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哎……唔……”听到香公子这么说,秦梦芸好不容易筑起来的一线理智,登时全被欲火蹂躏得不成模样,就好像涨到顶处的洪水,一举淹破了堤防一般,狂热的欲焰一口气溃发如洪,瞬间便烧遍了秦梦芸敏感的周身,令她整个人都被那股火充的满满的,其他的念头都被瞬间蒸发,说有多渴望就有多渴望男人的突破,让她体内奔腾的火焰找到一个出口,把她每一寸肌肤彻底烧熔。
“嗯……好哥哥……你说的对……先……先爽了吧……唔……”话儿才刚出口,秦梦芸突想到,这儿可不是无人闻问的山居,而是人来人往的市镇里头,加上日正当中,外头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连这儿都是人声可闻,无论时地都不适合啊!
偏偏她的肉体需求已被挑起,此刻的秦梦芸再也无力抽身,她勉强提起最后一丝思绪,连声音都似软了一般,“这儿……距外头太近……现在又……又是正午……”
“别、别担心……天气没那么热的……唔……好梦芸妹子……你这么热……又这么湿……外面的日头哪能跟你比……”
“不……不是啊……”听他这样说,秦梦芸羞意更增,偏偏她的火热,却像是火上加油般,随着他闷闷的声音,愈发不可收拾,“是……嗯……是声音……啊……唔……好哥哥……嗯……先……先堵住梦芸的嘴……声音会……会被听到的……”
“不会有人听到的……真的……”手儿下滑,缓缓地贴上了秦梦芸的纤腰,掌心在她侧腰处软绵绵地熨着,甜蜜地感觉着她胴体的无边火热,送上了他无比强烈的渴望,微微用力的搓揉之间,只乐得秦梦芸媚声甜吟,耳中香公子的语声更加温柔了。
“而且……不叫出声来,可是不够爽的,是不是?我的好梦芸妹妹?”
“嗯……可……可不是吗?”茫然之中,秦梦芸竟娇声应和着他,直到话儿出口,她才感觉到体内那满盈的羞意。
虽说香公子口中满含呓语,在在都强调着云雨之乐,其欢实是难以形容,轻薄得令人听不下去,但秦梦芸甫破身,便在胡玉倩和吕家玲的调教之下,知道在享乐的当儿,非得放掉一切矜持不可,让那淫乐言语出口虽是极羞,但若要享受到最舒服的高潮情趣,出口的话儿可是愈放荡愈好呀!
不只如此,随着应和的话儿出口,秦梦芸切身感到羞不可抑的同时,也知道自己已乐得忘了形,对那甜蜜的挑弄手法,更加没法儿抵挡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可……可是……”
“别可是了……”似是再忍不住欲火的烧融,香公子原靠在秦梦芸背心,令她非得抬头挺胸,将一双香峰挺到最高最美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秦梦芸紧翘骄挺的圆臀上头,爱怜无比地强力揉弄起来。
圆臀处那么多肉,虽说香公子的手段力道十足,若换在其他地方难免疼痛之感,但落到了臀上,却是感觉不到痛,兼且力劲直透股内,仿佛可以直接打到花心里头,感觉竟是那般舒服。
再加上香公子那长长的手指头,不知何时已勾在秦梦芸春泉潺潺的穴口,似有若无、似轻实重地勾弄了起来,带着秦梦芸春泉泛涌,濡湿之间阵阵甜蜜无比的酥麻感直透心脾,顿时让秦梦芸舒服的什么都忘了,情不自禁地软语娇啼,酸软的玉腿更是尽力分开,好方便香公子魔手的动作。
看秦梦芸已忘了形,再不复一丝圣洁仙子样儿,现下的她浑身上下都似涨满了荡漾春情,迷恋他迷恋的这般火热,一心一意只渴求着男人的征服,不由得心下大乐,种种手段更是落力,香公子的声音愈发热辣了。
“没……没关系的……让人听到也没有关系,只要……只要我们爽了就好,管他别人怎么想……我可是很爱听的,梦芸妹妹在澈骨舒爽时的浅语低唱,比任何歌都要醉人呢!”
连话都还来不及出口,秦梦芸媚眼如丝,一声声甜蜜如黄莺出谷的呻吟,已连珠炮般奔腾而出,娇言醉语,加上幽香沁人,登时一室皆春。
在香公子的充实之下,秦梦芸整个人都已醉了,芳心之中再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只能随着破体而入的那股满胀和火热,声声句句软语献媚,整个人似已被欲火涨得满满的,如丝媚眼迸出了水汪汪的火花;加上急色的香公子不只是连床都不让秦梦芸上去,光是靠着墙便弄开了秦梦芸玉腿,腰上一挺,竟用立姿便插入了她!
