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2 / 2)
虽然赤裸着身体被肆意狎玩、虽然无法使用一丝一毫真气、虽然被迫仰视才能与对手目光相接,但程萱吟在气势上依然没有被压倒。
“好。”
墨震天笑着指了指水灵示意道:“把她再吊起来。”
水灵再度象刚才一样般悬吊在半空,那个巨大的水桶重新又回到了她头颅的下方。
程萱吟眸中掠过一丝慌乱道:“为什么又把她吊起来,我不已经答应你了吗?”
“我说程萱吟,我提的要求是希望你能带着欲望和我做爱并到达高潮,如果你整个晚上都没欲望都没高潮,我可等不了那么久,所以总得有个时间限制,如果过了这个时间你依然没有欲望没有高潮,那么你亲爱的侄女就得死。”
墨震天好整以暇的道。
“什么!”
程萱吟惊道。
“是呀!就这么简单。”
墨震天摊了摊手道。
“有多少时间?”
程萱吟毕竟见过风浪到这个地步尚没完全乱了分寸。
“昨天一晚没睡,我也有点累了,这样吧半个小时好了,半小时已经超越普通人做爱的时间了。过了半小时你的侄女就会象刚才一样去喝水,至于她能撑多久,要看她的造化了。”
墨震天盘算了一下道。
“时间太少了。”
程萱吟沉声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情欲或者高潮,但总提多争取一点时间。
“哈哈,想想你也是闷骚型的,那就再加个一刻钟,四十五分钟总足够了吧。”
墨震天故做大方地笑道。
“好,那开始吧。”
程萱吟道。
墨震天挥了挥手,周围的男人把她放到了地上,她看着墨震天等待着他的奸淫,心中思忖着什么是欲望,如果才能唤起欲望。
墨震天并没有起身,两人就这么看着足足有一分钟,当程萱吟眼中出现迷惑时,墨震天开口道:“现在不是强奸,是男欢女爱,你总得主动些,虽然不用不了真气,走路还是能走的吧,来走到我面前来。”
程萱吟明白墨震天对她的恨,他要施加更多的耻辱给你自己,但为了水灵,她没得选择,只要不背叛信仰,她愿意做任何事来挽救水灵的生命。步子虽然有些跚蹒却依然执着,程萱吟走到了墨震天的面前。
“继续。”
墨震天看着她道。
迷茫再度充斥在程萱吟的心中,怎么继续?她几乎要开口去问。好在墨震天接着又道:“你得主动一些,帮我脱裤子。”
程萱吟又是一怔,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怎么去帮他脱掉裤子。
“你真有点笨,手动不了不是还有嘴,还有牙齿嘛。”
墨震天看着程萱吟依然茫然道:“李权,让你的女人示范一下。”
李权应着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燕兰茵双手剪在身后在他身前跪了下来,先把头伸到他的腰间,咬着皮带把皮带解开,然后灵巧地用牙齿拉开裤裆的拉链。
李权站了起来,长裤落到地上,燕兰茵又咬着内裤的两边,轻灵地把内裤拉了下来。当李权坐下时,她张开红唇含住了李权处于半软状态的阳具轻轻地吸吮起来,阳内在她的嘴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看到了吧,一模一样照做就行了。知道你年纪虽大,但对性爱经验缺乏,别说我不帮你,都现场示范教你了呵。”
墨震天洋洋得意地道。
程萱吟向来是决断的性格,很少犹豫,燕兰茵的动作虽然具有一定的技巧性,但却也不是没办法学,她蹲了下来,正把头向墨震天腰间伸去,墨震天突然抬腿踢在她小腿上,她一下跪在了他面前。
“学要学得象一点,你没看到人家是跪着的吗?你这样蹲着多不伦不类!”
