带来的极致痉挛,顺便获得宝贵的额外分,然后才──因为太过兴奋,无论心理或肉体上都是,直到第二次空荡荡的什么也吸不到,应风色才发现不对,箍她小腰的双手本能向上一举,便想起身查看,言满霜娇躯微沉,丰满的腿股将他牢牢摁在玉台上,扭腰旋磨著。

“满霜……唔唔……好紧……等、等一下……嘶……唔……”

肉棒传来惊人的擦刮感,应风色确定已用上锁阳功,但无论快感或泄意全都顿止不住。

言满霜的小手抓他双掌,一路从腰间移至胸前,示威似的带他握住笋乳却难以抓满,细细品过其尖翘挺耸、肌束弹手,以及无可挑剔的绝佳肤质,才将男儿手腕压过头顶,浑圆的乳廓沉甸甸地垂晃弹撞著,俯身凝视着他的眼睛。

“……你说你没学过天予神功?”

“没……唔……没有……唔……”

“点头或摇头就好。你……啊……坏东西!”

言满霜瞪他一眼,咬唇似笑非笑,平时的清冷早已冰消瓦解,眼前只有一个活色生香的、有血有肉的绝色美人。应风色喘著粗息,即使视线因快感略显朦胧,女郎美艳的脸庞仍像刺伤人似的扎入眼帘,难以移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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