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2)
“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丝在迪克的胁迫下,脱得一丝不挂在他的面前作着各种淫荡的表演,而迪克搂着她惊魂未定的小爱克蒂一起欣赏。为了保护女儿不受恶魔的侵犯,罗丝对迪克各种变态的要求百依百顺……”水灵感到一阵眩晕,她摇了摇头,想使自己的精力集中。不知不觉,梦先生的话语变得有些模糊,眼前浮现出罗丝被迪克奸淫的清晰影像,在这时断时续的画面里,还有自己被沙克礼压在冰冷地上,更有为菲迪口交等情景闪过。莫名的恐惧、绝望象黑色的潮水汹涌而至,她象处于万丈悬崖的边缘,只要再象前跨出一步,就将堕入无底深渊。黄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冒了出来,脸色阴晴不定,急剧地变化着,显得内心剧烈的波动。
梦先生足足用了十分钟来讲述迪克如何用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奸淫罗丝,令罗丝屈服,他描述得绘声绘色,十分详尽,连远远在一边的刘日辉也有极强的身临其境感。
因为印尼的经历,水灵心灵堤防有了缺口,使她变得比以前脆弱。慢慢地,她原本清澈的双眸变得极度的迷惘,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真实,她甚至可一丝不差地感受着罗丝身体最细微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攫住她心灵,逐渐向自己全身蔓延,越来越变真实。
“迪克抓着你的丰满的乳房,巨大的阳具如强劲的发动机,在你的身体里疯狂的旋转着,冲刺着。你开始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尖叫起来……”不知何时,梦先生已经不用罗丝这个称呼,而改成了“你”。他说这话时,水灵抓着沙发的扶手,竟一脸痛苦地呻吟起来,虽然声音并不很大,而且还有些犹豫。
刘日辉看得目瞪口呆,惊讶到极点,听着梦先生讲着极具骟动的强奸场面,看着水灵的变化,心中如一只小猫抓着挠着,说不出的痒痒。
梦先生一边继续讲述着,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水灵已经落入他的掌握。
梦先生武功虽高,但擅长是却是心灵控制术。在与人对决时,常有武功比他的高的人糊里糊涂败在他手中。
心灵控制术渊源很深,东方的道教、西方巫术,乃至近代的催眠术都与心灵控制术有相当渊源。高手施展心灵控制术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其最杰出者,天生禀异,具有特异功能,可不借助任何外因随意控制人的心智,杀人于无形。暗黑神教中的天竺魔僧阿难佗就是其中一个。而梦先生虽然也具备强大的精神力量,但他的修为与阿难陀还相距甚远,面对水灵受过专门训练,意志较坚定之人,只有用各种造势之法,并借用物品来控制的心灵。
他施展是“移魂术”,简而言之,施术者创造一个虚拟的空间,将对方的思维移这个空间里某个角色身上,便对方完全按这个角色思考、行动。施术者此时则成为这个虚拟空间中的上帝,可以为所欲为,命令对方做任何事。但这种“移魂术”也有相当的危险,一旦被施术者突破迷障,往往会反噬施术者,造成极大的伤害。因此梦先生轻易也不敢施用。此次事关重大,梦先生怕普通的催眠术对水灵不起作作者,因此最后选择了“移魂术”。水灵虽已入局中,但作为一个杰出的女警,内心仍在不断地抗争,梦先生精确地观察到了这一点。
