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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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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毕竟是人,理解能够克制欲望,没有人对走入笼里的她有非份的举动。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久久的相拥后,在不知不觉间,丈夫挺立的肉棒进入了妻子的身体。或许这是一种本能的驱使,或者唯有身体的融合才能给对方安慰,反正他们在所有人的目光里就这样做起爱来。

铁笼外越来越多的女人产生了高潮,她们一个个被带入铁笼。但凡是夫妻的,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都选择了身体的交融。男人看着笼外女人大大张开的双腿间那透湿的花唇、听着她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呻吟,感受着身边夫妻们激烈的交欢,几乎所有男人的肉棒都硬了起来。

在欲望蔓延着的铁笼里,只有母亲抱着儿子或者父亲抱着女儿是一方净土。母爱总是伟大的,在进入铁笼的三个母亲中,她们无一例外地将水和面包带进了铁笼,而把水和面包带给丈夫的只有一个妻子。

铁笼里很多人都大小便过,虽然下面有排污的管道,还有人不断用水冲洗,但依然弥漫着刺鼻的气味。此时有人告诉笼里的男人,最终他们一定会被杀死。那气味再加上这噩耗,一股末世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先是一对姐弟,弟弟才十七岁,姐姐大他三岁,姐姐总会带有母爱,姐弟的关系很多时候好过兄弟。弟弟一直叫着怕,姐姐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在他们紧紧相拥的时候,弟弟的肉棒一直紧紧地顶着姐姐的私处。

“想要进到姐姐身体里吗?”姐姐在弟弟的耳边轻声问道。

十七岁的少年眼含着泪水,他还是处男,从没有进入过女人的身体,但他感到自己火热的肉棒如果进入到姐姐的身体里他会很高兴。在生与死之间,原始的欲望、繁衍的本能再度主宰人的行为。

姐姐抓紧弟弟的肉棒引导着进入自己的身体,刚才她的高潮是假装的,但经过长时间的自慰,她的身体一样充满着渴望。

十七岁的少年紧紧抱着姐姐的身体一直“姐姐、姐姐”地叫着,他们的交合引领了其它的姐弟或兄妹,在之后有半数的兄妹或姐弟也进行了欢爱。

在这样的状态的交合,男人总是会先败下阵来,而被激起欲火的女人抱住她的男人拚命的继续索求,当她们的男人因射精后的疲软面露尴尬时,周围满是其它男人羡慕妒忌的眼神。

出了铁笼的女人被勒令继续自渎,时不时有士兵上前把肉棒捅进她们充满情欲的身体,有些女人不可控制地在强奸者胯下到达了高潮,这样的画面更加地充满诱惑。

接下去,除了夫妻、兄妹姐弟,交合在朋友中也发生了。朋友并不是指的恋人,恋人往往比夫妻更加迫不及待进融为一体。一个年轻的女人和几个男人相拥而泣,他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悄悄地把肉棒伸向她透湿的花唇,直到肉棒完全插入她的身体。她没有丝毫反应,根本没去反抗,被那么多次强暴、做出那么多耻辱的行为,还有什么东西好在乎的。于是相拥慰藉的一幕充满了情欲,有人吻着她,有人摸着她,身后那人更是猛力地挺着自己的肉棒。在短短十分钟里,围着她的四个同事有三个把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

士兵们挑出六个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人,让她们撅着屁股爬行在铁笼边,如果有男人把肉棒从铁栅栏里伸出来,她们就得去吸吮那肉棒,如果男人要和她交合,她也必须照做。

铁笼拥挤不堪,只要面朝栅栏而站,只要他的肉棒是硬的,那么肉棒一定露在栅栏外。这个时候,人性与兽性开始交战,站在栅栏边的男人有的竭力地后退,而有的依然把肉棒挺在外面。六个女个爬了没几步,便各自含住了一根肉棒。

“那是我的老婆!”一个男人使劲地从一侧挤到另一侧高声叫道。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被笼外女人含住肉棒的男人努力地向后拱了拱身,把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

女人继续往前爬,但转过拐角就看不到了。他的丈夫又挤到另一边,许多仍没看到妻子爬过来。

“那是我的老婆。”透过人群,他看到妻子又含住了另一人的阳具,他又大叫起来。

“那是我的女儿呀!”一个头发已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焦急地喊道。

“那是我的妈妈!”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带着哭腔大叫。

“不好意思!”

