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贪污犯(2 / 2)
她突然对花月儿说道:“月儿,我不去了,你还是一个人去吧,我想到河岔子找我男人去,他那里叫我帮手呢,要不是碰到了这个找死的,我早就去了。”
还没等月儿说话,她又说道:“哦,把她带去后你也赶紧离开那里来找我,反正往前不到二十里地就该到了,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花月儿笑着说:“想我姐夫了吧?那么急着要走,那我就自己走了,到时候我把钱带来,你在那里可要等我。”
只一会儿工夫,两人便分了手,剩下花月儿自然不会一个人带着林芝到处乱闯,再说了走这样的路程,她可是熟悉得很。
她拉着林芝胸前那空荡荡的袖管,沿着田埂踩着发了黄的枯草小心地往前走着,心里不觉又想起了去年的那趟火车,当然,火车上的那个漂亮女大学生是她不会忘记的,想起那段经历,她不禁想笑出声来,那个女大学生真的很傻,嘿嘿,还不如我这个没上过学的呢。
前面有座小石桥,就在那条小溪的上面高高的架着,桥头的一侧有棵很高大的树,那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宽大的树荫能覆盖整个桥面,花月儿记得这个地方,她不止一次走过这里。
此时没有树荫,因为天色不好,没有了太阳。
月儿牵着林芝走过了石桥,却发现那树下坐着两个年轻的后生,大概在谈论着什么显得很兴奋。
因为有了兴奋,所以便会无所顾忌,眼前有了女孩子走过,他们当然要开个玩笑什么的。于是,一个眼睛有些斜视的对着花月儿大声叫道:“喂……小妞,没看见我们啊……”一块小石子被他掷了过去,落在了月儿的腿上。
花月儿心里有些紧张,她没有理睬他们,希望能赶紧躲开。
可是那两个后生却一下子站在了她们的面前,脸上嘻笑着做着怪相,月儿看清了,他们的脸上有些红红的,再回头一看那树下,果然有那酒瓶子,他们喝醉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了。
花月儿可是走过很多地方的,她的脑子自然反应很快,脸上一笑,便也有几多迷人:“你们让开啊,我哥哥可就在前面。”
“你哥哥?嘿嘿……我也是你哥哥啊………”那个稍黑的后生说道,一边把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哎哟……黑皮,你看看这个小妞怎么回事啊?”斜眼此时居然把林芝的墨镜给摘了,看到她的眼睛上封着胶布,便奇怪地叫了起来。
黑皮赶紧凑过去看,月儿一下子拦在了他们的身前,说道:“看什么,她生病了,我才把她从医院里接回来,你们不要碰她。”
“哦……”两人似乎都恍然大悟一般,随即又对月儿说道:“那你可是没病,我们就和你玩玩………”此时两人的眼里开始冒火,那眼神让月儿渐渐害怕起来,刚想从他们身边绕开,那个黑皮已经一把把她抱住了。
黑皮的劲很大,抱着她一点都不费力气,月儿在他胳肢窝里居然挣脱不开,她软语说道:“大哥,你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么,好不?”
黑皮没理她,夹着她只往桥下走去,斜眼在后面嘻嘻哈哈的跟着兴奋不已,倒把不能动弹的林芝给一个人丢在了那里。
林芝默默地站在那里,倾听着他们的声音,那声音渐渐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变成了嗡嗡的响声,大概是在桥底下发出的,随后便是大骂声,过了一会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林芝觉得现在不管怎样也要离开他们,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再来,她凝神倾听着周围的一切,慢慢地移动着脚步,探索着一步一步往前走,脚下踩到的是杂草的话,她便换个方向,因为是路的话,一般很少会有那么厚实的杂草。
但眼睛上封着胶布,她根本很难前进,于是她蹲下身子,用膝盖使劲地蹭着眼睛上的胶布,终于右眼的胶布被她蹭脱了,再使了一把劲,棉花便被她弄掉下来,她无暇再把左眼的胶布弄下来,睁着右眼便沿着那路直往前跑,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方向,心里惦记的就是赶紧离开花月儿越远越好。
身子被捆绑着,手脚很难协调起来,这一路的小跑,早把她累得浑身乏力气喘吁吁,嘴被堵塞着,那喘气声便都是从鼻子里呼了出来,直把口罩弄得一鼓一吸的。
她躲在一棵树后,停下脚步慢慢地调匀呼吸,并试图寻找一个目标,可以继续蹭掉脸上的包扎物。
突然身后传来说话声,她笨拙地转身一看,是一对夫妇模样的年轻人,样子很土身上很脏,肩上还扛着农具,似乎刚从田地里回来,他们见到林芝好像也有些吃惊,然后便狐疑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林芝心里稍稍一喜,便觉得有了希望,因为看那两人的样子似乎不像坏人。
她对着他们“呜……呜……”的叫唤着,并把脑袋不停地点着,还扭动着身子。
那对男女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走上前问道:“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唔……唔……”
“你……你被绑着?”
