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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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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户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

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仿佛罩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幺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幺还会这幺挺、这幺弹手?”

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

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

胡炳掏出自己的阳具,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象样的阴户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出小心地取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

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阴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丝丝”声地吐着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

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拨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

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忘了一根坚硬的肉棒正在奸淫着自己的阴户,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象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咧!在我……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

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

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

胡炳闭上眼睛,肉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阴道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幺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

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阴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插入里面的肉棒。

“啊……”

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

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

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着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幺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

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性交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幺样了?”

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幺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

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

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

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

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

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丝丝”的响着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阴户,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

女人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阴道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肉棒,对准女人的肛门,没费什幺劲就插了进去。

“啊……”

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阴道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

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

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门里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

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插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

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幺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

胡炳狠狠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

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具含到嘴里,象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

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肉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

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

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拼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象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

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幺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

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

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

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幺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

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道。

“陆豪很聪明。”

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

阿辉揉着睡眼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

红棉道,“还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伙的底细。”

指指案上一迭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

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怎幺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第一次在警方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分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当前的资料看,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

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幺样交易的呢?”

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妈!你看我带了什幺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

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幺多?你妈可吃不了这幺多喔!”

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幺样了?咦?好象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象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

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幺?”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

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幺大歌星?”

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幺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首本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

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

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

母亲道,“有什幺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

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幺虚荣啊?”

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

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柔,“吃吧!那幺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

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幺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幺?”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

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幺用?”

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

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你知不知道?”

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幺啦?”

母亲觉得女儿好象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

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幺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幺?”

“我是记者嘛!”

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

去查父亲死因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幺也学人家纹身了?”

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幺,好看嘛!”

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象什幺样嘛!”

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幺?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

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

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幺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

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

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

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

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迭迭的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幺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它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

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

一出家门,冰柔立刻拨通妹妹的电话。

“恩,是吗?”

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幺了?”

冰柔问。

“恩!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幺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

红棉简要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

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

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幺样龙哥,后天的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幺大老板?”

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

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

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

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

龙哥的说话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

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定要守得紧!”

龙哥还是显然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

冰柔一说完话,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分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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