“后来,我们从罗丝家查到一盘录象带,是你为了今后抓住迪克,打开了摄像机,记录被迪克强暴整个过程,让我们来回忆一下。”梦先生摆了摆手,让刘日辉拉上了窗帘,他轻轻地按了下键盘,屏幕上梦先生说的故事转化成真实的画面,性感的少妇撅着丰满雪白的屁股,一根又黑又粗的阳具在双股间进出着,一个惊恐的小女孩被绑在一边的沙发,呆呆着看着被奸淫的母亲。
语言的描述直接转化成真实的图像,进一步摧垮了水灵最后心灵防线,她流着泪,呻吟声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随之而开始扭动起来。
刘日辉关好窗帘后站到了梦先生的身边,看着木然盯着屏幕,满是泪水的水灵,道:“她怎么了。”梦先生微微一笑道:“我向她施了‘移魂’之术,她现在已经完全认为自己是那个可怜的罗丝了”
“太神奇了,梦先生仅凭几句话就控制她的心智,真了不起!”刘日辉由衷地叹道,说着他感到有一丝晕眩,人象飘了起来:“咦,我头突然很晕。”梦先生呵呵一笑,递给他一颗黑色药丸,道:“我刚才抽的香烟里有蔓陀罗花的成份,可加强化幻觉产生,我用内力把烟雾控制在我周围三尺,你靠得这么近,当然有影响了。你把这药吃下去,就没事了。”刘日辉吞下药丸,只觉得一阵清凉,顿时神清气爽,连声致谢此时水灵的心神已经完全被控制,梦先生暂停电脑的播放,现在已经无需再借用其它物品来帮忙了。水灵扭动了一阵,停了下来,呆滞的双眼无神地看着两人。
“罗丝”梦先生道。
“是”水灵回答。
梦先生扭头对刘日辉道:“想不想看场精彩的表演?”刘日辉忙不迭地点头。
“你是个淫荡的女人,现在我要你自慰,好好表演表演让我欣赏欣赏。”梦先生不紧紧不慢地命令。
水灵侧着头,呆了半晌,问道:“我要怎么自慰呀?”虽然此时她心中已经认定自己就是罗丝,在梦先生设定环境里体验与罗丝一样感受,但罗丝的记忆不可移到她脑子里,超出梦先生设立范围与她经验所及的事她不会做。
梦先生先是一愣,随即便醒悟过来,哑然失笑,道:“你照我的话做就行了。”
水灵顺从的点了点头,因为故事里的罗丝已经完全屈服于迪克的淫威之下,再无半分反抗之心。她依着梦先生的指令,坐到了边上单人红木椅上,高高抬起起双腿搁在两边的扶手上,及膝藏青的裙子一下从大腿一下滑落到腰间,枣红色真丝蕾边内裤,在雪白的大腿衬映下着实有些令人目眩。
梦先生长起身,走到水灵跟前,轻轻握住她柔软的纤手,放在了她内裤的中缝那微微隆起处,他捉着水灵的食指与中指,在三角型的正中慢慢地划着圆圈。
“就这样,对对……”当梦先生松开手,水灵的手指仍不停地机械运动着。
一旁的刘日辉做梦也没想到今天真撞大运,平时高傲的美女竟在他面前自渎。
望着那一双隐隐泛着玉色的双腿和火一般的内裤,他象热天的太阳下的狗,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梦先生有些轻蔑地瞄了他一眼,道:“当一件艺术品在你的面前,懂得艺术品的价值才懂得如何慢慢欣赏,细细品味,这个过程才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刘日辉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已,心中暗道:什么欣赏,什么品味,老子只知道真刀实枪的操才爽。心里虽这样想,可他仍忙不迭地点着头,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梦先生的样的高人。
梦先生似乎能了解到他想些什么,道:“我知道,跟你说也是白说,你先休息会儿,等下会有机会让你一亲美人芳津的。”说罢一拂袖,一股恰到好处的真气让刘日辉昏睡了过去。
“象你这样的粗人,永远不能明白什么叫美的极致。”梦先生冲着刘日辉道。
虽然已控制了水灵的心灵,但并不表示已经成功。因为水灵已成了罗丝,而纪小芸的藏身之处只有水灵知道,这势必要唤起属于水灵的记忆。这个过程十分的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因此梦先生不容刘日辉在旁有丝毫干扰。