“唔……唔……”
“是……是谁绑你的?哦,要不要我们帮你?”
“唔……唔……”林芝的眼里露出了欣喜,连连点头。
女人似乎有了身孕,肚子微微隆起。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角,小心地看着林芝:“别帮她,说不定她是坏女人,是谁家捆在这里的。”
“哦,你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男人问道。
“唔……唔……”林芝赶紧摇头。
男人想了想,突然把女人拉到了一边,伏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对林芝说道:“我们可以帮你,那你愿意跟我们到家里吗?”
林芝看了看他们,心里有些不敢决定,但想起这之前的一切,便也狠了心点了点头。
男人把她的头巾往脑后一拉,便露出了她满头秀发,女人帮她解开口罩带子后,刚要撕开她嘴上的胶布,男人阻止了她,一声不响地拉起林芝就往家里走去。
就在那座小桥下,花月儿被他们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们扯坏,露出了那对不是很大的乳房,花布胸罩则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她流着泪忍受着他们的抽送,阵阵的疼痛让她几乎死去活来,这是她的第一次,她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开始。
当他们满意地离开的时候,她依然躺在地上,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过去她一直想赚了钱以后,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小伙子,然后嫁给他过一个安稳的日子,没想到现在被两个家伙给毁了,心里的委屈实在难以控制。
哭了一会,身下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突然想起还有个捆绑着的林芝,这才一骨碌爬起来,也顾不得把身子擦洗一下,虽然身边就是小溪,她把衣裤匆匆穿戴好,赶紧回到大树下,可是哪里还有林芝的身影,这下把她给急的心里乱了分寸,又恨又气之下把脚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几下。
她没有头绪地四下找了好一会,一无所获。
直到天快黑了,她才打消了希望,瘪着嘴怏怏地往乔三运的村子走去,她知道离那个地方还有十二里地左右。
再说那林芝被那对夫妻带到了家里,夫妻俩给她脱去了风衣,看到她身上的捆绑,倒也把他们吃了一惊,他们哪里想到绳索居然能把人捆成这样,难怪林芝一点都不能动弹。女人小心地把林芝嘴上的口罩也给摘了,并取出塞在嘴里的布团,却没给她解开捆绑。
那人让女人给她喂了些饭食,便对林芝说道:“你要想我帮你,那你先得给我帮忙一段时间,现在农活很多,你帮我干完了这段时间,我就把你送出这个地方,怎么样?”
