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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惠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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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我仍旧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鸡巴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

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来吧!”

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

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

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

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更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

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

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乳头,用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

“快!……再快些!”

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泄出去,所以双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粗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推拨开,反而叫得更加淫浪,坐吞得也更加迅疾。

我喜欢惠姐这股浪劲,连连催促惠姐加速加力。折腾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道是快感超越了痛感,还是痛得太久而麻木了,至少我感到了轻松,所以忍不住想要主动进攻了。

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滚身,将惠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惠姐老练地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双腿一劈,环缠到我的大腿上,同时双臂搂抱住了我的脖颈。

“啊~~,嗯~~,真粗,……峰哥,使劲干我,……干我。”

也不知道是惠姐真的动情了,还是为了引诱我尽快射精,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惠姐在我的身下骚媚无比地欢叫,那声音就像虫子一样,一声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爬到我的心窝里,又蠕动入我的大鸡巴里。

我欲火狂飙,不顾一切地奋力抽撞,向最后的高潮冲刺。惠姐随着我的粗暴动作,叫得更加淫荡凄迷,气息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

又干了十分钟左右,我在大龟头的阵阵胀痛下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但是我又不想就这样射在保险套里,于是连忙抽出大鸡巴,挣扎起身,快速扯去保险套,然后想要再次插入。

“别射里头了,要不还得去洗。”

惠姐满脸浪笑地说出了这个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浪意的要求。

此时,只要不射在保险套里,我觉得射在哪里都爽,因此没有对惠姐的骚屄太过于固执,跪着往前挪了挪身子,握着大鸡巴,对准了惠姐的脸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张开嘴,泛起极其淫荡的笑容,等待我的发射。

我狂撸大鸡巴,没七八下,一阵酥颤颤的快感传来,紧接着龟眼暴张,浓热腥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并在我连续地狂撸之下,飞溅到惠姐嘴里,甚至额头、鼻梁、下颚都是。

我看着眼前这幅自己创作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将大鸡巴往前又送了送,惠姐很懂得迎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龟头,抬眼骚笑着,一口一口地舔吮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爽,真爽!”

我虽然这么赞叹,但龟头上还是因为被惠姐的唇舌直接刺激而传来强烈的疼痛,不过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将我的龟头,甚至尿道里残余的精液全部吮食得干干净净,我这才吐出一口大气,翻身歪到了一边。

惠姐拿过纸巾要擦拭被我射在脸上的精液,我忙一把拦住了,恶作剧地说:“别!叫我再看会儿,这可是我的杰作。”

“峰哥,你可真变态!”

惠姐笑着将纸巾扔到一边,伸手又拿起一个在床头柜台面上放着的方盒。

那是一个通体金色,表面上雕花缀钻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见了,还以为是惠姐的化妆盒,可惠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的却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个同款的打火机。

惠姐将打火机递给我,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说:“想要看,就帮我点上。”

我一笑,拿过打火机照办了。惠姐夹着雪茄,深吸了一口,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副极其舒畅的表情,紧跟着嘴一嘘,又吐出一团与我平常闻过的香烟味完全不一样的清香烟雾。

“让我把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好不好?”

我被眼前这幅优雅而淫荡的画面彻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说你还越变态了。”

我看出惠姐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连忙跑出卧室,拿来我的摄像机,对着惠姐的脸,一边摄像,一边抓拍特写。惠姐面对镜头,泛起骚媚地微笑,又吸了一口,然后很有技巧地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惠姐的这一连串表现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广告,不过显然惠姐手中的迷你雪茄与她脸上的精液无法契合为一个主题。

“如果你手里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我现在拍的可就能当雪茄广告了,估计没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对我,还是对雪茄?”

惠姐笑问。

“当然是两样都不能少了。”

说着,我不禁也有了种想要叼着大雪茄,像强盗头子一样,肆意玩弄女人的渴望与冲动。

“好了吧?脸上都把得慌了。”

惠姐又拿起了纸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

我答应一声,但没停止拍摄。

惠姐也不管我还在没在拍,自顾自地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去。直到惠姐擦净后,我见没什么可拍了,这才关机,拉好被子,将两个人双双里进被窝里。

“来一支吧。”

惠姐说着,递给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烟的。”

“来吧,你没听过,人生三支销魂烟,早起饭后打炮完……办完事,来一支,包你更爽。”

惠姐说得我有些动心,如果是普通香烟,我是绝对不抽的,但对于刚刚惠姐吐出的烟味,我却很有好感,于是我接过来,自己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果然滋味不同,感觉很柔和细腻,而且还带着丝丝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问:“爽吧?”

“嗯。”

我吐出烟雾,顿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

一时间,卧室里变安静了,只剩下我和惠姐抽雪茄时的唏嘘声。过了一会儿,惠姐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

我问。

“笑你啊,你跟黄哥一点也不像,黄哥老实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么了?”

“整个一个大色鬼投胎!”

“这是什么话?”

我被惠姐说得笑了。

“不是吗?……上回我见你第一面,别看你在黄哥面前装样,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个菜鸟,只是没想到你的本色这么深。”

“我上回可装得够好的了。”

“骗黄哥那样的老实人还行,骗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吗?咱是干哪行的?”

