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山雨(2 / 2)
不几下,沾了些泥污的雪白臀肉上,就被挠得鲜血淋漓。
可依然很痒,痒到受不了。
唐蕊一边拼命挠着已经破了的屁股,一边哀号:“痒……啊啊……痒死我了……哈啊啊……救命……救命啊……好痒……痒啊……”
随着哀鸣,那紧缩的屁眼中,渗出了淡淡的蓝色液体。褚帝玄用指尖碰碰,放到鼻子前一嗅,忽然后退抽身而出,淫笑道:“成了,这小屁眼儿已经准备好了。毕老弟,请。”
毕叔通看着被他按住仍在痛苦扭动的唐蕊,喘息着过去蹲下,换手抓住,扭头问:“褚兄,你不采补了?”
褚帝玄站到侧面,伸手把玩着唐蕊不住晃动的酥胸,略带讥诮道:“这娘们功力差劲得很,又被傅灵舟肏开了花,采补也弄不到什么,不急在一时半刻。再说……用了融香丸的屁眼儿,那绝对是又紧又滑,这还是她后庭头一次开苞,毕老弟你估计也不会让我等太久的。等你完事儿,我再来给她的屁眼儿好好解痒。”
毕叔通瞄了一眼褚帝玄胯下晃荡的怪物,哼了一声,将早已坚硬的阳物对准唐蕊的菊肛,用力一压,挤入小半根,道:“你可别折腾得太恨,真就这么让她被你日死,未免也太便宜她。”
褚帝玄笑道:“我有分寸,不会耽误你给大哥祭献鬼奴的。”
“什……什么?”唐蕊心中一惊,颤声道,“什么鬼奴?”
毕叔通抱住她屁股狠狠一顶,那紧嫩肠子中果然已经油滑无比,听着唐蕊那声闷哼,他冷冷道:“傅灵舟砍死我大哥,你以为我只杀了你就算是报仇了么?
告诉你,唐蕊,我要断你四肢,戳你双目,割你舌头,将我大哥阳具送入你体内,和你连接一体,贴上拘魂符,再将你杀掉。如此一来,你到了黄泉,就是个动不了说不出看不到,只剩下身子让我大哥带着随时把玩的鬼奴!鬼门关里,我大哥也就不会寂寞了。哈哈哈哈……“他狂笑着猛奸,顶得臀肉变形,肛口微裂。
唐蕊大声哭喊,凄厉哀求,可对铁了心要报仇的毕叔通,毫无作用。
诚如褚帝玄所说,毕叔通并未坚持多久,就在唐蕊渗出血丝的菊蕾中一泻千里。
痛,痒,和死后都不得安宁的绝望,终于让唐蕊崩溃地昏了过去。
可昏迷的黑暗,依然没能庇佑她太久。
褚帝玄插进了她的屁眼。
他以没有运功的大小,轻轻松松逆着外流精水奸入后窍,接着,一边摇摆抽插,一边将那条怪棒撑起,胀大。
没有女子能以初遭侵入的菊穴容纳下他那种奇门邪功养练出来的怪物。
被撕裂的剧痛与仍未缓解的奇痒,强行把唐蕊从昏迷的逃避中抓了出来,拖回到残忍又仿佛永无止境的现实中。
哀求,呻吟,尖叫。
战栗,抽搐,痉挛。
她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万次,却依然不得解脱。
直到意识都有些恍惚,她终于听到了褚帝玄亢奋的喘息。
浅薄的内力被抽干,空荡荡的娇躯里,精气神都在迅速流逝。
她轻轻扭着还在发痒的屁股,心想,她终于可以死了。
然而,毕叔通并不是在说笑。