墨震天有些不悦地道。
程萱吟不想和他去计较蹲与跪的区别,照着燕兰茵的动作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拉链,当墨震天站起来时又拙笨地将他内裤扯了下去,与李权不同的时,墨震天的肉棒已经完全进入了战斗状态,那眼见的巨大狰狞之恐怖象一桶冰水淋在程萱吟赤裸的身上。
墨震天坐回到了椅子上,巨大的阳具直直地挺在她的面前,瞬间程萱吟有些犹豫,难道要象燕兰茵一样把这男人丑陋的生殖器具含在嘴里吗?耳边传来水灵的泣声,程萱吟看到了墨震天的眼神,那是一种猫抓老鼠的戏谑,与其让他强逼自己这么做,倒不如坦然面对,至少自己会不太象那在猫爪间拨来拨去的鼠。
墨震天见程萱吟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将肉棒含进嘴里,心中有些意外,他正想着用什么说辞逼她这么做,没想到却用不上了。程萱吟竭力地张着嘴,然后开始前后摆着头部,虽然从表相来看与燕兰茵的动作差别不大,但其实却是天壤之别。
她的牙齿刮着棒身,要不墨震天把真气贯入阳具,这齿感将会极不舒服。墨震天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有一丝挫败的感,在程萱吟吞入他肉棒的那一刻,为了以防万一,他用真气去护住阳具。她可以在没有逼迫下坦然面对屈辱,自己却怕她猝然发难,气势上多少弱了些。
真气贯入阳具会降低敏感度,再加上程萱吟的口技那怕用生疏来形容也是往好里说,虽然让昔日的对手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吹箫是件值得兴奋的事,但墨震天却期待更精彩的内容。
墨震天向李权打了眼色,李权又把意思传达给了燕兰茵。燕兰茵站了起来,先从长裙中将亵裤脱了下来,然后扯着裙摆拉了起来,长长的裙边象黑色蝴蝶的翅膀分向两边,线条优美的玉腿、圆润高翘的美臀尽览无余。
燕兰茵扯着裙子跨坐在李权的腿上,挺直的肉棒顶在她花唇间,燕兰茵双胯轻轻地扭动,让肉棒找到的准确的方向,然后身体一沉,将整根肉棒纳入到了身体里。
在燕兰茵起身的时候,墨震天就示意程萱吟去看,当燕兰茵将肉棒置入身体后,程萱吟知道接下来该轮到自己这么做了。没什么好犹豫的,她也站了起来,学着燕兰茵的样子跨坐在墨震天的腿上,然后试图让他的阳具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同样一个动作,燕兰茵做起来轻轻巧巧,那是她在过往半年多性奴一般的生活里锻炼出的技巧,而程萱吟对性经验极度缺乏,阳具一次次的滑过玉门,身体不是前俯就是后仰,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让阳具插入身体。
就在程萱吟边上的燕兰茵开始扭动起身体,这几乎已经是一种生理反应,一种条件反射,那东西在身体里的时候就必须这么做,根本不需要理会这是谁的肉棒,又为什么会插进自己的身体。
扭动中,她忍不住望向身边的程萱吟,过往自己是多么敬仰水灵的这个小姨,她美丽、智慧,可是这个世界真是残酷得可以,原来命运不只是对自己一个人不公,她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第一天,那个什么困难也难不到的程萱吟,那个即使在山崩海啸前一样面不改色的程萱吟,竟会用这么拙笨的动作、用充满屈辱与无奈的心去接受被男人奸淫的命运。
即使这样,程萱吟在燕兰茵心目中的位置依然如旧,她是为了自己的亲人,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才甘愿做那么屈辱的事。瞬那间,她眼中的程萱吟幻化成了自己,过往的一切在脑海中浮现。也是在夕阳西下的晚上,也是在船的甲板上,周围也是男人淫邪的目光和放荡的笑声,自己就象程萱吟一般,坐在一个叫丁飞的男人胯上,她记得很清楚,当丁飞的肉棒进入身体后,她用着全部的力量希望能够保住一个女人贞洁,但希望犹如薄薄的肥皂泡,一碰就碎了,从那一天开始自己行走在了无间地狱里。燕兰茵难忍心中的悲楚,身体虽然依然在扭动,蜜穴虽然依然润湿,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程萱吟用脚踮地颤巍巍再度挺起身,失去真气又被蹂躏,她的力量所剩无几,巨大的肉棒再度顶在双唇间,她不敢轻易去尝试,她不知道这次倒下她还有没有力量再站起来。
幸亏墨震天也渴望进入她的身体,又或他真也觉得不帮一下真不行,所以他用手握往肉棒的下端,这样肉棒被固定住,不会再左右晃摆。终于肉棒挤进了程萱吟的身体,起初她还小心翼翼,怕肉棒滑脱出来,当肉棒插了三分之一,程萱吟的气一松,身体沉了下不,圆润的玉臀触碰到了墨震天的大腿,男人的阳具再一次深深地贯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下用力极猛,本来有些麻木的阴道再度传来剧烈的痛楚,在刚才的奸淫中,男人的精液一直湿润着她的阴道,但此时里面却又回复干涩。虽然极度的屈辱象利刃割着她的心,身体更是酸痛无力,但程萱吟依然学着燕兰茵的样子踮着脚尖动了起来,才动没几下,身体保持不了平衡向前冲去,墨震天倏然伸出双掌紧握住了她高耸的双乳,然后肆意的揉搓起来。
“很好,继续,不要停。”
墨震天眼中开始充斥着欲望。
程萱吟咬了咬牙,对被紧捏的双乳视而不见,继续用着最后的力量扭动着迷人的身体。
“你哭什么?”
李权看到了燕兰茵流泪。
“我只觉得她有点可怜,其它没什么。”
燕兰茵心中一惊急忙擦去泪水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要搞不清状况!”
李权冷冷地哼了一声。燕兰茵低垂下视线更加努力地扭动起身体。
墨震天饶有兴致地摸着程萱吟的乳房突然道:“有十多分钟了,你有欲望了吗?”
闻言程萱吟气息一窒顿时失去挺起身体的气力,她可以按着墨震天的要求做一切事,但欲望却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在被阿难陀强奸前,偶尔在夜深人静时,她想起某个男人身体会有热热的感觉,但之后,她已不知道欲望是何物。程萱吟喘着气,双眼发黑,墨震天让她做的是她做不到的,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灵死去吗?
“你活了快三十岁,难道没想和男人做过爱?”