“哎……嗯……别……唔……好哥哥……梦芸的亲亲丈夫……别这么急……
梦芸也、也想要的紧……唔……可是……哎……好美……美死梦芸了……啊……
好哥哥……抱梦芸上……上床去……让梦芸……唔……全心全意地……去……去侍候你啊……啊……美……美死我了……唔……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这么厉害的……梦芸要……要昏了……啊……好棒……“这体位秦梦芸倒不是不曾试过,但那时她遇上的是楚心,年轻气盛,兼且经验不足,又不像香公子这般温柔,虽是急色已极,却是直忍到将她逗的穴里春潮滚滚,这才上马。
那一次她虽在久旷之后,忍不住春心寂寞,虽带痛楚仍是全心迎合,但角度也没调好,光插入时便弄伤了她,弄出了血丝,加上楚心只是将她在壁上顶的死死的,纯靠腰力推动,一下接一下地直出直入,全没什么技巧可言,虽是腰力不弱,顶挺之间也弄得她相当舒服,说到痛快却远不如现在了。
这香公子可真是厉害,虽是同样的体位姿势,但在他用来,滋味却是全盘不同,登时令秦梦芸不由自主地沉醉起来,舒服到什么也不管了。
先不讲他事前的准备充分,还未交合便弄得秦梦芸飘飘欲仙,浑身上下每一寸仙肌玉骨,只渴求着云雨之欢,连插她嫩穴时都是小心翼翼,冲激着穴内的力道不仅全不逊于楚心,还有过之,抽插之际更不带丝毫痛楚,令秦梦芸只觉得舒服欢愉,穴内更是湿滑,润得他更好动作。
加上他肉棒既粗且长,顶挺之时技巧熟娴,不仅胀的秦梦芸畅快至极,抽送之间还时有勾挑,肉棒头处似有若无地揩弄着秦梦芸娇嫩敏感的花心,弄得春心荡漾的秦梦芸更加情热难抑,在他身上娇痴扭摆,口中时发软语,娇嫩淫媚、嗯哼连连,浑身都似充斥着火热情欲,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啊……好……好人儿……梦芸的好……好丈夫……亲亲丈夫……唔嗯……
心肝、心肝哥哥……你……啊……你真棒……喔……弄的这么强……唔……美、美死梦芸了……啊……梦芸爱你……爱你每次搞……都……都搞的梦芸爽到要死了……哎……唔……别……别这么轻……重……重一点……就是那里……哎……
好……好舒服……啊……讨厌……别那么轻……哎……心肝丈夫……不要……不要弄的梦芸半……半天吊……再、再用力点……再强一点……坏……你坏啦……
怎么、怎么这么轻……你……哎……你要吊疯梦芸妹妹吗……啊……好哥哥……用力一点啊……”
对那肉棒的粗壮和劲道之满意和热爱那是不用说了,偏偏香公子虽有绝技,却不肯尽施,明明每下冲击之间,都可将威力尽情展放,将她脆嫩的花心尽情蹂躏,转瞬间便令秦梦芸爽到死去活来的,抽送之间动作却意外的柔软收敛,让秦梦芸虽是舒服畅快,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每寸肌肤都在沉醉,却没有被他全力征服时,那般全盘崩溃的尽兴。
让情浓欲热的秦梦芸,就好像是正被钓饵撩弄着的鱼儿一般,她已舒服到浑然忘我,神智早已飞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钩给他捕去,这坏心的家伙却偏偏不肯收线,只是饱览着她那渴求的样儿,仿佛正乐在其中似的。
加上香公子的手段还不止于此,一边挺腰抽动,他竟一边抱着秦梦芸轻盈窈窕、柔若无骨的香肌仙体,在房内来回走动着,全不像楚心那般死死顶着不敢妄动。
随着香公子的走动,秦梦芸的享受可愈发热烈了,她原还娇吟着,不想香公子边干边走,搞的这般激烈,让她连被男人抽送之间,从穴里头勾出来的盈盈珠泪,都四处飞溅而下,弄得整个房里头都是满载着淫欲的异香。
但走了几步之后,秦梦芸可就感觉到,这走动之间的好处了,随着香公子步子跨出,行动间,那原本还只是似有若无地揩着她花心的肉棒,竟是一步一顶,下下捣弄着秦梦芸敏感的地带,那滋味让她的娇吁甜声忍不住奔出了口,顺着香公子一步步走动的节奏抑扬顿挫,不住在房中高吟低唱、盘旋不去。
再加上背后没有了支撑,秦梦芸酥软的娇躯只能八爪鱼似地紧偎在香公子身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腿紧紧箍在他腰间,嫩穴更是和他爱恋交缠、无法须臾脱离。
