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西门庆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小女孩衣内。玲儿甜甜笑道:“大官人叔叔,玲儿好久没见到你了。”
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西门庆中了什么邪,突然在这儿对一个小女孩动手动脚,就算再急色也该挑挑时间、地点吧?
西门庆似乎十分享受众人的目光,他拥着女孩粉嫩的身子,一手伸到她皮衣内摸弄着,将那件皮衣扯下来。女孩两团丰满的乳球立刻跳出来,仿佛两颗白光光的雪球在胸前晃动。
西门庆毫不客气地抓住玲儿的双乳,当着众人的面放肆地揉捏起来。这种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难以承受的羞辱,玲儿却似乎习以为常,甜笑着挺起胸,任由他将双乳捏得时圆时扁。
程宗扬虽然没有证据,但心里认定谢艺之死与西门庆脱不了关系,即使他真是被冤枉的,就凭他对凝羽做的事,背上这点冤枉也不算什么。眼看他如此嚣张,刚压下的那点杀机又重新涌起。
西门庆最会见风转舵,眼见情形不对,立刻改变主意,趁程宗扬还没有下令动手,他弹了弹玲儿的乳头,笑道:“叔叔好久没见小玲儿了,走,找个地方跟叔叔乐乐去。”
“好啊。”玲儿甜甜笑道:“可小玲儿还有功课没有做呢。”
“一点功课,晚上抽点时间做了。走吧,让叔叔看看小玲儿的屁股是不是还够嫩。”
眼看西门庆像个浪荡公子一样,拥着裸着上身的小女孩离开,程宗扬的眉头拧得几乎打结。
这场烂仗打到现在,程宗扬虽然笑到最后,但也伤亡惨重,林冲、鲁智深、俞子元等人先后负伤,完好战力只剩下秦桧、金兀术和他自己三个。一个西门庆还好说,再加上那个玲儿,想留下任何一人都不容易。
但真正让程宗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西门庆的态度,似乎这位西门大官人压根不愿意与自己为敌。难道自己对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利用价值?
俞子元伤重不起,一直处于重度昏迷。冯源用火法从黑衣丽人手中抢回衣钵,该记首功,但他施完法不该朝下看了一眼,结果又晕过去。
秦桧安置众人,过来道:“子元伤势很重,只怕撑不了太久。”
“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无论如何要保住他的命。”
秦桧道:“他经脉受创,即便保住性命,多半修为尽失。”
“就算他躺在床上不能动,我也养他一辈子!”
秦桧深揖一礼,“属下明白!”
李师师忽然道:“我来试试。”
程宗扬看了她一眼。“老俞伤势不轻。”
“我刚看了俞先生的伤势,都是外伤。”李师师道:“奴家修的医术便是外科,否则不会被派去做随军医官,况且俞先生的伤不能再拖了。”程宗扬权衡了一下,“好,老俞就交给你了!”
李师师自处理俞子元的伤势。旁边净念拖着受伤的身体,与鲁智深一道收拾尸骸,然后搬来折断的树木堆在一处,升火焚化。
这对刚才杀得不可开交的师兄弟,这时并肩跪在一处,低声诵念佛经,为大孚灵惊寺的同门,也为林中所有的死者祈祷,超度亡灵。
良久,鲁智深松开手掌,扭头道:“净念和尚,还要再打吗?”
“阿弥陀佛。”净念合十道:“师兄神功已成,小僧已经是输了。”
鲁智深道:“实话对你说,那装裟不合洒家的身,木钵也盛不得狗肉,洒家带着狼伉得紧,若非答应过师父,洒家早就把它扔了。”
净念沉默片刻,叹道:“师兄天生菩提之心,却是小僧着相了。”他合十向鲁智深施了一礼,“愿佛祖保佑你。”然后飘然而去。
林冲被大孚灵鹫寺的僧人施展阇都诃那舍命一击,身负重伤,幸好他修为深厚,李师师又抢救及时,性命已经保住了。至于断裂的经脉能不能复原,还要看他的造化。
鲁智深与林冲低声说了几句,扛着禅杖过来对程宗扬道:“洒家送林师弟去江州。”
程宗扬道:“林兄伤这么重,你的伤也不轻,走远路合适吗?”
鲁智深摇着脑袋道:“洒家问过他,林师弟只说要去江州待命,洒家也拗不过他。”
程宗扬盘算了一下,他本意就是想让林冲去江州与吴三桂搭伙。林冲是禁军知名的教头,如果留在临安养伤容易走漏风声。
鲁智深有金钟罩护体,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恢复如初;林冲伤势虽重,终究是伤在大孚灵鹫寺手下,鲁智深是大孚灵鹫寺嫡传,说不定有医治的妙手,而且他沿途照应,自己也能放心。
鲁智深道:“林师弟拜托你帮忙寻找他家娘子,一有消息还请相告。”
程宗扬含糊答应下来,道:“林教头伤势这么重,不能让你背到江州吧?我让老豹送你们。”
“用不着。”
鲁智深从草丛中拽出两个人,却是董超、薛霸。他们两个武功低微,又早早就被林、鲁二人打倒,几帮人打生打死,谁都没有理会他们,反而捡了一条命,只是薛霸一只手废了。
鲁智深先是一人赏了一个耳光,然后喝令他们两个用树枝做副担架,稍有怠慢就拳打脚踢。
两名官差哪敢有半点怨言,像扶亲爹一样把林冲扶上担架,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来。
鲁智深扛起禅杖,豪声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程兄弟说得好句!洒家去也!”
