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汉中之行(2 / 2)
虽说李月嫦还矜持着没有叫出声来,但白欣玉可是承受过文奕青更加强烈的挑逗手段,自知道此刻李月嫦的闺中必是迷人艳声不断,光听就教人魂为之销、想入非非。
直到此刻她才想到为何李月嫦的香闺附近全无人迹,连她的随身小婢都溜开了,这般情景那是寻常人等可以看到听到的?华山弟子便有人对她有所遐想,但碍着她是朝廷郡主,也无人敢造次,若是和李月嫦上床之后被她反咬一口,别说江湖中人最忌身犯淫戒,犯者必被武林同道所不齿,加上非礼皇家郡主的罪名,要不株连九族也不容易,那有人敢躲在旁边偷窥?难道不怕克制不住自己,犯下大错吗?
见李月嫦自慰的如此扣人心弦,眉花眼笑的仿佛畅快已极,偏又有种不够满足的神色,活像是在渴望着男人一般,文奕青吞了口口水,眼光不由望向自己身边的白欣玉,只见她娇羞垂首,神色娇媚可爱,不由得心痒难搔,伸手轻搂住了她肩膀,“她……看起来好投入、好快活哪!”
“嗯……”
“你在床上可比她还舒服呢!只是还不肯叫出声来,难免有些不美……”
“别……别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听文奕青竟将闺房中事提在口边,白欣玉不由大羞,明知他只是想逗自己露出羞态,偏生现在绝不是抗议的时候,“当心被她给发现了……平常的李月嫦恐怕不会这样,多半是……多半这就是”采阴慑魂术“的遗毒,你看……要不要救她一把?”
“这……”眼看李月嫦又改变了体态,变成趴伏窗口,脸儿朝向外头,面上仍是一幅自慰到乐趣正浓的模样,两人虽看不清楚,却也猜得出窗后李月嫦必是玉腿跨开,伸指在那幽谷当日抽送不休,将谷中春泉尽情抽拉出来。
只是,幽谷便再浅,也非区区纤指所可以深入其间,李月嫦虽似痛快,想必是难登极乐,文奕青不由踌躇了起来,两人原本的计划是以快打慢,先制住了李月嫦,再以“采阴慑魂术”的解方为饵,以当日李月嫦在天门遭阴京常破身,以这邪法尽探联军机密的羞事威胁,让李月嫦不得不向文奕青屈服,让他有机会暗中召集汉中派实力,准备先在汉中立好根基,待阴京常对湘园山庄动手之际,再狠狠给湘园山庄一个重的,好报他灭家破门的大仇。
但看眼下李月嫦的模样,这“采阴慑魂术”的余毒在她体内不只盘桓已久,恐怕早已生了根,除了勉强让自己不娇声呻吟之外,李月嫦的体内再存不下半分矜持,而且从此处的华山弟子们的反应来看,李月嫦的情欲难挨该当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否则她的小婢和师弟妹们也不会一早便不约而同地退避三舍了。
在这情况下用她被破身之事威胁,也不知会不会收到效果,还不如让文奕青尽显男子气概,趁着李月嫦热情如火之际将她在床上征服,或许还比较能制着她呢!
