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WalkThroug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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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课前宣布，个礼拜要期中考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声音，表示伪装惊讶。</p>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p>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p>
“我抄得很乱，”那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p>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p>
“有！”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p>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p>
“笔记不会自己抄？”更前排雪梅冷冷地：“嘛到借！咳咳……”</p>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p>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p>
刚才坐在依姈旁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同学说，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绪很差，个礼拜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p>
“！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p>
“真！”那生说：“人家说，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p>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p>
这种小消息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事，绘声绘影地换起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p>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阿宾实在听不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p>
“你请客？”那生问。</p>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p>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生说：“别老黏着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偶而约约我……”</p>
阿宾赧涩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p>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文文点说：“嗯。”</p>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了。</p>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p>
她将她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时而点，依姈说完了，问：“好不好？”</p>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p>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p>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p>
“哎呀！”依姈挽住她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p>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p>
“没关系，”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雨，我们快走。”</p>
天真很黑，乌云压，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教职员宿舍。</p>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p>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p>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p>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p>
“不会。”依姈再按了第三次。</p>
“好像要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p>
“谁？”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p>
“老师！”依姈漾起人又灿烂笑脸。</p>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里正嚼着什么东西。</p>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手：“对不起，你在用餐？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p>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一样，副教授很难辞，师者所以传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那好……请进来！”</p>
依姈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p>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p>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p>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十一百点。</p>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男人特有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鞋，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散堆，电视跟电脑荧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纸张文具，唯一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冒着烟。</p>
“你中午吃这个？老师。”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四打量这不可思议子。</p>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要怎么办。</p>
“，”依姈说：“那你先继续吃，我们等一再问。”</p>
“唔……这个……”副教授变得傻呼呼，和课堂上专业权威模样完全不同。</p>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手：“文文，来……”</p>
她们往屋后厨走去，副教授呆了一会儿，坐来继续吃他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瞄着厨那边。厨传来隐约声，还有叮叮冬冬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那些碗筷。</p>
“欸……那个……”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p>
“吃你面，老师。”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篮子。</p>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面，错了事般默默着。</p>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p>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收拾连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着眼，心酸酸。</p>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枝和娇俏小构成美丽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青春活力学生，有些发愣。</p>
“吃面，傻瓜。”依姈说。</p>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冲淡了一些尴尬。</p>
“轰隆！”外面猛打起一响雷，吓得文文“呀”缩了一，接着就听到哗啦啦雨声。</p>
“雨了……”依姈问副教授：“洗衣机在哪里？”</p>
“厨后门出去就看到了……”</p>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往后去，副教授心又是一阵酸。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碗筷一扫，都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去了。</p>
雨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宁又捞起他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孩惊呼，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怎么了！？”</p>
“没……没事……”这是依姈回答。</p>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走出来了，两人上都了半边。依姈吐着舌笑笑说：“开后门时候撞在一起了，打了桶……”</p>
她们拍着上，文文短还有一大片泥渍。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p>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筷子，往大门走去。</p>
“哪位？”副教授将门打开。</p>
门站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都淋淋。</p>
“老师……”她才开，又闭上，原来她看见屋里依姈和文文。</p>
气氛一子僵起来。</p>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了：“，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快进来！”</p>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是，你怎么晚这么多？”</p>
她跑到门拉着雪梅走进来：“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p>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为她们是约了一起来。</p>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依姈转对副教授说：“你看，我们三个都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p>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副教授关上门，搔着说。</p>
“衬衫T恤都可以，我们先把衣服换来。”</p>
“衬衫是有几件……”</p>
“要净哦。”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p>
“净净，”副教授说：“在间里，我带你们去。”</p>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抳，还是一起进去了。</p>
副教授在衣橱里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净，依姈相当意。</p>
“有风机吗？”依姈又问。她和文文只是衣衫了，这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雪梅动了一，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p>
“有有……”副教授点着：“等一，我去拿。”</p>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他就走出间。</p>
间因为副教授离开而安静来，连外面也安静来，文文看着床边窗说：“雨变小了……”</p>
“咳……”雪梅说：“你们……在这里作什么？”</p>
“那你又来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雪梅发稍。</p>
雪梅偏过，沉默不语。</p>
“，我们赶快换衣服吧！”文文说。</p>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去衣服，文文比较蓄一点，背对着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p>
“依姈，你材真好。”文文说。</p>
依姈将外衣及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你里面还穿着衣服作什么？”</p>
“哦！”文文便又将衬衫，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小小三角，出。</p>
“你材也不错！”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上拨了一。</p>
