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日(1 / 2)
因为刀疤是逃犯,我们这一路异常辛苦,不得不一趟一趟得搭乘刀疤以前狱友的车,辗转到了青岛。
我们在青岛稍微休息了一下··据刀疤的情报,晚上才有机会溷到小媛所在的场子里。
我们俩在一个不需登记的小旅馆里逗留。
刀疤跟我交代了当天晚上大体的计划。
张向南他们有一个私人会所,是一个二层小别墅,招待一些圈子里的人去玩,基本上就是一些色情服务,要价不菲。
他们惯用的套路就是勾搭到单纯的小女生,调教充分后灌输一些享乐的观念,然后说是去“玩”,其实就是推荐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有钱人。
调教的比较好的女孩子其实很难得,平均一个月也就一个。
小媛想必就是他们这个月的“猎物”,据说今天晚上就要拍卖。
拍卖的形式和一般的拍卖不太一样。
会所有内厅和外厅,外厅都不是“熟客”,熟客要通过介绍,进到内厅。
这是规避警察的做法。
内厅就是二楼,大部分人在几个卧室“候单”,有一个主卧“展货”。
展货的过程是张向南他们展示调教的成果,会分几个阶段。
每到一个阶段,就要清一次人,方式是叫价。
每叫一回价,客人要拍下一大笔现金作为拍卖费。
最后留下的几个人,进到主卧,做最后一轮竞拍。
刀疤了解到,只是进到主卧之前,就要拍下三五万的单费。
而且根据前一轮的形势,还会不断加码。
目的就是最后只留下几个有实力的金主。
最后的成交价,基本都在十几万。
十几万包一个月,然后金主可以选择退包,或者继续连租。
如果要买断,则要花上几百万。
刀疤的计划是,花上几万块钱,进入最后的竞拍,然后找机会下药把场子里的人放倒,带小媛离开。
如果没机会下药,就强行夺人。
下午,刀疤找到了他的“推介人”。
这个人当然不知道他的来意,还以为刀疤只是想找找乐子,只顾恭维:“哟,哥你这回捞了不少啊,有钱玩这个了。”
刀疤抽着烟装客套:“屁,还不是为了赚点中间钱。我认识个人好这口,但是没门路。我这不是有你这个门路么。”
“嘿嘿,”
那人拿出一张纸,“你看看,这是这次的姑娘。”
我凑近一看,果然是小媛。
一张小媛的写真,大大分开双腿,表情娇羞,花蕊之中插着一个自慰器,周围散落一些精液。
下面的文字写着:“三年一见,群交好女。调教完美的清纯系女学生,肛交ok,起价四万。”
我心里已禁不住酸楚。
从没有想象过,小媛像这样,像商品一样印在一张广告上。
虽然她确实身价不菲,但是贩卖的形式,确实我无论如何想象不到的色情。
刀疤和那中介简单商议后,付了五千块中介费,得到了进外场的门票。
但当他提出要带我一起进场时,又不得不多交了五千。
中介说明,进外场门票统一五千,只有进到内场才有资格带一个人。
内场的门票是两万。
刀疤讨价还价之后,商量得两个人八千。
我们这才开始做最后的准备。
刀疤准备了二十万,钱箱里装了两把刀。
我随身带了一瓶粉末样的药,据说是实验用的镇静剂,刀疤托人从实验室偷出来的。
他真的为了小媛很用心,准备得十分周到。
最后,刀疤向我展示了一把改装枪,他说这把枪到时候在会所门口找地方放着。
枪是没法带进去的,使用起来动静也太大,能不用尽量不用。
我看见真枪多少有点惊诧。
金钱、性爱、刀枪,这些一向在电影上才有的桥段,竟然就发现在我自己的身边。
只不过刀疤绝没有邦德那么帅,我也不过是个气质普通的跟班。
但我们拿的东西,绝对真金白银。
刀疤拍了拍箱子:“这些准备咋说都够了。以往他们会所的标王是二十万,我们带这些钱起码可以进内场。进去就好说。”
“要是……钱不够咋办……”
刀疤皱了皱眉:“我只能搞到这么多现钱。不过刚才那个人算是我的保人,如果钱不够,他可以帮我担保赊一笔。”
“哦……”
毕竟是小媛,是我心里崇拜的女孩子。
她的价值,我总觉得应该好高……但是我毕竟不了解市场,而且我们的能力也只能如此了。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不无道理。
到了几年后的今天,据说这个会所的标王,包月已经不止百万元了。
刀疤拍拍我肩膀:“你去之前就戴着口罩,千万不要让人记住你的脸,要不将来万一这帮人寻起仇来,你担不起。”
“那你呢……”
“进内场都要戴面具,外场我就不用了。这样光明正大,不容易让人起疑心。你是当小弟的,无所谓。我要是带着口罩进场,道上人就该怀疑我动机不纯了。”
下午暮色降临后,我们乘车到了市郊,经过一个多小时车程,到了一个写着“东华装饰品有限公司”
的地方,进了大门即有门卫查证:“通行证!”
