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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郑蕾的请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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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把我从昏睡中吵醒,又是一个让我这种上班族心情沮丧的周三,我懒洋洋的赖在床上不想起床。

闭目养了会神,调整了一会精神我这才尽最大努力强迫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天我又吃药了。

郑蕾给我的药像毒品一样让我欲罢不能。

只吃过三次,我的身心就起了异常大的变化,如果说上周六第一次吃的时候,我还是想借着药劲发泄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完全迷失自己,周日第2次吃也是作为跟儿子性爱的调剂。

那么昨天傍晚我吃过第3次之后,近乎发情母狗似的表现则完全是药物作用下的彻底疯狂。

同时从昨晚开始,我觉得身体也有些变化,最主要的表现是两只乳房一直有些肿胀感,乳头在没有动情的情况下也常常处于勃起状态,同时阴液分泌的也比往常增加不少,还伴有粘稠状的白带,昨天和儿子调情时不自禁流出的这些下贱的液体让我们也更有激情了。

我根本记不清昨天到底跟儿子做了几次爱,甚至我有些怀疑昨天我是不是因为吃药的原因在后半夜机械性的性交中都失去意识了,不仅想不起究竟做了几次爱,而且连昨晚吃的什么,洗没洗澡怎么回的卧室,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现在我能回忆起来的只有儿子紫红色的龟头在我阴户里进进出出的淫荡场面。

过度的性交让我虽然经过一晚的休息,可仍然觉得十分疲倦。

昏昏沉沉中我看了看床角地上的放垃圾的纸篓一眼,里面装了厚厚一堆擦拭过秽物的纸团。

我不禁皱了皱眉,想要先把这让我作呕的脏东西倒掉,却发现原来自己又一丝不挂的睡了一夜。

巡视一下四周,我在家穿的浅黄色吊带长裙乱糟糟的蜷在床角,地上七零八落的扔着我的乳罩内裤和拖鞋。

儿子这家伙太不像话了!也不帮我捡收拾一下,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一边埋怨着,一边穿上拖鞋从地上把内衣裤捡起来看了看,太脏了。

顺手裹在吊带裙里扔到一边准备晚上回来再洗。

然后拿起梳子轻轻对着床头柜上的镜子梳了梳散乱不堪的长发。

最近疏于整理头发已经长的快到到腰间了,既碍事又热,晚上回来我准备去美发厅剪短些。

看看时间,早上6点,难怪这么疲倦,根本就没睡几个小时。

我打开衣柜找出一身干净的内衣裤,光着身子走出卧室想先洗个澡换身衣服。

走进客厅我见儿子的房门敞开着,不由得下意识的向里望了望。

只见儿子光着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一边吧唧嘴一边含含糊糊的说着梦话:"妈妈……再让我摸摸……妈……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睡。

"继而翻了个身脸朝里发出沉重的鼻息声。

"臭小子!做的梦都这么下流!"听了儿子的梦话我脸上不禁一红,转身走进卫生间,开始漱口洗澡。

最近虽然跟儿子已经可以毫无羞耻的疯狂做爱,可每次完事我都要赶他回自己房间睡觉,对此他不止一次有过怨言,可我实在不习惯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一起睡,所以一直没同意。

另一方面我自己独睡惯了,也不喜欢和人挤在一起的感觉。

没想到这小家伙这方面还挺上心。

洗过澡之后我的精神这才恢复过来,换了身干净内衣裤感觉更是舒服不少,吹干了头发我开始对着镜子化妆,抹过抗皱增白面霜浅浅的画了画眉毛梳理了一下头发就结束了。

对自己的容貌一向自负的我根本不屑过多的化妆品修饰自己,但却比较注意皮肤的保养,经常做面膜面霜也挑最好的牌子。

我深知对于我这个年纪的中年女性过多的浓妆艳抹只能起到反作用,不如只以天然的形象示人更能体现女性的自然美,因此除了眉笔我甚至连口红都没用过。

回到卧室,我开始找衣服。

法院对衣着管理比较严格,上班一律得穿制服。

因此相同的制服我有三身可以换洗着穿。

这几天昏天黑地的日子让我也变懒了,两身衣服和两身内衣裤都被我堆着没有洗。

今天无论如何下班回来也得洗衣服了。

一边想,我一边从衣柜底下找出很久没穿的第三身制服。

太久没穿的缘故,刚一拿出来,衣服上就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茉莉花味。

这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学来的防止衣服好久不穿有陈味的方法,说来很简单,只要在衣柜底下放包茶叶就行了。

