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那不行,得做爱。做爱,你懂吗?就是得搞那事。”
钱日朗知道她才读高三,生怕她还不懂什么叫做爱。
白无瑕闻言面无表情转过身向门口走去。那天她穿了条白色碎花丝裙,若隐若现的长腿让钱日朗热血上涌产生了强烈的眩晕。
“等等!”
白无瑕走了三步,钱日朗猛喊道。
如果钱日朗知道白无瑕的真实想法,他会用头去撞一整天的墙壁。颍浵从小和白无瑕一起长大,失去母亲后,她是白无瑕最亲的人。颍浵是必须一定绝对要救的,而只有从这个黑胖男人处借到那么钱。白无瑕是骄傲的,但她更重情义;童贞虽然很宝贵,但颍浵的命更重要。只要钱日朗能够等上半分钟,推门而出的白无瑕就再度回到他面前,答应他做爱的要求。
人生充满着博弈,买件衣服还价是博弈、职员为加薪和老板博弈、即使相爱中的人为自己不受伤或为对方更爱自己进行着博弈,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父母的爱没有博弈的存在。
白无瑕停下了脚步,她没有转身,她怕钱日朗察觉自己的紧张与迫切。
“你还是处女吧!”
“是的。”
“唉。这样吧,我们不做爱,不过你得脱光了陪我睡,我就摸摸你。这样行吧。”
白无瑕迟疑了一秒钟然后继续往外走。一个多月的拮据生活,让从小对钱没有概念的她知道了什么叫讨价还价。
白无瑕拉开了房门,这是来之前想好的程序,不论钱日朗提出什么条件,都出去后再答应。
“等等。”
在和无数女人博弈中取胜的钱日朗失去了判断人,当人在极度渴望中,智商会大大降低,美人有时胜过迷药。
“那总得脱点掉吧,就脱上面好了,下面不用脱了,怎么样?”
钱日朗象被抽了脊椎骨的赖皮狗瘫坐在老板椅上,声音象拉动破风箱般嘶哑。
抓着冷冷的门把手,白无瑕开始的犹豫,她有两个选择,一是答应,二是出去之后进来再答应。白无瑕意识到,如果出去之后再进来,老奸巨滑的他或许能看破自己的心思。
“只能看,不能摸。”
白无瑕做着最后的讨价还价。
“那不行,只看不摸还不如不看。小姑娘,十五万哩。如果我和别人说,化了十五万就摸了摸女人的胸,别人会笑掉大牙的,天下还有这么蠢的男人吗?除了我没别人了。”
久经沙场的钱日朗终于开始反击。
虽然白无瑕在日后表现出的智慧令人惊叹,但智慧是随着阅历增长而增长,而这个时候她还是一个涉世不深的高中生。所以尔后,她就陷入了被动。
“好,我答应,把钱给我。”
白无瑕慢慢转过了身,竭力让自己继续面无表情。
钱日朗从保险柜里捧出十五万,堆在了桌上。
“对了,有个小小的要求,晚上你得穿这条裙子来,你穿裙子比穿牛仔裤漂亮多了。”
“好。但我只脱上面。”
“好好,只脱衣服不脱裙子,不过摸摸你的腿总没问题吧。”
“说好只能摸上面的。”
“你是不是死脑筋,胸和腿那个重要,胸都摸过了还在乎腿上摸两下吗?不摸你关键部位总行了吧。”
白无瑕陷入了沉默。
“不行就算了,就当约定作废吧,你走吧。”
钱日朗开始转守为攻。
“好。”
“还有,晚上我们接个吻。”
白无瑕再次扭头就走,走了数步,钱日朗叫住了她。
“好了,好了,当我没说。”
钱日朗拿出一个女式的lv包,把钱装进了进去。白无瑕拿起包刚转身,钱日朗又叫住了她。
“我真等不了,先给点福利,先让我摸一下吧,十五万,不是个小数目呵。”
钱日朗抓着白无瑕的肩膀,狗熊一样的身躯靠了过去。
心如死灰的白无瑕已懒得和他再进行博弈,印着白雪公主的白色纯棉圆领衫被撩了起来。白无瑕小时间特别喜听妈妈讲白雪公主的故事,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公主,会在城堡里等着白马王子的到来。这件圆领衫是她有一次肯德基下班后在一个地摊化了十五块钱的买的,看着甜甜沉浸在梦乡中的白雪公主,白无瑕又想起了妈妈。
钱日朗手指插进文胸的底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文胸被拉扯到了锁骨处,白无瑕的双乳裸露在这间散发着淫邪气息的办公室里。
不用赘言去描述白无瑕尚显得青涩的乳房是如何的美丽,日后更有权势的人都为之痴狂,何况钱日朗并不是处于这个社会金字塔的顶端。
