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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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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萌月不在这里,我不再忍耐了。我要挑明了说,让我作你的男人好吗?

我可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不是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手,而是希望你成为我的家人。““你是认真的吗?”

闇月的眼中闪着寒茫注视着自己。

“当然了。”

这句话说起来却没有意外的激动。

“难道你非得要我被人打一身,或是为你而被人用枪指着生死一线,才会相信。”

“那替我叫保镖们进来吧!就用俄罗斯轮盘,试一次如何?”

闇月说这句话时可是非常认真,一点也不像在说笑。

一阵难过的沉默,再转了无数个念头之后,圭介拿起了电话,接到保安室,吩咐保镖进来。

“你怕吗?”闇月挑衅似的问道。

“是怕……说不定会死啊!可是更加讨厌你,一时感情冲动的不怕死,竟然及不上我下定决心相伴一生。就像你和萌月拾弃猫一样,是拾回来的一时同情重要,还是每天猫儿吃喝和陪玩的笨蛋重要。”

“好了啦!我不是认真的。叫保镖不用进来了。”

对圭川的决心,闇月内心觉得很是感动。她没打算从萌月身上移情别恋,可是自己能相信温柔的圭介,他会像萌月一样长年相伴在自己身旁不离不肯吗?

圭介接下来以更快的动作,通知了保镖不用进来。

“你好怕死呀!”

“拜托,我的好小姐。你刚才可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呀!你的吩咐是要保镖在手枪上子弹,然后对着我的头砰的一声来试我的真心。我是平凡人而己,怎能不怕?”

“人家又不是认真的!不过戏弄一下圭介,你怕什么。”

难得有机会,圭介继续把闇月放在他腿上来说话。而微带愁绪,脸现忧色的闇月把自己的心声娓娓道来。

“至于我,我是怕你们两个厌弃我。你们都是健全的人,而我,却是一个负担。我好怕萌月放在你身上的感情比我多。不要说她不爱我,就是她只是因责任而服侍我,我都无法容忍。我喜欢她、需要她、爱她、也埋怨她和妒忌她。”

一阵激动,让闇月眼中盈满着泪水。

“就算要我用死来证明,只要你不是天天要我来一次,我也会证明我不想失去你的。”

闇月稀有的感到心中有一股暖意流动,她好想就此放心去信任圭介。

“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我的生命全都倚托在萌月身上。只要她有意,随时可以要我死,更莫说要我做任何事了。”

“你别生气,也别跟萌月打小报告。可你想想,我有再多的钱和权力又有何用,只要你们两个想,就可以把我隔离开去。把我所有的东西抢去,愈是信任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他时,一旦被对方背叛,那种痛苦,你能叫我不怕吗?

当我年华老去时,你还会不会爱我。会不会你将来另有新欢。我会那么多疑,也是很无奈的。““就以现在来说……如果圭介要强奸我、要杀我,我能做什么,我什么也不能做。我只能全心全意相信你和萌月不会出卖我,无论是任何情形,无论是面对谁。”

看着激动得淌下热泪的闇月,圭介万般怜爱的抱着她。事实上他从没考虑过这一点,因为闇月在自己面前,长期都是以一个女皇的样子存在,谁也不能违抗她。

内心不由得想起两句话:“就是全宇宙都背叛我,他都还会支持我。”以及“亲生的儿子,还不如身边的金钱来得重要。”

圭介不可能要求闇月给他,合则离,不合则去,短聚短散的速食式爱情。

闇月要求的,是自己就算与全世界为敌,都不会离弃和背叛她的爱。而作为交换,不止她所有财产,就是她的生命,都会交托给他。

“发誓不能证明什么。但是闇月,我还是要说,我由比良圭介,就是把你和萌月和全世界比起来。我也宁愿选择你们。你和萌月都说过二人生死同命的,我也一样,我绝不会在你们之中选择一个……一是我得到你们两个,一是你们不要我,再没有第三种情形的。”

“呜呜……我觉得现在的圭介,好像没有那么笨了,好像有一点点帅。”

“你才是。经常以仙女的外表,做邪恶的小恶魔才会做的事。”

闇月一时之间,感到心中满是暖意。这是自八年前意外发生之后,第一次有人愿以用一切来爱她,和承担起她的生活。就是和萌月爱恨交缠的感情,当中也包含着,萌月为了赎罪和补偿的杂质。

有多少人愿意爱一个伤残的废人呢?尤其是不为她的财产。

到目前为止,喜欢自己的人不在少数,可是他们都是喜欢一个美若天仙的娃娃,他们绝不是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自己的。

“还有一件事,萌月做不到的,但我由比良圭介做得到。”

“少自大了!你这凡人有什么是萌月比不上的。”

“就是陪你这恶魔一起使坏呀!”