我比较喜欢茉莉花味,特意放的是花茶。

制服套装里,黑色的西服裙子也是我平时最爱穿的,只是原本发下来是过膝盖的西服裙,我为了走路舒服都拿出去找人改成膝盖以上的短裙。

好在领导不会特意去盯着女同志大腿看,所以也就没因此挨过批评。

月白色的短袖衬衫纽扣上的天平图案证明了我的公务员身份,每当看到这个标志我都不由得有些得意。

只是配套的红色领带我不太喜欢觉得土气,因此上下班我都是放在包里只有上班的时候应付差事才拿出来戴上。

我拿出一双新的肉色长筒丝袜穿上。

天越来越热,我买了一打丝袜,都是肉色的到大腿根的那种。

相比连裤丝袜,这种高筒丝袜没有穿裤子的感觉,更方便一些,同时如果太热了不考虑形象的情况下,可以褪下来也更凉爽。

法院里很多女同事喜欢穿黑色的丝袜,觉得性感。

可我只喜欢肉色的丝袜,认为更端庄一些。

穿完袜子,我把黑色制服短裙,白色短袖衬衫一件一件穿好,扣好最后一个衬衫纽扣后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穿衣镜挺了挺胸,确认月白色的衬衫不至于透明到能看到里面同样白色的棉布乳罩,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早餐是从超市买来的椰香吐司和火腿肠,我就着热牛奶简单吃了几口,看着盘子里的半截火腿肠,我忽然想到儿子的生殖器,不由的脸上微微一红再也吃不下了。

看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忙拿起背包穿上高跟鞋急急忙忙的去赶班车。

每天周周而复始的生活都是这么开始的。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熬到下午5点继续坐班车回家。

掐着指头算算,我已经42岁,在法院工作也快20年了,再熬8年就可以退休了。

可到那时,50岁的我的人生是不是也快到尽头了呢?我不敢想,也不愿想。

多希望自己永远不会老啊!永远活在上大学的时候该多好!那是我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不用担忧老去,不用担忧工作,更不用担忧爱情。

学习优等容貌出众,多少男生当时追我,我又伤了多少男生的心?当初如果没有选择丈夫老王,我们也就不会有宝康这个宝贝儿子,没有这个儿子,我也就不会背负着乱伦的罪恶。

我现在后悔了么?也许没有,那些罪恶和心理负担早以被肉体的快乐冲淡了,目前为止我似乎很享受,可真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忧伤,羞耻,委屈,以及负罪感可能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只是我以被表象迷惑不知道罢了。

上午的案子是一起经济诈骗案。

罪犯是个大集团的董事,40多岁伶牙俐齿的一个中年男人。

因为他的狡辩,我的记录工作量很大。

一直忙到快到吃午饭,才判了这家伙15年大刑。

退庭之后我收拾完东西伸了个懒腰,刚站起来就发现身体有些不舒服。

大概伏案工作久了,我感觉乳房一阵胀痛。

最近一两天,这种胀痛的感觉偶尔都会有,而且我的乳头也会莫名其妙的自己勃起。

我本来没有当回事,可这次的肿胀感异常强烈。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乳头又莫名的勃起了,而且挺立后的乳头跟纯棉没有海绵内胆的乳罩产生摩擦后的刺痛感也强烈的影响着我。

我不禁有些害怕,我会不会得什么病啊?以前看报纸上说中年女性患乳腺癌,乳腺增生之类病的几率很大,我不会那么倒霉吧?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没有跟同事们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洗手间,找个厕所隔间,锁上门,我急忙解开衬衫想看一下自己乳房有什么变化,我来不及解开乳罩带子,只是用力把乳罩拉到下巴底下,让乳房先得到彻底的解放。

没有了乳罩的束缚,我那双玉兔一样的丰乳此刻居然像两只装满水的气球一样坚挺结实坚挺。

虽然我还没有老到乳房下垂的程度,但必须承认,最近几年我的乳房远没有以前坚挺,此刻见自己乳房如此鼓胀浑圆我很是诧异,伸手捏了捏自己胀痛难忍的乳头,也比平时坚硬。

以往只有被丈夫或儿子的舌头挑逗之后我的乳头才会有如此的勃勃生机,今天我这是怎么了?忽然我察觉到刚刚捏过自己乳头的手指有些湿湿的感觉,仔细观察自己高高挺起的棕色乳头上居然冒出一滴白色的水珠……

