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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笔的壮汉并不闲着,他将笔一转,就扫到桃姑的牝户上!

“噢……啊……”桃姑震颤起来:“不要扫……”

原来壮汉的笔,是扫她的阴蒂。这粒东西,平时是藏在阴唇皮内,扫得两扫,就凸了出来。

桃户的阴户口、流出像口水似的液体、连阴毛都泄得湿湿的!

“哎……来吧……”桃姑面泛红霞、媚态万千!

张籍望望杨仙花,她手托香腮、看得津津有味。

壮汉一个吸奶、一个舐腿,一个仍用毛笔扫阴。那枝笔本来是干的,现在已经沾满了桃姑流出来的淫汁,那壮满用笔上的“水”,往桃姑的肚皮上悠悠的写了“淫妇”两个字!

张籍和杨仙花都看得“咭”的笑起来。

“你们就戴上宝贝,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吧!”杨仙花娇叱了一声。

三个壮汉摸搓桃姑的胴体这么久,较年轻那个下边已昂起,张籍看他,起码有六寸长,比起自己的足足长了一截!

他在扔下的衣服堆中找出三个毛茸茸的羊眼圈来,一个戴在阴茎的末端、一个套在阴茎的中间、另一个就套在龟头兴包皮中间的“沟”上!

桃姑的粉脸变了土色!

看官:羊眼圈是割取羊的眼眶皮肤,连同眼睫毛取下,用石灰吸干血水,然后缝成指环似的套在肉茎上!

那壮汉压了上去,边狠狠的一挺……

“啊……噢……”桃姑双眼翻白,她的手足被其馀两汉按着,只有腰肢可以摆动!

较年青的壮汉将毛茸茸的阳具塞了进去以后,并不即刻拉出插入,而是左筛右磨,搞到桃姑死去活来。

羊眼圈的毛“笃”在阴户内的嫩肉上,又麻又痕,她想“运功”收窄阴道,但根本不可能。

“啊……好哥哥……你你把我……弄死了……”桃姑拚命将腰肢抬高。

年青壮汉只觉得她花心内透出一股吸力,直将他的龟头扯着,他想拉出肉茎都不可以,只好将阳具左右摇摆,他想藉这样,将羊眼圈的毛“刺”在嫩肉上,破桃姑的“吸功”,桃姑自然“捱”得十分难受,她真气一散,他就可以拉出插入,那时,她一定会崩溃。

她哼着:“好哥哥……饶了我……”希望扰乱他的心神,丹田下却仍在运劲!

年青壮汉一味摆腰扭屁股。张籍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不动?”

杨仙花摇了摇头:“妖妇吸着他的阳具,他动不了!不出半个时辰,这笨蛋就要泄精了!”

桃姑忍着痒酸,她的花心突然竟涨长了几分,一贴就贴着壮汉的龟头。

壮汉虽戴着羊眼圈,但龟头并无“保护”,桃姑的花心一吸一吮,他就忍不住:“你……喔……我……啊!”一股热热浆被桃姑吸得直喷而出!

年青壮汉脸色泛白,他足足射了一支香时间才趴在桃姑身上,似乎虚脱一样。

桃姑虽摊在地上,但脸有得色:“小哥儿,你起码有十天半月休息调养了,小心肾亏呀!”

她小腹用力一挺,那青年壮汉就滚下一旁。

杨仙花脸色微变,她看到桃姑牝户中流出大滩白色的精液,起码有半茶杯之多。

“这婆娘的吸精法亦不弱,这次交合,起码吸了他两个月的精液!”杨仙花扬了扬手:“你把他扶出去。杨成,你服待一下苗疆来的桃姑!”

一个壮汉扶着软如泥的年青壮汉离开,场中只剩那个叫杨成的壮汉!

他在自己的衣服找出一条簿薄的丝带来,带只有半尺长,他狞笑着,将带绑在自己阴茎末端。

桃姑本来是脸有得意神色的,但此刻却变得凝重起来。

“桃姑,不要把他榨干呀!”杨仙花微微一笑:“杨成,还不上!”

