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书中自有颜如玉(2 / 2)
“……”
我伸手又将珍姐搂入怀中,说:“珍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珍姐只挣扎了一下,便温顺地倒在我怀里,温软的小手仍握着我那生气勃勃的小弟弟。
“我那里现在还有些痛。”珍姐有些犹豫。
“第一次会有些痛,第二次就不会痛了。好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一边说,一边并用嘴将她的嘴堵上。
珍姐没有再拒绝,相反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搂住我的脖子,张开樱唇,迎接我的亲吻……当我将珍姐压倒在床上时,她已经是娇喘吁吁了。
这一次珍姐很主动,我们刚倒到床上,便伸手握住了小弟弟,引导它往桃源密洞进发,直到小弟弟进入洪水泛滥的密洞,才松开手来。小弟弟完全进入后,我没有立即抽动,而是温柔地搂着珍姐的脖子说:“珍姐,这次还痛吗?”
“一点点,没事的,你动吧。”也许是我的温柔感动了珍姐,她反过来体贴地说。接着将手复在我背上,轻轻地抚摩着。
我一边抽动阴茎,一边亲吻珍姐的脸颊、耳垂,并轻轻地说:“珍姐,真的好舒服,你的身体是这么温软,胸脯这么有弹性,下面是那么温暖,我真想这样一辈子不下来。”
珍姐紧搂着我,没有说话,但是用诱人的“嗯”、“喔”声回应着。
为了让珍姐更充份享受到性交的乐趣,这次我采取长抽深入,慢出快进的方法,让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小弟弟在她体内的运动,每一次到底后,不急于抽出,要使劲抵着阴户“研磨”一下,才慢慢抽出。当然我自己也想好好体味一下,小弟弟在珍姐体内与阿珠、小秀她们体内的区别。
这样竟弯打正着,敏感的珍姐很快便兴奋起来,紧紧搂着我的后背,并使劲挺动下体迎接我的冲刺,同时口里喃喃地叫着:“……就这样……用力……好舒服……再用力……”
珍姐的叫唤令小弟弟更加兴奋,更加强壮无比,更加斗志昂扬,虽然仍是长出直入,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加大了,研磨的时间也加长了……这样很快便将珍姐送到了快乐的顶峰。
当珍姐从瘫软下来时,我的小弟弟仍旧坚硬如铁,毫无发泄意图。为了让小弟弟尽快泄出,我只有加快速度……
过了一会,珍姐气喘吁吁地说:“小弟,你还没完?”
“还要一会。”
“我……不行了。”
珍姐这么一说,我只有放慢抽插速度,说:“我出来?”
“没关系,这样在里面也很舒服,只不要太快了……”
为了让珍姐高兴,也为了让小弟弟充份高兴,我只有使用长抽深入、轻出快进的战术,但每次深入时都要“研磨”一下,我知道珍姐对此比较敏感,希望她能尽快兴奋起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一会,珍姐果真又兴奋起来,不但双手又回到了我背上,而且双腿也举了起来。
当珍姐再一次兴奋地叫着:“小弟……用力……好舒服……死了……”时,我也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当我开始喷射男性精华时,珍姐竟紧紧搂着我,全身痉挛着。直到喷射完毕,珍姐紧绑的身子才渐渐松弛下来。
“美死了!”珍姐松开搂着我的手后,兴奋地说。
接连两场大战,我累得较呛,全身虚脱似的趴在珍姐身上,喘着粗气,说:“珍姐,你真把我累坏了。”
珍姐在我身上掐了一下,说:“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珍姐刚才是不是比第一次舒服?”我想知道精液射进女人体内时她们的感觉,因而发问。
“这次全身骨头都快被你弄得散架了。”
“应该是全身舒服得快散架了吧?”
“你下来吧。”
“不,现在我浑身无力,要休息一会。”
“你压得我好难受。”
“那你告诉我刚才是怎么个舒服法?”
