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那妇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勉强笑道:“只要爷干得高兴,何用管奴家是……”
程宗扬打断她。“你信不信我这会儿把你赶出去,让你光着屁股出园子?”
那妇人脸色微微发白,在程宗扬的逼视下再也坐不住,她翻身跪在程宗扬面前:“奴婢不懂事的孩儿得罪员外,求员外开恩……”
“你是谁?”
那妇人怯生生道:“奴婢姓黄,小名莺怜……是梁官人的浑家。”
“哪个梁官人?”
“梁师都梁官人……”
这个名字自己倒听过,但即使有,按道理应该是唐国,怎么会跑到临安来,还当了官?
程宗扬心头一动:“梁师成是你什么人?”
“是奴的大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梁师成和梁师都成了兄弟?干!早知道六朝够乱,但乱成这样还是让自己大开眼界,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家伙都能凑成兄弟。
程宗扬明白过来,这荡妇不是外人,而是在小瀛洲跟自己起过冲突的梁公子亲娘。她这会儿赶来赔罪还主动投怀送抱,背后无非是高俅那句话:梁师成没扳倒贾师宪,自己要倒台了。
程宗扬冷笑道:“梁节度使是朝廷的高官,即使偶有得罪,朝廷也不会伤了老臣的体面,顶多是请放外郡。夫人用得着这么下本钱吗?”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弹了弹她的乳头。
黄莺怜勉强笑道:“梁节度使的性命自是无妨,只是我们这些亲眷未必能护得周全。不瞒爷说,梁节度使一旦请郡,奴家官人只怕会立刻下狱。奴一家老少的性命都在爷的一念之间,求爷高抬贵手,放过奴婢一家。”
“护你们一家周全?我一个七品小官,哪来的这本事?”
黄莺怜道:“奴婢知道奴那不争气的儿子得罪了爷,特来向爷赔罪,只要爷肯放过奴婢一家,奴婢给爷当牛作马也心甘情愿。”
程宗扬心里雪亮。梁师都占着临安最大的粮行通源行,背后眼红的人只怕不少。梁师成若倒台,他们这些族人少不了要被一一清算。
梁师都也得罪过不少人,一旦下狱,王天德当日的下场少不得落到他们头上。
如今户部刚设立宝钞局,与他们有过节又风头正劲的自己,成了他们头一个讨好的对象。
梁师都前世投靠突厥以求荣华富贵,这一世还是一般嘴脸,竟拿自家老婆当赔罪的礼物。
想起梁公子当日的嘴脸,程宗扬不禁心下冷笑。
难怪李师师说她是送来的粉头,姓梁的小崽子搞过李师师的娘,当时的嘴脸足以让李师师恨到骨子里;如今风水轮流转,梁小崽子的娘送上门来,李师师哪里会给她好脸色?
可笑那梁公子死也想不到就因为他多嘴,逼得他娘亲自上门,拿身子向自己赔罪,所以说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
程宗扬提起黄氏的双足朝两边分开,一边打量她淫浪的下体,一边道:“我说干着怎这么松,原来是生过的,多大了?”
黄氏讪讪道:“奴婢三十有二。”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屁股,“后面用过吗?”
