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这天下午格外清静,在派出所宽阔的院内,韩青坐在藤椅上边晒太阳,边翻阅近半年派出所的卷宗。
其中的“王铁牛强奸女教师案”引起了他的兴趣。
案情是这样的,半个月前,卧牛山村村长王铁牛强奸了从城里派到村里任教的初中女教师兰容。在强奸时被兰容的丈夫和几个村民当场抓获,抓获时一丝不挂的兰容被五花大绑撅在床上遭受王铁牛的奸污。在派出所里,兰容控告王铁牛实施暴力强奸她,尽管王铁牛矢口否认,还是涉嫌强奸罪被刑事拘留。拘押期间王铁牛每日大闹牢房,说是冤枉,他说和兰容是情人关系,最多属于作风不正。
细心的韩青立即发现许多疑点。
远在市里居住的兰容的爱人怎么会出现在捉奸现场?那几个村民明显是有计划有准备的,看来王铁牛和兰容的关系他人早有所知,所谓偶然发现的强奸不可能。
供词中各方一致明确的时间是:晚9点兰容进入王铁牛家,9点30分冲进去捉奸成功;这里农村在初秋歇息很早,大多晚8时便就寝,作为单身女人的兰容为什么晚9点去王铁牛家?而且仅过30分钟,王铁牛就剥光了兰容,捆绑起来并强奸,在外面等候的人们没有听到一声呼救。而且供词里表明兰容的内外衣服较为整齐的摆在床上,不见暴力的痕迹。
看到想到这里,韩青已大致明白了。兰容与王铁牛应是情人幽会。兰容的不轨为丈夫所发现和跟踪,同平素嫉恨村长的几个村民们联手捉奸。至于对兰容的捆绑,多半是两人之间的sm。兰容羞于被当场捉拿,不得不违称被强奸。
sm,韩青对此很熟悉,自己也曾有过刻骨铭心的经历,那是在结婚7年,孩子5岁当儿,他在一个盗窃案中结识了一位从美术学院毕业不久的年轻女画家,那姑娘细溜溜的身条,细长的白颈,细细的柳眉,像是国画中的仕女楚楚动人。
姑娘也喜欢上捉拿盗贼时英勇潇洒的韩青,而且主动约会他。
只两次见面,姑娘就委身于他。有艺术细胞的女人委身方式都格外别致。
“我就喜欢你们警察逮犯人时的场景,你们‘喀嚓’一下便剥夺了他们的自由……”年轻女画家背着双手偎着他。
“可现在在我面前的是可爱的你呀……”韩青紧紧里住他。
“你……俘虏了我,我被你抓住了……”姑娘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韩青用冰凉的金属手铐“喀嚓”的锁住了姑娘,年轻的女画家顿时瘫倒在他怀里。接着是悟性颇高的韩青剥光姑娘的衣服,在她的暗示下会意的抽打娇嫩的丰满小屁股,厉声责问,最后是捆绑的性交。在热烈的肉体交媾中韩青发现细细长长姑娘肉体的每一处都是圆润的,丰满的,都充满对侵略的渴望;两人的精神和肉体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以后两个月的约会中,两人的亲昵充满了审讯,劫持,绑架,强奸等美丽暴力的浓郁色彩。
姑娘去美国留学前,两人在她的出租房昏天黑地的大干了一场,韩青将她“折磨”得“遍体鳞伤”。姑娘让他拍下自己的裸体留念,谨慎地韩青谢绝了,却抱着她孩子般的大哭一场。
姑娘走后没有任何联系,韩青在郁闷了一个月后才缓过劲来。
他以传讯的方式唤来已经回到城里的兰容。
这个26岁的女教师有一双勾魂的大眼睛,中等的身材也算窈窕,面容娇好但布满憔悴。韩青发现她的左眼窝青肿。
“这是你丈夫打的吧?”韩青单刀直入。
兰容用默默流泪作了回答。
“王铁牛并没有强奸你,你们是情人,对吧?”