钱日朗的两个下属突然走了进来,如花的容貌与黑手白乳构成的图画令他们似中了定身法。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老板的办公室里最不缺的是女人,他们经常在老板干着女人的时候汇报工作、听候指标。有一次进来时老板正在硬上一个十五岁、才刚刚初中毕业的女孩子,怀着明星梦的女孩对潜规则尚不熟悉,所以被侵犯时拚命的反抗,那次老板让他们帮着抓着她的手脚,当稚嫩的私处染满鲜血,两人也被震撼过。但此时震撼,却远比那次要大得多。从白无瑕走入摄影棚,女人无一不嫉妒,男人心态要复杂得多。欲望是主旋律,但也有少数人生出恻隐之心,每个人都知道钱日朗是什么人,当天鹅落入黑熊的怀抱,凋零的洁白羽毛、泣血般的的悲声哀鸣令他们心陡然抽紧。进来的两人中,一个纯粹是被她赤裸的胸脯勾去了魂魄,另一个男人的心却一阵刺痛。
“可以了吧。”
白无瑕向前走了一步挣脱钱日朗的熊抱开始整理衣衫。看着白无瑕走出房间,钱日朗懊恼地想给属下两个大耳括子。
白无瑕把钱交进了医院办好相关手续,手术定在二天后进行。
在去宾馆之前,白无瑕想了很多,但想得最多的还是妈妈,只要一想到妈妈,她总是忍不住会哭,胸前的白雪公主被泪花浸得透湿。
需要用很多语言去描述这个晚上吗?在这个城市里,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同样的事情,诱奸、骗奸、迷奸甚至强奸都早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
有必要为这样的事伤感吗?或许已有太多的男人已经麻木了;也有太多的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早无所谓了,但或许总会有人还是在意的。
那些甚至还不知道男人姓什么就和他上了床的女人,在被男人鸡巴乱捅乱插时,在某个地方或许有一个男人一直关心着她、注视着她,如果他看到她这样,心一定会痛的。
那些说着甜美谎言或者用酒、用迷药把女人骗上了床的男人,如果他有个妹妹、有个女儿,当有一天他的妹妹、他的女儿吃了摇头丸,被一群男人干着还哈哈大笑不住摇头晃脑,他的心会流血吗?
这个世界丑陋得超越你的想象,你是选择追随欲望?还是选择不去看、不去听?还是选择尽你力量去拯救?
善恶终有报,若干年后钱日朗象条狗一样趴在白无瑕脚上乞求活命时,那就是他的报应。不过在今天晚上,他是帝王。
美在两种情况下会更美,第一种是美的比较,在一群美丽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会比她独处的时候更美;第二种是美与丑的对比。如果钱日朗是个帅哥,在这个晚上白无瑕也不会美得那惊心动魄。
因为太惊心动魄,所以无法完整地描述这个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只有通过一些零星的画面去感受。
白无瑕换上薄如蝉翼的透明白纱衣,在明亮的灯光下胸脯隆起最高处娇嫩的凸点清晰可见。钱日朗黑手挥舞,纱衣象一池被狂风刮过的春水,一起被蹂躏地还有她坚挺而又结实的巍巍双峰。
白无瑕穿上了镶着亮银钮扣的白绸衬衣,虽然脸带稚气,衫衣与碎花长裙也不协调,但都市白领的干练和妩媚却油然而生。钱日朗让她背靠落地窗而立,让双手似被看不到的绳索捆绑着高高上举,他极慢地一颗一颗解开亮银钮扣,敞开的衬衣间露出深深的乳沟。钱日朗黑熊般俯下身,用嘴拉扯开衬衣,肥厚的嘴唇叨住了鲜艳的花蕾。
白无瑕穿上了学生服,款式要比四中的校服漂亮许多,倒有点象拔萃女书院的,白无瑕本来就才读高三,穿上学生服她就比学生更学生。钱日朗用一把银光闪闪的剪刀在校服上剜出两个大洞,赤裸的乳房从空洞处挤了出来,这次黑熊倒很温柔,熊掌捏着花蕾揉呀揉,直到花蕾变得更硬更挺。白无瑕穿上一件袒露着乳房的金色束腰胸衣马甲。钱日朗让她转过身去,然后一根一根收紧马甲后背的带子,白无瑕几乎被勒得窒息过去。当白无瑕被扳转身体,钱日朗足足呆了有半分钟,在胸衣马甲的压迫下,本来就高挺的乳房夸张凸起。钱日朗终于控制不住似要爆炸的欲望,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摞着阴茎,不多久,粘稠的精液污秽了白无瑕碎花白裙。
在这个房间的隐秘处装着八个摄像头,无论白无瑕朝着哪个方向,她的身体都被从各个角度记录了下来。钱日朗一共装备了十套衣服,白无瑕一一穿上又被他或撕或拉或剪地脱去。
十六岁的白无瑕身体尚未完全发育,青涩的乳房虽然饱满却似冻过的馒头般硬实。在房间铺满残破的衣服后,钱日朗为让乳房变得柔软而竭尽全力。
