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2 / 2)
“是。”
水灵低着头接过粗大的胶棍离席向程萱吟走去。
看到水灵走来,程萱吟生出莫名的恐惧,此刻即使马上被按在那张行军床上强奸,也不会有这样的恐惧。手拿着黑棍,要把那黑棍刺入自己身体的是自己的亲人,什么叫做亲人,是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人,但她却成了那些禽兽的帮凶,和他们一起来凌辱自己,她还是自己的亲人吗?
“水灵。”
程萱吟沉声喝道:“抬起头来。”
水灵娇躯猛地一震,她抬起头触及她的视线,目光刚一触碰,她又低下了头。
“水灵,听我说,如果你现在回头,或许还有一线机会,扔掉你手中的东西,勇敢地去面对敌人,或许我会原谅你!”
程萱吟大声道。
听了程萱吟的话,水灵身体一热脚步慢了下来,她的手剧烈的颤抖,几乎抓不住那手中的黑胶棒。
“程萱吟,你要她回头不是要她的命吗?听我的,她还能活下去,听你的,只有死路一条。水灵,你可要想清楚了。”
墨震天扬声道。
水灵闻言一怔,到了此时此刻,还有得选择吗?还有回头路能走吗?“小姨,对不起,我不想死,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想活下去。”
水灵的声音虽轻程萱吟还是听得明明白白。
“死有这么可怕吗?你这样活着比死都不如!”
程萱吟忍不住怒骂道。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活着,小姨,你别管我了,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水灵走到了程萱吟的向前,她蹲了下去,将手中的黑胶棍刺向她的花唇。
黑色的胶棒冲破花唇的阻挡,挤进她狭窄的玉门,程萱吟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试图抵挡胶棒的键入。一只手插进她并着的膝弯,是水灵掰着她的腿,要把她的腿拉开。程萱吟赤裸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脸色青紫嘴唇刷白,胸中的怒火已经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给我滚,我没你这样的侄女!”
程萱吟双手反剪在身后,但双腿没绑上,她猛地提足重重一脚踢在水灵的胸口,水灵尖叫着在地上连翻了好几个滚。
“哈哈哈——”
墨震天大笑了起来,他喜欢看到程萱吟发怒的样子,在祭出最后这个杀手锏前,她的冷静几乎令他崩溃,“水灵,继续!”
他高声命令道。
水灵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向程萱吟走去,“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愤怒让程萱吟失去了冷静,她又一次向水灵踢去,失去真气的程萱吟气力与水灵差不了多少,这次水灵已有防备,侧身躲了过去,然后五指一扣抓紧住了她的腰踝,暴怒中的程萱吟不管三七二十,另一条腿也猛扫了过去,水灵再一次被踢倒在地。
“真是勇猛呀,继续。”
墨震天笑着象看大戏一样看着这场精彩的表演。
“去帮帮你朋友。”
李权拍了拍身边燕兰茵的肩膀道。
“我——”
燕兰茵顿时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怎么了?有问题吗?”
李权顿时沉下了脸。
“没问题。”
燕兰茵赶紧站了起来向着两人走去。这一夜,她心潮起伏,她不曾想到水灵竟也是和自己一样背叛了信仰,看着她丑陋之极的表演,看着程萱吟为救她而不顾一切,在她心目中水灵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燕兰茵与水灵一起走向程萱吟,“你也不什么好东西!”
程萱吟向着走在前面些燕兰茵踢去,燕兰茵微微侧身,双手抱住了她的小腿,当程萱吟抬起另一条腿向她踢去时,却被水灵也紧紧地抓住。程萱吟的身体顿时悬了空中,双腿扭动着却脱不开她们的掌控。
见程萱吟已被制住,水灵将手中的黑胶棒又向她的私处捅去,程萱吟扭动着腰臀,让这次的进入比前次困难许多,但悬在空中的身体毕竟活动空间受限,不多时,黑胶棒还是刺入了她的身体。
这样刺激的表演早看得席间众人热血沸腾,基地首领已按捺不住道:“墨兄,表演看得差不多了,我要上了呵。”
“请!”
墨震天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让美女为你助兴呵。”
“多谢墨兄。”
首领长身而起向着墨震天拱了拱手大踏步向程萱吟走去。
“哈哈!神凤战士,真是难得的绝色!”
铁塔般高大的首领狂笑着,巨大的手掌覆盖住程萱吟高耸的玉乳大力地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牲!”
程萱吟竭力挣扎着、高声怒骂道。在被擒后,她一直用意志压制着痛苦,以平常心来面对各种凌辱,但当知道了水灵背叛这一残酷的事实,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再也无法用平和的心态面对屈辱痛苦。
“还真野性难驯呀!不过我喜欢!”