“你……哈哈哈……”

闇月心身在无牵挂的放任笑出来。

笑得那么自然真挚,没有一点狡诈和恶意,是善良纯真的自然笑容。

“告诉我,自己明明是女孩子,为何那么喜欢欺负女性,因为你是同性恋的变态虐待狂吗?”

“你要死了,这样子说我。”

“说吧!我知道的,就是和萌月你也没有正式说过。有些事是萌月做不到,也不能和你分享的,但我可以。你是需要我的。”

“少自大了。”

“因为人家恨她们。恨她们有健康的身体、恨她们可以被人爱可以去爱人、更恨她们同情我。”

“连同情也要恨!”

“没错!她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同情我,就像把我看成流浪猫狗一样。而且我和萌月之间一直都是由她做主的,你想想我一个女孩子在她面前有多丢脸和不好意思。”

“看到别的女生,我就想她们会不会和我一样的呢!外表正经,其实也会想些色色的事。我总是想看她们在我的面前作为性奴,可怜悲惨的高潮,然后泄出来。”

“那样子好看吗?”

“不好看你每次还不是看得眼定定的。”

被闇月瞋怪的圭介,只能在内心辩解,自己是男人嘛!美色当前,岂有不看之理。你自己是女孩子,反而做这种事,才是奇怪。

“她们那种幽怨、耻辱、既喜亦哀的表情。真的很好看。还有就是,介圭你不知道,对一个女生来说,在别人面前这样做是如何的可耻和丢脸。一旦她们在我面前出现过这种姿态,就再无资格去同情我,只能在我面羞惭难堪。再也抬不起头来。”

“还有一些萌月比不上我的。”

“嘿!你还有那里比萌月强的。”

“我是真正的男人呀!可以让你怀孕,可以和你做真正的性爱。”

圭介虽然嘴上嬉笑上说,可是他内心可是很得意的。因为他真的没有多少地方,可是胜得过近乎完美的萌月。

事实上闇月还有身体的缺憾,这最大的缺点。但是无论从外表、内心性格、家财等来看。萌月都是完美的,她唯一不能算完美的地方,就是只为了闇月而一起堕落过。

虽然对闇月波折重重的追求,还没真正成功,但那可真是千辛万苦。不过圭介相信自己还是会成功的,因为闇月有身体这个弱点,而在追求的过程之中,又有萌月在后背支持她。

反而是萌月,到现在为止,自己能够被她看得上,只能纯然的说是幸运。

而除了幸运还是幸运。否则就只能说,她为闇月而选择了自己。

圭介虽然感到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但还是感谢萌月的感冒,让他能有机会大胆的表白自己。打破和闇月之间的隔阂,第一次能接直和她有心灵的交流。

虽然如此,闇月内心还不是能坦然的面对。首先对由爱恨难分的两个人,变成三个人,她就不知道能否真的打破大家心灵间的隔阂。而且虽然圭介是信得过的,但是跟他坦白心事,还是会感到不安。

最重要的,是为了得到现在的生活,她曾出卖过自己的肉体,还把萌月拖下水去,而世上没有多少男人会接受这种事。

何况虽然和大哥哥除了业务上的往来之外,已经极久没有做过那种事了。

而问题是她和萌月,还是背负着大哥哥女人的身份。在决定让圭介接近自己的如今,她们迟早是非得除去这身份的,而这会引起什么问题,连闇月自己也不敢想象。

可是,既然是真心诚意的爱。就应该把自己的所有付出去,而且闇月也可说是一直培养实力,为从大哥哥身上独立而努力的。现在作出脱离关系的决定,虽然是不成熟的举动。但是,如果三个人要真正融洽的生活,她就非下决定不可。