梦先生并没有急于追问,而是转到了水灵的身后,瘦长白皙地手指轻巧地一粒粒解开警服的铜扣,当解到一半时,虽然里面还有衬衫,但水灵那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丰乳形状勾勒更加清晰。
“你的乳房真大,不过真希望不要令我失望!”梦先生双手轻轻地置放在手掌不能完全掌握的乳房顶端,凭着感觉想象着。从唯美的角度出发,他并不欣赏女人的乳房过于巨大,因为以水灵的身材34是标准的的胸围,而水灵足足大了2号。他有些担心,因为太丰满的乳房会因为下坠、变形甚至是乳晕、乳头太大而破坏整体美感。
虽然隔着衬衣和胸罩,但从手掌传来的感觉告诉梦先生,乳房的形状、弹性都相当地完美。他不再等待,松开她的领带,慢慢地解开衬衣的钮扣。才解到第二颗,与内裤同样颜色的胸罩与一片耀目的雪白淹没了他的视线。
梦先生沉着气,不紧不慢地将钮扣一解到底,衬衣豁然而开,艳红胸罩包里着的乳房着实令梦先生怦然心动。水灵用胸罩是法国名牌“真维帝”,巧妙地设计令水灵的双乳集中相前挺立,象两座高高的雪峰,那深深地乳沟在红色的反衬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水灵的双乳之美已超出他的想象,但梦先生还有些担心,因为没了束缚双乳不知是否仍能保持如此坚挺的形状。
他轻轻环抱着水灵纤腰,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此时梦先生发现腰围比他估计地更细,闻着水灵身体淡淡地香味,感受着柔滑细腻的绝妙滋味,令梦先生欲火急剧地攀升。
熟练地松开了后背搭扣,文胸仍罩在乳房在没有滑落。梦先生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用两指夹着胸罩边缘,慢慢地拉开。
“呵,太完美了”梦先生由衷地叹道。脱去胸罩束缚的乳房丝毫没有改变形状,依旧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灯光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顶端的乳晕与乳头是粉红色的,乳晕很淡,乳头也很小。水灵乳房是标准的半圆型,相对而言,半圆型的乳房比梨型、桃型、椎型、碗型等乳房更性感,多少上《花花公子》、《阁楼》封面女郎花了数以十万计的美元整形才达到这样的效果。而水灵与这些国际名模相比绝不逊色的乳房却是丽质天成,带着最自然、最原始的美,哪怕圣人也会为心惊叹,为之心动。
当然乳房再美也是身体一个部分,如果没有容貌、身材相配合,再美的乳房也会分文不值,而水灵恰恰具备所有的些条件。东方人独特的柔约婉丽与西方人惹火的魔鬼身材竟奇迹般融合在一起,让以唯美为理念的梦先生为之倾倒,为之折服。
梦先生毕竟是一流高手,经过短暂地震惊后即平静下来。双手轻轻地从乳房的外围划着圈向中心移动,沉实而肉感,坚硬却不乏弹性,美妙的感觉象电流般从手指直达中枢神经,令梦先生无比的愉悦。在触及乳峰顶端粉红色的花蕾时,梦先生与水灵身体同时震颤起来,在灵巧的指尖抚拨下,那小小的乳蕾迅速的膨胀坚硬起来。
梦先生一手抚着乳峰上的花蕾,一手托起水灵的脖子,向了诱人的红唇吻了过去。水灵没有反抗,但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她有些笨拙地不知所措。梦先生很有技巧地掌握着尺度,熟练地引导着她,渐渐地水灵反应变得热烈,身体也扭动起来。
好一会儿,梦先生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这一吻给他极为销魂的享受。
“呵”当梦先生目光向下扫视,发现水灵隆起的耻丘上渗出的爱液将枣红色内裤中央浸湿了硬币大小地一块,显得格外醒目。水灵侧着头,呼吸急促,乳房更比刚才更膨胀了些,手指抚摸地速度也快了许多。