涂抹油脂的熊掌长时间地揉搓着两团坚硬的肉球,白无瑕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望着变幻着奇怪形状的乳房感到极度的疲惫。在穿上第一件纱衣时,她脸红得象个熟透了的苹果,当他的熊掌肆意揉搓乳房时,血色褪去,连嘴唇都变得苍白。
人总得慢慢去适应,穿过十套衣服、脱去了十套衣服,她从最初极度的羞耻中挺了过来,刺骨的冰冷已让她麻木。
原来没了妈妈,这路竟会这么难走。想到妈妈,白无瑕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但泪水仍是不争气地滴落到被捏得刺痛的乳房上。
钱日朗涂抹着乳房的液体其实是一种功效极强春药,只要涂在女人的乳房上,保管她春情勃发,这是他今天对付白无瑕的秘密武器。药物渗入了白无瑕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发下,乳房果然稍稍柔软些,花蕾更是绽放开来。
“你用了什么东西?”
白无瑕只是单纯决不是傻子。她梦到过王子吻向睡着了的白雪公主,身体也会这般的火热。
钱日朗当然矢口否认,说这是被爱抚后的自然反应,还说如果她肯和自己做爱,可以给她更多的钱。
虽然几乎可以肯定那涂抹在胸口的东西肯定有问题,但心疲力乏的白无瑕懒得和他罗嗦,只是用意志去抵抗欲望。
白无瑕有着强大的精神力量,只是她尚未发现而已,钱日朗的春药虽然让她身体燃烧起欲望的火焰,但她的神智依然清醒。虽然嘴干舌燥,但白无瑕不敢喝他给的任何饮料,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便跑到洗手间里喝从水笼头里直接放出来的水。
钱日朗把她堵在了洗手间的门口,铁塔般的身躯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白无瑕根本出不去。钱日朗在脱白无瑕第一套衣服前,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望着一丝不挂的他,赤裸着上身的白无瑕有些发怵。白无瑕并不是惧怕他,只要愿意随着可以把他打趴下,但那个时候的她却觉得做人要信守诺言,自己毕竟拿了他二十万。在肯德基打工五块钱一小时,她知道二十万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钱日朗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把白无瑕抱到镶着镜子的大理石台面上。钱玉朗喜欢在洗手间里搞女人,有一种特别的刺激,尤其是在公共厕所里更刺激。
这里虽不是公共厕所,但改变了环境仍让他格外兴奋。
“你放水干嘛?”
双乳被他握着背靠在镜子上的白无瑕紧张地问道。
“洗澡呀。”
“谁洗?”
“还有谁,当然我和你。”
“好象没说过要洗澡。”
“但也好象没说过不洗澡。”
“我不会洗的。”
“洗个澡有什么关系。”
钱日朗搂住白无瑕的腰想把她抱进浴缸,白无瑕双手紧抠住大理石台面,钱玉朗拉她不动。
“好!你不洗是吧!只能摸奶子是吧!”
钱日朗放开白无瑕,双掌紧抓住她乳房猛地一拧,白无瑕痛得叫了起来。刚才他虽也很粗暴,但还算是正常的摸捏,而这一下完全是泄愤行为,白无瑕当然痛极。
“你洗不洗!洗不洗!”
钱日朗丧心病狂般暴虐着白无瑕。
白无瑕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进了浴缸。
“人忍让是有限度的,我答应脱光了让你摸我,没答应你可以这样作践我!”
白无瑕冲出了卫生间,她想走最后还是没走,她想穿上衣服最终还是没穿,她坐到椅子上望着窗外黑漆漆的星空发呆,天为什么还没有亮?
被水一激,钱日朗倒也清醒了许多,想起上次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打倒在地,她真是朵带着尖刺的白玫瑰。
钱日朗倒也能屈能伸,向着白无瑕道了歉,一切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凌晨二点,白无瑕仰面躺在了床上,钱日朗坐在她身边,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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