墨震天道。
程萱吟摇了摇头,既然不知欲望是何物,又怎么会想要和男人做爱。
墨震天仍然不死心继续道:“我们不说做爱,你再想想,你活了这么些年,有没有希望被哪个男人抱在怀中,然后希望和他亲吻。好好想一想,你关系你侄女的生死。”
程萱吟又摇了摇头,突然一个男人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她摇着的头停了下来,曾经有一个男人,她那么渴望能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希冀他能亲吻自己。想到他,程萱吟苍白的俏脸浮现一丝红霞,在这个世界上曾有过一个男人令她心动。
墨震天敏锐地捕捉到她的神情笑道:“原来还是有的呀。”
“是有过,不过他已经死了。”
程萱吟脸上掠过一丝哀伤。
“真是可惜,能让你心动的男人天下不多呀。”
墨震天淡淡地道:“怀念怀念当然没问题,不过我提醒你,对你来说一分一秒都很宝贵。”
想到了他,再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被人拥在怀中、被敌人的肉棒贯穿身体,程萱吟更被强烈的负面情绪所缠绕,她真的想出言放弃,告诉墨震天自己做不到,但她毕竟是个心志坚毅的人,不要最后关头她绝不会放弃,更何况为了他,自己更要拚到底。她咬着牙,又开始扭动起身体,她不知道如何自己才会有欲望,但她知道就这么一动不动更不会有欲望。偷偷地看了一眼边上的燕兰茵,她似乎被欲望所包围着,在她股间出入的肉棒闪着湿漉漉的光亮,她时而低声呻吟,时而高声嘶叫,随时都将攀上欲望的巅峰。她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自己心中却如灌铅般的沉重、身体被针扎般的刺痛,却丝毫没有一丝欲望的芽苗。
墨震天望着身上已筋疲力尽却在竭力扭动赤裸身体欲火不断地高涨,在船上强暴她,怒火的发泄掩盖了原始本能,而此时此刻,他慢慢品尝程萱吟内敛却又足以勾人魂魄的美,原来成熟的女人要比青涩的苹果更加诱人。墨震天极想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胯下,在她身体里畅快淋漓的大砍大伐,但他克制住了这一冲动,对于这样睿智的女人,决不能牛嚼牡丹而不去领略她的风情。
墨震天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道:“不要说我提醒你,快二十分钟了。对了,既然你有过心动的男人,哪怕他已经死了,想想他或许对你有帮助。”
想他?程萱吟心中各种滋味交杂在一起,有思念、有甜蜜、有无奈、有酸楚也有悲伤。他,那个曾经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喜欢的不是自己,他把自己当成他的妹妹,他喜欢的是自己的姐姐。
如果他喜欢不是自己的姐姐,或许她去争取,至少要向他表达自己的爱,但他喜欢的是自己的姐姐,程萱吟只有将这份爱深埋在心灵的最深处。
往事已成风,而他与姐姐的爱情的结晶却在死亡的边缘,能拯救她的只有自己,但这拯救却难于上青天。
“水竹行,你教我应该怎么做?”
程萱吟在心中默默念着他的名字。
“萱吟,有我在一天我就会保护你一天。”
程萱吟记得有一次他打跑几个流氓时这么说。那时她心中暗暗发笑,她与姐姐都是凤战士,都拥有超人的力量,只是他不知道而已。但笑过后,她却觉得一阵温暖,那一刻她很想靠在他身上,让他紧紧搂住自己。
想着他,程萱吟感到微微有些发烫,一股热流为她疲惫已极的身体注入新的力量,这股热流似曾相识,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即使他成为了姐姐的丈夫,想起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欲望。
按理说,修练古武学的人身体的敏感性要比普通人强,但程萱吟是个特例,在被阿难陀的奸淫过程中,阴道被严重的炙伤,女人最重要的性器官受到严重损毁,不能再分泌爱液,在这样的状况下,唯一爱过的人又离开人世,之后的岁月里程萱吟当不会再生男欢女爱之欲。
“水竹行还有姐姐,我会尽自己的力量保护你们唯一的骨肉,姐姐请不要怪我,水竹行给我勇气和力量。”
程萱吟想着那张棱角分明却又不失俊郎的脸,想着那高大的身影和欢快的笑声,身体里的热流慢慢开始流动起来。
墨震天双眼一亮,眼前以冰山一般的女人在重重寒冰的最深处显现一点火苗,虽然那火苗很小,但却在一点一点融化着坚冰,她终于不可思议地点燃了欲望的火焰。
精神是欲望的本源,就象有个日本情色作家写的一部小说,几个匪徒将一个美丽的女警掳入深山,他们无休止的强奸她,按常理来说,男人射精后总有一段时间会疲软,一段时间提不起欲望,但他们即使射精后依然坚挺、依然欲火高涨,依然继续的强奸她。于是作者就说了,欲望与射不射精无关。只有精神足够强大,一切不可能皆会变成可能。对于那些男人来说,女警的诱惑与刺激让他们的精神无比强大,而对于程萱吟来说,过往对他的爱和保护他与姐姐孩子的执念让她的精神变得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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