“……”
“我并不主张,甚至反对婚外情。”说道这里他觉得自己有点脸红:“如果王铁牛强奸,必将受到法律严惩,如果不是……”
韩青没有说完,兰容便失声痛哭起来:“他在那儿,我要去看他,他是冤枉的……”
十天后,王铁牛被释放。
又过三天,双双办了离婚的这对sm鸳鸯专程看望了韩青,说他们将去海南闯世界。
韩青不敢多言却默默地祝福这对男女,一时竟感到自卑,自己不能像他们那样随心之所爱,畏首畏尾,落得个不尴不尬的后半生。
令韩青更感兴趣和诧异的是王铁牛在监狱中交代的一件奇事:今年夏日的一个傍晚,村里一对年幼的兄妹在寻找丢失的羊时看见两男一女在林子里“拍电视剧”,那个漂亮的女人赤身露体被吊绑在树下,让这对小兄妹打屁股,捅阴部。
王铁牛得知后曾带领村民搜索,只找到一双高跟鞋。这双鞋后来作为王铁牛强奸物证被派出所收留,后来也没发还他。
韩青仔细把玩了一番这双高跟鞋,黑色精细的羊皮光滑而柔软,鞋体线条优美性感,至少4寸高的后跟将苗条的鞋底抬举成动人心弦的波形。他想象得到这鞋内那双娇媚的玉足和踏着高跟鞋婷婷玉立的女性裸体。他想起了自己的年轻女画家,浮现出那自称演电视的漂亮女人,竟然不能自已。他无法想象会是什么男女有如此胆量和激情在深山大作sm游戏,不过只觉让他觉得这几个人不是普通百姓,必是有文化有身份之人。
他作了两次艳梦。
洗过温泉的老首长精神明显振作,晚餐不仅按照护士要求圆满完成,而且吃的津津有味,还喝了一小杯红酒,当然陈玉莹一直作陪,给老人喂着送那,弄得老首长喜笑颜开。
秀色可餐,绝对真理。
宋秘书讲,老首长的生物钟是凌晨2点才入睡,晚饭后才8点,按照习惯首长要打个盹,一小时后需要安排节目助兴,最好两个钟头。
“放心吧,宋秘书,我们早就安排好了。”李海林说。
“李院长,那就拜托了。”
“宋秘书。”黄刚凑过去:“我们是这样安排的……”
“是吗,好,好!”满脸绯红的宋秘书连声叫好。
刘芝兰房间的挂钟“咚咚”响起,莫得海看了一下,晚上8点。
他只穿睡裤,上身赤裸,露出古铜色强健的肌肉。嘴角的香烟冒着一缕青烟。
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
浴室的门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半裸女人里着水汽现出。她赤足踏着水晶半高跟拖鞋,腰间围的浴巾下,可见圆润的两膝和健美的小腿。她宽肩细腰,光着上身,两只丰盈的乳房象一对硕大的白梨恰如其分的悬挂在胸前,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看都令人垂涎。湿漉漉的漆黑短发贴在头上,但大方匀整的五官让人立即觉得这是一个悦目的女人。
这是省城公安局副局长,莫得海的情人刘芝兰。
5年前,刘芝兰的丈夫,刑警队副队长在围剿震惊公安部的本省蒯氏兄弟黑社会杀人案主犯时与罪犯同归于尽。闻到噩耗,当时在市公安局任内勤的刘芝兰一周不吃不喝不言不语,最后一次拔下输液针后,她对守在身边的莫得海就说了一句话:“让我去刑警队,我就活下去。”
年轻时曾经受过半年特警训练的刘芝兰很快适应了刑警的工作,没有孩子孤身一人的她日夜值守在队里,出警时冲在最前头,对犯罪嫌疑人恨之入骨,破了一个又一个大案要案,但也为此没少违纪,大多被好心的同事或承担,或化解,自然时任公安局长的莫得海怜香惜玉,给这可敬可爱的女人大包大揽免除了所有处分和麻烦。不仅如此莫得海还不失时机的强刘芝兰一步步提拔,直到副局长的位置。
刘芝兰是在升任刑警队副队长的当天晚上投入莫得海怀抱的,从那夜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如鱼得水,如胶似漆。至今已有三年。
刘芝兰再没有结婚,也决不打算再婚。对于她来说,有莫得海足矣,尽管莫得海在老家有妻儿,她不在乎,也无非分之想。