"不会吧?"我暗自诧异,我儿子都已经到了能跟我性交的年龄了。

我怎么还能产奶呢?可……乳房的这种肿胀感,经过回忆的确跟我在生完儿子后哺乳期的那种胀痛感相似。

我大着胆子托起右边的乳房双手握住微微用力一挤,一股奶箭从我乳头上喷射而出,喷到厕所隔断的木板墙上,顺着墙向下流淌,并散发出一股略带腥味的奶香。

"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又双手捧起左边的乳房用力一挤,一股更强烈的乳汁飞散着喷到木板墙上。

挤出了些奶水,我的身体舒服了不少。

但内心的疑惑更让我不安,这该不是什么怪病吧?怎么人到中年我还能产奶?不过看样子不是什么乳腺癌,这样我多少还算有点安心。

我左右开弓,熟练的把自己乳房里剩余的乳汁都挤掉,这感觉跟刚生完孩子,不习惯儿子叼着我的乳头吃奶时,我把乳汁挤出来放进奶瓶里喂他时十分类似。

可现在被我挤出来的奶都喷到墙上和地板上了。

乳汁的量很大而且我发现自己此时分泌出的乳汁很淡,奶腥味却很浓。

完全挤掉折磨我的这股奶水之后,我找出纸巾擦了擦湿淋淋的乳头和手,一边整理衣襟,一边琢磨着自己身体不同凡响的变化。

这乳汁究竟怎么来的?还有这些日子只要一动性欲自己的淫水可以用狂流不止来形容,这些变化……似乎都是从上周末吃过郑蕾送我的药之后才有的,难道是什么副作用么?可我没多吃啊!

每次只吃一粒,到现在才吃了三粒。

即使真有副作用,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琢磨了一会完全没有头绪却觉得有些尿意,顺手掀起裙子,褪下内裤蹲在厕所小便。

一边尿尿一边琢磨,刚尿到一半,手机响了,是郑蕾!

我接通电话,郑蕾似乎很开心的问我:"琳姐,干什么呢?"我没好气的回答:"上厕所呢,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送我的是什么药?

""怎么?吃完不舒服了?怎么不舒服法,说来听听。

"郑蕾的语气变的更开心了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我也不能确定是吃你那药的结果,反正我……我……"虽然是同性,又是没有秘密的好友,可我人到中年莫名其妙的产奶,这样离奇的事情我还是不好意思开口对她讲,所以有些犹豫。

"是不是您现在早餐不用再买牛奶了?"郑蕾恶作剧的语气证明我这异常的反应肯定是她的杰作。

"讨厌!臭丫头!你肯定知道!跟我说实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真有点生气了。

"别急啊!我的姐姐,我忘了跟你说了,sex baby还有个俗气的名字叫空孕催乳剂,只要是女人吃了无论是老太太还是未婚处女,都能分泌乳汁。

呵呵,看样子您不是很喜欢啊?"郑蕾没事人似的说着风凉话"你说我能喜欢么?我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没想到是你害我!"我有点激动,真想马上找到郑蕾当面质问她。

"呵呵呵,别生气啊姐姐,听我说,我只是想要帮你放弃那无用的羞耻心和自尊,怎么样?我相信这几天你一定过的很幸福吧?我也吃了这药,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相信你一定领略了!这些许的副作用跟您获得的快乐比起来算的了什么呢?再说,您也别把产奶当做什么心理负担,我跟rock这几天因为我能分泌乳汁又玩出了几种新的性爱游戏,您为什么就不能利用这一点呢?""因为我没你那么下贱!"我狠狠的挂掉手机,用纸巾擦干净小便后的阴部站起身提上内裤气冲冲的走出了卫生间。

刚进办公室,手机又响了还是郑蕾打来的,我直接挂掉了没有接,我隐隐约约感觉到郑蕾仿佛在制造一个阴谋,骗我吃这种催乳的性药的目的根本不是她所轻描淡写解释的那么简单。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手托额头趴在办公桌上呆呆的出神,细细回忆和郑蕾接触的点点滴滴,虽然相识不久可关系一直亲密,她没有任何理由要害我。

可骗我服用这种催乳剂明显是她事先预谋的,除了身体上的不适,这种药对我最大的损害是在道德的上彻底击溃了我的防线,这种药根本不像她事先对我描述的那样,只是作为性爱的调剂,刺激我的性欲,事实上吃了这种药的我简直成了性爱机器,每次都需要三五次的性交才能满足,为了获得满足我放弃了母亲的尊严,和儿子性交的过程中我做出过多少以往和丈夫做爱都觉得难为情的下流动作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把我弄成这样对郑蕾究竟有什么好处呢?想破了头我也理不清头绪。