刀疤递出去一张纸条:“我是五爷的关系。”
“哦,进去吧。”
我们开车进去,里面全然被伪装成一个小企业的样子,绕过前面的主楼,后面有一个写着“招待中心”
字样的朴素小楼。
刀疤抽了一根烟,似乎也有点紧张:“你看这个地方,其貌不扬啊,里面可真是另有乾坤。”
这似乎想象也想象的来。
我已是手心冒汗,不禁想到如果我早一点决断,何必现在要费这么大功夫,担这么大风险。
有的事情,你越是犹豫不决,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就好像炒股一样,已然不行的股票,非攥在手里,抱有侥幸,结果就是万劫不复。
然而屋里的情景,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当我们出示了门票一进门,就是一个昏暗的舞池,男男女女在其中半裸着跳动着,穿着各种各样艳情的服装。
网袜、丝袜、短装和服,还有制服诱惑的小护士、警察,在各种男人之前摇晃着柔软的腰肢。
大厅四周的茶座上,臀部摇晃的样子辉映着满屋迷乱的灯光,这气氛不能在淫靡!我几乎就已经硬了,走路都有点不自然。
刀疤搂住我:“咱们要上楼,别在这儿让人看出你是菜鸟。”
我点点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这大厅的溷乱。
和刀疤在一名只穿着连体网袜的女子引领下进到二楼。
然而二楼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简直让我吃了一惊。
一上楼就是两个身着汉服的女子,行着十分规范的汉礼,示意我们取桌上的牌子··那是内厅的门票。
刀疤拿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贵宾样”。
刀疤问:“多少钱?”
女子又行了一礼:“两位一张票,门票四万元。”
“有没有折扣?”
“今天人多,没有折扣。”
“行吧,”
刀疤从钱箱里掏出四万放在桌上,刚要进去,一个女子说:“请先生随我到这边搜身。”
刀疤点点头,又指着我说:“小四,把钱看好。”
女子笑了笑:“您放心,我们不会拿您的钱的。”
刀疤搜身完之后我也进到更衣室,女子几乎是缠在我身上,挑逗般地搜查我的身体,让我顿时觉得有点hold不住。
她忽然伸手拉了一下我的口罩,我感觉捂住:“干嘛。”
“小哥怕被看啊?我觉得你挺帅的,想看看全脸儿。”
“查完没有,查完我出去了。”
“嘿嘿,可以出去了,小帅哥。”
她摸了一下我的裆,将我推出更衣室了。
刀疤瞅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他站近一点。
然后他问道:“今天内厅有几个场啊?”
“今天三个场。”
“那个女学生在哪个场啊?”
“梅厅。今天女学生好热门,来了好几个人了。不过今天有大金主,哥哥你的钱怕是不够,不如换一个厅去。”
刀疤有点紧张:“是么?”
“是啊,据说今天有人来买断啊。消息放出去,已经有几个人放弃了。今天梅厅去的人不多,就是被消息吓得。”
这时候,另外一个女子拍了她一下:“别瞎说。”
“哦。”
那讲话的女孩儿马上噤若寒蝉。
刀疤中指敲了敲桌子:“我就要这个梅厅,带我过去。”
那个看起来比较沉稳的女孩儿便点了点头,躬身示意我们俩朝里走。
走廊被布置得颇为高雅,两边有人工的水渠,曲水流觞,烟气氲氤,果然和楼下是不一样的光景。
在我看来,这简直是不能再高雅了。
可是谁能想到,这是为一群有特殊性爱癖好的人服务的地方呢。
我们被引入一个单间,单间很小,这才看出这个建筑的构造。
这个单间前面是一块玻璃立面,可以看出是那种暗色的,可以从里往外看不能从外往里看的玻璃。
一个大房间··可能原来是个会议室,被隔出若干个隔间,每个隔间很小。
只能容纳2-4人,屋里有沙发、烟具、酒具、茶具,一应俱全。
刀疤点了一支烟:“一会儿沉住气啊。你能沉得住气吧?”
“能。”
我点点头。
我们到了五分钟,玻璃背后的一扇门打开了。
小媛被一个男人拉着,进了屋子。
那个男人戴着口罩,没有穿衣服,但我还是可以认出来,是张向南。
紧接着,有一个男人进来,这个人带了一个面具,但是分明是一个黑人!张向南的阳具已经是挺立的状态,可能是事先吃了药。
而那个黑人的,则是如一个水龙头一样垂在那里,即使疲软也有十几公分的长度。
我不禁心里一紧··居然连黑人都上了。
作为黄种人,难免会自卑的。
我不禁想,即使小媛跟我走了,我能满足她么?我回头看看刀疤,他也不说话,屏息看着外面的活剧。
小媛今天穿了一件旗袍,是粉白色牡丹刺绣的图桉,很有中国风。
旗袍的开叉开到髋部,整条纤美的长腿都可以一览无余,上面覆着轻薄的肉色丝袜,脚下则踩了一双罗马凉鞋,跟高约五公分。
这一身装扮,更显得她身材挺拔出众,尤其是小媛那让人沉湎的臀部和纤腰,毕显无遗,只是看着就足以硬了。
她戴了一个眼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干嘛把人家眼睛蒙上啊?”
张向南将手伸进她胯下:“因为你是小淫妇啊,不需要看,用你的逼感受鸡巴就好了。”
她伸手想要摘下眼罩:“好不习惯……”
张向南打了一下她的手:“你要不听话,就不操你。”
小媛嘟了一下嘴:“尽耍花样……看不见,小媛会害怕……”
“不要怕,我在这儿呢,别害怕。”
张向南说着,一把抱住小媛,吻住她的小嘴唇。
小媛闻到他的鼻息,也循着他的呼吸吻在张向南嘴上。
张向南亲吻她一番后,抚摸着她的小脸:“今天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
“给你个大鸡巴。”
“羞……”
“要不要。”
“要……”
小媛小声说。
张向南笑了笑:“朝后摸。”
小媛将左手向后够了够,张向南又说是右手,她便换了右手,这才摸到了那个黑人的鸡巴。
她伸手先摸到了龟头,拿手指摸了摸,然后顺着阴茎向上,一直摸到了阴囊才确认了长度。
这才捂着嘴说:“好大!”
“想不想要?”
“不要……会疼的……”
“说实话……”
张向南伸手探到小媛胯下,她便“啊”
地叫了一声。
张向南掏出手指,两指见明显粘连着一道粘稠的液体:“淫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
“讨厌……”
“说,不说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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