“莫局。”刘芝兰坐在莫得海身边:“有什么心事?”说罢取下他嘴角的烟吸了一口,把一缕青烟喷在那发达的胸肌上。
“这半个月,可让我想死了。”她将手放在莫得海胸上。
“这回在北京的短期培训怎样?”莫得海捏住她的一只乳房。
“嗨,不就那么回事。意思不大。”
“在北京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嗯……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她的手下滑到腹部浓密的毛丛,接着伸进睡裤。
莫得海抖动一下,拿回香烟。
“我想……”刘芝兰退下他的睡裤,将半软的鸡鸡攥在手里,俯下身一口含住。
刘芝兰激情的温柔令他立即崛起,他将烟使劲吸一口掐掉。扯下她腰间的浴巾。
熟知的刘芝兰的裸体依然显得性感,莫得海找到了感觉,他拍拍那肥白的屁股,刘芝兰会意的举腿上床,将下体对准他的脸。
这是他们常用的默契姿势。两人都喜欢相互口交。
女公安局长哼哼唧唧的大口吮吃爱人的粗壮阳具,这男人的巨物给了她无穷无尽的快乐。刚刚洗过的阴部和肛门在莫得海的撮弄舔吻下痉挛不已。
才三四分钟,莫得海出乎意料的在她嘴里射精了。
“啊……”刘芝兰略显失望,可马上兢兢业业的将龟头上的残留物舔食干净。
“兰,对不起……”莫得海摸索着她展开的阴部。
“噢,没什么……”刘芝兰把脸贴在瘫软的鸡鸡上,闭着眼睛,尽量减缓起伏腹部内的欲火。
李海林望着坐在会议桌边的陈玉颖,王心雅,黄刚和两个北京的护士。
“开始好吗?”他征求身边的宋秘书的意见。
“李院长,您安排就是了。”
“好的。”李海林清了清嗓子:“我们打算演一场话剧,既是自得其乐,也是向老首长汇报。
众人相互看了看,没有说话。陈玉颖有些心跳,李院长的“花招”很多,这次准又弄出什么希罕出来。令她惴惴不安的是身边的两个女护士和对面的宋秘书,尤其是宋秘书,他每看自己时,那目光总是像要剥掉自己的衣服。
“这是一个发生在解放前夕在我省省城的故事,国民党反对派捉住了我党两名地下工作者,严刑拷问,企图得到地下党组织的名单。自然我们的英雄大义凛然,坚贞不屈,不惜生命保护了党……”
“那两个英雄是男的还是女的?”北京护士问,他们似乎将自己置之度外。
“当然是女的啦。”黄刚不以为然的说:“要不,这审讯还有什么意思。”
“是的,黄刚说得对。陈玉莹和王心雅分演一号和二号女英雄。”
“那我们当观众啦?”北京护士不甘寂寞。
“不,你们演国民党女特务。黄刚和宋秘书演刽子手,至于我吗,演主审官。”
除了低头红脸的陈玉莹和王心雅,其他人都拍手称快。
“注意,我也是导演。剧情如何发展,由我,也就是主审官安排,在此前提下个人可以现场发挥。我特别要强调的是,在老首长面前,我们一定要全身心投入,绝对不许以任何方式罢演。我宣布,对罢演者给予裸体24小时的惩罚。”
两个护士面面相嘘,没在说话,而陈玉莹她俩则深深低下了头。
黄刚用托盘端来四杯泛着奇香的酒。
“这是路易十三,请几位女士品尝。”李海林招呼着。
四个女人端起杯津津有味的小口品尝几下,旋即细细饮下。
她们对酒的美味赞不绝口,可不知道酒里放了催情春药。
“莫局,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嘛。”刘芝兰趴在莫得海身上。两人赤裸的躺在床上。
“兰,省政法委的事情,我不放心……”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省委书记不是都跟你交过底了嘛。”
“可我总觉有点不对劲。”
“你是说李海林?嗨,那老头子在省里没有足够的关系和势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将手放在他鸡鸡上。
“可能有问题呀。李海林老奸巨猾,不可小视。还有,你注意到那个陈玉莹了吗,她最近提升到快了些,不正常。”