说着,惠姐又噗哧一笑:“不过,你跟黄哥倒是有一样想像。”

“哪像?”

“干起来都是那么不要命!”

惠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忙问:“你……你不会和我表舅也做过吧?”

我不敢相信在还没勾引到舅妈前,就已经发生了和表舅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

惠姐笑得更来劲了:“看你吃什么惊呀,出来玩,这是常有的状况,我就见过祖孙三代睡了同一个小姐的事儿。”

我脑袋里有些乱,虽然惠姐只是个认钱不认人的卖淫女,但我还是对这种“伪乱伦”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跟表舅经常睡吗?”

我忍不住问。

“黄哥可是我见过的唯一的一个好男人,我们认识三年多了,可他连一个小姐也没碰过,和我也是就那么一次。”

惠姐的回答让我感到蹊跷,我又问:“那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快俩月了吧,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次黄哥很不痛快,好像是买卖上遇到了别扭事儿,自己叫了一帮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后又一个小姐都不要,非要我陪他。”

惠姐说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时候,应该是在确认小鑫不是自己的孩子之后,想来表舅那时候是极度痛苦了,所以才会找上惠姐,以发泄自己的压抑情绪。

“真不明白,黄哥家里放着那么一个骚老婆不用,怎么就找上我了,……峰哥你说,会不会是你表舅喜欢上我了?”

“去你的吧!”

我忍不住笑了。

“干什么,别看我徐娘半老,照样有人追求,你看,这个烟盒就是去年一个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纯金镶钻,一万多块呢。”

“嚯,我说打火机这么沉呢。”

我随口说着,可心里却没在意,反而因为惠姐刚才的话,又想起我那个舅妈来,还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表舅的老婆是个骚老婆?”

惠姐起身出卧室,转瞬,手里托着一个烟缸回来了,一边捻灭烟头,一边说:“我是谁呀!十年坐台,八年妈咪,什么样的骚货没见过,你那个舅妈一看就知道是个闷骚型的,外表装贤妻良母,里面却是骚到骨子。”

说着,又钻进了被窝。

“你真有这眼力?”

我也跟着捻灭了雪茄。

“那是,这种装纯良的女人我见多了,不信,下回给你找几个,能看得你直起鸡皮疙瘩,一个字,假!”

惠姐显然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听惠姐这么说,让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交待的任务了,可是至于该按照怎样的步骤去达成目标,我还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那你说要想勾引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办?”

我思索着,无意间问出了口。

说完,我猛然惊醒,一阵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两个耳光。

惠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自己舅妈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说你是大色鬼便宜你了,你简直就是个大色魔。”

我虽然懊恼自己说漏嘴了,可又觉得惠姐的丰厚阅历和见识应该有助于我成事,所以我干脆暂时把自己先归入了色魔一流,赖起笑脸,抱住惠姐:“我只问你这样的女人,可又没说是我舅妈。”

“得了吧,就你们男人那点小九九、弯弯绕,还能瞒得过我。”

惠姐傲气地一笑。

“你就说怎么弄到手吧。”

我懒得在旁根末节上纠缠,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黄哥告密?”

惠姐又邪恶地一笑。

我忙从地板上捡起裤子,摸出钱包,掏出一沓钱,大约不下千元,放到惠姐胸前的最高峰上,又说:“你要是能帮我设计到手,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黄哥跟我是老交情,我可不能这么做。”

惠姐嘴里这么说着,可却用烟盒将胸前的钞票压住了。

“我又没说是我表舅的女人。”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心照不宣了,我只是想给惠姐一个台阶走。

果然,惠姐一笑:“是不是都好,要想做成这种事,只有五个字。”

“哪五个字?”

我忙问。

“潘、驴、邓、小、闲!”

惠姐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出来。

我也笑了:“什么跟什么呀,你以为自己是《水浒传》里的王婆呀。”

“我比不上王婆,可我却知道,你比西门庆还色。”

“别闹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惠姐又笑了笑:“好,那我也跟你说正经的,要想成这种事,这五样确实缺一不可,但比这五样更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关键是王婆,……要是少了这个穿媒引线,托人下水的王婆,凭你那五样再齐全,也难。”

“那你就是那个王婆喽?”

“不是我,我昨天送黄哥回家,已经曝光了,你那个舅妈对我有戒心,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也没那闲工夫,再说黄哥跟我不错,我不能背地坑他。”

“那你说这么多有个屁用呀!”

我有些气馁。

“我给你找个王婆不就行了。”

“谁呀?”

我又来了神儿。

“我一个老大姐,她儿子在美国当了医生,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成天闲得发慌,最喜好这种男男女女间偷偷摸摸的色事儿,我去跟她说,她准帮你搞。”

“行吗?”

我问。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乱投医”了。

“没不成的,她从年轻就守寡,靠给大款给二奶当保姆养大了儿子,这种事她经过见过不知多少了,手拿把攥。”

我被惠姐说得动心了,忙问:“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面?”

“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要等你这里养好喽!”

惠姐淫邪地一笑,手已经在我的龟头上拍了一下。

“噢~~。”

我一声痛叫,却高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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