“唉唷！”文文连忙闪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怀里。</p>
刚才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风机站在门：“……风机……”</p>
“谢谢……”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怀抱，“碰！”一声将门关上。</p>
副教授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问：“还有巾吗？”</p>
依姈这小魔，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半边酥颤巍巍抖着，副教授喉困难地吞咽着。</p>
“我……我去拿……”他说。</p>
“碰”，门又关上了。</p>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着衣服动都没动。</p>
依姈说：“好了，别别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又不是好……”</p>
雪梅虽然听她话在床坐来，却没有要衣服意思。</p>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巾……”</p>
文文看了依姈一，依姈对她使眼，文文赤着走去开门，接过巾拿去给依姈，回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就说：“老师，你面不是还没吃完吗？”</p>
“！对了！”</p>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门，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p>
间里就只留雪梅和依姈。</p>
依姈将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揭着发，拭去雨，然后伸手到雪梅前，把她衣服解开，轻轻褪来，俩人都默默无语。</p>
“你好细皮。”依姈拉雪梅内衣肩带时说。</p>
雪梅甩了甩发，还是没有说话。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上，跳床来要去她长，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p>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子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上，这内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那一面是透明细纱。</p>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在她上，说：“哎呀！连这里都掉了啦！”</p>
说着又要去她内，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来，笑着掉自己内：“傻丫，我也了，穿着多难过。”</p>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私，依姈将衬衫往间掀开，香喷喷全部出来。她对雪梅说：“怕什么？材好不怕你看！”</p>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p>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来替她去鞋，又拿起风机，找到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起发。</p>
温暖热风到雪梅冰冷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发完全，雪梅猛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p>
依姈走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衣服，轻声地离开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p>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p>
雪梅点点，接过来吞，并喝了一。</p>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脸一直看。</p>
“文文呢？”雪梅问。</p>
“还在整理厨呢，”依姈说：“说真，雪梅你很漂亮。”</p>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p>
“雨停了……”依姈也看着窗外说：“来！”</p>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园子，围着密密麻麻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p>
“嗯……空气好好。”依姈说。</p>
“依姈，”雪梅说：“对不起……”</p>
“什么？”依姈问。</p>
雪梅摇摇，没有再说。依姈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上。</p>
雪梅惊呼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内，而依姈连子都没穿，两人还着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p>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依姈说。</p>
“嗯。”</p>
“唔，你有男朋友吗？”依姈突然问。</p>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嘛问这个？”</p>
“有没有嘛？”</p>
雪梅一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p>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远方。</p>
“不算是？”依姈沉吟着：“好奇怪……”</p>
“什么奇怪？”</p>
“这么漂亮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p>
“是你胡说……”</p>
“我哪里胡说……”依姈将靠在雪梅肩上。</p>
“……”雪梅说：“喂，你不要这样……”</p>
“我怎样？”依姈说：“靠一也不行？”</p>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雪梅说：“你不要这样嘛！”</p>
“我又没怎样？”</p>
“你别我嘛！”</p>
“我哪有你？”依姈摇着双手：“我手在这里！”</p>
雪梅狐疑地回过，发现部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内颜外，还有一团绒绒黑影，并且在上左右蠕蠕移动。</p>
“……”雪梅突然倒了一冷气。</p>
“……”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抓到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大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啪”将那蜘蛛拍得血模糊。</p>
“呃……呃……”雪梅吓得直哆嗦：“它……它……它我……”</p>
“到哪里？”依姈弯来。</p>
“…………”雪梅快要哭出来了。</p>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低去！”</p>
雪梅伏回窗台，将高，依姈看了一看不出异样，便将她内褪到大，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它捋。</p>
“有一条线……”没依姈看着说。</p>
有一条红红细丝般抓痕从雪梅右斜划到右，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它尖爪抓出来。</p>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急死了。</p>
“我再瞧瞧……”</p>
依姈再前后左右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p>
“这里会痛吗？”依姈用指沿着细痕轻轻着。</p>
“嗯……不会。”雪梅说。</p>
“这儿呢？”</p>
“也不会。”</p>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雪香，不免起了顽皮意图。</p>
“可是很红欸……”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p>
“嗯……有一点……”雪梅说，她也不知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p>
“糟糕……”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这儿也有。”</p>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边缘，雪梅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皮疙瘩。</p>
“依姈……”</p>
“别动，别动，”依姈说：“我得再看看……”</p>
雪梅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她轻着其中一两，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p>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p>
“帮你检查，”她说：“我再往看。”</p>
再往看就要到不可思议地方了，雪梅脸烫得可以划火柴。</p>
“不……不要……不会到那里罢？”</p>
“谁知？”依姈说：“还是看看比较妥当。”</p>
依姈猫伏在雪梅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拨动贴在阜上。</p>
“雪梅……”</p>
“嗯。”</p>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p>
“谁？”</p>
“那个……不算男朋友男朋友……”依姈把她儿拨好了：“有没有？”</p>
“你别胡说八。”</p>
依姈笑起来：“嘻嘻……”</p>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p>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说：“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赞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p>
“你……你在看什么嘛……”</p>
“真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端上。</p>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来去，真是丢人现眼。</p>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p>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对不对？”</p>
依姈指甲正刮着她会，雪梅承认点点。</p>
“我就知。”依姈说。</p>
“怎么办？怎么办？”雪梅苦着眼睛。</p>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p>
依姈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花，然后来回慢慢地动。雪梅再度浮起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p>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p>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摇着，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秀发之中。</p>
依姈这鬼灵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悄悄扣进那两片之中。</p>
“唔……”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p>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p>
文文收好了厨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见门虚掩留一缝，她轻轻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在依姈膝边，得老高，依姈手指深深地进雪梅儿里，还不时缓缓动着。</p>
文文登时呆了。</p>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脸，不过却知雪梅全都在发抖，没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眼睛，她摇了摇，一时之间找不到绪。</p>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里送，一边伸掌去动她，雪梅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油油份来。</p>
依姈低不知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后来又点，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滴滴汁，不禁红了脸，因为她自己底好像也渐渐了。</p>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膛。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里看得目不转睛。</p>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缩着肩膀，尴尬转回，思索着要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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