“你都知道了。”
“我要你说出来,特别是我在你体内射出时的感觉。要不,我不下来。”
“你的东西好烫,射得我全身都趐了……”
既然如此,我只有从珍姐身上下来。当我离开珍姐房间时,她一再嘱咐我不要将今晚的事对别人说。
回家的路上,我为今天的意外收获感到兴奋,心想:如果不是因为学习,今晚就不会来找珍姐,如果今晚不来,这一辈子恐怕也不能得到漂亮的珍姐。古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诚不欺我。
今晚的意外收获,更令我对得到漂亮的女老师有了信心。
由于我的克苦努力,学习成绩提高得很快,期中考试数学竟破例得了100分,总成绩在全班也名列第二。期中考试后,数学老师果真对我刮目相看了。因为这次数学考试全班及格的不到一半人,而我得了满分。
老师的注意力渐渐转移到了我身上,上课时不时用眼角馀光看看我,提问多数时候是找我,下课后还要与我聊几句。但是一直没有让我去她寝室,这未免有点令人遗憾。虽然我尽量制造机会,千方百计找难题请教,但她多半是在课场上问答,要不就是下课后在教室里解释。
如果不去她寝室,不与她单独相处,我的愿望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为了达到目的,我必须另想办法。为了寻找办法,我开始打听老师的有关情况,并注意她的寝食起居和爱好。那时我们是半工半读,下午不上课,有的是时间。
世上无难事,很快我便对老师的情况有了基本了解──老师原来下过乡,后因父亲有关系,不到两年便被保送上了大学。但是,老师在下乡期间,谈了一个男朋友,是同时下乡知青。老师上大学后,那男的因为没有关系,仍在农村“接受再教育”。
尽管一个在农村,一个上大学,但是两人感情很好,在老师上大学期间,两人一直书信不断。去年老师大学毕业,正巧分在当年下乡不远的一所中学教书,这样他们两人便不必再用书信来联系了,关系也就公开开来。
他们的关系很快便被老师的父亲知道了,他坚决反对女儿与仍在农村的男朋友来往,据说为老师在城里物色了一个对象。老师不喜欢父亲为他物色的对象,仍坚持与原来的男朋友来往。老师的父亲大为恼火,通过他的关系这个学期便将老师调到了我们学校,这里离老师原来的学校有五、六十公里,没有直达的交通工具,这样两人见面就不方便了,但是老师的父亲仍不放心,叫待业在家的小女儿来监督。
了解这一切之后,对老师为什么平常对男老师们很少言笑?老师的妹妹为什么总是冷若冰霜?这些疑问自然壑然开朗了。
知道老师的有关情况,我反而没有信心了。并不是因为老师有了男朋友,这个我不在乎,反正我没有想过与老师结婚,而是她身边有个专司监督的妹妹。她妹妹到学校来两个多月来,基本没与外人说过话,对人冷若冰霜,一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样子,若不是看到她平常与姐姐说话,说她是哑巴不会有人怀疑。有一个这样令人望而生寒的冰美人在旁边,想要接近老师与老师单独相处,基本不可能。
但是我没有死心,而且心底很快产生了另一个想法:既然与老师接近或单独相处,得要先过她妹妹这一关,那就干脆先从这位冰美人下手,只要她对我不反感,心中的愿望就有可能实现。
尽管她妹妹冷若冰霜,平时与外人讲话,令人不敢接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在前段的调查观察中,发现冰美人喜欢花草,当她与姐姐外出在学校附近散步时,看到好的野花异草便会摘回,有时甚至挖回去培场,因此他们姐妹的房间外、窗台上养了不少花草。有喜好,自然就有突破口,就从她喜欢花草这一点下手,我相信绝对可以使她不再冷若冰霜,至少对我如此。
于是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十月是花草凋灵的季节,这个季节很难找到娇艳的花草,但是在山上可以找到。离学校不远就是大山,但陈老师他们姐妹未去过,他们外出散步最多是在学校附近,因此山上的花草她们房前屋后基本没有。
这天我从山上找到一株十分漂亮的花草,当时我不知叫什么花,也不知是否珍贵,只知道学校附近没有,就将它连根带了回来。第二天,我就带去学校,正巧遇上老师她们姐妹,我故意对老师说:“陈老师,这是什么花?”
老师对花似乎也不很了解,看了一会说:“这花很好看,老师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老师的妹妹站在一旁没说话,但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花。老师转头问身边的妹妹:“这是什么花?”
“菊花。”
“菊花?”老师半信半疑,显然与她平时见到的菊花不同。
菊花我认识,也知道有不少品种,但这样的我是第一次见到,与以往见过的大不相同,因此我也有些怀疑,不由把目光转向老师的妹妹冰美人身上。也许是花的娇美吸引了她,我发现,冰美人的脸上竟没有了以往的寒霜。
“这种菊花很少见,要是连根挖来就好了。”冰美人盯着菊花,颇为惋惜地说。
根茎是我今天早晨特意去掉的。昨天我连根带回,是担心晚上枯萎,第二天不好看了。今天早晨我把根茎去掉,带来学校,有几个意思:一是防止冰美人起疑心,如果连根送给她,也许会产生怀疑,所谓“无事嫌殷勤,非奸即盗”,我这样带来,则只表示我是好学而已,不会让任何人产生怀疑;二是观察冰美人的反应,如果她不感兴趣,我就只有另寻良策。
“这样的菊花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因此便摘了回来,如果老师喜欢,下次我连根带一株来。”我诚恳地说。
老师没有出声,冰美人开口了:“哪里有?”
“山上有。”
“山上?”
这时上课的铃声响了,我满不在乎地将手中仍然娇艳的花往地下一扔,说:“陈老师,我去上课了。”
快进教室门时,我回头一望,发现冰美人仍在原地盯着地上的菊花。我心中暗暗一喜:有门,这个计划一定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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