黄莺怜忙道:“爷,那里腌臜,用不得……”
程宗扬没有理会她的央求,啪的打了个响指。
阮香凝仍然是披着一袭轻纱蔽体,里面裸着白生生的身子,风姿绰约地从屏风出来,娇声道:“官人。”
“这是外面来的粉头,按主子昨天教你的,给她灌肠。”
“是,官人。”
阮香凝走到黄氏身旁,笑吟吟道:“这位姐姐也要用后庭侍侯官人呢。”
黄莺怜看到阮香凝的容貌,不禁有些自惭形秽。她像这样主动送上门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终究不是妓女,也没人把她当娼妓,因此后庭还是完璧。她勉强道:“奴家还是头一次……”
“妾身也是呢。”
阮香凝柔声道:“昨晚官人要给妾身的后庭开苞,妾身也是不知道要事先灌肠,误了官人的兴致,被官人在前面干了两遭才肯罢休。姐姐你瞧……”
阮香凝撩起轻纱,然后扭过身,将欺香赛雪的美臀翘到黄氏面前,接着剥开臀肉,露出臀沟间小巧的嫩肛。她的肛洞又红又嫩,如雏菊般紧紧缩成一团,衬着雪滑的臀肉,精致至极。
凑近时,黄莺怜发觉她的后庭非但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媚香,菊蕾更是鲜亮红润,仿佛涂过胭脂一般娇艳欲滴,让人不仅没有半点厌恶,反而大为心动。
“妾身按着官人的指点,用了半日时间灌肠、清洗肠道,里外都洗得干净,还用香酥油涂过。”
黄莺怜看得眼花缭乱,她满心讨好这个新晋的年轻人,眼见这美妇的丰姿已让自己输了一筹,再推托下去,万一惹怒了他,前面的淫戏都算白做了。
半推半就之下,黄莺怜依言爬到榻上,双膝分开,伏身摆好姿势。阮香凝打开榻侧一口小屉匣,取出一个银质漏斗,然后将细长的斗嘴按进黄氏肛中,推进体内。
黄莺怜只觉自己的屁眼儿被坚硬的斗嘴塞入,带着一股凉凉的痛意,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倒入斗中,毫无阻碍地流入肠道内。
肠道渐渐胀起,不多时肠道被液体灌满。腹中的充胀感越来越强烈,令她感到一阵无法承受的便意,黄莺怜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姐姐夹紧了。”
阮香凝拔出漏斗,然后体贴地给她指了净桶的位置。
黄氏本想忍耐却怎么也忍不住,挣扎片刻后,她一手掮着小腹,一边极力收紧菊肛,免得污物喷射出来;一边跌跌撞撞走到净桶旁,顾不得被两人观瞧,坐在上面一泄如注。
程宗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阮香凝和黄莺怜都是平常女子,像卓云君、泉玉姬那种修为的女性,早已过了辟谷的境地,哪用这么费事?提起枪想干就干,不管哪个洞保证干干净净。
不过眼前灌肠喷屎的一幕倒有种调教寻常女子的乐趣,比如黄氏那样的荡妇,一次灌肠下去,这会儿竟然红了脸。
黄莺怜在净桶上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不是她故意躲避,而是那位程员外没让她下来,直接坐在净桶上接受灌肠。
她的身子前倾,光溜溜的屁股向后翘起,屁眼儿里插着银质的漏斗,被那美妇将清水注入她的肠道内反复清洗,直到净桶几乎盛满,拔出漏斗后,屁眼儿流出的都是没有丝毫异味的清水为止。
黄氏坐在净桶上几乎虚脱,倒不是灌肠有什么痛楚,而是眼下还是春季,被那些清水反复冲洗肠道,凉意侵体,腹中像塞满冰块一样又冷又硬。
黄莺怜悄悄瞧了程宗扬一眼,望着那根怒胀的阳具,眼底露出一丝惧意。再过一会儿,漏斗细长的柄嘴就会换成那根粗长十倍的阳物。黄莺怜前面已经被他用过,晓得他的尺寸,可知道越多,她越是惶恐,无法想象自己狭小的屁眼儿会被这样粗大的阳具贯入,旁边的美妇却没有她的忐忑不安。
阮香凝重新把漏斗插到黄莺怜的肛内,灌入清水,忽然臀后一紧,却是被主人抓住臀部。阮香凝回眸一笑,回头继续灌入清水,只不过踮起脚尖,翘起丰腴白嫩的雪臀。