程宗扬叫道:“到了江州有人接你们!是臧和尚!”鲁智深哈哈大笑,“好!好!好!”
马车辘辘而行,赶车的俞子元却换成金兀术。驭马一闻到他身上的兽味就服服帖帖,金兀术一手扯着辔头,倒是十分轻松。
“侄儿原本是刑部大牢看管监狱的,因为办事得力,被调到皇城司,还不足一年……”
姓孙的官差命大,被埋了快一个时辰居然没死。今日野猪林死的人已经太多,程宗扬不想再杀人,于是让他捡条性命。
这会儿在摇晃的车厢里,孙天羽原原本本说了身份、来历,没有半点隐满。“封公公下令要取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性命,侄儿便随着赵大夫一道来了。”
程宗扬道:“还有吗?”
孙天羽忙道:“侄儿已经说完了。”
“那好,童公公,你来说吧。”
童贯的裤子已经湿透了,没得换,只能坐着捂干,他挪了挪屁股。“封公公叫奴才去,让奴才代表宫里一道来野猪林。封公公还吩咐奴才,一旦事成就打开瓶子、放出讯号,后面的事不用奴才再管。”
程宗扬道:“瓶子呢?”
“奴才不小心打碎了。”
程宗扬点了点头。“于是义组就来了。他们听到有皇城司的人就放手大杀,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吧?”
孙天羽和童贯齐齐打个冷颤,没敢做声。
程宗扬道:“看来皇城司的差事出岔子,封公公担心被人知道才要灭林教头的口,你们二位很不幸,也在封公公灭口的范围之内。”
“叔叔!”
“员外!”
两人异口同声道:“求你救我们一命吧!呜呜……”
“有什么好哭的?林教头既然没死,你们的命就保住了。而且皇城司折损两组人马,正是你们升职的机会。”
程宗扬敲着车厢想了一会儿。“你们去吧,就说自己苦战逃生,后面的事我来处理。唔,你们都是聪明人,不用我再特别吩咐了吧?”
“侄儿明白!”
“奴才明白!”
“明白就好。”程宗扬道:“跟着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去吧。”两人离开后,程宗扬才小心翼翼地换个姿势,拉开大氅。
一双白滑的美腿斜斜地翘在他胸前,阮香琳柔美的玉体就像一只圆环,头下脚上地斜挎在程宗扬肩上。
程宗扬拿起捆在她手脚上的玉带仔细解开,片刻后,阮香琳手脚一松,玉体僵了片刻,才软绵绵地伏在座位上。
程宗扬一手并起两指,伸进她淫腻的蜜穴内,隔着肉壁摸到那只小药瓶,另一手的两指插到她肛内,双手一起用力,才把那只瓷瓶从她肛中取出。
阮香琳似乎知道身边并不是高衙内,但她眼睛被蒙、耳朵被塞,根本无法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身边到底是谁,只默不做声地任他摆布。
程宗扬掏出瓷瓶,用衣角擦拭了一下,最后长吸一口气,用大氅把阮香琳赤裸的身体盖住。虽然阮女侠的身体让自己十二分心动,但她毕竟是师师的娘,自己再怎么荒唐,这点起码的节制还是该有的。
等回到临安,找间客栈送她进去,最多一夜,她的穴道解开、手足恢复自由,就可以自己回去。
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也完全没有必要知道。知情人都死得差不多了,青面兽也不会乱说,这件事当没发生过好了。程宗扬把阮香琳推到一边,沉吟片刻,然后道:“会之!”秦桧登车进来,拱手道:“公子。”
程宗扬笑道:“好你个奸臣兄!什么时候进入通幽境的?我差点都没看出来。”
秦桧道:“来临安的路上,属下忽有所感,觅地潜修数日,终于进入通幽之境。”
说到修为精进,以秦桧的矜持也禁不住有些沾沾自喜。程宗扬道:“我当初差你一大截,好不容易混成高手,还是差你一大截,一点面子都没有啊。”
秦桧正容道:“若让家主冲锋陷阵才是我等属下的耻辱。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僚属如剑,越锐越好;主君如手,愈稳愈佳。我等不如家主,才是家主颜面所不存。”
“得,又让你给我上一课。”程宗扬笑道:“不说这个了,我叫你来是想问一件事。”
“哦?”
程宗扬道:“大孚灵鹫寺的一世大师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时日久远,属下也不尽知其详,只知大孚灵鹫寺一世不拾大师天生慧根,自幼剃度为僧,一手缔造十方丛林……”程宗扬仔细听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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