那壮汉摸了摸阴茎末端,那处扎了条红丝带!跟着,他扑下去就按着桃姑,两人大腿交缠,就在地上滚来滚去。

他的肉茎并没有插入桃姑牝户内,只是不断在她阴唇上擦来擦去!

桃姑阴户内仍是滑潺潺的,白浆仍不断倒流而出。

叫杨成的壮汉搂着她滚来滚去,是希望她迅速流清牝户内的“人种”!

他的阴茎指着的是桃姑的阴蒂,他的手和嘴,是“招呼着”她的乳房。

她那白白的乳房,满是杨成的指印,一条一条淡红色的。

他大口大口的啜她的奶,桃姑的乳房满是口水,她的奶头凸了出来:“唔……来……给我……”她星眸半开半合,一条腿就抬高到他腰肢出,她的手就着他的龟颊。

杨成的龟头像是砂子样,十分粗糙!

桃姑面色泛白:“你练过……插沙?……不……不要……”

她想爬起逃时,杨成怎容她走,他按着她就是一挺!

“呜……喔……”桃姑哀叫一声,杨城的肉茎已直插到底!

他到“底”时,龟头突然暴长了半寸,正好满满的卡在她的花心上。桃姑的肉口碰上粗糙的龟头,根本就不能施展吸功!而壮汉的每下抽插,都顶得她子宫发痛。

“哎唷……够了……你捣死我了……”桃姑娇叫起来,她用不了吸功,突然运气,将阴道收窄。

他的阴茎被“锁着”,不能拉出插入。

但桃姑亦未能“榨”出他的“汁”。

因为杨成用布带扎着阴茎末端(用现代的眼光看,就是将输精管“束着”,精液不能往前喷),任何吸榨都无济于事。

反而他像砂子似的棍头,顶着桃姑的花心磨了两磨,桃姑就两眼翻白,她的阴精像决了堤一样喷出!

“饶命……我愿讲了……”桃姑双手大力抓壮汉的背脊。

但壮汉并没有停止动作,桃姑的阴精喷出,真气涣散,再也不能收缩阴道!

阴道一松开,壮汉就可以长驱直进。他大力的冲插,像狂牛一样。

“哎唷……哎……停……受不了……”桃姑额冒冷汗,她想挣开,但是,就像给壮汉用阳物“钉”着一样!

“死……死……”壮汉又插了百馀下,桃姑已从呻吟喊成惨叫!

她的阴精喷完后,“花心”呈虚弱状况,再撞多百数十下,就有血丝渗出来。

杨仙花仍是冷冷的笑,她没有下令停止,姓扬的壮汉则仍大力捣伐!

“啊……饶命……我死了……穿啦……真的穿了……”桃姑向杨仙花求饶。

“好!就放了她!”

壮汉闻言,才缓缓爬起,将阳物抽了出来,他前半截都是血渍。而桃姑只识按着牝户叫痛,指缝流出血丝。

张籍虽食了春药,下体仍硬,但看了惨烈的“肉博”,已经吓得目瞪口呆。

杨仙花从怀中掏出白瓷瓶,走到桃姑跟前,拨开她的手,将药弹入她阴户内:“这是疗内伤的白药,你讲实话,我送你一瓶,三天内,保证治好牝户的内伤,否则,你这一身淫功就要报废啦!”

桃姑点了点头:“好,我……我就将所知……讲出来……”

“自从任中行被你们吸尽精死后”她指了指杨仙花:“青城浮尘子就想做盟主!”

“但他怕各派有人不服,所以宠络我苗强十八洞帮手,用淫技杀五派要人,将帐算入拜月教身上,好等各正派师出有名!”

张籍恍然大悟:“怪不得!但,拜月教的确是杀了我的弟子钱程呀!”

杨仙花淡然一笑:“拜月教杀的,都是名门中的渣滓,那钱程,逛妓院,嫖妓后,杀了母,偷回渡夜金,所以,我教方替天行道!”

“那南斗派的任中行呢?”张籍追问。

“这任中行更坏,他是南斗派掌门,却勾结官府,放高利贷,欺压穷人,我教诛了他,是替地方除了吸血鬼!”