“我……我从没干过农活……怎么……”林芝很尴尬,她又不敢开口回绝,便吞吞吐吐起来。
“那没关系,我们可以教你,你只要帮她做就可以了,她有了孩子不能做太多。”他指着自己的老婆对林芝说道。
“那……那我试试吧,你…你可不可以帮我解开绳子,我,我都被捆了一整天了。”
男人和女人对视了一下,说道:“那好,不过你不可以逃跑,你……你可要讲信用哦,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把你一直关在这里。”男人好像很不放心的样子,说话时一直盯着林芝的眼睛,他看林芝同意了,便开始给她解开她身上捆得结结实实的绑绳。
解绳索的时候,他老婆却一直守候在他身边,脸上阴晴不定地老是看着他的脸,林芝知道她是怕他看到了她的身子以后会有什么想法,因为她几乎是裸着身子被捆绑的,只有那胸罩勉强能遮挡一下丰满的乳房。男人也很小心,他看老婆在身边,自然也不会给林芝解开下体的束缚的,于是,林芝只能继续强忍着下体快要崩溃的感觉。
男人看到了林芝娇好的身子,那肯定是有反应的,很明显他的脸色有了红晕,所以他女人要赶紧把林芝带走,那当然是带到她该去的地方,那就是后面的那个堆放杂物的屋子里。
林芝被带进了屋子,里面堆放了很多的稻草,女人把稻草铺平,就让林芝躺了上去,男人拿来了一条长长的白布条,他把林芝的眼睛用那白布条严严的缠里起来,嘴里说道:“晚上还得蒙上你的眼睛,白天我会给你解开的。”
然后他又把林芝的双手在胸前合拢,用麻绳仔细地从手腕一直捆扎到肘部,大腿也同样捆绑牢固。
林芝看了看女人哀求地说道:“给我解开下面吧,我……我憋不住了……”
女人回头看了看她男人,男人倒也知趣退了出去,女人这才帮着解开了林芝下身的包里和捆扎,又端来一个破罐子放在了她的下面,这一下,林芝可算彻底放松了。
林芝躺下去的时候,对那女人抱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女人拿来了一床被褥给她盖好,并把一块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咬着,别吐出来,明天一早我来给你拿走,好好睡一晚吧。”然后反锁了屋门,夫妻两人回屋休息去了。
一到屋里,男人憋闷了很久的欲望爆发了,他一把就抱住了他的女人,不顾一切地扑到了床上……
乡下人起床都很早,天还蒙蒙亮,那夫妇就起了床了,女人忙着烧火做早饭,男人则来到了后屋,见林芝依然熟睡着,便拍了拍她的被子把她叫醒。
林芝“呜呜……”了两声,随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男人解开她的捆绑,把几件他女人的旧衣服递给了她:“穿上吧,今天外面比较冷。”
林芝的眼睛还被蒙着,她坐在被窝里摸索着拿起衣服,却不知道该先穿哪一件,男人蹲下身,把一件小背心拿起来往她头上套下,背心很小,套在林芝身上显的紧绷绷的,男人把背心往下抻了抻,手却有意无意地碰着她的乳房,林芝下意识地用手护着胸部,可他却把手伸进了背心下,隔着胸罩一把就握住了她的乳房,林芝紧张的叫了一声:“啊…不要……”
男人吃了一惊,赶紧把手缩了回去,这才给她解开蒙眼白布,林芝怯怯地看了看他,迅速把衣裤穿好,此时也管不了他是否在一边看着。
男人下了地,一个上午,林芝就帮着女人在家里洗洗刷刷,并把屋外小场子上堆着的谷子摊开来晾晒,当然她的大腿根部始终被绳索捆绑住,并拴在场边的那棵树干上,女人有身孕自然要防备一些,那是防止她逃跑最好的办法,虽然他们和林芝有过约定,但他们确实需要一个帮手来帮他们,所以这样不要钱的帮手他们肯定是不会放跑的。
中午,男人让他女人到后村借一头毛驴,说是下午要把家里那二百斤谷子回一下,也就是农村里所说的回米。
女人去了好一会才回来,神情上可以看出来,大概是没有借到,男人想了想问道:“后边小山家的那辆车子在不在,你去看看,要是在的话我们就拉车去吧。”
女人又出去了,不一会就把一辆小班车推了回来,看样子已经很累了,男人有些心疼起来,赶紧让她坐下喘喘气。
“你下午还是和她一起去吧,我让她帮你拉车,你看好不好?”男人看了看林芝,林芝就站在桌子旁边不声不响地看着。
女人道:“那好吧,你可准备好了,待一会我们就走。”
男人从墙角落的筐子里拿出一捆绳索,动作麻利的将林芝捆绑起来,双手被反捆在了背后,胸部和腰部都缠绕着紧紧的绳索,不一会儿便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了她的身子,他认真而仔细地捆绑的时候,林芝几此低声地哀求,希望他能捆轻一点,可男人似乎很紧张,喘着粗气时,手脚便生硬起来,那绳索就象生了根一样牢固地依附在了她的身上。
他把捆绑结实的林芝拉到了门外,那辆小板车就停在那里,林芝被他拉扯着站在那两个把手之间,随后绳索便将她非常牢固地固定在了把手上,男人把最后一个绳扣打了结,说道:“你走一下试试。”
