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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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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会,对你实施调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胆子不小哇。”

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即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同时,他又是“从头越”造反组织的总司令。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游街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郭二麻子是公社革委会的委员,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啊!疼……”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奶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你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

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着。”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长会斗死我的。”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他妈的一个老帮子,只要有了他乱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给你出口气,再说,鹿一兰已经全交待了,包括你们两个和他一块搞破鞋的事,你还怕什么。”

“是……”,妈妈犹豫着,她怀疑郭二麻子说鹿一兰已经交待的话是否真实,便小声说起来,“可是……全无敌……他们好厉害……”

“哼哼!厉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个月,我让林大可在街上爬着游街,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有没有你的配合也一样打倒他,我这只是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鸡巴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操了才磨鸡巴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鸡巴……”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子。”

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我们住的是很小的三间土房,妈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有两条布门帘和一间窄小的堂屋相隔。

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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