杨仙花扬了眉:“你们五派逾千弟子,我们只吸了几个坏人的精,哪里有滥害其他好人?”

张籍咬了咬嘴唇:“那少林寺的圆慧呢?”

杨仙花停了下来,她隔了半晌才说:“圆慧犯了淫戎,曾在农舍强奸了一农妇,给她丈夫发觉,圆慧就杀了人全家,他事后知罪孽深重,不敢吭声!”

“但我师祖恰巧知道了,就如影随形追上来,终于惩罚了他!”

张籍有点疑惑:“拜月教的领袖,每个都叫杨仙花?”

杨仙花点了点头:“杨仙花是名衔,两不是姓氏,我教每位教主即位,都是称杨仙花!”

张籍仍有疑问:“我那弟子钱程作恶,你们可以向我投诉,我决不徇私的!”

杨仙花仍很平和:“我们喜欢私下替信徒报仇,特别是我教,在妓院中有千百名信徒!”

“那钱程扮夜盗杀掉的母,就是我拜月教中人,我们追查了半年,方找到机会诱他上钓!”

张籍哑口无言。

杨仙花望着桃姑:“你把浮尘子的计划再详细说一下!”

桃姑吞了口涎沫:“杀人立威,古已有之,青城派想成为中原首个大派,当然要把握机会,对付拜月教就是机会!”

“邪教分子死伤,正派中人不会怜悯,亦可藉此扬名立威,所以……”

桃姑叹了口气:“但,我苗疆淫技再好,也仿制不了‘乱心迷魂烟’,所以……不能冒拜月教中人做案!”

“浮尘子知道衡山鲁博及华山张籍不愿屈居于人下,所以命我分别拦截、吸干他们的精……”她眼睛瞟了瞟张籍:“那么五派弟子在今秋征讨拜月教时,更敌忾同仇!”

张籍叹了一声:“我华山脉今后再不加入什么‘诛仙大会’!”

杨仙花亦松了他的绑:“华山张掌门,你退出这混水是最好,我拜月教的信徒逾十万,有事即化整为零,又岂是你等‘名门正派’所能讨伐的!哈……”

张籍被领到一旁更衣,而杨仙花就拉着桃姑,迫她在下阴再放药……

张籍连夜赶回华山,从此约束弟子更严,收徒亦千挑万选,华山日后始终维持“正派”名称垂百年。

浮尘子离开南斗派后,和几个一级弟子南下,他们说是联络各路英雄,浮尘子似乎另有目的。

这夜,他乘弟子熟睡后,独自跃瓦面,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农庄。

“桃姑,我来了,事惰怎么样?”他从窗口跃入。

屋内坐有一艳妇。

“张籍已成为干尸,你计划又成功一半了!”桃姑神情颇木然:“喝杯茶再说!”

她推过一个有盅的茶杯。

浮尘子坐下,揭开茶杯,一阵白烟从杯内冒出,浮尘子想避也来不及了:“你……你有‘乱心迷魂烟’?”

杯内有两、三颗石卵,压着香药囊,浮尘子提起杯时,石卵滚动,就挤破药囊,放出迷烟。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无人可避,浮尘子只觉四肢麻木。

帘后再转出一人,赫然是杨仙花。

“你……”浮尘子脸色变白。

“老头子,今夜就吸干你的精!”杨仙花扯着他:“来!给你享受美女!”

浮尘子的衣服给剥光。

他虽然瘦,但下体倒有五寸多长,吸了“乱心迷魂烟”,情欲自然亢涨。

这时,就有两个裸女出现。

他们胸脯很小,但腰长、脚长、眼细,这合符“道家”采补用的“药盅”(他们称女人做药盅!)两个裸女分左右的伏在浮尘子身上。

四只乳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们的下阴,就贴着他的大腿厮磨。

浮尘子只觉丹田火热,他本性尽失。

“来……给我……”他握着两女的小乳房,他一手就可以满握一个。

杨仙花押着桃姑在看生“春宫”。

两裸女揩碰了一会,稍肥的那个就坐到浮尘子的肚皮上。

“道长……来了……”她握着他的宝贝,就往牝户一塞。

他那话儿在吸了“乱心迷魂烟”后,已是自然昂起,再加裸女引诱,已经其硬如铁了。

“吱!”的一声,裸女的牝户已将浮尘子的肉茎吞到底,扶着他的肚皮,慢慢地摇晃起来。

另一个裸女,就捉着浮尘子的手,不停要他握着她的小乳房。

“哈……哈……”浮尘子笑得十分开心!