"该吃饭了,琳姐!"苏秀娟轻轻拍怕我的肩膀把我从混乱的思考里叫了回来。

"怎么了琳姐?想什么事呢?心神不宁的?"秀娟仿佛看出我有心事关心的问。

"哦,没事。

最近天热睡的不太好,歇会就好了,你去吃吧我不饿,不吃了。

"我抬头望了望她,最近案子比较多工作量也很大,已经好久没和她谈心了,不知道她摆脱老孙的纠缠没有。

苏秀娟用手轻轻帮我理了理鬓边的长发,温柔的说:"那好吧,琳姐,那您休息一会,要不我帮您带份饭回来?"我冲她微笑着摆摆手,示意她别再打扰自己。

看的出,她对我还余情未了。

可我对同性恋的事情毫无感觉,又有家里的那档子烦心事,根本不想再跟她多有纠缠,只希望她别再被人欺负而已,偏偏她又总误会我对她还有感觉,真是乱上添乱。

好容易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去打饭了,整个屋子空空荡荡的只剩我一个人,我忍不住拿起手机拨通了郑蕾的电话一定要向她问个清楚。

"喂?琳姐?我知道你肯定会给我打来的。

"郑蕾接到我的电话毫不吃惊,语气依然平和。

"郑蕾!我要你解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根本就是知道这种药的副作用还故意让我吃,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强硬着冲着手机低声怒吼。

"别嚷,别嚷。

琳姐,这样吧,下午您能早点下班么?咱们约个地方见面聊吧,电话里说不清楚,而且以您工作的环境说这些话题也不方便不是么?"郑蕾不温不火的回答多少让我稳定了点情绪。

我看了看桌上的文案,下午是一起民事赔偿案件,这种案子很好判,我估计了一下时间说:"那好吧。

我下午有时间,咱们4点钟在第一次见面的茶艺馆见吧。

有什么话见面再说。

"说完我不等她回答直接挂了机。

下午的案子比预想的还要顺利,我早早的溜出法院来到跟郑蕾约好的那家茶艺馆,点了壶花茶一边喝茶消磨时间一边急急的打电话催她快点过来。

很快郑蕾就赶来了,她今天穿了件米黄色丝质的连衣裙,光脚穿着银灰色高跟凉鞋,拿着一个新款粉红色lv的手包,头发挽起来梳了个发髻。

不知是不是午睡刚起床的原因,显得有些慵懒。

跟我打过招呼,她坐到我面前,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显得很神秘。

我皱皱眉头忍不住质问她:"说吧!你这样做究竟想干什么?""我做什么了?"郑蕾一脸无辜"你说你做了什么!还用我说那么清楚么?"我看了看周围,还好工作日的下午茶艺馆人不是很多,我们周围没有别人。

"你让我吃那种药根本就是在害我!

我只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呵呵!谁害您了!"郑蕾端起茶壶倒了杯茶水,又给我的杯子续了杯,接着说"我跟您抛开朋友关系不谈,只是一般的心理病人和心理医生的关系,我犯得上害自己的病人么?难道我不想在自己的行业干下去了么?"郑蕾的狡辩正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一时被她问的无言以对。

沉默了片刻,我又问:"那你为什么明知道那种药的药性和副作用那么大还要推荐我吃!而且事先一点都没告诉我。

虽然我没学过医学,但起码的医学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我这个年龄的女性非育产奶这是严重的内分泌紊乱,你这不是害我是什么!""唉!我的姐姐!虽然我不是内科医生,可对医理你还能有我清楚么?我让您吃之前我自己已经开始吃那种药了,究竟怎么样我比您了解,如果只是单纯的打乱女性内分泌那么这种药根本一钱不值,之所以卖到上千美元,对女性无害催乳正是这种药的卖点之一。

你知不知道拉斯维加斯多少妓院的女孩排队买这种药,就为了取悦客人。

我事先没有告诉你只是想作为一个惊喜让你自己发现,没想到你还埋怨起我来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是不是还要讹我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啊?"郑蕾似乎越说越委屈。

我无从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不多对她拿拉斯维加斯的妓女和我做比较听着很不顺耳。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是讹你,反正我自己得去医院做检查。

