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中国南京宝华山座落于南京市的东面,风光幽静、俊美,有“天然氧吧”之称,被誉为南京的“后花园”山中古木参天,溪流叮咚,绿荫成盖,云雾飘渺,泉池清幽,清静决尘,素以“溪水之美,峰峦之秀,洞壑之深,烟霞之胜”四大奇秀而闻名。山中的隆昌寺原有殿宇九百九十九间半,现仍有大雄宝殿、韦陀殿、铜殿、无梁殿、戒坛、大悲楼、大寮、布萨堂等数百间,是一处香火不断的佛教胜地。
宝华山西面山脚是南京武警总队特勤分队的驻地。特勤分队驻地占地六百七十亩,设有训练区、生活区、行政区等各功能区块,共有官兵一千一百余人。在营地中心依靠山脚处,有一处特别军事区,虽不时有车辆人员进入,但营地的特勤队的队员从没有进去过,有人猜测,那里面是一处国家最核心的研究机构,也有人说那里是华中地区的防核基地。
此时一辆挂着南京武警车牌的军用卡车驶入营地,经过两道岗哨后在离特别军事区五百米处停了下来。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女军官向着卡车走去,她身材丰盈、容貌极美,一身军装尽显英武之色,再加上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翘的丹凤眼,有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煞气。她是特勤大队的指导员秋寒烟,是整个营地唯一能够进入特别军事区的人。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右腿竟有些微跛,虽然行走时有些摇晃,但步伐依然极为坚定。
秋寒烟攀上了驾驶室,一个身着制服的年轻少女向她伸出手道:“你好,我是傅星舞,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
秋寒烟也伸出了手,她脸上的神情没太大变化,还是那副冷冷的模样。见她并不热情,傅星舞略有点尴尬,不过也没太意地道:“秋姐,人就在我车上,安全到达。”
“这里的人都叫我秋指导员,或者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秋寒烟并不习惯这样亲切的称呼,“你一路上辛苦了。”
在傅星舞有些发愣时,她又加了一句。
“没什么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见她那冷冷的神色,傅星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车在一扇铁门前停了下来,驻守特别军事处的都不是特勤大队的人,他们只服从于秋寒烟一个人。在铁门前秋寒烟下了车,走入岗哨的内室,按下只有她才知道的密码,铁门缓缓打开了。
如果从远处看,特别军事区内只有一幢三层楼高的房屋,进了房屋,里面竟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两个士兵打开卡车封闭车厢的铁门,从里面抬出一个头罩着黑布套的人来。
“把担架放下就行了。”
秋寒烟指着空旷的进门大厅中央道。
“好的!”
傅星舞让那个士兵放下了担架。
“把签收单给我。”
秋寒烟又道。
傅星舞摸出一张条子递给她,秋寒烟签上名字后交还给了傅星舞,“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离开了。”
她的语气还是如平静的水面般波澜不惊。
“哦!知道了,那我走了。”
傅星舞微微有些失望。本来她以为还能看看传说中的那地方,但对方摆明了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想想也是,这么重要的地方不是随便可以进入的。说着她转着离开,秋寒烟目送着她跳上卡车离去。
等卡车出了铁门,秋寒烟摸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一串密码后,她所处的房间所有窗户都用钢板封闭起来,紧接着大厅中央的地板向两侧移动,很快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入口。