“你说陈玉莹啊,我看她是个简单的女人,我们打过几次交道,这人不错,不会搞阴谋诡计,有什么担心的。”
“可她……”他想说陈玉莹漂亮性感,会在这方面帮李海林,但觉得说不出口。算了,自己心里有数就得了。
“莫局,你近来太累了,心理上需要放松。过两天我叫齐欣和乔琪娜来,我们三姐妹给你放放松……”
“再说吧。”莫得海把刘芝兰抱在怀里:“你真是个奇特的女人,你那两个小姐妹当你的面同我做爱,你却不嫉妒,还辅佐帮把手。”
“为了莫局,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能高兴。”
莫得海翻身把刘芝兰压在身下:“真是我的好女人,让我为你好好服务一把,再尝尝我的‘钩镰枪’吧。”
“……啊……莫局……”
莫得海的阳具缓缓挤进刘芝兰体内,女公安局长的阴道内壁明显感到那鸡鸡龟头下部的肉瘤,被她赞誉为“钩镰枪”的部分如耕犁般划进划出。刘芝兰忘情的哼唧旋即放肆地呻吟起来。
“呕……莫局……哦……,为了你,丢了命我也不在乎……”
“玉颖,知道让你为难了,可此次老首长来这里太关键,太重要了。请一定要坚持,要按照我的安排演,拜托了。”李海林在陈玉颖的卧室,帮着她扣好旗袍领口的扣子。
和每个人的服装一样,这件水绿色牡丹图案的旗袍也是李海林和黄刚早就策划好的。旗袍的上身很紧,李海林费了好大气力才勉强扣上领扣,把陈玉颖丰满的乳房里得紧紧的。旗袍腰部也很紧,勒得她喘气都困难。陈玉莹不知他们其中的用意。腰部以下则是大为开放的:开衩一直到腰,整条大腿和半侧屁股都露出一条线,尤其一走动,赤裸的下体呼之欲出。
细长的高跟鞋是白色的。
丁字裤显得什么也没穿。
“李院长,我,我怕……”
“没关系,大风大浪你都经历过,这点实在算不得什么嘛。”
“可是……”
外面传来喧哗,隐约听到王心雅的尖叫。
陈玉莹侧耳听听,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玉颖,别忘了,有心雅给你作伴呢。”
“可我,……从来没演过戏……”
“这样吧,再喝口酒,壮壮胆。”李海林不由分说将一杯白酒给她灌下。
“李院长,好了吗?”两个护士兴致勃勃在门外问。
“好了,进来吧。”
队的船形帽,袷腰的黄褐色军服,陪着青天白日帽徽和领徽,同样颜色的裙子短的出奇,只比上衣下摆长出一寸。大腿百分之百外露,褐色高跟鞋衬得两人分外性感。
“啊,玉颖姐,好――漂亮,性感哪。”两人夸赞不已。
“开始吧,玉颖姐,出去看,心雅她已经被……”护士笑着止住:“李院长让我们这两个女特务把你押上审讯室。我们只得从命了。”说罢二人从后面抓住她的两臂,“嗒啦”一声将皮手铐反铐住两腕,连推带搡把个女英雄押出去。
大厅灯火辉煌,晃得陈玉颖一时看不清楚。眼睛稍事适应后不禁一惊:王心雅被黄刚和宋秘书押在中间,一丝不挂的上身五花大绑着,两个押解者分别抓着她的两只乳房。心雅被带着口勒,低头闭着眼睛,好一幅惨象。她腰下穿着五四时代女学生装的黑裙白袜和布鞋。
她想起方才厅里的喧哗,知道心雅是被强力制服的。
有半裸的心雅为自己“垫背”,陈玉颖稍有些安心;可旋即想到他们同样可以凌辱自己,心又悬起来。
“事已至此,由它去了,……毕竟是演戏……”想起山林中的演电视剧一事,心理平静少许。
看得见老首长坐着轮椅在李海林的侧后方,这位唯一的观众将观赏一切。
她长吸口气,昂首挺胸走过去,真像个女英雄似的。
开幕“啊哈,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陈书记吗?幸会幸会……”李海林怪声怪气说道:“真没想到陈书记竟是如此美丽性感动人。”
“……”陈玉颖沉默。
“从您的装束看,共产党共产共妻是大有可能的。瞧你穿的这个旗袍,有意把乳房勒得这么突出,再看下面,啊呀,连屁股都遮不住,你们共产党人可算把老祖宗的旗袍糟蹋透了。陈书记想必用色相吸引你的同事,上下级,让他们为你卖命……”
“住口,不许你诬蔑我们共产党人!”