“真太挤了!”

“我不是故意的!”

在叫声中绝大多数男人这样说着,但也有例外的发生。

那个喊着“妈妈”的孩子又突然找不到妈妈的身影,他焦急地挤来挤去,终于在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身后看到了她的妈妈。她的妈妈没有象刚才一样含着肉棒,而是背向铁笼而立,一双有力的手掌穿过铁栅抓着她突起的胯骨,两根铁栅栏深深地陷入雪白屁股的两边,象擀面杖分开馒头般将丰满的屁肉切成四片。他更惊恐地看到一根硕大的肉棒插入母亲的股沟,正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

“那是我的妈妈,放开她。”那孩子抓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臂。

那男人转过头,目光中闪过犹豫之色,他依然没有放开那孩子的母亲反恶狠狠地道:“我八岁的儿子被杀了,我没亲人了,我不想活了,想活也活不了,让我爽一下又怎样!反正你妈妈也被别人操了!”

“我不要,你放开我妈妈。”孩子细得象树枝一般的手臂拚命拉那男人的手,见怎么也拉不动,一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放手!”男人吃疼一掌打在孩子的脸,顿时孩子鼻血长流。

“你怎么打我的孩子。”笼子外的母亲喊道,她挣扎着想转过身,但那男人紧紧抓着她胯骨,极为有力的手掌令她动弹不得。

“你怎么能打孩子呢!”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不要脸!”

“放开她的母亲!”

欲望与人性在这个铁笼里碰撞。

“反正就要死了,我不放!以后没机会了”那男人话音末落,有个年轻人挤了过来朝着他头颈就是一拳,顿时两个扭打起来。虽然很多人渴望着进入笼子外女人的身体,但毕竟还有人良知仍存,很多人选择帮那个年轻人,那个刚才把肉棒插入孩子母亲的男人被狠狠地暴打了一顿。

在笼外爬着的女人中有一个已没了亲人,他的丈夫跨出了铁门被打死了,她也想跟着他一起死,但却没这样的勇气。别人有亲人的关心,而她没有,所以她一直含着男人的肉棒,直到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喉咙。要不要这样活下去,她真的想站起来勇敢地迎接那黑洞洞枪口,但她还是没这样的勇气,于是她向前又爬了一步含住另一根伸在栅栏外的肉棒。在她身边的男人有的已经想要她站起来和她交合,但刚才那小孩救母亲而导致的骚乱让他们犹豫起来。

欲望与道德、人性与兽性剧烈地斗争着。虽然在铁笼外爬着的女人时不时将伸在栅栏外的肉棒含入嘴里,虽然当女人进入笼子时已经有不少男人偷偷地向她们赤裸的身体伸出手掌,但除了亲人、朋友之间的交合仍在继续,却也没人做出和那被暴打了的男人一样的举动。

对亲人的关心、对死亡的恐惧、对欲望的渴求掺杂在一起,笼里笼外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虽然亲人朋友被强暴,但人多少还抱有一丝幻想,幻想他们和他们的亲人能活下去,那一丝最后的幻想在所有女人被枪杀后彻底破灭,哭泣、嚎叫再一次响彻夜空。

他们似行尸走肉一般被驱赶着进了大厅,在他们面前除了核枪实弹铁士兵,还有六个女人,两个赤身裸体被粗大铁链吊在半空、两个在行军床上正被男人奸淫,还有两个穿着衣物,不过也极为性感。

虽然在死亡阴影笼罩下,但前眼的女人却令所有的男人眼前一亮更心神激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眼前的女人之美丽是他们平生仅见。在他们亲人被杀时,在极度的痛苦里多半的男人肉棒软了下去,但看着眼前的景象,肉棒软了的男人大半又都再度坚挺起来。

“昨天我们袭击一艘上海开往日本的游轮,他们都是游轮上的旅客,就在刚才他们的老婆、孩子或者姐妹朋友都已经被杀了。”阿难陀长身而起走到了纪小芸、程萱吟她们身边向着那些男人道:“很抱歉的告诉你们,你们也活不了太久,从现在开始每个小时会杀掉你们其中的五人。你们刚好还有五十人,最幸运的也只能活十个小时。”