你说你也吃过,谁能证明?"我还是不信那种药物对人体无害。

郑蕾向左右看了看,同样发现周围没人,探过身子低声问我:"您不相信我也吃了那种药,那我证明给您看,总可以了吧?"我很诧异,没等我反应过来,郑蕾悄悄用右手托起自己左边的乳房轻轻挤了挤,她居然没穿内衣,小巧的乳头被米黄色连衣裙包裹着能看到大概的形状,此刻经过她的挤压胸前乳头位置的衣服颜色明显加深,逐渐形成一片湿迹……

"够了!"我阻止了郑蕾的动作,我不愿她当众难堪。

郑蕾身体的变化证明她没有说谎,她的确也吃了这种药,既然一个医生都能放心服用那么我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

郑蕾轻轻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闻了闻手指,似乎对乳汁的味道很喜欢。

然后微笑着望着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顺势把早以变凉的茶水故意撒了几滴在胸前以掩饰刚刚自己挤出来的奶。

她这个举动,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面前这个女人的心计由此可见一斑。

"现在相信我了?"郑蕾得意的问,她似乎感受到我神态的变化。

"恩!这事就不说了,究竟是好是坏都不谈,可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热心"的帮我,而且每次都是往道德的对立面引导我,我从守着以前那种保守的贞操观到现在跟儿子乱伦的一塌糊涂,都是你一步一步引诱的,什么家庭乱伦理论,空孕催乳剂你用尽了心思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多个有乱伦体验的朋友能够交流么?"郑蕾对我这番问话没有准备。

一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可马上就恢复了镇定。

她从手包里掏出一盒"七星"香烟,拿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似乎在考虑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看她抽烟,我对女人抽烟一向很反感,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郑蕾没有觉察到我的厌恶,用夹着香烟的右手托着额角深沉的看着我,许久这才说:"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的确有自己的私心,对不起,琳姐。

"听她坦然承认的确抱有某种目的,我反倒踏实了。

靠在椅子背上面无表情的问:"那你说说吧,究竟有什么目的!咱们没有任何仇恨,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郑蕾看着我的样子笑了。

"不管怎么说,首先您得明确,我对您讲的那些乱伦可行性的东西并没有什么不妥。

最多您算是个相对前卫的实验者,事实证明这个实验是成功的。

这您不能否认吧?"她咄咄逼人的语锋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

继续说道:"我承认我给您空孕催乳剂的确是希望您能把伦理道德的束缚中解脱的更彻底一些,但这并不是想让您变下贱。

因为通过我们的接触我知道您是位非常保守的女性,想让您这样思想保守的女性做一些事情一定要摧毁你的道德防线不可。

可我发现即使你和自己儿子有了乱伦的事实之后还是一样的刻板保守,所以为了我的目的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当然了所谓分泌乳汁这样的小事,只要在生理上完全无害,我相信您也不会恨我的,现在您这样对我只是因为您觉得我在设计什么阴谋,如果我不把我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您说不定会恨我一辈子,对不对?

"话语的主动权又完全被郑蕾掌握了。

我无力的点点头:"的确如此,那你倒是说啊!究竟你想怎么样!"郑蕾吸了口烟,推了推眼镜框故作神秘低声说:"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吧!我的儿子rock对姐姐您十分有好感,我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只想让您放弃保守的思想能够成为他的情人接纳他。

因为我知道和自己亲生儿子产生不论之情的您还可以用对孩子的教育说动,而让您彻底放弃传统女性的贞操观背着丈夫红杏出墙,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定要彻底摧毁你的贞操观才成,所以我想试试药物疗法,不过还没等我问您服药后的感受您就跟我翻脸了,看样子效果应该很不错才对"我吃惊的捂住了嘴没有叫出来,真没想到她这圈套的背后居然是为了rock。我心里很清楚rock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虽然长的高大英俊,可看的出这孩子是个色狼。

郑蕾为了儿子想出这种奇怪的方法诱我就范的确合情合理。

见了我吃惊表情郑蕾更加得意了,她肆无忌惮的问我:"好了,有什么话我都直说了。

琳姐,你觉得我家rock怎么样?他对您的评价可是很高的,什么东方知性美女,美丽的东方母亲。

要知道我才是他的性伙伴,听了这些老实说我都吃你的醋。

""你们母子一样下流!"我感到一阵气愤。

一时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别这么说,琳姐!您觉得我下贱,可您家宝康却觉得我很温柔。

不信您可以问问他!"郑蕾的话让我又是一惊,难道她对宝康做了些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问道。

"好了姐姐,别生气了,我跟你坦白我的想法。

老实说,这次给你吃药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不过我没认为rock喜欢你有什么不妥,开门见山的直说我希望您能接纳rock,作为补偿我也会委身给您的儿子宝康的。