这里是凤在大陆设立的三处秘密监狱之一,根据关押犯人危险程度不同,分成s、a、b三级,而宝华山监狱关押的是程度最高的s级重犯。
凤在千百年的传承中,有许多成文或不成文的教义,其中珍惜生命是最重要的一条。珍惜生命包括珍惜自己的生命,也包括珍惜别人的生命。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是指贪生怕死,而是指无论在何种环境下都不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每一个凤战士就象基督教徒一样,决不会去自杀。而珍惜别人的生命,不是指在战争中不能进行杀戮,而是指不杀无反抗之人。珍惜自己的生命绝大多数凤战士没有太多的质疑,并这样去做的。但不杀无反抗之人,是目前凤中争论的一个问题。
不少凤战士认为,如果真是穷凶极恶、罪大恶极之人,即使他没了反抗能力也该杀,除恶必要务尽。当然教义并不能轻易撼动,虽然这样的想法还没成为主流或得到认可,但有些凤战士在战斗中明明能生擒对方却仍毙对方于掌下。
因为不杀无反抗的人,使得凤必须安置被抓获的魔教成员和其它重犯,好在凤的力量几乎可以左右中国政府,利用政府的力量可以做到许多做不到的事。十多年前凤就建造了第一个专门用来囚禁魔教成员的监狱。这几年魔教对大陆的破坏活动越来越猖獗,所以被俘虏的人员也越来越多,所以之后凤陆续又建了二个监狱,并根据安保程度不同划分了等级。宝华山监狱是安保等级最高的监狱,囚禁的基本是掌握古武学的魔教的成员,设计容纳人数为五十人,现关押了四十二人。其它两座监狱关押的人数比这里多数倍,但那里囚犯的危险程度远没这里高。
整个宝华山监狱建在地下,监狱的自动化程度很高,所以只有十名看守人员,他们都是经过凤从各地军区中精心选拨的,忠诚度极高。在监狱的外面,还有一个整编的武警特勤中队驻守,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地底还有这样庞大的设施。
秋寒烟是基地的负责人,她是神凤级的凤战士,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叫晏玉影的雏凤级凤战士。大多数时候,是晏玉影在监狱内值班,秋寒烟因为挂着特勤队指导员的职务所以多少有些工作要做。这段时间,晏玉影报了一个英语培训班,所以一星期要到南京城里上几次课,上课的时候自然是秋寒烟驻守。
凤左右着中国政府,魔教只能在地下活动,甚至连香港这样组织上百人的攻击也很难做到。宝华山监狱外面有千余名官兵的把守,内部是只有秋寒烟能掌握安保系统,这样的保安措施倒也没什么能让人担心的。所以晏玉影闲着无事,就想着怎么提高自己。
抬架上的人被抬进了一个密封的房间,卫兵将他手足铐在椅子。和魔教一样,凤也掌握抑制真气的药物,被铐在椅子上的人同样不能使用真气。秋寒烟站在他的对面,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他的胸口被纱布包里着,资料上说,不久前他胸口中枪,虽然经过医治无生命危险,但身体相当虚弱。
虚弱才是机会,秋寒烟一直这么认为。为了获取魔教的信息,凤也与魔教一样对被抓获的人员进行拷问,不过进入二十一世纪,刑罚的定义已经发生了变化,过去所谓的酷刑是用鞭子抽、用烙铁烫,还有什么老虎凳、灌辣椒水什么的,今天已不需要这样做了,只要给审讯对象注射一支针剂,就能让他产生比遭受那些酷刑更痛的痛感。人当痛苦到了极限,人的脑垂体会产生类似咖啡因的分泌物,来减轻人的痛苦,而使用拷问药物,能抑制脑垂体的作用,让人持久地处于极度痛苦中,如果大剂量持续使用,也会导致人的死亡。
凤与魔教都在使用这种药物,只是魔教用的剂量与时间可能会更大更长一些,但本质没太大的区别。当然坚定的信仰依然能够克服痛苦,从实践来看,绝大多数的凤战士都能熬过这一关,而魔教鱼龙混,能挺过去的大概在百分六十到七十之间。如果选择坦白并经证实没说谎的魔教成员,会被关在a级或b级监狱,那里相对环境宽松一些,而关在s级宝华山监狱的,都是不肯屈服的魔教之人。
眼前的男人在魔教地位相当高,如果能够撬开他的嘴,必然会获得许多有价值的情报。想到这样,秋寒烟跨上一步,猛地扯掉那男人头上的布套,同时厉声喝道:“墨震天!”