随着香公子的走动,重心变换之下,他每一步一顶上,正是她娇躯下滑的当头,虽说香公子意存爱怜,以双手捧住秦梦芸的圆臀,行步之间颇有分寸,肉棒顶的不甚用力,但在秦梦芸的感觉,花心却似是被巨炮一下一下地猛轰一般,一步一下狠的,紧紧地在秦梦芸花心处厮磨揩擦,顶的秦梦芸媚声难抑。
香公子的手段是那么的强烈,光只是前戏时的款款爱怜,已令秦梦芸娇躯酥软如绵,再也无法撑持,如今给他一步一顶,插的舒服快意至极,更不可能有丝毫矜持和保留了。
娇嫩的花心处连环受袭,舒服的让秦梦芸犹似虚脱了一般,加上香公子的肉棒那般硬挺,似是光靠这肉棒,便可将她窈窕纤细的胴体支撑住一般,双手更是毫不停歇地在秦梦芸的腰上臀上来回抚弄,节奏分明、手段奇诡,满腔欲火在这效率十足的搬弄之下,更是炽烈旺盛地烧透了秦梦芸全身上下。
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令秦梦芸爽的浑然忘我,不知不觉间已被快感全盘占有,她艰难地挺动着纤腰,像是要断气般的喘息呻吟,一声接一声地将她的快乐吹送出来,高潮之下,淫雨纷纷,随着香公子的走动甘霖遍洒,房中登时馨香满溢、娇语不休,两人肢体交缠之处,黏稠津液混着汗水连绵,似连房内的空气都浸湿了一般。
在一阵阵甜美娇媚的娇喘吁吁声中,秦梦芸高潮已至,只觉浑身上下似都敞了开来,在高潮乐趣的加温之下,被那快感火山爆发般地,冲开了全身肌肤,炸的她浑身酥软,美的再也无法言语了。
偏偏秦梦芸虽已经舒服到瘫软如泥,但香公子的手段,才正要开始发威呢!
在高潮冲激的茫然之中,秦梦芸只觉浑身绵软酥麻,再也无法自主,似连芳心之中都似虚了,什么念头都起不来。茫然之中,秦梦芸只觉耳边仙音环绕,香公子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既温柔又美妙,犹如圣旨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听从追随,一点儿抗拒的心意都没有。
在香公子的指示之下,秦梦芸仰躺床上,酥软乏力的双手勉力攀住了双腿,让那已经满足过一次,既是潮湿润滑,又晕红如玫瑰盛开般的嫩穴,高高地挺将出来,完全是一幅仙体横陈、任凭宰割的诱人模样。
而香公子自己呢!则是以双手撑在秦梦芸耳侧,腰间慢慢用力,让才刚光临过,现下是旧地重游的坚挺肉棒,一分一分地送了进去,再缓缓抽出,在那敏感之处不时轻磨几下,弄得秦梦芸回光返照似地娇吟低唤。
这体位原是两人常用的,只是这一回他才令她双手攀腿,将嫩穴尽情献上。
这种滋味原还普通,但在方才那么快乐的“走动”之下,秦梦芸已舒服的浑然忘我,这般轻柔甜蜜的款款抽送,正适合她现在的需要。
只是方才香公子故意没用重手,只是轻勾缓磨,直搞到她忍不住泄精,现下又是这般轻柔绵软的动作着,秦梦芸虽已经高潮,但体内那旺盛的燎原欲火,却不过是暂时泄了些气而已,要说让秦梦芸的浓情蜜欲完全满足、彻底舒放,香公子这下可还有得搞呢!
芳心里头或明或暗地知道,他现下还只是前戏而已,待会才有得瞧,秦梦芸迷醉的芳心娇滴滴地偎在体内,慢慢地感觉着那暗地里延烧的火种,在他这番轻怜蜜爱之下,逐渐又狂燃起来。
原本秦梦芸还有些怀疑,香公子这回下手可太急色了,虽说他原就是色中饿鬼,只要一有机会便绝不放过她,但忙了一夜,又兼镇上和君羽山庄两地奔波,回来竟连一口饭也不吃,一口水也不用,抱住了她便轻薄起来,让秦梦芸还差点以为香公子是不是在君羽山庄里头失了风,和三派高手动过手,加上负伤初愈,元气耗损过量,才会一回来便拿她开刀,好补充一下身体。
但当亲身体会过香公子的实力之后,这念头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方面香公子搞的太美妙,弄得秦梦芸什么都没办法想了;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肉体那般火热,充满了激烈的欲望,和对她的渴求,感觉上香公子不只是好端端的,没去一角,甚至比以往都还要健康强壮,绝没有任何一点伤势的存在哩!