这个想法是在上次您带他来我家时产生的,您不觉得我们两家很有缘分么?两个性早熟的儿子,两个溺爱儿子不惜跟他们乱伦的母亲,又都成了好朋友,好吧我承认我无耻,离婚以后没有固定的性伙伴我很空虚变的放荡,想法有些荒唐,不过我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现在不是流行夫妻交换么?咱们为什么不能母子交换?今天真是一个很好的契机,rock,我,您三人都知道这件事了,虽然宝康不知道,可上次我已经暗示他我有些喜欢他,而他也没表示不喜欢我这个阿姨。

相信这种新鲜刺激的事情对他说了也是水到渠成那么简单。

现在只要您同意万事ok,怎么样琳姐!"郑蕾的话多少打动了我,我不由得有些踌躇。

难道郑蕾的药真的起到摧毁我心理防线的作用?以往听到这种话题,我肯定会拍案而起拂袖而去。

此刻我不仅没有这么做,反而心里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见我一低头不语,郑蕾继续说:"琳姐,您也见过rock两次,您感觉他怎么样?"虽然我对rock的人品一向持怀疑态度,但一想到他白种人的身高体魄,和英俊的相貌,我不由得红着脸小声说了声:"还成。

"郑蕾得意的说:"就是,看样子您也不反感他,这又不是让你们结婚,连情人都可以不做,就向我一直对您说的那样,咱们只求在小伙子身上得到满足就可以了。

老实说,你家宝康怎么样?我只见过他一次,小伙子长的虽然一般不过很阳光,琳姐,您给我透露一下他在床上的表现如何?"我红着脸啐了她一口低声说:"不要脸!谁答应跟你母子交换了!"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已经完全被郑蕾说动了。

郑蕾隔着桌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不好意思承认了!好姐姐,那咱们就算说定了。

我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rock,你回去告诉宝康,具体怎么办我再跟您商量!我医院还有点事先走了,拜拜!"说着拿起手包挥了挥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只剩下我望着桌上的茶壶发愣。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向郑蕾兴师问罪的,怎么三言五语又被她引到另一条母子交换的路上去了?每次跟她打交道掉进陷阱的全是我,可她每次的陷阱都设计的让我心甘情愿的跳,究竟是她聪明还是我愚蠢呢?

母子交换……母子交换……想到这四个字我脸上火辣辣的,丈夫出差短短一个月我竟然堕落到如此的地步如果被他知道肯定会跟我离婚的。

可为什么我对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觉得如此新鲜刺激呢?难道是因为我的前半生压抑的太久了么?

不管怎么样,回去先慢慢跟儿子商量商量。

可跟儿子商量这种事,让我怎么开口呢?想想都能羞死人……

从茶艺馆出来时间还早,我去美发厅做了头发。

把原本齐腰的长发剪成齐肩的短发,分层次染成咖啡色后烫出中卷。

这个发型比较适合跟我的年龄和身份,而且又更好的体现出我鹅蛋脸的脸型,对着镜子看着犹如变了个人似的自己心里感觉很满意。

结账的时候却不由得有些心疼,好久没出来做头发,短短3个小时竟然花了1200- -!好在物有所值,我也就没有过多的抱怨。

回到家天已经都快黑了。

一进门,儿子见我换了新发型,忙不迭的搂住我夸奖我仿佛年轻了20岁,心里我一肚子心事,但听儿子这么称赞自己还是不由得一阵窃喜。

儿子这几天都很乖,我出去上班他在家也知道帮我做些家务甚至学会了简单的做几个菜自己用电饭锅做米饭,吃着儿子做的饭菜,我居然心里有一丝感动……饭后宝康乖巧的收拾碗筷,而我则把堆了好几天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洗了起来。

小小的家里一片母慈子孝的祥和场面。

等我洗完了衣服,又冲了个澡,换上一件轻薄的吊带裙出来的时候,儿子早已坐立不安的迎了过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笑嘻嘻的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最近几天饭后直接上床已经似乎成了我和儿子默认的习惯,可此刻在儿子怀里我闻见他身上的汗臭味不由得一皱眉,轻轻推开儿子隔着衣服摸我乳房的手命令道:"你也去洗个澡,肯定踢完球没有洗,身上都是汗味。

"儿子觉得有点诧异,不过还算听话,一边当着我的面脱的赤条条的一边向卫生间走一遍嘟囔:"昨天我也没事先洗澡,今天怎么又这么多事。

"说着进了卫生间关上门,从里面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他那里知道那是我昨天吃了药什么都不顾的状态,今天我没吃药神志清醒,自然多年的洁癖使我不能容忍男人身上的汗臭。

一边等儿子洗完澡,我一边斜卧在沙发上看电视。

刚蜷下身子,就觉得胸前有些胀痛。

我忙又坐了起来,伸手在乳头的位置揉了揉,明显很硬。

该死的郑蕾!