深谋远虑,就是身体无法活动的闇月,其中一最个重要的优点。对自己有野心,培养实力,想要脱离大哥哥。他自然不是全不知情,不过一方面年纪已大,也不好阻止自己。其次,在这个谁都不能相信的,官员、商贾和政客之间织成一个千丝万缕关系的世界,谁不是提防着对方一手的。就连妻儿子女,也不能全然去相信。这可说是大哥哥对她的纵容。

当然若论财力和权势,闇月面对当今在背后影响国家的最大权力者及财主,是绝对没法比得上的。

不过自己并不是要与对方对抗,而是想要脱离关系。这除了要看大哥哥的意思之外,闇月自然得要准备一些以防万一的东西。

学园内的调教,闇月因此几天来都无心理会,让圭介喜欢就做,不喜欢就让女奴们互相取悦。

在其它后宫学园内,监视装置并不是装在任何一个角落的,一个不安全的地方,可能让别人轻易捉到把柄的地方。有钱有势的人又怎会来。不过闇月可不是魔女一般的人物,要威胁人,不必整天监视和偷拍对方的。只要掌握小量但决定性的证据就足够了。

利用经过精心计算,而且只有少数几次的偷拍。就可以让这些大人物,轻易落到手上。

当然,这些如狼似虎的对手,也不会单单被要胁到,就什么也答应的。一旦被要胁到的话,利用警察、黑帮和媒体从正面施压,或透过更强大的关系人士说情是必然的。

闇月就是要把她多年来织成的网收起来,通知上面的警视、警察署长、企业总裁、社长、专务甚至媒体上的明星和制作总监们知道。自己已经落了网,并且还暗示谁也落了网。

这样子,就等如构成一个互相包庇的联盟,闇月若有事,他们谁都脱不了关系。要保护自己,就得保护闇月。可能的话,更可以利用此联系,穿针引线进行种种犯罪勾当。

法律是用来对付一般市民的,不是用来对付特权阶级的。

要想不被敌人或潜在的对手打倒。最忌怕的就是,单独收贿或单独走私等独立的罪行。虽然回报甚高,但是风险也高。

报纸和媒体上之所以会有高官和议员以及企业总裁,因丑闻或犯罪行为被揭破而遭到革职、下狱等等。就是他们的关系网不够大,互相之间的关系不够深。

因此被对手打击,惨遭踢出这张网外。

法不责众,试想若是爆发一件牵涉数百名官商要员,一环扣一环的大案。

恐怕全个社会震动。一旦可能暴露,到时连政府本身,以及媒体都会加入掩饰。试想,有哪一个媒体或警方大员敢与之为敌。

一个人,绝对无法扭转干坤的。

不少小说、电影、漫画等,都有藉媒体公布真相的内容。但这在现实中是绝不可能的,有那一间杂志社或电视台敢将之公布。恐怕真的公布,一夕间就被抽掉所有广告,黑社会份子骚扰接踵而来。继而是将事非颠倒的警察出现,反将公布真相的人视作罪犯,用种种介于法律边缘的事作莫须有的检控。

就以现在闇月的情形来说。就连她也没有力量一次过把所有人的把柄公布出去,例如强奸幼女、奸淫部下的妻女、贪污收贿、非法买卖人体器官。

把一、两个人送给媒体做牺牲品是可以,但是接下来压力便会来临了。其他未被公布的人,很快就会组成联盟,从各方面施压。

不过闇月不是一般记者,她大可以利用外国的传媒机构去公布。当然,这也就需要渠道和金钱,一般记者想也别想。

利用这张网,要跟大哥哥脱离关系的话就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去跟自己说情。

当闇月先后送出对这些人暗示性的吓恐信。很快就惹来不同的黑社会团体,以至警察来骚扰各间后宫学园。但作为吓恐者,她自然早有准备。除了加聘了保安之外,也向相熟的黑社会借用一下力量。