“啊……你的东西真长……撩到人家花心了……”骑在浮尘子身上的裸女呻吟着……

杨仙花按着桃姑,坐在远远一角:“这两个都是拜月教一级弟子,曾是京城留香院的名妓!”

“啊……噢……”她动作越来越浪。

“你看她们,比起苗强十八洞的淫技,哪一种较高?”杨仙花很有信心的朝桃姑呶了呶小嘴。

“讲牝户的吸力,自然是你拜月教胜!但讲挑动男人的情欲,我们苗疆女人就此你们利害!”

杨仙花顿了顿:“假如你肯去和浮尘子交合一次,我就放了你,给你生路!”

桃姑面有难色:“可是……我下边……那花心给你的壮汉弄伤了!”

杨仙花媚笑:“这浮尘子没练过御女功,那话儿又不长,根本撩不到你花心,你不必担心那里伤上更伤!”

桃姑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索。

但浮尘子给那裸女“坐”得百数十下,已经成为强弩之末。他猛地喘气打倾,口里怪叫:“淫娃儿……就……就给你吧!”

那裸女的花心似乎产生强烈的吸吮力,浮尘子怎能招架。他打几个冷颤,就虚脱下来。

裸女离开他肚皮,站起,突然张腿抬腰,一道白泉从她牝户喷出,这都是浮尘子的东西!

她运气一喷,不偏不倚都喷回浮尘子面上,足足有半茶杯之多。

男人给自己的“精”喷回自己的脸上,桃姑似乎有点意外。

“这下功夫不简单吧?”杨仙花面有得色:“怎么样?”

“好,你不要耍花样,我来!”桃姑脱去衣裙。

杨仙花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她拍了拍手,两个裸女就退下。

“你……”浮尘子想不到桃姑会压上来,他摇头:“我……被吸干了一半……你……”

“事情失败了!”桃姑苦笑:“我不和你交合,彼此都活不了命!”

她用裸露的双奶,当擦子似的磨落他的命根上。

杨仙花缩到一角,她似乎在写信,然后,对一个裸女说:“你先穿好衣服,马上送出去!”

姚姑为求活命,很快又弄得浮尘子昂起。

他似乎狂了似的,将桃姑反压着,就要用男上女下。

桃姑下体敷了药,她以为运功,将浮尘子的肉茎夹着,不让“他”深入,那花心的创口自然不会破裂,“夹”得几下,他自然喷发,到时,杨仙花一定守诺。

她让浮尘子的东西入了一半,然后用力一迫,牝户变了“铁壁”,他根本就不能拉动。

“你……”浮尘子只觉龟头被肉所夹,十分过瘾。

这不同拜月教,她们是用吸力,将男人的精吸出。而桃姑的苗疆淫技,是用“榨”的力法,靠收缩阴道,“夹”出男人的“种子”。

浮尘子只觉得不必动,就有吸吮感,他忍得十来下,就忍不住了:“呀……呀……又要丢精了!”他搂住桃姑,热流再喷。

桃姑心中一喜,以为脱困,但热流直喷入花心,却痛似刀割,她想挣扎,但混身乏力,而浮尘子喷发之时亦力大如狂!

“哎唷……你……”桃姑望着杨仙花。

“我给你的药,一混和男精,就会在你体内溃烂,而你牝户亦会令浮尘子那处重创的!”杨仙花淡淡的说:“我已发信叫浮尘子门人来收尸,到时,他们发觉害死他们掌门的,是苗强十八洞的人,要对付拜月教就出师无名!”

“你立心害人于先,可怪不得我!”

浮尘子搂着桃姑,两人下体流出血水……

因为青城掌门人横死,所谓“诛仙大会”在九月前流产,反而,有不少青城弟子,要到苗疆为祖师爷报仇,拜月教仍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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