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就是嘛!不过,凑巧我有个朋友从台湾过来香港一段时间,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么朋友呢?”
“我这个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头色狼?”
林君在电话乐哈哈笑道:“往往认识了网上的朋友,见了面完全和上网时的豪放印象完全是两回事…你自己还不是挂狗头卖羊肉。你以为他真的很狼吗?其实他人很温柔的,这次还带了他的女朋友一起来,原来让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巧有这样的必要,住你那边最合适了。”
“是的!我还有个房空着哩!不过我还是问阿杏一声再确定。”
“你那边,连我们都过去也住得下啦!喂!我问你啦!你那边怎么连电脑房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赶出房呢?
“那里的事?我那间空房里不也有床吗?丈母娘来的时候就在那睡的,电脑房安床是因为我玩电脑时经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载时,方便小睡片刻嘛!喂!我也问你啦!你最近经常泡在阿珍这里,不怕大嫂有意见吗?”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国看枫叶吗?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妈妈的,孝顺女嘛!”
“孝顺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滚’,喂!你不用理她妹妹啦!”
“她妹妹太野性了,有钱什么都肯,不像珍妮比较有头脑,而且阿珍和我是处女相逢,人非草木嘛!否则我也不会接她来香港了。好了,不提这些啦!阿郎后天就来了,行的话,你们准备一下吧!”
我对阿杏说有朋友来的事,当她知道有个讲国语的台湾小姐要来同住时,当场为之雀跃,我笑着说道:“阿珍不也是讲国语的吗?怎么你不常到她那里坐坐?”
阿杏低头说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总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杏的话令我一楞,但转念一想,男人总是别人的老婆漂亮,其实我也有注意他的阿珍,阿珍的样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后突的,而且谈吐大方,妙语连珠,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见生人就脸红。
“老公,你在想什么?”
阿杏温柔的问话把我从阿珍那里拉过来,我转念一想,有谁比得上俺阿杏的贤慧,根本是西霜版纳原始森林里找出来的绝种动物。
杏妈当时说要把女儿许给我时,我还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计。
不可否认的,我是中了杏妈的美人计,才向一位三十三岁的女人献出童贞!
但这并非我丈母娘淫荡,她也是迫于地方干部威胁利诱,为药厂和港商的一张长期合同而向我献身,她见我一派‘青头仔’的模样,才介绍她女儿给我。
当时阿杏还未到结婚年龄,不过,神州大陆除了特异功能多,还有许多奇迹,我和阿杏的结婚来港,是没得批评‘合理性’的,当时利用杏妈使出美人计的干部,现在也是杏妈的合法丈夫,祇是阿杏不肯认她做爹,我当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妈来香港探女儿,那干部也没一起来,我和杏妈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她来港旅游时,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时,偷偷来一下,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来我有许多阿林的艳事在这里插花,但我有‘痛脚’在他手里,所以不敢了。
且说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从台湾来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么病毒,没精打彩的,整天卧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岁,长发披肩,娇小玲珑,个性活泼,脸上还带点稚气。但看来还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卧床,她却经常自个儿在客听看电视。
倒是俺阿杏好心肠,汤水侍奉,问寒问暖,(本来写问长问短,改了)无微不至。
不过,阿桃既然在客厅,我不就有机会强奸阿杏了吗?假如我不关门向阿杏求欢,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里也可以做到公园的效果?而且不必让那只狼看见。
于是,当天晚上九点几,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准备霸王硬上弓,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顺从,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先把门关上再干。
不用说也知道没效果啦!我想打电话问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细再想想,看来阿杏被我弄干时,并不在乎女士在场,道理很简单,阿杏在女厕也不怕脱裤小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我和阿林的计划才能成功?
第二天,连我也关心起阿郎起来了,别以为这很平常,我小烦从来不关心别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这是个性之一,那条蛇和我‘过猫’时说他有病,我连问候一声也没有哩!不是因为那时在写‘无人性’,而因了解我的,都知我无人性。
话说回来,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没办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见多识广,给他一剂???扫毒程式,当场药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厅看电视,我的机会又来了。
哈!这只狼一在场,阿杏果然表现不同,她发觉我要对她‘不轨’时,马上闪身要去关门,嘿!这门一关,戏还做得成,我当然不肯啦!
哼!这次我该不用扮‘蒙面奸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边撑拒,一边望客厅外面的人有没有望过来,我想:阿郎都不敢说他有没有望过来啦!
其实,我也在衣柜上镜子的反射中见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过来了。
我把握机会,背向门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内扯下底裤,然后我按老边的贴士,拉下裤链,掏出有点硬又不太硬,但绝对不能打结的蛇状东西,就往阿杏那失去防御的肉洞一钻…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经叫了起来,不过这是惊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镜子,因为我不是舞男,也没有专业的真人表演经验,我怕脚软。
我在阿杏的润田里默默耕耘,她越来越润,越来越更润,终于,她呼叫出声,好像已经忘了客厅里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时失水准,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计算吧!想到那只狼,我不禁回头一望…
哇!他们有电视不看,凑到门口来观赏我们做戏来了。
我当场汗颜,同时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状态。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镜子,狼还在,我岂可在此时拔出来?
于是我大喊一声:“还没看够吗?”
那头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贴张图出来看看才知道是啥样的,因为那时我真的很羞愧,连镜子里也不敢和他面对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着他的阿桃逃到他们的床上,不久,我听到房门里传来阿桃的呻叫声,她为什么呻叫,问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并没有怪我,不知道是因为她满足而原谅我,或者她屈服于既成的现实!
这一夜,我想得很美,记得之前我和阿杏做爱时祇要提起‘蒙面奸魔’,她就会来高潮,那么今后,我祇要喊:“狼来了!”
‘蒙面奸魔’有机会被揭穿,但狼就是狼,‘狼来了!’这催情剂,该会有长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认为如何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