梦先要的就是水灵产生强烈的肉欲,人在这一刻往往意志力最薄弱。
“很舒服是呀,这就对了,让身体燃烧起来,让欲望之火燃烧起来,你会有极致的快感。”梦先生完全象个巫师,梦语般说着。果然水灵变得更渴望,轻声的呻吟起来。
梦先生轻轻地抱起她,坐回沙发,将半裸的水灵放在大腿上。
“你的腿的线条真美”梦先生赞叹着,褪去水灵长筒丝袜,双掌在白皙的双腿上游动很长一会儿后移开水灵按在私处手,将内裤脱了。紧接着,他将水灵双腿象张开的剪刀般置于身体的前后,后背压着左腿。然后解开自己衣襟,坦露着与水灵皮肤几乎一样白的胸膛,搂住她的肩膀,让丰腴的乳房紧紧贴在自己胸口。
他另一手按在水灵柔毛夷夷的处女地,轻轻拨开润湿的阴唇,显现出一片诱人的粉红色。梦先生的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捏往阴唇里上部的柔嫩花蒂,中指轻巧地顶在已裂开秘缝中央,而无名指伸入股沟,按在菊花洞口。刚摆好位置,他的手指如同一部精巧的仪器开始工作起来。
“呀——”水灵大声尖叫起来,身体如水蛇一般剧烈的扭动,幸好梦先生早有预见将她紧紧抱住,又压住了她一条腿使她无法摆脱掌握。
水灵的心灵完全开放,原始的欲望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她面色绯红,头乱摇着,雪白的双乳如波涛般汹涌翻滚,“唔,我要,我要,给我,给我……”她大叫着,完全沉迷在肉欲的大海里。
“是不是很快乐?对了,放纵自己的欲望,让身体沉醉在性爱的海洋里?”梦先生手指倏然加速,搂抱着肩头的手更一把捏住乳房,大力地揉着。
水灵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响,双手在空处乱舞,足尖绷得笔直,在眼看要攀上性欲的颠峰时,梦先生的手象电影里出现了慢镜头般忽然减速度。
“唔,唔,快点,我要……”水灵难过地大叫道。
“不要急,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自然会给你!”抱着具有无比诱惑力的水灵,梦先生竭力使自己集中心神,事关大局他也不敢有半点轻心。
“你问吧!快问!”水灵催促着,期盼享受那极至快感的欲望占据全部心灵。
“你叫什么名字?”梦先生道。
“罗丝”水灵毫不犹豫地答道。
“你以前跟几个男人做过爱”梦先生问道。这个问题已经脱离虚拟空间的范畴,他知道水灵还是处女,因此期望的答案是“没有”,这说明她已经将水灵的部分记忆联系起来,接下来会容易得多。
“以前”水灵神色更加迷惘,“我和几个男人做过爱”她重复了好几遍这个问题。良久,她摇着头道:“我不知道”梦先生暗暗有些失望,这说明水灵仍无法将自己原来记忆连接上去,如不能连接,她自然不能说出纪小芸的下落。
“再想想,你从前有没和男人的接过吻,有没有被男人这样抱着,有人男人摸过你的身体?”梦先生继续尝试。只要水灵回答没有,他就将以强大的欲念作诱饵来让她说出水灵的下落。
“有没有……”水灵又一次重复着梦先生的话,停了好半晌,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梦先生大喜道:“那倒底有没有?”突然他发现水灵神色有些不对。
水灵蒙胧双目露出一丝惧色,呢喃着:“在一个小屋里,很黑很黑,我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绑得很紧,我一点都不能动。”
一个男人,好象穿着军装,他很用力地抓着我的乳房,力气好大,抓着我好痛呀!”水灵闭着双目,象是梦语一般叙述着。
梦先生一怔,他没想到水灵竟还有这样的遭遇,虽有些意外,但不管怎样毕竟已有了属于水灵的记忆,只得静观其变,来找出她心灵的破绽。
“后来呢?”