阿难陀手掌上举,边上的士兵向着人群连放五枪,一片惊叫声中五个男人倒在血泊中。士兵们上前拖走尸体,阿难陀对着魂飞魄散、面无人色的他们道:“你们有一个小时的安全时间,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祈祷自己能在这个世界上多停留片刻吧。”

“求求你,我们不想死。”近一半的男人跪了下来发出绝望的哀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或者幸运的或者不幸的,当不幸的命运降临,你无法抗拒,接受你们的命运吧,毕竟你们中幸运者还能活上十个小时。”阿难陀道:“当然因为这样的命运多少与我们有些关连,接下来会提供给你们水和食物,你们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这样多少能让你们走得能安心一些。”

水和食物堆放在纪小芸、程萱吟她们的身体边,阿难陀走了开去,奸淫程萱吟与西门静芸的两个小队长把精液灌满了她们的身体后也离开了,还没得他们走远,男人一窝蜂似的冲了过来,拿着水和食物狂喝狂吃。

他们一边吃一边开始偷偷地望着身边的女人,那个被一丝不挂被铁链绑着、私处落红点点的少女容貌是如此精致、身材是这般的完美,她边上的那个少女也是,梦幻般的气质犹如神奇的夜空,这样的女人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床上躺着的两个女人也非常漂亮,一个还是学生模样,清纯可人,另一个则象秋天的枫叶,艳丽到了极点。还有两个女人虽穿着衣服,但她们一样拥有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身材,一个的胸无比巨大,另一个那穿着黑丝袜的腿美得令人窒息。

“他妈的,反正活不了,老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个曾因侵犯孩子母亲而被爆打了一顿的男人吼道:“老子做鬼也要做个快活鬼,你们不要再拦我,谁拦我和谁拚命。”鼻青脸肿的他显得格外狰狞。他猛地扔掉手中的水和面色站了起来打量着周围的女人,她们个个是绝色,比船上的那些女人漂亮多了,他一时都不知该如何选择。

两个穿着衣服的女人不明身份,他不敢造次,床上的两个虽然漂亮,但却刚刚被人操过,红肿的私处还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于是他走到了纪小芸的面前,巨大的手掌猛地抓住高耸挺立的玉乳野蛮地揉搓起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受到侵犯的纪小芸厉声吼道。

“你太美了,太美了!”那男人根本没去听她说些什么,他把脸挨了上去狂吻狂吮着那巍巍雪峰。

没有人站起来阻止他,那个刚才和他打了一架的年轻人已经死了,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杀后在出铁笼的之时冲向了士兵。男人们吃着东西看着他侵犯被铁链锁绑的女人,兽性的欲望在他们中间漫延开来,良知已被死亡的恐惧所吞没,他们的亲人曾是束缚欲望的最后一道枷锁,而此时此刻,这道枷锁也已经被粉碎。几个男人也扔掉了手中的水和食物,走向了傅星舞、走向了程萱吟、走向了西门静芸。看着瞪着红红的眼睛的男人,水灵、燕兰茵不由自主地向退去,他们并没有跟过去,相比穿着衣服的她们,去侵犯眼前赤身裸体的女人似乎更加地安全。

阿难陀微笑着,他原本以为还需要让水灵、燕兰茵作些淫荡的动作去刺激那些男人,现在看起来已经不需要了。有六个男人开始行动,除了最早侵犯纪小芸的那个外,其余的一个抱住了傅星舞,一个蹲在西门静芸的床边,而有三个走向了程萱吟。所有人中,程萱吟年纪最大,或许在他们的心中,侵犯相对较成熟的程萱吟要比侵犯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女要能接受一些。

三个男人蹲在程萱吟的两边,他们把手伸向了她赤裸的身体,看得出他们的心中多少仍有些犹豫。在铁笼里,当有女人挤过他们身边,他们曾偷偷地去摸过她们,但现在则是在众目睽睽下,如果这么去做,那自己与强奸他们亲人的禽兽有什么区别。但自己就要死了,在死之间他们想爽爽快快地做一次,良知虽已屈服于欲望,但却依然做着最后的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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