他拿出一个包袱,煞有其事地在大哥的尸体旁,围绕着火堆摆放了一个圆形的阵法,跟着把大哥的尸体抱到圆阵中央,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发臭的阳物。
那阳物当然不可能再硬翘起来,但他拿来一根木棍,用绑唐蕊手腕的细绳,将两根东西绑在一起,向上直竖。
看着自己胸前的符纸,身上用血画满的咒文,唐蕊想要挣扎,可身躯已经不剩半点力气。
她被放在死去已久的毕伯贾身上,血淋林的松弛阴户,被迫吞下了连着木棍的腐臭阳物。
她最后哭号了两声,但很快,就嘶哑到没了动静。
没有人来救她。
天命,仿佛并不会眷顾在她身上。
毕叔通跪在地上,对着大哥的尸体磕了三个响头。
接着,他咬牙切齿地掏出一把锋利匕首,刺入唐蕊双肩和大腿,挑断里面的大筋,揪住她的头发,让她昂起头,依此前所言,戳目割舌,最后对准那修长的脖子,一刀割开。
他故意没有割得很深,血喷涌而出,却让她不至于马上毙命。
猩红淹没了黄符,转眼染遍脏污的娇躯,流淌到下方的尸体上。
等到唐蕊气若游丝,将死未死之即,毕叔通拿起大哥的那把五尺长剑,大喝一声,从唐蕊颈后斜下刺入,穿腹而出,把赤裸裸的少女,与僵硬腐臭的男尸,钉在了一起。
褚帝玄早已穿好衣服,走到洞外,矮小的身躯站在坐下的非树身旁,与他高度大致相当。
他看了看渐渐停息的山雨,笑道:“和尚,你真不像和我们一道的人。”
非树手中拨弄着一串染血佛珠,淡淡道:“同为畜生,如何不是一道?”
褚帝玄笑道:“可你总是不做畜生该做的事。”
非树淡淡道:“我是畜生,但不是发情的畜生。我的仇人,现在也只有玉若嫣一个。”
“你犯凶案,她捉拿,官府判你刺配充军,每一环都合情合理,你为何单单这么恨她?”
非树目光闪动,似是陷入到回忆之中,沉默半晌,才道:“我恨的并非她将我捉拿归案。而是……为何她不肯听我说其中缘由。”
“她是捕头,不是衙门的老爷,你那些说给她听有什么用?”
非树缓缓道:“这次如果捉到她,我会好好讲给她听。”
“别坏了本座采补的兴致就好。”褚帝玄扭头看向洞里,“毕老弟,你好了么?”
毕叔通拿着唐蕊的衣物出来,点头道:“好了,咱们走吧。”
褚帝玄拿起唐蕊的肚兜放在手上摩挲,笑道:“一共也没几件,我看还是撕碎了丢,反正是摆明引路钓鱼。”
“好。”毕叔通毫不犹豫,马上把手中衣裤撕扯成数片。
将这些布头丢在显眼泥泞中,做成路引,一直丢到上下山的石阶旁。毕叔通左右打量一眼,抓着割下的唐蕊头发与两只耳朵,找了一棵显眼大树,用木片钉上,掏出匕首在旁刻下几行字,“傅灵舟,去找你的女人吧,看你的魔刀,救不救得了她!”
他狞笑着端详自己布下的提示,复仇的快意让他的面庞都有些发红,喘息道:“褚兄,下一个……就是玉若嫣了吧?”
褚帝玄摆了摆手,先带他们离开石阶附近,走进隐秘林深之处,才沉声道:“这里头,本座总觉得有什么蹊跷。玉若嫣和唐门无怨无仇,现在又是镇南王府的要犯,那小子为何要拿她给咱们这些邪门歪道送人情?”
毕叔通冷笑道:“我看那家伙兴许是个疯子,特地请人杀自己堂妹,就有理由了?”