首领狠狠地抓着她的双乳,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挤了出来。
精神不仅控制着人的欲望还能控制人的行动,在首领粗壮黝黑的阳具刺入程萱吟伤痕累累的阴道时,她想一个普通女人被强奸那样叫了起来,她无法克制住心中的悲痛,一行晶莹的泪珠从饱含伤痛的双眸里如断线珍珠般落了下来。程萱吟很少哭,只有在姐姐、姐夫离在人世的时候落过一次泪,尔后即使被阿难陀强暴失去童贞她都没有流过一滴泪,但今时今日,她的泪水又一次地泉涌而出。
水灵、燕兰茵低下美丽的脸庞,她们得用很大的气力才能抓得住程萱吟狂颠乱踢的腿,她们都没有去看对方,望着那被肆意抽插着的私处神色沉郁。
首领用站立的姿势狂插了百余下后让她们抱着程萱吟上了那张行军床,他让水灵和燕兰茵按着她的身体,自己则扒开她的双腿又狂操起来。行军床不堪重负地“咯吱咯吱”叫了起来,程萱吟的身体一次次被巨大的肉棒贯穿。
首领狂暴地将巨多的精液灌满程萱吟的身体,当他拨出肉棒后,墨震天高声道:“水灵,清洗一下你姨的屄,好让下一个操她。”
有人把水管毛巾递在她手上,水灵面无表情地将冰冷的水冲向程萱吟一片狼籍的私处,敞开的花唇间不断地流淌出带着丝丝血色的精液,一时又哪洗得干净。
水灵还没洗完,席见早有人急不可捺地小跑地奔了过去,水灵只得将皮管挪开,她正想用毛巾去擦拭一下,那人已褪下裤子,粗壮的肉棒向着桃源秘穴直冲而去。
不哭的人真的哭起来往往很难停下,泪水粘满了程萱吟的俏脸,她几次试图克制心中的酸楚伤痛,却怎么也克制不住。她挣扎着、反抗着,虽然她知道挣扎与反抗是徒劳的,但依然在哭泣中挣扎反抗,听着她哭泣的声音,最开心的莫过于墨震天,他笑吟吟地离席走到床边,欣赏着她梨雨带花的面容,然后拍拍水灵的肩膀道:“今晚你就在这里,你姨这么乱扭乱动,你得紧紧抓着她,让男人舒舒坦坦地操她,干完了,把你姨的屄洗干净了,让男人操得爽一点,知道吗?”
“知道。”
水灵用蚊蚁般的声音答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墨震天故意道。
“我知道了。”
水灵的声音大了许多。
“我让你做什么,你重复一遍。”
墨震天依然不依不饶地道。
水灵吃力地咽了口唾沫道:“你让我抓着她,让男人、让男人……”
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堵得发不出声音来。
“让男人什么?”
墨震天声音里带着不悦。
“让男人、让男人舒舒坦坦地操她,干完了,洗干净她的、她的……”
水灵又开始咽口水但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她的屄,让男人操得爽一点。”
“哈哈哈——”
墨震天大笑望着程萱吟道:“程萱吟呀、程萱吟,你也有今天,凡是终有代价,好好品尝痛苦的滋味吧,我在边上喝着酒慢慢欣赏,真是太高兴了。”
墨震天开心地走回到席端是酒杯一饮而尽。
基地的另一个房间,赤身裸体的纪小芸仰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阿难陀解开了她足上的镣铐,纪小芸也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此时她的力量和普通人差不多。阿难陀脱去衣物,古铜色的肌肤如涂抹了橄榄油般泛着光亮。
纪小芸被殷啸破处是个意外,这令得阿难陀极是懊恼。虽然在他心中,如何成为绝世强者、如何获得更大权利更为重要,但无论纪小芸或者傅星舞这样的人间绝色可遇而不可求,两人还都疑是传说的圣魔女,攫取她们的童贞无疑是一件值得永远记住的事。他本想破了傅星舞的处来弥补心中的缺憾,但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个小妮子却来了例假,不过她早晚是盘中之餐,倒也不必这么急色,非要弄流出的血是处子落红还是经血都搞不清楚。
阿难陀上了床,双手抓着纪小芸的双腿分向两边,突然一股杀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看到纪小芸那血红色的双眸。
作为当世强者,自然不会畏惧那似有形有质般的杀意,但多少也有些心惊。
根据情报,傅星舞是圣魔女,但阿难陀更相信纪小芸才是真正的圣魔女。或许愤怒仇恨才能激发她的力量吧,就象雨兰,也是愤怒仇恨才令她从一个普通女警变成了一个勇猛无敌的高手。
阿难陀已经想了一个去激发她仇恨的法子,不过此时此刻,先要平复自己越来越高涨的欲火,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渴望进入到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了。