在玉腿的一阵抽搐和抖动下,李月嫦浑身一紧,感觉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随即一种强烈的舒快感,从幽谷当中袭上身来,双腿和攀着窗边的玉手几乎再没有支撑身子的力气,差点就滑了下来。
她虽还能强撑着不滑倒地面,但那叉开的腿间,淫滴玉露却是再也压抑不住地狂涌而出,泄的大腿根处一片泥泞,偏生还插在幽谷当中的纤指,却是怎么也离不开那羞人之处,虽已经小泄过几回,手指却还是不听使唤地点在那儿,感觉着指下流泉,仿佛还想再来次美妙的舒泄。
本来以李月嫦的功力,以及自幼清修华山武功的自制,便是心中情欲激动,也不会弄到无法自制地自慰起来,偏偏那次亲身探入天门,却被阴京常发觉,不只当场被擒,还被这恶魔破瓜,事后李月嫦犹如行尸走肉般回到华山派。
虽说接下来的战斗中,长孙宗等人也吃了不少亏,但等到阴京常身为“幻影邪尊”的秘密曝光之后,华山派众人反倒松了口气,输在这名列风云录之首的绝代高人手下,其实也不枉了,再加上李月嫦的特殊身份,此次失利自是无人能够怨怪于她。
不但没因此受责,还受托重任,打理数年前还是与华山派势不两立的汉中派辖下,本来李月嫦也是全力以赴,绝不让人看轻的,加上以文仲宣的绝世武功都要战败身亡,联军余威所在旁人更是不敢妄动,是以李月嫦的工作还算轻松,这几年来汉中一带一直都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但心情一松,体内的问题就上来了,本来对那晚的印象,李月嫦脑中还是模模糊糊的,但随着时日不断过去,那晚的情形在梦中不断浮现,一开始还只是少许片段,令李月嫦疑幻疑真。
但这情形愈到后来愈是严重,夜里梦乡之中,那日被阴京常恃强开苞,在痛不欲生之间,她竟也感觉到了快意,而且愈是回想,那快意愈是令她难以忍受,尤其当想到自己竟伏在镜前,任由阴京常从后而来尽情销魂,亲眼看到镜中的自己婉转迎合、乐不可支的貌相,全没有一点受困侠女的样儿,反倒像是生性淫荡的妓女一般,李月嫦虽羞,却也愈觉有种无法自拔的欢快在其中。
本来睡梦当中,就是最能显现一人真心的时候,李月嫦在梦中次次回忆着被男人用强破身时的种种,醒来时那梦里的感觉仍留存在娇躯上头,一开始时还只是浑身躁热、谷内黏湿,到后来却愈来愈不成话,往往她午夜梦回之际,都被梦中自己的模样惊醒,到醒时才发觉睡梦当中自己早将睡裳扯开,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抚玩不休,且这双手愈来愈是放肆,抚摸的地方愈来愈是深入,每次醒来时,那双手的所在总是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却又不得不回味那梦里才有的滋味。
这种情况非但没有因为时日过去而稍歇,反而日积月累,愈来愈是难当,终于有一夜在李月嫦的身上爆发了出来,那日她惊醒之时,香汗如雨的娇躯已不知在被中蠕动了多久,手指还探在穴中,而且这次她再也抽不出来了,那双手好像已有了自己的生命般,在李月嫦敏感的幽谷当中不住抽送。
那愈来愈强烈的滋味,令李月嫦再也忍耐不住,她不住娇喘着,在自己那双被本能驱动的手下欲火愈来愈是旺盛,一双玉腿时勾时踢,胸前双乳既肿又胀,那股宣泄不去的火,在体内强烈似要炸了起来,教李月嫦那受得了呢?她最多只能勉力让自己不要丢人的大叫出声而已。
在那次被送上破身以来的第一个高潮后,李月嫦再也管不住自己了,每当独自一人的时候,总要试试双手带来的魔幻滋味,日间和晚上的李月嫦简直变成了两个人,白天一样的操劳事务,将汉中一带管治的井井有条,夜里却变成了被欲火操控的牝兽,只知道用各种方法来取悦自己。
纸终包不住火,若非李月嫦的身份太过尊贵,华山子弟辈份较长的也不敢得罪于她,弄出了这种淫行,换了其它人早被华山派清理门户了,但留在汉中的华山弟子虽不敢干预李月嫦的私事,却也不敢将这丢人事儿上报长孙宗,只得瞒上不瞒下。
幸好李月嫦还知收敛,虽说夜里毫无克制的自抚自怜,仿佛变成了花痴般的女人,却还不至于出去找男人打野味弄臭名声,华山弟子也只有时辰一到便自动避开,再无人敢踏足此处,只希望她在香闺中过着她幸福热情的日子。
但那欲焰一旦点燃,要扑灭绝非易事,何况将李月嫦体内淫欲之火点燃的,是那种李月嫦这般正道中人想也想象不到的邪法,她那里受得了呢?