我忙了半天没在意,乳房里现在又充满了奶水,现在让我可怎么办呢!如果被儿子发现我怎么对他解释?不行!我一定要在儿子出来之前挤干净这让我难堪的乳汁。

可……往哪挤呢?最合适的地方是卫生间,但儿子在里面,想了想厨房的洗碗池也可以!

我刚打定主意才走出两步,倒霉的是电话响了……

我顾不得理会什么电话,右手轻抚着胀痛的乳房略带用忙乱的脚步向厨房走去,无论如何也得解决掉这场尴尬。

可电话铃声却像催命似的想个不停,扰的我心烦意乱。

"妈!您怎么不接电话?怪吵的!"儿子在卫生间大声抱怨着。

"该死!是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啊?"我心里一阵叫苦,可因为儿子的催促不得已只得又跑回客厅满怀怨恨的去接电话。

"喂!"我站在茶几旁刚拿起电话,熟悉而温暖的声音立时让我把一切全都抛在了脑后。

是丈夫老王!

"喂!是老王么?"明知道是他我还是问了这个很傻的问题。

"是我。

怎么半天没人接听?琳琳你在干什么呢?儿子呢?"丈夫从电话那边不迭的问了一连串问题。

"我……我刚刚在刷碗,宝康在洗澡。

"我撒了个谎。

"哦?又在刷碗?上次儿子给我打电话我本来想和你说两句你就是在刷碗。

我没在家辛苦你了,别太操劳了亲爱的。

怎么样?家里还都好么?你想我了么"丈夫的语气关爱中透着温柔。

让我内心更加忐忑不安了。

"家里没事,一切都挺好的。

你在美国怎么样?还有多久回来?老公!人家想死你了!"我用夫妻间没人时常用的发嗲的语气跟老公撒娇。

可自己内心却没有以往那种久别之后的期盼。

丈夫还没在电话里回答,儿子赤裸裸的从卫生间踱了出来。

他身上水都没擦干净,湿淋淋的见我在聚精会神的打电话,臭小子不知是有心恶作剧还是性欲发作,窜到我身后蹲下身突然一把从我吊带裙底下猛的把我的内裤一把扯到膝盖。

这突然的袭击吓的我不由的惊叫一声"啊!"随即,我意识到还在和丈夫通话,忙强自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转头狠狠的瞪了蹲在我身后嬉皮笑脸的儿子,用手轻轻打了他一下。

儿子没躲没闪,挨了我一巴掌只是恬着脸笑了笑,用拇指轻轻捅了捅我白皙的屁股蛋,算是报复。

我的屁股被儿子手指一捅,立时有些心神不宁。

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做出反应。

电话里老公似乎察觉我有点不对,特别是刚才那声惊叫他听的很清楚。

"琳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从丈夫的语气里我听出了对我的关心。

一时之间,我心里百感交集。

如果时间倒退半个月,也许我会产生死的念头。

我做的事情太对不起他了。

"没事,咱家门窗都那么严,能出什么事啊。

刚刚电视里放个恐怖片,有个画面非常吓人,我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没事了,你放心吧。

"我的谎话越说越顺了。

"是么?"丈夫的语气有些疑惑,可没再深究这个问题,"以后晚上别看恐怖片,我没在家你要是害怕的睡不着怎么办?儿子在干嘛?这些日子没人管他他没惹祸吧"此刻儿子正下流的把脸贴在我的屁股上一边用手在我大腿内侧轻轻抚摸一边用脸在我屁股上撒娇似的来回蹭。

听丈夫问起他,我不由的脸一红,忙用手捂住话筒,扭头冲儿子用口型轻声说:"别闹了!是你爸爸!"儿子听了这话如遭电击!立时吓的不知所措起来。

从我身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个劲冲我摆手,具体什么意思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我低头瞄了一眼臭小子刚刚还高高勃起的生殖器已经萎缩成一团了。