因此而引起的纷扰,持续了一、二个月。继之而触发的黑帮械斗,以至相互之间利用警察去打搜擦和逮捕牌也是常事。

一旦上了报纸,日后的影响就大了。连闇月也不得不将手下的部分财产转移至一些作替身的奴隶们身上来以策安全。总之在传媒上,绝看不到九条闇月这名字。等到闇月将几个来骚扰得太过分的人,送上媒体的死刑台,让他们身败名裂之后。情况才进入受控阶段,总之,落在闇月网内的人,明白他们是无法像摆平一般恐吓者那样摆平她的。

在这段时间内,闇月、萌月二人搬到了由外国财团所持有的旅馆,再加上数十名退伍外藉军人组成的保镖护卫,静待风暴平息。

而为安全计,闇月自然暂时得和女奴们分别,还有圭介也得从学校告假搬来住。

至于一向不喜闇月身体瘫痪的圭介双亲,被她用两张机票和数名保镖强行送了去环游世界。

看着小市民的圭介父母讶异莫名的看着自己,张大嘴发呆的样子。她可是内心窃喜的,不过人总是势利的,圭介的父母也一样。因为自己身体伤残,所以被讨厌,而因为自己家财万贯,他们也会变为喜欢。

作为一个平凡人物的圭介,在这段期间只能在旅馆内做好服侍闇月的工作。

因为萌月要去执行闇月的吩咐。她们罕有的,经常得被迫分开。

拿着报纸来看的圭介,真想能尽快结束这种禁闭生活。

“闇月,我们究竟要在这里待到何时的?”

“应该再过两周就可以了。”

“这些真的全都是你在幕后引发的呀?”

圭介指着报纸上的一单,关于甲山财团营业部经理自杀的新闻。

“是呀!我要胁那个甲山财团的总裁,他却拒绝妥协。先行躲到外国。我就只好杀鸡警猴了。把他强奸幼女的被害人找出来提出控诉,让警方不能不做事,使他不能回国。再向他的财团下手,用丑闻做恐吓,加以金钱贿赂,迫职员向警方泄密和向媒体寄发证据,要让甲山财团声誉扫地,甚至掀起罢买风潮。那个逃了的总裁,便弃卒保帅,要手下自杀。”

听着这种事,圭介不禁怀疑,这就是外表繁荣和平的日本吗?

“其它国家也一样吗?”

“那一个都一样的啦。不过我们是民主国家,和独裁国家是不同的。”

“那里不同?”

“不同处就在于,我们用丑闻和法律加上黑社会做武器。独裁国家用暗杀和政变做武器。”

“还有,像这种丑闻公布出来。甲山的股票当然会大跌。把这消息向我想拉关系的人发放,让他们高卖低买,我自己当然也买了。政客和企业就是这样建立关系的。”

圭介现在才真正的体会,眼前的闇月和自己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

别说学校里的同学,就连自己的父母,也不知一件自杀新闻报导,背后是如此黑幕重重的。

“这样不就等于杀人吗?”

“傻瓜。这种事每天都在这个国家发生的啦。只是你们这些小市民,不知内情罢了。”

“那么法律和警察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维持社会治安呀!”

“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是你九条闇月在说,法律和警察是来用维持社会治安的。”

“嘻嘻!”

由莞尔一笑,到忍不着放声大笑。满脸妖媚魅力的闇月才加以解释。

“就以农场来举例……我们是农场的管理层,当然要让农场内的一切正常安定。假设农场内乱成一片,还如何赚钱。国民以为自己是国家的主人,其实这些幸福的傻瓜,只不过是等于田里的农作物一样,仅供我们用来收割的。”

“是幼稚无知的国民,才相信世上有干干净净的议员、警方高官和政府官员的。不过我们也不能不让他们相信。真相这种东西,虽然也写在报纸上,但是要我这种人才看得明的。”

“怎看得明?”

“你知道大家与何互相勾结就看得明了。”

圭介想着,三数年前日本执政党下台,轮换在野党上台的事。以此举例向闇月作出抗辩。

“你还真的认为,口口声声喊着政党轮替,扫除黑金政治是真的呀!”