随着时间的过去,李月嫦在淫欲深渊当中沉溺日深,甚至等不到上床,往往趁着月儿高挂时便好好地宠爱着自己,有时竟就在镜前一边玩弄着自己傲人的胴体,一边观赏着欢淫当中的自己,仿佛回到了破瓜时那迷离忘我的欢乐当中。
只是像今儿个面对窗外自得其乐,对李月嫦而言也是头一回尝试,在月夜凉风的吹拂之下,弄这调调儿确实别有一番风味,虽说不像在镜前放浪那样,在无比的羞人味道中情欲滋味格外诱人,但自己竟在窗前弄了起来,无人入侵还好,此刻若有外敌,自己这般羞人的淫模浪相,岂不尽收来人眼底?
这想法非但没让她的心火冷却,反使得李月嫦格外热情,爽到腿都软了,幽谷更是情难自抑地泉水连绵,本能地将汨汨春泉倾流而出。若是有个男人在就好了,爽的头昏眼花的李月嫦不由得这样想,被男人所侵犯的滋味,只有比自己来更加火辣热烈,光想都好舒服啊!
一手无力地攀着窗沿,李月嫦喘息未休,想要站直身子奈何玉腿乏力,只能保持着这羞人的姿势,任得那波光潋滟在腿上不住泛流。突然之间,一股强烈至极的危险感觉攫住了还沉浸在高潮滋味中的李月嫦,她勉力扭头望去,只见原闭紧的房门无风自开,现出两条黑衣蒙面的人影。
虽有着一身武功,但李月嫦肢体正当酸软之时,那能动得了手?何况来人出手奇快,李月嫦才刚转身,还来不及动手出招,一人已将她的双手反扣身后,将她固定在窗前。
李月嫦刚想叫喊,激情自慰中滑下的睡裳已被揉成了一团,塞进了樱桃小嘴当中,那睡裳上还留带李月嫦方才沉浸激情时泛出来的汗味,熏的李月嫦鼻头一麻,又似回到了那魂飞天外的迷离幻境之中。
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李月嫦心中又惊又怕,间中却夹杂着一丝欣喜,惊的是竟有人能毫不引发警觉地来到此重地当中,怕的是自己全裸的胴体暴露在别人眼前,也不知来人会怎么将无力反抗的她处置。
但想到那种后果,心中却不由得有丝喜意流过,来人乃一男一女,那男人的眼光充满了淫邪的意味,不住在自己才刚高潮、犹未平复的胴体上头打量,似要将她那犹带高潮艳色的媚态尽收眼底,若是此人色心不减,就在此处将李月嫦蹂躏,她事后虽有可能被他控制,在他的威胁下成为傀儡,但至少能够再次尝到男人的滋味,这念头令李月嫦再提不起抵抗的力气。
但出乎李月嫦意料之外的是,首先动手的竟是那女子!她赤裸的双腿在那女子的手下柔顺地分开,将正吐着春泉的幽谷完全展露,随即一股异感传来,酥的李月嫦娇躯一阵麻,那女子的手竟已触着了她敏感的幽谷,勾出泛出的水花在那敏感的谷口处轻摩几下之后,便慢慢向内拓展。
那手指头不似李月嫦那泛着欲火的手指,凉凉的似带着些月夜的寒意,在触着李月嫦那仍火热的肌肤时,冰寒相激的感觉实难言喻,滋味舒服到李月嫦得用贝齿咬着一只玉手,才不至于忘形呻吟出声,她甚至不敢出言相胁,若两人当真因为自己身为郡主的身份而退缩,岂不枉费了今日的良辰吉时?