“好啦,就先不评论你的打扮了,你们淫荡不淫荡,一会儿有事实来证明。
把你们地下组织的情况交代出来吧。“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陈玉颖把电影中江姐的话用上了。
“当然你不会一下说出来的,说实在的,要是你一下就交代了,我还觉得少些乐趣呢。”
“你不会得逞的。”
“那好,让我们试试,看谁是强者。来人!”李海林一挥手:“把这姑娘的衣服彻底扒光!”
韩国和宋秘书立刻动手剥王心雅的裙子。
“陈姐,救我……”王心雅向陈玉颖求救。上身赤裸已经够害羞的了,要是扒光,在宋秘书和北京护士目前裸体,怎生得了。
“住手!”陈玉颖大喝一声。这是作为领导对下级即将被辱的正常反映。
王心雅送了口气,她想玉颖姐又会像赵洪案件那样用牺牲肉体来保护自己。
“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你们家里没有姐妹吗,没有妻子母亲吗,你们怎么能够对女人这样侮辱……”
“对,我们今天是要无耻到底,陈书记等可奉陪我们?”
“心雅,敌人在侮辱我们。”陈玉颖转向狼狈不堪的心雅:“我们作为女人都明白这些侮辱都包含着什么,要坚强,无论敌人作出什么无耻的事情,也要挺住,绝对不能泄漏组织的秘密。”
王心雅一听泄了气:“这不等于让他们接着扒我吗?”
宋秘书很麻利的将她的裙子连同内裤拉到膝下。
王心雅羞愧的紧闭双目,忍受宋秘书的手在阴部摸索,撕扯阴毛。而黄刚则蹲下,将她的鞋袜裙裤一并清除。
包括陈玉颖,所有人的视线都射在王心雅一丝不挂的苗条肉体上。
这场戏的初高潮很快形成。
虽然闭着眼睛,可王心雅清清楚楚知道现在光溜溜的自己沐浴在其他七个人的目光中,其中有四个人是她所不熟悉的“陌生人”,越想到此,越发感觉耻辱。
陈玉颖小有开心:“对不起了心雅,今天我肯定逃不过这一劫,有你先光屁股,我就轻松多了。”
淫虐“怎么样,陈书记,看到你的部下被扒光受辱,感觉如何。”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的。”
“是吗,那就接着来好吧,是不是你书记也来陪陪下级。”
“你们……无耻!”陈玉颖不知自己是否在作戏,她有些紧张,又带点儿兴奋。
“各位党国的同仁,今天我们即将欣赏到中共市委副书记陈小姐的肉体了,我敢说她是非常淫荡的女人,让我们拭目以待。”李海林站起:“来,给陈书记亮亮相。”
两个北京护士立即从前后掀起陈玉颖旗袍的下摆并高高举起,除了嵌在屁股沟里的丁字裤,她的腰部及其一下全部赤裸着。
“陈书记。”李海林走过去,在她屁股上“啪啪”的扇了几巴掌,拍击声响彻大厅:“很方便嘛,遇到同事,尤其你的领导,就这么一掀,再这么一拉。”
他把丁字裤的竖条从屁股沟拽出拉开:“他们一下就进去了。”说罢将食指陈玉颖哆嗦一下,热流缓缓涌出。
周围人哈哈嘻笑,连王心雅也睁开眼睛看着。她真希望陈姐尽快被剥光。
宋秘书持着剪刀走到陈玉颖身后,将后身的旗袍下摆“喀嚓喀嚓”齐腰剪掉。
接着剪碎了丁字裤。
自打在北京大酒店第一次见到陈玉颖,宋秘书就被她深深吸引了。他的评论是在全北京,这样美丽迷人的女人不会超过十个,她像一只成熟的苹果,艳丽,甜美,香气扑人;她像一杯深藏多年的醇酒,令人垂涎,回味无穷;她也像一株盛开的牡丹,华贵,高雅,大气;她又像一桌丰盛的佳肴,可口,美味。他一直想念思念着她,现在,与陈玉颖赤裸的下体近在咫尺,那细腰陪衬下高高隆起的白嫩屁股就在手边,美丽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同肥臀构成妙不可言的曲线。周身散发出的女人体香刺激着他的嗅觉。
他把手放在高挺的屁股上。