赤红色的肉棒顶在了娇艳的花唇上,纪小芸刚想挣扎,抓着她双腿的大手变得滚烫,炙热的真气沿着大腿的内侧一股向上、一股向下,纪小芸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悬停在空中的双腿丝毫也动弹不了。
阿难陀握往巨大的肉棒轻轻拨弄着她的花唇,在如此强悍无匹的庞然大物前,那两片如桃花花瓣般纤柔的花唇又如何能去阻挡。与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一般,要想进入几乎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玉门极为困难,阿难陀的巨棒在花唇间来回游动了无数次才开始发起真正的进攻。
已经是第三次被男人的阳具侵了,已经失去了童贞,纪小芸原来以为能好受一些,但她错了,今遭这一次比失去童贞那一次更加痛苦。殷啸夺走她的童贞是在刹那间的事,她都还不及思量、来不及痛苦,一切都已经事实。不知为何,纪小芸的心中有一种错觉,她依然是个白璧无暇的处子,她将失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这种错觉再加上阿难陀的肉棒如烧红铁棒般的炙烫,让纪小芸的痛苦到了极致。
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在经过千百次的尝试后终于挤进了纪小芸的玉门,难以用语言形容地涨痛酸楚象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向她袭来。都说女人生孩子是最痛的,但纪小芸觉得此时的痛一定胜过生产。
阿难陀并不急于将肉棒向纵深挺进,他火热的大手肆意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手的温度与肌肤的温度相差很大,那种凉凉的、滑腻的触觉无疑带来美妙的享受。阿难陀自认对女人有很高的鉴赏能力,他赞叹她拥有浑然天成般绝世身体。雨兰的身体很美,那是丰润之美;冷傲霜身体也美,那是略带骨感之美;而傅星舞的身体则是玲珑精致之美。而纪小芸的身体则有一种浑然天成之美。天地间,阴阳万物,如日落日出、鸟兽之飞走或高山大海,都具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味,那是一种不是人力所能雕塑的东西。纪小芸的胸、腹、臀、臂、腿、足,每一部分看上去都恰到好处,这样的身体组合起来自然具有极为特别的美感。阿难陀的手掌掠过雪峰、拂过盆地,攀上如白杨般笔直挺立的长腿,握住精致而小巧的玉足,胸中的欲望潮水汹涌澎湃。
如果阿难陀运足气力自可将肉棒一捅到底,但他是要细品而不是狂取,虽然欲火越燃越炽,但他依然极为耐心将肉棒一点点地深入。突然,阿难陀象被闪电劈中般猛然一怔,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的龟头触碰到那蜿蜒曲折的桃源洞内的一道阻隔,那种感觉他记忆犹新,他的龟头顶在那道代表少女纯洁的处女膜上。
怎么可能?他亲眼见到殷啸的肉棒洞穿了她的身体、亲眼看到她的处子落红,怎么可能她的处女膜依然还在。
阿难陀极度惊诧地把肉棒拨了出来,他俯下身将脸极度地靠近她的私处,然后强行地拨开她的玉门,为了看得更清楚,阿难陀把她的身体弯曲成平放的“u型”明亮的灯光从上而下照入她的桃源秘穴,眼力过人的阿难陀终于看清了,在桃源秘穴的中途,淡粉色的肉壁依然完整无暇。
被弄成这个样子还被他这样看着私处,纪小芸自然感到极度的羞耻,她不明白为什么阿难陀突然停了下来,又突然去这么仔细地检查那里,心中充满着极度的惶惶不安。
“你的处女膜没破。”
阿难陀望着她道。
怎么可能?纪小芸的反应与阿难陀一般,被殷啸如此巨大的肉棒完全贯通,怎么可能不破。但纪小芸却相信这是真的,就象被方军、方民两兄弟奸淫时,阴道莫名其妙地闭合成为一个石女。
“哈哈,既然还再,那我就再破一次,不知还会不会再长出来。”
阿难陀长笑着将她的身体放平,肉棒再度向着玉门发起进攻。
或许受到那道膜的刺激,这一次阿难陀不再如刚才般耐心,才将龟头挤进玉门便迫不及待地向纵深挺进,纪小芸依然痛得难以自制,身体的痛倒也罢了,但心灵的痛却依然如即将被破处般的难受。
肉棒的顶端再次触碰到了那层阻隔,那道最后的屏障依然顽强着阻挡着肉棒的进攻,但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劳,在肉棒粉碎那道阻挡时,纪小芸忍不住地痛叫了起来。
巨大的肉棒完全地消失在纪小芸的双腿间,随即阿难陀开始动了起来,抽出的肉棒已经被殷红的鲜血染红,不多时血色越来越浓,血珠顺着洁白的玉臀落下,朵朵艳红的桃花盛开在洁白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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