褚帝玄点头道:“那自然有。唐门这种百年世家,谱系甚多,家中事情错综复杂。唐蕊这娘们除了生得标致些,一无是处,放到这种家里,就是拿来笼络青年才俊收归己用的。傅灵舟要是顺顺当当在唐门成婚做了女婿,唐蕊家所在的一脉,可就拿到了一个了不得的筹码。”
毕叔通道:“如意楼的小崽子,听说也被唐家闺女们迷得走不动道,我看这唐门,是要往百花阁看齐了。”
“那小崽子是娶走,结亲的,傅灵舟是留下,做上门女婿。眼里进了钉,肉里扎了刺,自然要拔。身边碍眼的被带走,哪还用管。”褚帝玄观望一下山势,领路往更荒僻处走去,“所以这不长眼的堂妹被推出来送了咱们人情,一举两得,可见,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非树此时抢在毕叔通前面开口道:“这样的人,承诺可信么?单靠咱们几个,能把玉若嫣劫出来?”
毕叔通冷哼一声,道:“他要不兑现承诺,我就把这笔交易说给傅灵舟,看看是那小子的暗器快,还是傅灵舟的刀快。”
褚帝玄折根木棍,刮掉靴子边的泥,道:“这交易,说不定唐门早就想做了。
玉若嫣留在唐家,你们真以为还是个香饽饽么?那是个甩不掉的烫手山芋。当初塘东县呼啦啦过去的,这会儿都跟咱们一样蹲在唐家堡周围。等人数越来越多,就不怕有谁振臂一呼,杀上山去?要是闹到那个地步,唐家能赚到什么?““因此依本座看,这小子说是交易,其实还是做了个顺水人情,透给咱们路子,放咱们进去劫人。等劫走了,唐门背一个看管不严的小罪名,镇南王府如今乱七八糟,哪里还顾得上追究?”
毕叔通咬了咬牙,道:“好,咱们去。报了这仇,我要将玉若嫣的脑袋带走,在我三弟坟前挂上,看它烂成一团臭肉!”
褚帝玄淫笑道:“那本座可要趁她还活色生香的时候好好耍耍。对了,和尚,你还没说你要怎么报仇呢?”
非树拨了一下手上佛珠,缓缓道:“我既已堕畜生道,那自然会用畜生的方式报仇。”
“肯破色戒么?”
“不肯。”
褚帝玄停下脚步,抬头望着非树的光头,纵身一跳,站在旁边枝头上,垂目盯着他,道:“和尚,到时劫人,你打头阵,可有意见啊?”
非树摇摇头,“没有,我本就愿意冲在最前。我要让玉若嫣好好看看,我如今的模样。”
褚帝玄桀桀笑道:“你这怪和尚,可莫要做出什么怪事,否则,别怪本座出手无情。”
非树抹了一把光头上的雨水,冷冷道:“对付女人,我不如你,打架,我可不怕你。”
毕叔通不懂为何这两人忽然剑拔弩张,忙调和两句,提醒道:“咱们快些吧,要是今天能拿到路线图,咱们晚上就可以去劫人了。唐门附近聚集的好手越来越多,还是早点办完事吧。”
褚帝玄这才跳下枝头,继续带路。
不多时,他们抵达约定的地方,在附近找了个避雨处,掏出干粮各自咬了几口。
等到傍晚,约定的暗号传来,双方再次见面。
简单几句后,对方丢下一个布包,转身就走。
那是约定的三样东西。
一张通往关押玉若嫣牢房的路线图,一瓶唐门毒砂的解药,和入夜后图上各处哨卡的换岗时间。
毕叔通亢奋到双眼发红,举着火把道:“褚兄,咱们这就准备吧,今夜就去把那臭婊子劫出来!”
褚帝玄仔细打量着手上的油纸,摇了摇头,“不成,这地方过于凶险,若是陷阱,连条脱身的路都没有。单靠咱们三个,无异于飞蛾扑火。”
毕叔通急道:“可你之前不是说要相信那小子么?”