林芝没想到他竟然将她绑在车上给他拉车,心下实在不愿意,可已经被捆住了又哪里能够反对呢,便小心地往前迈着步子,车子不重,拉起来倒也很容易,可是这模样让她很不自在,但又十分无奈,怯怯地还是开口说话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你给我解开,我……我一样给你们拉车,我不会跑的,真的,你相信我…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放了我吧……”
“哦,那是原先的说法,都不作数了,现在你就得听我的,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男人突然翻了脸,说话间已然不再有商量的余地。
“你……你们……怎么能……呜…呜……”话没说完,男人的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
“草儿,把布拿来,快点。”男人朝屋里喊道,那一定是喊他的女人了。
草儿拿了一大块白布出来,男人把布揉成一团就往林芝的嘴里塞,只一会儿便塞满了,林芝的眼里有了泪光盈盈的没有掉下来,她有点恨自己太傻,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居然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处在这样的境地,那也只能怪自己了。
男人跑进屋子,取出一块花布,折了一下蒙在她的嘴上,勒紧了绕了两圈后在脖子后面系住,然后把她的那只口罩也拿了出来给她戴上,草儿看了看天,拿过一顶草帽扣在了林芝的头上,把那带子钩住她的下巴。
两个人这才一起把几袋谷子搬上了车,那车子受了重,车把手便往下一沉,林芝顿时感到了重量,她努力稳定着身子,尽管那固定车把手的绳索牢牢地往下拽着她的身子,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一切就绪,女人在后面稍稍推着车子,这就出发了。
“我回来时,还要顺便去看看刘大仙,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女人临走时对那男人说道,男人只是点了下头,算是回答。
下午的天气倒是很好,阳光很清淡,风也很柔和。
一开始林芝脚步有些踉跄,东倒西歪的走不稳当,渐渐地她就控制了平衡,那车子也就顺溜起来,只是路面坑坑洼洼的颠簸得厉害,绳索在她身上也扯动的利害,乳房上下捆绑的绳索更是如此,直勒的她乳房隐隐作痛,无奈,她只能稍弯着腰往前行走,以减轻疼痛。
回米的地方离这里有五里地的路程,那是一个小水电站,因为有了电力,便有人做起了这个生意,只需一台机器便能吸引周围许多的村子。
今天人不多,也就三个人在那里排队,不过都带来了好多的稻谷,看样子轮到她们也要很长时间。草儿把车子停下,去到那机房处探看了一下,却没听到什么声响,只有一个老头在那里打盹,便问排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女孩怎么回事,小女孩说,机器坏了,已经找修的人去了。
草儿心想,这找会修理的人一定在很远的地方,一个来回就要很多时间,再轮到我们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心下开始焦急起来。
想了想,她便跟里面的那个老头商量起来,想把她那三袋谷子先放在这里,等修好了机器有空就帮她做,她后天再来取,老头一口就答应了,便帮着她把谷子卸了下来搬进了屋内,老头刚开始看到林芝的样子时也有些好奇,眼神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打转,直把林芝看得脸都红了,但又无处可躲。
草儿看着他过完了秤并做好了记录,自己也在袋子上作了记号,便千谢万谢地离开了。
这一段林木很多,路也比较好走,拐了几个弯,便到了刘大仙的家,这个大仙今年五十多岁,以前做过一阵子赤脚医生,也算有些简单的看病经历,后来不知怎么又学会了相术,到处给人算卦看相,一时间在这方圆百里的地方倒也名气不小,所以大凡有些小毛小病或算个什么卦的的都来找他,他呢也靠这个赚些钱,只是他孤身一人很多年,有时候也会传出一些他欺负女人的事来,不过却并没有影响他的生意,说来也奇怪。
草儿让林芝在门口停下等着,还没敲门呢门就开了,一个老头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旱烟筒,眼里笑眯眯的,似乎早就知道草儿会来一样。
草儿说道:“刘大叔,今天在家呢,我可来巧了。”
刘大仙的眼光就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开了:“呵呵,是草儿啊,我真要出去呢,来来来,先进来……那个是谁?”他的眼睛看到了被捆在小板车上的林芝,异样的眼神立刻光芒毕露,他开始有了笑意,那笑是从心里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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