陈玉颖抖动一下,小腹的热流伴着羞涩与兴奋涌出。她使劲加紧屁股,继续闭着眼,知道这是肉体同宋秘书零距离接触的开始。
宋秘书两只手在丰满的肉丘上摸来抚去,力量并不大却格外显得爱不释手。
“啊,同他不可避免的‘接触’就从摸……我的屁股开始了……”她想着,气息粗重起来。宋秘书的手指开始探进神秘的山谷。
“呜……嗯……呵……”宋秘书蛇样的手指走过肛门会阴后径直捣向阴部,很快找到阴蒂并捏住这已经脉动不已的肉粒。“啊,他可真是的,这么直截了当……”
把住陈玉颖,让她面对大家,旗袍长长的下摆完全挡住双腿:“看,这是一位端庄高雅的贵妇人。再看另一面。”又将她扳转过身,白光光的肥臀长腿一览无遗:“世人皆曰可插。”说着噼噼啪啪拍打她的屁股。
言语和行为的羞辱刺激得陈玉颖满脸绯红。面对游戏高手的李院长,她已经十分折服。因为他总是能够别出心裁翻新出花样来,更了不得的是他的花样总出乎自己的意料和预想之外,令自己惊愕,难为情又不得不作,而最终得到新奇快乐的享受。
“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演吧……走到那儿是那儿……”
“陈书记,感觉如何,害臊,羞耻?别忙,你这才刚刚光了屁股,离裸体还有距离呢。不过你很快就会赶上你那年轻貌美的下级了。”
王心雅只被黄刚押解着,感觉好了些许,特别看到陈玉颖被剥露出了屁股,心情竟有几分轻松。她明白自己只是铺垫,这场凌辱审讯的大餐在陈玉颖身上。
“陈书记,你是先露阴哪,还是先露乳?”李海林嘻笑的问。
“少废话,要杀要剐随便吧,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意志不可丢!”
“那就是说你无所谓哪个先后啦。”
“……”陈玉颖昂首挺胸,用沉默作回答。
“二位。”李海林对两个护士说:“把她的上身扒光!”
“是,遵命,长官!”护士们鞋跟一碰,立正敬礼。她们巴不得作这件事呢。
喝进去的春药酒已经发力,加之审讯的阴靡氛围已使她们情欲难忍。
她们动手解旗袍大襟和领扣的扣袢,可绷的很紧,半天才解开一个。
李海林笑笑:“笨蛋,我要你们扒光,而不是脱光!”
两个护士对视一笑,如梦方醒的揪住她的领扣和腰襟。
“呲啦,呲啦拉”刺耳的裂帛声刺激着包括陈玉颖在内的每一个人。紧紧听到这声音便知道陈玉颖的衣服被强力剥开,她在走向赤裸。
旗袍的前胸后后背全被撕开,光洁的后背和汉白玉样的丰乳袒露在众人视野中。旗袍前下襟只依靠两只还在双臂的短袖挂着。
一个护士把扯断的乳罩示威似的在她面前抖抖,然后扔在地下。
宋秘书从后面不停上下打量她完全赤裸的后身,被她细腻白嫩的肌肤,令人窒息的妖娆肉体美再次搞得目瞪口呆。陈玉颖的肉体比他预想的还要性感,艳丽!
这女人将属于他,毫无疑问。
“来,把这个给她送进去。”李海林交给宋秘书一个带着10公分电线的椭圆形粉色塑胶棒。
宋秘书挥手,两个护士将陈玉颖头下按,屁股撅起,象当年文革斗黑帮的喷气式一样。
宋秘书清楚的看见她的茶色的肛门和粉红肥满的阴部。他把塑胶棒探向阴道口,那里一阵痉挛,再往里送,手指触到阴唇,竟发现那里粘呼呼的。“哇,她已经发情了。”宋秘书心中叫绝。
同时,陈玉颖感知宋秘书手指触到自己流出淫液的阴唇,羞涩无比:“天哪,让他知道我情不自禁了,羞耻啊,真羞……”顿时满脸绯红。“啊呀呀,他把什么塞进去了,哦……”觉得下体像开了锅,翻腾痉挛不已。
令宋秘书惊讶的是塑胶棒刚塞进一半,竟然自行向里移动,陈玉颖下体贪婪的大嘴在吞噬它。
宋秘书饶有兴致的看着塑胶棒自动没入下体,直到外面的电线只剩下3公分才停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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