茫然之中,秦梦芸心中微微现出了警兆,香公子这回用上的手段厉害至极,加上前戏时巧妙地温火慢炖,逐步逐步地将秦梦芸逗弄到无法自已,欲火全然爆发,那种搞法不像是色欲焚身之下和亲密爱人的肌肤之亲,反倒像是侠女落入了淫贼手中,被那淫贼上下其手,大施手段,务期将侠女的矜持和反抗全盘破去,将她彻底变成受肉欲操控的尤物。
不但无法抗拒地承受床第之乐,连日后都要受他控制,变成床第之间专属于他的情俘一般,但香公子床上的“实力”那么强,秦梦芸早已是他的女人,无论身心都无法脱离香公子的掌控,他为什么还要这般大施手脚呢?
但这警兆连明显的机会都没有,随着香公子巧妙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在秦梦芸湿润的嫩穴里头轻描淡写地搓揉勾送,本已丢精到软了的她,竟又被勾起了重重情焰,连呼吸都慢慢火热起来,好像连口鼻之中都充满着性欲的渴望般,芳心之中早已充满了对香公子接下来那新奇手法的渴求,再也无法端庄起来了。
强抑着心中的焦燥,一边似有若无地揩弄秦梦芸余沥未干的嫩穴,一边留意着她的反应,香公子慢慢地等待着,直到秦梦芸媚眼又泛欲焰、娇吟重燃生气,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泛出了欲火重燃的点点香汗之后,他才算是松了口气,这样紧紧地撑着,忍着不对秦梦芸那仙子一般迷人的肉体大加挞伐,一直等到秦梦芸欲火再起,娇躯也慢慢开始蠕动,这般努力总算有了代价。
只见香公子双手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了床,将肉枪收至只插着秦梦芸的嫩穴一点点,在秦梦芸娇吟不依,差点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主动贴上那炽热的当儿,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来,不断地弹起重插,就以这动作周而复始地奔腾着,在秦梦芸的身上忘情耸动。
给这么猛的一插之下,秦梦芸啊的一声,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了处女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犹如海潮一般地袭上身来,偏偏花心在这么强烈的狂风暴雨之下,竟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转瞬间便将那痛楚洗的干干净净,她的欲念犹如烈火上泼洒了油般,一口气冲上了顶点,目翻白眼、形容呆滞,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虽说已经爽过了一次,身上这男人又是她已不知交欢了几次的熟人,但这攻势实在太过强烈和凶猛,即便是生性风流如她,初试之下也没那么容易承受。
幸好两人已先搞过一回,她的穴里正湿润得紧,加上方才的轻抽缓插之下,秦梦芸的欲火早已高燃,不一会儿她已熬过了那强烈的攻势带来的不适,全心全意地享用着那前所未有的欢快。
那快感当真强烈的前所未有,令秦梦芸浑然忘我,竟连要给香公子欢呼助威都忘了,现在的她目光呆滞,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香甜的津液虽不似嫩穴里泄的那般疾,却也是不断倾出,在在表现出她全心全灵的臣服。
此刻的秦梦芸已彻底敞开了自己,再没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全神贯注在香公子肉棒的狂猛冲击,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虽在这体位下,无法挺身迎合,她仍倾力拱起了腰,好让他下下着实,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肉体。
无论何人,这样以臀部用力,将全身重量用上,给予花心处次次重击,力道自然比纯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强攻猛打之下,力道难免太过激烈,一个不小心便无法自制,若非香公子这般技巧熟娴、控制自如的高手,换了旁人怕只会让女孩子感觉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慢慢地习惯了那强力的冲击,秦梦芸逐渐尝到了甜头,拱出纤腰美穴的角度些微调整之下,已逐渐找出了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这几下的重击在秦梦芸花心处,那种前所未有的重击,次次都直达花心深处,将快乐一波一波地冲进了她的体内,一遍又一遍地将她洗礼,登时将秦梦芸的淫欲推升到了最高处,爽得她痛快无比的娇啼起来,没几下已是阴精大泄,酥麻地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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