“我看到一把刀,十分锋利,闪着寒光,向我刺来。那把刀割破了我的衣服,一双大手更紧地抓着我的乳房,很大力的捏着、揉着……”
“被男人摸我心里好难过,真有好难过……”水灵的声音变得低沉,好似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巨大的耻辱。
“然后呢?”梦先生见她不再说下去,追问道。
水灵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我忘记了。”这段遭遇是水灵踏上印尼第一次被辱的情景,当时她是凭着机智脱困。因为她仍处于梦先生的控制之下,因此只能回答出他提出的问题,后面自然想不起来了。
“好。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摸,那这之后还有没有”梦先生继续追问。
水灵又陷入长长地思考,大约过了两分种,她倏地睁开双眸,这次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
“枪,很多枪,指着我。一个光头男人走了过来,很粗的绳子将我绑了起来,绑得比上一次还紧!”
“那个光头抱住了我,扯开我的衣服,摸着我乳房,他的手象钢钳,捏得我痛得想大叫”水灵瞪着双眼,继续一字一句讲着:“周围有很多男人,他们端着枪,看着我,月光很亮,他们的一双眼睛就象狼,他们眼睛闪着凶光,我好怕”水灵赤裸的身体颤抖起来:“他们强迫我跪在地上,那一头头恶狼从我面前走过,用爪子抓着我的乳房,我实在忍不住,我要反抗”愤怒之色涌出现在她脸上,但很快被悲哀与绝望替代。
“我反抗过,但没用,他们把我腿绑在一根长长地铁棍上,我一动不能动”
“那个光头又来了,他把我的裙子撩了起来,摸着我那里,我知道我马上会被他强奸,我害怕极了。”水灵这样凄惨的遭遇,令梦先生始料未及。
“我的内裤很快被他剥掉,他粗糙的手摸着我,我看一根巨大的如铁棍一般的东西向我戳来,越来越近,就要刺入我的身体,我好怕,好怕……”水灵忽然缩成一团,身体象狂风中柳枝般乱舞乱抖。
梦先生紧紧抱着她,道:“好了,好了,不要去想它了……”他知道必须把握好分寸,过渡的刺激会促使其恢复神智,那可大大不妙。
听了梦先生的指令,水灵才慢慢平静下来。梦先生再问道:“后来,还有没有男人再碰过你!”
“后来,我想想”水灵想了片刻,突然大叫道:“呀!”梦先生一惊急忙道:“怎么了”
“那人紧紧按着我的乳房,让我双乳夹着一根黑乎乎、很硬的棍子,那棍子还会动,不断地在我眼前晃着!”水灵喘着气,低声道:“一把枪顶在我头上,那可怕地东西在我的嘴边,他让我张开嘴,我不肯。他说不听他的就杀了我。”
“我好怕死,怕那冷冰冰地毫无知觉,怕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我觉得很冷,我怕”那次在菲迪枪口下屈服的经历一直象乌云笼罩着她的心灵,被强迫口交虽然耻辱,但向敌人屈服更使她心灵留下难以抹灭的创口。回到香港后,夜深人静之时,每每想到这事,她都抱着枕头大哭一场。也正是因为这次经历,使她更轻易被梦先生控制了心灵。
“我,我,我怕了,我张开嘴,那又腥又臭的东西冲进我嘴里,直入我的喉咙,我想吐,但吐不出来,我想一口咬下去,但我不敢”水灵显然比前两次更恐惧,更激动,话越说越快:“那东西,那东西,在我嘴巴里横冲直撞,好象顶进我的心肺里,它越动越快,越动越快……”
“那东西竟喷出无数的液体,一直进入我身体……”
“我,我……”水灵泪流满面,屈辱的记忆如狂奔的野马不受控制,她忽然大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是谁呀?”梦先生胸口如被巨木撞了一下,额头冒出密密地汗珠。因为刺激过度,水灵就要挣脱心灵的束缚,这会对他造成巨大的伤害。
他虽慌不乱,紧紧抱往水灵,大声道:“你是罗丝,你是罗丝”接着双手同时启动,使出浑身解数,刺激着水灵秘穴,希望能再次唤起她身体的欲望来压制纷乱的思维。
“我恨男人,我恨男人!”因为惨痛的过去,使她身体对性欲产生强烈的排斥,因此梦先生一时无法得逞。
各种纷乱杂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地掠过,“我是谁?我是罗丝?我是不是罗丝?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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