此刻的李月嫦再也顾不得后果了,她娇躯轻扭、媚意满面,泛出了无比的春情浪态。
只那男子完全无动于衷,只是双手抱胸,似在等待那女子探索李月嫦娇躯后的反应,而那女子埋首于李月嫦谷间,更看不到李月嫦那春心荡漾的骚媚之貌。
李月嫦只觉一阵气苦,她身为朝廷郡主、华山高徒,从没被人这般小觑过,除了阴京常那次外,更没人敢让她吃半点亏。只是这段日子以来,她亲身体会到这世上的确有羞于启齿,任你武功再高、出身再高贵也难解决的事儿,相比之下被别人玩弄娇躯,不过只是换了个方法体会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有想到出名心高气傲的李月嫦,在被她探索那不可告人的秘处时竟会如此合作,连推也不推挡一下,白欣玉心中暗惊,她倒不认为这是陷阱,不过若这也是“采阴慑魂术”的遗毒之一,连李月嫦那出身皇室的高贵矜持也摧毁殆尽,这邪术可真是可怕!
一边心中暗懔这邪术的诡异,白欣玉可不敢稍停手上的工作,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李月嫦湿润火热的谷壁,全凭感觉追寻着幽谷中那布满皱褶之处。
不一会儿就给她找到了,只觉那处感觉特别丰厚,随着她的触碰,玉露更是不住涌出,只弄的李月嫦娇躯直颤,连呼吸都粗了起来。幸好此处并不很深,既在白欣玉纤长的手指勉可触及之处,以文奕青的长度,要保持在此处不住磨弄,该当也不是难事吧!
这可不是白欣玉改变性子,试过男人后要试试同为女人的滋味,要解“采阴慑魂术”的余毒,就要先探到这女体最敏感的所在,只是此处的位置随人不同,有些女子深、有些女子浅,若是中了这邪术的女子这敏感处所在极深,要男人保持肉棒贴吸此处运功驱邪,怕就有些难度了。
羞,真羞死人了!保持着这玉腿大开,任由宰割的模样,李月嫦一边强忍着体内春潮的冲击,纤指紧紧地揪住被褥,极力避免呻吟出声,圆臀却已忍不住美妙地挺起,娇躯弓至极限,令香汗从她那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胴体挥洒而出,一双还充满着方才自慰痕迹的玉乳早已胀挺起来,那酒红色的蓓蕾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不住抖动着,在在将李月嫦那强烈无比的渴求表露无遗。
感觉着女子那灵巧的手指,在她那羞人之处不住抚爱,还挑到了连李月嫦自己也不晓得的敏感地带,几乎没给她揉得几次,还充盈着自慰余韵的胴体,竟似又有了高潮的冲动。
李月嫦一边细细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滋味,胸中却不由得满怀羞意,那次在阴京常魔掌下失身,还可说是力不及人,这次她却连反抗都没有便落入魔手,连穴道都没被封,便遭这女子玩弄到快要高潮泄身,更过份的是还有个男子在旁观赏!
只是,那滋味羞人归羞人,李月嫦竟觉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样被别人玩弄,似乎比自己抚爱还要刺激百倍,若再继续下去,自己爱上了这变态玩法怎么办?
满胀在体内的快感似乎随时都要爆炸,偏偏就在达到绝顶高潮的前一刻,那女子的手指竟离开了自己,虽说羞的手足酸软,嘴里还勉强抑着恳求的声音,但李月嫦的身体却诚实地拚命抬腰挺臀,追寻着那离她而去的手指,她都已经快要舒服了,这人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她呢?