“相信,不等于不做防备。”褚帝玄缓缓道,“别忘了他说的,如意楼那个小崽子也在打玉若嫣的主意。他要是把情报分了双份,借刀杀人,咱们三个,收拾得了暮剑阁四大剑奴外带一个要命的碧姑娘么?那小崽子自己还是痴情剑的关门弟子,如意楼少楼主,把崔碧春和雍素锦当奴婢收了的,好惹么?”
“那怎么办?”
褚帝玄阴恻恻一笑,拿起手上的图纸晃了晃,道:“另外两样报酬咱们笑纳,这张图么……唐家堡等着劫玉若嫣的人可不少,咱们寻一拨最强的,将这图送出去,算是见面礼。本座在江湖上还有三分薄面,靠这拉一批帮手,不是难事。”
“可……可要是玉若嫣被他们抢了呢?”毕叔通颇为担忧,焦急问道。
褚帝玄冷笑道:“怕什么,唐门毒砂,只有咱们拿着解药,真抢出了人,故意引发点乱子,让他们死上几个,不就斗不过咱们了?江湖,谁拳头大,谁说话才有声音。唾手可得的绝色美人,谁敢跟本座抢,就是本座的仇人。”
毕叔通不再多言,非树本就极少表露意见,不久,大中小三道影子,便消失在了起伏山峦之间。
换岗时间三天一变。两日后,刚刚入夜,褚帝玄他们三人四处串联张罗起的一支人马,便悄悄摸上了唐门中堂所在的山。
沿线暗哨都被标注出来,那么,再怎么严密的防备,都会像鸡蛋壳一样脆弱。
按当初的承诺,褚帝玄要求众人不许对唐门的暗哨出手,尽量少杀伤人命。
这里头大多数都是做惯了贼匪的,习惯暗地行动,也知道真把唐门惹恼的下场,自然纷纷应诺。
此次出手的人武功大都不弱,身法没有一个会拖后腿,虽说绕了些弯路,但也在预定的时间赶到了中堂紧邻峭壁的西侧高墙之外。
钩爪抛起,卡紧,黑衣人鱼贯爬过。
指示图非常详细,即便是半大孩子也不会迷路。他们猫腰贴墙,迅速找到目的地。
果然,像是为了混淆视听,这地方从外面看根本猜不到会是监牢,园林雅致,分明是个消闲休憩的上好庭院。
外面有些护院弟子,褚帝玄等待片刻,到换哨之后,才令几人用细小吹箭将那些看守麻翻过去。
“褚兄,这……是不是也太容易了?”看众人毫发无伤进到院里,毕叔通按此前约定落在最后,小声问道。
褚帝玄左右张望一眼,沉声道:“情况不对,就往后山逃。听说那边唐门弟子不怎么愿意去,地势他们也不太熟。和尚,说好的,你打头阵,咱们也进去吧。”
非树点点头,握紧拳头大步迈开,向着屋门走去。
褚帝玄跟毕叔通提起精神跟在后面,刚一接近,就听到里面先进去的人传出压抑了声音的欢呼。
“找到了!玉若嫣!玉若嫣!”
非树脸色一沉,飞身纵入。
褚帝玄双目半眯,停在原地,看着毕叔通也急切冲去,微微摇了摇头,忽然向旁转向,钻进了园林假山之后。
事情不对劲。
他才刚隐藏好自己小小的身躯,院门外就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傅兄,和那内鬼协作的人,应该都已在里面了。你便以手中的刀,告慰蕊儿在天之灵吧。”
旋即,灯笼火把齐齐亮起。
傅灵舟迈进院中,握紧刀柄的手,苍白如冰。
褚帝玄忽然感到一阵心悸。
看到这个少年如今的模样,他猛地意识到,自己错了。
幕后主使也许并不是要丢掉这把魔刀,只为不让唐蕊那一脉的人利用。
他们是嫌这把刀不够快,不够狠。
如今,傅灵舟已被磨成一把凶器,用唐蕊的血和尸体。
他的刀还在鞘中。
但他的人,已经比出鞘的魔刀还要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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