被铐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是香港魔教分支机会黑龙会的首领墨震天,极道天使突袭无名岛基地,墨震天中枪被擒。从黑暗突然到光明,墨震天有些眼花,他晃了晃头,终于看清身前站的是一个面若桃花却又杀气腾腾的女军官,他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不错是我,你好!”
这哪里是一个犯人口吻,分明是朋友之间的招呼。
“墨震天!”
秋寒烟沉声道:“魔教香港分支首领,你利用黑龙会无恶不作,组织武装人员袭击特首府并绑架特首,你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吗?”
“哈哈!”
墨震天露出鄙夷的笑容道:“你在说笑话吗?什么罪行?不要来这一套!胜者为王败者寇,落在你们手上,我就是罪犯,你落在我手中,你就是罪犯!”
“我看你是冥顽不灵了,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想清楚没有?”
秋寒烟冷冷地道。
“这还需要想的吗?来吧,要杀要剐我墨震天皱一下眉就不是男人。”
墨震天凛然不惧地道。
“少嘴硬,你会后悔的。”
秋寒烟见多魔教的死硬派所以也没有恼怒,她的直觉告诉她,要让他屈服可能性不大,但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她慢慢地走到墙边一个柜子旁,从里面取一支针剂向墨震天慢慢走去,边走边道:“我告诉你,人的痛感分十级,老虎凳、扎竹签、烫烙铁这样刑罚痛感是九级,十级的痛只有女人分娩时的痛。而我手上的针剂带来的痛感评定为十一级,你会感到不是一个地方痛,而是全身在痛,不仅身体表面痛,五脏六腑更痛。你可能认为我虚张……”
“啊呀!”
墨震天突然叫道,夸张的表情让秋寒烟不胜惊讶。她拿着针剂看着墨震天,想确认他想耍什么把戏。
“可惜呀!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墨震天发出扼腕痛息的声音,表情更是夸张得象刚刚丢失了巨款。
“可惜什么?”
秋寒烟问道。
“唉!我这才发现,你长得这么漂亮,可惜是个瘸子,真是太可惜了!”
墨震天维持着这样的表情。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秋寒烟怒道,她最恨别人说她是瘸子了,她拿起针筒向墨震天的胳膊刺去。
“不过,还好,我以为到了陌生的地方会睡不着觉,现在不会了。”
墨震天笑嘻嘻地道。
“是吗?你认为你在这里能睡得好觉?”
秋寒烟的针已经顶在他的身上。
“是呀,有你这么漂亮的美女做伴,怎么会睡不着。”
墨震天转过了头,对着躬着身的秋寒烟道:“虽然年纪不小,又是瘸子,还这么凶,但我还是蛮喜欢你的。你胸又大、腰又细,操起来一定……”
话音未落,秋寒烟猛地直起身,右腿横扫,尖尖的皮鞋头准确地踢了在墨震天的胯间,顿时墨震天痛叫起来,连人带椅一下冲到了后面的墙上。
墨震天叫了数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隔了半晌才道:“真他妈的太爽了,来来,再多来摸两下,爽死了!”
秋寒烟知道自己这一脚已足够让他痛上半个月了,如果再暴力击打,一个控制不好或许会要了他的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波动的情绪,然后大步走了过去,将针筒扎入他的身体。
数秒种后,墨震天脸上青筋毕露,他忍着不叫,但是一阵阵排山倒海般的痛楚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内脏器官象被绞肉机一般绞动着。豆大的汗珠一粒粒从额头泉涌而出,胸口的枪伤绷裂开来,将纱布染红。又坚持了十数秒,他紧握着双拳,身体弓得象个大虾米,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痛楚以波浪般地推进,每次在他觉得已经快要死的时候,痛苦稍稍地减轻,但是还没得及喘一口气,更剧烈的痛苦继续撕咬着他每一根的神经。
墨震天象野兽一般嚎叫着,手铐脚镣哗哗做响,秋寒烟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他妈的你这个婊子!”
墨震天已说不出话来,只有心中暗暗诅咒着眼前的女人,“你他妈的波真大,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大波捏得稀巴烂,总有一天老子要好好地操你,操到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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