虽然圭介不是理想主义者,也非常清楚自己是一个有点色,平凡到车载斗量的高中生。可是被这样取笑,也不禁有点生气了。

“圭介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认为是理想重要还是现实重要。”

“理想嘛!不建立在现实上,永远只是空谈而已。”

“这就对了。要做画家,除非有人肯买你的画,这就是现实。否则何来面包钱和颜料钱,没有前者会饿死,没有后者会画不下去。”

“什么样的政客都是一样的,上台时喊什么口号都好。未上台之前,就已有各种美色、特权和金钱在诱惑了。上台之后,面对这些诱惑能不动心吗?你将心比已,若是我和萌月来诱惑你,再加上堆成小山的金钱,还有让你高人一等的特权,你会不动心吗?

贪婪是人性,就等如男人必好色。不太贪婪的人也会有的,但没有贪婪作动力,绝对进不了权力世界。至于好色,世上没有男人不好色的,只有阳萎的除外罢!“在闇月的解说之下,圭介才算是明白了,在表面和平自由廉洁爱民的国家和政府背后的真相是这样子的。

“所以,大义和理想这种东西,圭介还是远远离开的好……你只要像平时一样,关心我们两个就够了。偶尔我也让星子、加南和知姬等女奴陪伴一下圭介好了,我知道男人都是喜欢刺激的。”

闇月之所以不妒忌,是因为在她的心中,圭介的身份是介于女奴和萌月之间的。虽然远不只女奴的程度,但女奴是属于她的,圭介也是属于她的,根本没有妒忌的必要。

至于圭介,被闇月这些一说,也不知如何作答好了。要说对星子、加南和知姬等没有欲望,才是骗人的。可是由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用这种方式说出来,叫他觉得自己真的被小看了。

闇月做这些事,大哥哥也不可能不知道的,不过以这种程度来说,何况闇月亦无为这种事对他作过任何要求,他就暂时不予理会。

而为了自己能够从大哥哥身上离脱,闇月也准备将两份礼物送给大哥哥,以作补偿。

大哥哥的钱已经够多,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想使他高兴,根本不可能。

所以闇月还是在幼女方面下手,寻找幼气貌美的小女孩,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先加以调教,再送给大哥哥。

若是一般人偶一样,只会性交的小女生,大哥哥会喜欢才是怪事。最好是年龄相仿的姐妹花,性格叛逆不羁,小小的有点坏,男人干起来才会特别有味道。

调教方面,也不是把她们变成百依百顺的女奴,而是对性有一定程度理解,像暴露、捆绑、轻度暴虐等,只要稍为开发出小小兴趣就够了。

男人就是这样的,纯然一张白纸般的女子不够味道。什么都懂了又厌庸俗,一知半解又有点兴趣是正好的。

要寻找这样的材料,再加上调教的难度,绝不是一件易事,更重要的是,自愿。少女就算了,闇月不会迫小女孩做这种事。可是自己当年也是半熟不大就下了决定,用身体去换权力和金钱的。

如果既能满足大哥哥,又能满足小女孩的愿望。那么,你情我愿,又有何不妥。事实上在决心和大哥哥脱离关系起,她就开始物色人选了。

在没安排好这样一份礼物去代替年龄渐长的自己之前,闇月也没信心去跟大哥哥谈脱离的事。

正在沉思着何时可以找到,响起了敲房门的声音。萌月推门而入,以黯然神伤的眼神低语道:“闇月,找到适合的目标了。”

当晚闇月兴奋雀跃的研究过对象的一对小姐妹,父母在借了高利贷后,最终破产自杀,被北海道的黑社会掳来,准备出卖她们的器官,目前正在找适合的买主。

“她们自愿吗?”

“当然。我还找姐姐的谈过,是黑社会害成她们这样的,从一开始她们的父母便被计算了。虽然还是小四生,但她已决心报仇,妹妹虽然小上一年,但什么也听姐姐的。”

“姿色方面没话说!性格上虽然很难对付,但配大哥哥正好。萌月,我把她们买下来了,多少钱也付。就让我达成姐姐的愿望吧!”

对兴志勃勃的闇月,萌月真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回想起在初步找那对小姐妹谈话时,姐姐哭着求自己一定要选她们的情形。闇月就是不喜欢,自己也会用钱买下那对姐妹,让她们恢复自由的。问题是,闇月想借此脱困,小姐妹不惜牺牲身体报仇。无论应承和拒绝,萌月的良心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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