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 / 2)
无数的事实证明,与女优行业具有相似特征的妓女行业,罹致癌症的比例要高于一个良家妇女达三至五倍以上。
在那一部沾了奥斯卡一点奖项提名的好莱坞电影《杯酒人生》中,有一句台词:“尼姑的屁眼是很紧的。”如果一个尼姑能保持好自己的屁眼,也一定会保护其它的相似性的崆峒。所以,屁姑可能会在其它的心理疾病方面取得突出的成绩,但是,数据表面,尼姑却很少患有宫颈癌。
女人的生理结构导致她是一座脆弱的没有大军守卫的不设防的城市,它是一座民用建筑,是一座后花园里的小桥流水;女人可以像对小棉袄、对珠宝匣、对花骨朵那样保护着自己的珍贵,但是,这一切就像中国古代那种象征意义上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门锁,根本起不到对女人的自卫的作用。她没有能力抵抗强罕的进攻,更没有强大的柔软能力与减震功底来抵御化解攻城方的炮震。
从亘古遗传下来的传说,认为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男人总想把女人揉入到自己的肉身。然而,事实上,倒是男人以一种摧枯拉朽的狂野,迫切期望钻进女人的温柔乡,因为男人有一种强烈的对远方的追寻,就像男人总以为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好姑娘一样,同样认为女人的深处,有他最为快感的终点。
男人以为女人的脂肪很丰润,可以承受他肆意的揉搓,男人以为女人的温柔永无止境,所以,总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地深入地心深处。
然而女人的深处,是没有感觉的莽原,是一座将来培植一个生命的温馨的摇蓝。那是孩子的天堂,却不是男人的乐园。它没有快感的赏赐,因为孩子是母亲心灵的结晶,不需要快乐的回馈。它是为孩子打造的,男人的碰撞,对于它来说,只是一次羞郝的误会,只会激起它敏感的对于疼痛的闪回。
莎比就是这样。她被男人充满,她获得的是皮相的刺激,但是,她的内部却像被木桩一点点沉闷的撞击,男人的深入,像一把无声的尖刃,划过她内里的温湿,捣向她的最脆弱的内幔。
“行不得也哥哥,”那一句从古诗词上流淌出来,赋予一种鸟类鸣叫的呢喃,不管它们真实性如何,我们觉得它更像是一个女人在这样情况下的娇柔的申请与娇气的阻止。
如果朱熹可以把“诗经”中的诗歌神经过敏地解读出都是男女淫奔的骚兴,那么,我们也就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一声何满子般的哀求,包含着女人双泪沾满襟的状况下,在性中得不到满足、而只是支撑着男人的性福、饱尝着性中的蚕食痛苦的真实内幕。一项枯燥的调查资料说明,中国人百分之八十的女人没有体味过性的快乐与高潮,我想,这些女人反而相反承载的是,性中男人误解的对女人不该探访的地域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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