主人有力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臀沟间来回摸弄着,忽然指尖一滑,没入小小的肉孔。阮香凝身子一颤,玉户涌出一股淫水,顺着臀缝直淌下来。
程宗扬欲火升腾,不理会旁边直打冷颤的黄氏,把阮香凝往地毯上一推,骑在她白滑香艳的美臀上。
阮香凝的玉体笔直伏在地上,雪白的屁股像一团雪球圆圆隆起。程宗扬扒开她的臀肉,露出里面柔嫩的肛洞,充血的龟头往前对着她的嫩肛一顶,红艳的肛蕾被顶得凹陷下去,接着软软滑开,将龟头吞入体内。
阮香凝咦咦呀呀地叫着,夹杂着吃痛的颤音,媚态横生。她涂过稣油的肠道滑畅至极,阳具进出间就像被一团暖热的油脂包里着。充满弹性的肛蕾套在肉棒上,仿佛柔韧的软箍束在阳具上来回滑动,带来酥爽的挤压感。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将雪嫩的美臀干得臀沟敞开、肛洞圆张,才拔出阳具。
阮香凝初次破肛,这会儿又羞又痛,软软地伏在地上,爬不起身。
程宗扬抓起她的手掌往她臀后放去,阮香凝知道他是让自己去摸他方才的战果,不禁羞不可支,赧然侧过脸。当手指触到肛洞,阮香凝神情顿时一愕,接着张大妙目。
原本小巧的后庭花,这时张开足有三指宽,被主人的大肉棒干得面目全非。从后看去,雪团般的圆臀间,红红的肉孔圆张着,里面红嫩的肛肉暴露出来,在空气中微微蠕动着,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程宗扬笑道:“怎么样?”
阮香凝眼波如水地说道:“妾身的后庭……被官人干得好大……”
程宗扬抬手道:“梁夫人。”
黄莺怜几乎看得呆。即使同为女人,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少妇的美貌,这时见她又小又紧的嫩肛轻易被程员外干开,偏偏干得顺畅,心里的怯意去了几分,学着她的样子伏在地毯上。
程宗扬笑道:“我这床奴屁股肥翘,趴在地上也能干。梁夫人的屁股虽然够白够大,但屁股的曲线没那么凸出,还是换个姿势吧。”
黄莺怜讪讪地爬起身,摆成跪伏的姿势,两手抱着屁股,露出肛洞。
“看起来很小嘛,一会儿被我干过,把屁眼儿干大了,万一被你丈夫看到可怎么办?”
黄莺怜笑道:“他干大奴婢的肚子,程员外只干大奴婢的屁眼儿,算来还是程员外吃亏了。”
“真会说话。”
程宗扬双手握住她的水蛇腰,用龟头在她浅褐色的屁眼儿上顶了顶,然后用力捅进去。
黄莺怜只觉臀后一紧,接着一根火热的阳具破肛而入,干进她冰冷的肠道,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发出一声尖叫。
程宗扬倒没想过故意伤害她,因为念着她是第一次肛交,动作没有太过粗暴。
但黄莺怜毕竟是第一次,她只见阮香凝干得顺畅,却忘了她灌了一上午的肠,肛内还用过香酥油。因此龟头刚一进入,肛洞便传来意料之外如撕裂般的痛意。
阮香凝像个贤淑的妇人般侧身坐在一旁,含笑望着自己的主人。程宗扬一边干黄氏的屁眼儿,一边伸手放在阮香凝的乳下,托住她一团沉甸甸的雪乳在手中把玩。
“这位梁夫人的男人比你相公的官大得多,而且还是临安最大的粮行东家,可惜生了个儿子不争气,整天跟一帮混账小子鬼混。前些天还把别人的老婆骗上手,一群人在这里把人家当婊子干个够。”
程宗扬道:“你知道那个女的是谁吗?”
阮香凝摇了摇头。
程宗扬冷笑一声:“当初那女的就在这里,被人逼着拿身子还债,最后让十几个恶少前阴后庭一通猛脔。结果呢?现在梁夫人亲自登门赔罪,你说我该不该放过这些贱人?”
阮香凝不知道他说的是被自己暗算的亲姐,只笑道:“若是如此,只赔一次罪却是少了。”
“梁夫人,听到了吗?”
黄氏忍着臀间的痛楚,颤声道:“只要员外高兴,奴婢天天来园里赔罪也是愿意的……”
“真的假的?”