看来父亲的威严在他心里占的分量不小。

我不由得暗暗好笑,这个臭儿子难得有个害怕的人。

不过再怎么说老公只是打个电话就把他吓成这样,还真够丢人的。

我没理会儿子的反应,把捂着话筒的手拿开,继续跟丈夫说:"儿子啊?咱们儿子哪有你想的那么爱惹事。

这些天你不在家我又要上班这孩子居然学会自己做饭了。

每天除了在家玩电脑游戏连门都很少出去。

放心吧,等你回来我让儿子给你做几个菜你也尝尝咱们儿子的手艺。

"儿子不再骚扰我,我的心踏实了不少,说话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

"是么?咱们儿子长出息了。

行!对了,他在吗?我跟他聊两句。

""他在房间里玩游戏呢,你等一下我去叫他。

"说着我又捂住话筒,笑着把话筒往儿子手里一递轻声说:"你爸爸有话跟你说。

"儿子一丝不挂的站在我身边抓耳挠腮了好一阵子,听我这么一说仿佛吓懵了。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惧怕问我:"爸要跟我说什么啊!"我见他确实有些惊吓过度不免心里一软,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凑在他耳边说:"傻孩子,瞧你吓的。

爸爸只是打电话来报平安的,想你了想跟你说会话,有什么好怕的。

宝贝放心吧!妈妈和你的事,妈妈会保守秘密的,你爸爸永远不会知道的。

赶紧接电话吧,随便跟爸爸聊聊就像平时一样别太紧张了。

"说着我在他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儿子这才恢复了一些镇定,从我手里接过电话。

"喂!爸爸!"儿子强装出像以往那样跟丈夫打招呼的腔调。

"嗯!宝康!暑假过的怎么样?你妈妈说你天天门都不出,就知道玩游戏,这可不成啊!怎么不和你那些朋友踢球了?"电话里丈夫对儿子的关爱透过电话的扬声器被站在儿子身边的我听的清清楚楚。

"我那些朋友有的去亲戚家住了,有的出去旅游了。

踢球一时没伙伴。

爸爸您放心吧,我最近就是没玩伴才憋在家里的,过几天我的朋友们回来了我们还是会天天都去踢球的。

对了爸爸您在美国怎么样?看nba了么?什么时候回来?"我在一旁一边听着儿子和丈夫的谈话,一边看着儿子健壮的身体。

虽然没有再服用催情的药物,可儿子少年男子特有的男性气息还是让我有些砰然心动,不由的伸左臂轻轻搂住儿子宽宽的肩膀,用右手在儿子结实的胸肌上轻轻抚摸了起来。

儿子被我摸的一阵颤抖,继而也用右臂紧紧的揽住我的腰肢,把粗糙的大手伸进我吊带裙底下在我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揉搓起来。

"爸爸哪有时间看什么nba啊,每天在这边除了讲座就是写稿子,连出去走走的时间都没有。

还得忙些日子呢,要想回家还得过段时间。

好儿子你在家一定要乖乖听妈妈话,别惹妈妈生气知道么?"儿子听到这,一边意味深长的应付着丈夫说了句:"知道了,放心吧爸爸!

我会照顾好妈妈的!"一边下流的伸出中指顺着我的股间在我会阴部来回溜了溜。

阴户和肛门之间的会阴是女性神经最为敏感的地带之一,被儿子突然用手指轻轻这么一挑逗,我被刺激的几乎要叫了出来。

强自捂住嘴这才没发出声音。

我一边用拳头轻轻捶着儿子的肩膀一边小声呵斥:"讨厌!"儿子冲我咧嘴一笑,刚刚被丈夫的电话带来的突如其来的紧张和惊吓已经在我们母子之间荡然无存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当着丈夫面跟儿子调情所产生的一种扭曲的心理快慰,这种变态的快感同样也在儿子体内燃烧。

他逗引我的手变的更加下流无耻了,而我也很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看来我彻彻底底成了一个荡妇了,以往的内心不安和羞耻感,在这些日子里逐渐被抛弃。

直至含糊着接受郑蕾交换儿子的建议时潜意识中我还对自己的尊严保有一丝幻想,认为自己也许可以摆脱肉欲的冲动不再把这些荒唐的事情再进行下去,可此时此刻我才彻底看清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放荡,居然可以一边跟丈夫打电话一边用手撸儿子的小鸡巴。

算了!就像郑蕾说的那样,既然没法改变这些已经发生的事实,那么我最好还是作为一个体验者好好享受儿子美妙的鸡巴吧!

儿子还在和丈夫交谈着,丈夫又在问儿子想要什么礼物。

其实丈夫真的很宠儿子,每次出门都念念不忘要给孩子带一大堆国外的新鲜玩意。

可随着儿子年龄的增长,反倒对什么都不是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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