饥渴地追寻着那纤巧玉指的幽谷,竟是才刚高挺出去,立刻就被充满了,那强烈的满足感,只美的李月嫦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音。
她虽是立时警觉,忙不迭地伸手捂住了嘴,避免了让两人窥见她的欲求,但幽谷被他饱胀地充实,那感觉却是美妙的无以复加,和以往靠着自己手指的动作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李月嫦皓齿咬着手儿,腰间已忍不住挺送逢迎,好让自己能够跟上男人抽送的节拍,那种充实感实在美的令她忘形,不一会儿幽谷当中又是玉露潺潺、难以自抑。
“啊……不……不要那里……哎……不要……会……会死掉……啊……求求你……真的会……会死掉啦……”
一来那人在那女子的指示之下,竟一下子便找到了那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又是乐不可支的敏感地带,将肉棒抵在那儿大作手脚,二来从那日被阴京常破瓜后,李月嫦虽是常常自慰,却没有真正男人的经验。
虽说从做中学倒是习得了不少令自己快活的方法,但和这被火热肉棒真枪实刀的攻陷相比,李月嫦简直就像是个旷了许久的女人,终于承受到男人的爱怜疼惜,幽谷中强烈的感觉需要,这强烈的冲击,那是金枝玉叶如她忍受得了的?不一会儿李月嫦已再难压抑那淫荡的冲动,她的双手反撑脑后,尽力挺动腰臀,让幽谷被男人插的嗤嗤有声,口中更是淫语不断。
“好……哎哟……那儿……那儿好……好麻……哎……好舒服……就……就那里……哎……真的……真的快死了……”
“快死掉了?你真的想要我停下来了吗?”
“不……不是……”嘴上问着是否要停下来,那男人的动作却完全不一样,那肉棒反而更对那敏感处依恋不去,连磨带搓,不住以或轻或重、时有时无的手法加以刺激,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不住涌上,攻的李月嫦芳心大乱,真心话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不……那里……不要停……再用力点……啊……我……我不在乎了……再用力……哎……哎哟……好……好舒服……啊……嗯……就……就是那里……千……千万……啊……别停……哈……哈……我不行了……好……好大……哎……好舒服……哈……真的……月嫦真的要死了啦……”
此时此刻,李月嫦已完全忘记了朝廷郡主的高贵身份,完全忘记了华山弟子的矜持和尊严,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虽说耳边传来那对男女蒙眬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话,但现在的李月嫦完全不管了,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人破门而入,惨遭奸污,一开始还是被女人挑逗爱抚,这样的动作虽然很过份,但正被奸淫的她却只感觉到舒服,身不由主地迎合,渴求着他更进一步的冲击,就在那令她又爱又恨的秘密处所尽情翻搅,弄的她死去活来,淫声愈发悦耳。
突然之间,李月嫦的嘴被堵住了,那美妙的声音再也叫不出来,她睁开了满是春光的媚眼,却见那女子揭下了蒙面巾,竟是个艳色绝不下于己的美人儿!
她伏到了李月嫦身上,吻住了李月嫦泛着情欲浓香的樱唇,也不知她使的是什么手法,不一会儿李月嫦已再难自己,丁香小舌随着她的勾引起舞,在那敏感的舌下扫动玩弄,勾的李月嫦香唾尽放,甚至已滑出口来,流到胸前。
就在这情迷意乱的一刻,那被男人不住刺激的敏感地带,突地传来一股强烈的感觉,与方才的欢悦感完全不同,却是同样的令她爱不忍释,那诡异的酥麻,电的李月嫦娇躯颤抖不已,就好像有一股强烈的火,从那处开始炙烧着李月嫦充满着情欲火热的胴体,那强烈的火烫,灼的李月嫦每寸神经都要炸裂开来似的,脑际像是不住有晕厥的感觉在重复,眼前似有光芒在爆炸。
就在他的欲火山洪爆发般舒泄进李月嫦幽谷的最深处的当儿,李月嫦只觉脑际轰然一震,一股强烈的力量在她脑中炸开,炸的她眼不能见物,耳不能听声,整个人都似陷入了迷茫的异觉当中,随着一声交缠着快乐与哀嚎的高叫声出口,她登时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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