“实不相瞒,爷的阳物好生强壮,干进来屁眼儿是痛的,肚子里却热乎乎的又暖又胀,只盼着爷多捣几下……”
“梁师都若不发财,天理不容啊。”
一直到掌灯时分,那位梁夫人才从水谢出来。她新用了脂粉,仍是一副花枝招展的俏态,只是走路时一手扶着腰侧,双腿像无法合拢一样张开,仿佛有些吃力地慢慢挪着步子,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似乎有种难言的满足感。
但看到李师师时,梁夫人的笑容变成尴尬,窘迫地低下头,连忙避开。
程宗扬赤着上身立在窗前,笑嘻嘻朝李师师比个胜利的手势,结果换来少女一记冷眼。
静室中,林清浦盘膝肤坐,两手交握,程宗扬却不在他旁边,而是待在水榭内。
在他眼前,一面方圆尺许的水镜悬在半空,镜中光线不断变化,水波中映出江州城墙的轮廓。
黎明下的江州城,让程宗扬一眼看去就不由得心惊肉跳。
萧遥逸说得轻松,可眼前的一幕何止是惨烈!整座江州城除西侧的大江以外,其余三面都被一道高及丈许的土墙围住,并且呈土堤状分割,形成一片片不相通连的区域,最大限度地抑制星月湖军士的机动性。
距离城墙将近一里的土墙之内,到处散落着折断的战旗、倒毙的战马、残缺的兵刃,还有形形色色被摧毁的攻城武器。泥土被大片大片的血迹染成棕褐色,巨大的石块和崩碎的水泥在其中交错杂陈。
坚固严整的江州城如今已是满目疮痍,原本如巨兽般据守在城外的水泥堡垒只剩下紧邻城门的两座,其余都在宋军的强攻下摧毁殆尽。用水泥涂抹过的城堞也在投石机的轮番猛击下碎裂。几道土堤从土围一直延伸到城头,用来筑堤的泥土中夹杂着无数零乱的碎甲和兵刃,用这种方式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城墙同样布满裂隙。有些搏杀激烈的地方,守城的军士甚至来不及浇灌水泥固定,而是用铁丝网配合水泥构件暂时堵住,然后趁攻势减缓的时候浇入水泥,因此不时能看到已经凝固的水泥中露出铁丝,甚至折断的刀枪。
城墙上一半的悬楼都已被击碎掉落,剩下的没有几座能保持完好。沿袭传统土木结构的城楼则整个消失,只留下一堆火焚过的砖瓦残柱,显然成为宋军火攻的牺牲品。
再往内,靠近城墙房舍大多被投石机击毁,变成一片废墟。残砖碎瓦中,半埋着一架折断的巨弩,却是当初架在城头的八牛弩。
望着岌岌可危的江州城,让人怀疑宋军再有一次像样的攻势,就能攻陷这座伤势累累的城池。然而在程宗扬眼中,江州像一个遍体鳞伤的绝世武者,即使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不会轻易倒下。
此时虽然看不到守城的军士,但程宗扬相信至少有一半的星月湖军士驻守在城上,随时用他们久战而疲惫的躯体,迎向宋军可能出现的攻势。
视线掠过残破的城墙,忽然程宗扬目光一闪,看到城墙下的几丛枯草竟然躲过连日战火,不仅熬过这个冬天,还发出新芽,迎向初升的阳光。
“孟上校!”
程宗扬挺胸向水镜中的孟非卿行个军礼,朗声道:“一团长少校程宗扬向你报告!经过本人努力,在临安进行的经济战已经奏效。三月十一日上午,宋国朝议决定从江州撤军!江州之战即将结束!”
以孟非卿的镇定,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禁为之雄躯一震,脸上惊喜交加,接着一拳擂在案上,将那张梨木书案擂得粉碎。
“好!”
程宗扬笑道:“而且咱们还不大不小地赚了笔钱。老大,七月是盘江程氏成立一周年,到时我给你封个大大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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