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2 / 2)
两边的大腿越夹越紧,听到的娇喘越来越急,那一双柔软的乳房起伏的愈发激烈,那揪着床单的手,几乎快把另外半边都扯了过来。
大约三四分钟,没准五六分钟,也许七八分钟过去,方彤彤突然咬紧下唇,把断断续续的叫声憋进了嘴里,跟着,她的长腿一盘,紧紧缠住了他的头,屁股离开了床面,悬出有一只手那么高,僵了好一会儿,才跟断了线一样猛地放松下来,嘴里,也出了一口长叹似的气。
“你……高潮了吗?”他抬起头,眼睛发亮地问。
方彤彤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都不知道什么是高潮好不好……不过,真舒服啊,刚才那会儿,跟飞起来了一样。”
那应该是高潮了,他得意地想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舔得太过投入,自己那根老二倒是软了一小半。
他想了想,爬过去搂住她,和她拥吻在一起,亲到她差不多恢复了精神,自己下面那根棒子总算也硬了起来,手指一掏,她那条缝里比刚才湿得还厉害,应该是不成问题了,赶忙挺起身,紧张地说:“那、那我这次就真来了。”
方彤彤看着他竖在自己小肚子上面的阴茎,眨了眨眼,点头说:“行,你慢点。要是……疼得厉害,你可得等我适应适应。”
“我保证。”他架起她的腿,学着片子里的模样摆开姿势,扶住鸡巴顺着那道缝隙滑下去,找到那个软软滑滑湿淋淋的凹窝,急着就是一顶。
结果没闯进去,龟头一歪,直接把他带路到屁股沟子中间。
他连忙再扶起来,紧张得喘气都忘了拍子,这次斜着朝上点,结果又出溜走顶了豆豆一下。
“怎么回事啊?”方彤彤支起身子,有点迷茫地说,“进不来?”
“好像找不准地方。”他急得满头大汗,挺屁股又冲了一下,可没对准眼儿,一下顶得他整根鸡巴都疼。
“嘶……撞着我了。”她也疼得哼了一声,那一片儿毕竟都嫩,不吃痛,被这么撞一下肯定也不舒服。
“这怎么办?”他不敢再使劲硬闯,老二又有点发软,紧张感一下爬满了脊梁,跟一群蚂蚁似的。
看着他的表情,方彤彤皱了皱眉,连忙说:“你别急,我摸摸,我找准地方,这次你别扶,我试试。”
她一手摸着自己胯下,一手用指头夹住他龟头后面,试着瞄准了一下,好像觉得哪里不对,把腿往两边又开了开,跟着稍微抬起了一些屁股。
好像吃不准地方,她用指尖自己探了探路,跟着咬住嘴唇,引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一感觉到那个柔软湿润的肉窝突然变成小洞里住了老二的尖儿,他就激动地顺着她指的路往里猛一使劲儿。
这回,急得都快喷火的老二总算没再冲去失望的岔路,一个热乎乎、紧绷绷、滑溜溜的套儿,一下子把他大半根鸡巴牢牢包住,包皮被自然扯到后方,整个龟头都被柔嫩的阴道壁吮住,除了肉体的快感,那种把对方彻底占有的感觉更是强烈,舒服得他差点掉下泪来。
他是差点,方彤彤可真掉了泪。
那股发懵的美妙滋味过去,他才发现,方彤彤的牙都快咬进了嘴唇里,小脸有点发白,泪珠子顺着眼角往耳朵后头流。
顿时慌了神,他连忙稳住腰,一拳把想要疯狂抽插的念头先揍进臭水沟,趴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上,心疼地说:“对不起,我……我用劲儿太猛了,很疼吗?你都哭了……”
方彤彤点了点头,跟着又摇了摇头,张开嘴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声说:“疼,不过……也不光是疼的。下头涨得很,可……可一想到你现在在我里面,我就……就想哭,想咬你几口,想……想钻进你怀里一辈子都不出来啦。”
他低下头,和她迎上来的嘴唇吻到一起,手掌笼罩上她的乳房,想让奶头的快感分担一些下面的苦楚。
她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脖子往下面结合的部位看了一眼,红着鼻头说:“行了,没刚才那么涨了,你……你赶紧吧。”
“嗯。”这无疑是他此刻最期待的话。
亲吻的时候,揉搓乳房拨弄奶头的时候,那柔嫩的腔道一直都在不停地蠕动,随着各种动作的节奏一紧一松,而且那种绵密紧致的包里感也不是手掌可以比拟的,他的肌肉早就绷紧,只等着得到允许,来发起迅猛地冲锋。
他压下她的双膝,让她稚嫩的下体对他更加开敞,刚一开始抽动,电流一样的酥麻就从尾骨升起,让他把曾经打算牢记的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忘得干干净净,什么扭腰上提旋转磨弄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就还记得一件事。
抽出一段,插进去,抽出一段,插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碰到了花心,他甚至不知道此刻阴茎在方彤彤的体内具体是一种什么感觉,整个下体仿佛都已经麻痹,成为了模糊的一团快感,跃动于终于彻底属于他的女友体内,整个下体又好像已经融化,与心爱的女孩真正融为了一体。
他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时间好像变成了一个非常不精确的度量,他能最直观感受到的变化,仅仅是方彤彤越来越清晰的叫声。
周围在收缩,在压挤,可带来的没有苦闷,只有愉悦,极致的喜乐。
射精前的翘麻浮现,迅速的聚集,积累,远比自慰强烈得多,那股喷薄感,顷刻就膨胀到无法抵抗。
他抱紧了方彤彤,磨蹭着她沐浴露洗出来的滑嫩肌肤,已经开始喷射,他却还是不舍得停止腰部的动作。
射了,处男的精液,彻彻底底地射进去了。
他舔开方彤彤的嘴唇,忘情地吸吮着她奉上的舌尖,在最强烈的快感涌上的时候,他呢喃着说:“我爱你,彤彤……”
“我也是。”她眼角闪动着晶莹的泪花,紧绷的双脚抬起缠绕在他的背后。
嵌合在一起的赤裸身体,几乎没有留下一点缝隙。
那条已经被搓皱的毛巾,就这样沾上了最后的见证——几点被体液晕开的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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