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手指带着肥皂泡沫向后滑过我的密穴、滑过会阴、滑过后庭、滑过股沟,他再挤了一点沐浴乳在指尖,又从尾椎骨的地方滑进我股沟里,手指很温柔的在我肛门口转圈涂抹着肥皂,然后微微戳进我的肛门里,一截指尖带着泡沫轻轻的插了进来,在里面旋转刮弄着,帮我清洁肛门口里面,微微的肥皂刺痛刺激着我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部份。
我轻轻扭动着臀部想要挣脱,好一会儿,他才拔了出去,打开莲蓬头帮我把股沟冲干净,水花流泻中,他开始用指尖轻轻的插弄我的肛门,来回进出之间带着温热的泉水冲洗我肛门口内部。然后他把自己身体正面涂满肥皂,站起身靠了过来,坚实的肌肉紧紧从背后贴着我的身体,一根巨大坚挺的阴茎就直接插进我腿缝里,顶在我那湿热的密缝上,两只手从我腋窝下绕到前面,开始帮我正面也涂抹上肥皂,我只能羞红着脸任由他活动着……
他拿着莲蓬头冲干净我们身上的泡沫,再伸手转开墙壁上那个控制头顶垂挂的巨型莲蓬头的开关……温热的泉水淋了下来,他又靠了上来紧贴着我的后背,他从后面拨开我耳际边的头发,舔吮我的耳垂,双手围着我在水花中尽情抚摸我丰满的乳房,巨大的坚硬在我密缝上前后滑动,有点粗鲁的动作让我很快呻吟了出来。
“……嗯……嗯……喔……”我一边低声呻吟着,一边摆动着臀部,感受两腿间那根炙热粗大的阴茎,淫液从我密缝里漫涎出来,我双腿发软的几乎无法站立,他把我上半身向前推,让我扶着墙边那道用来搁置沐浴用品的磁砖平台,水花中圆润性感的臀部就这样翘着,他扶着我后腰,巨大坚挺的阴茎从我分开的两腿间顶了过来,炙热的龟头在我黏腻的密缝里上下滑动,终于他对到我满是淫液的腔口,开始用力挤了进来……
“放松……让我进去……”他低声在我耳边说着,坚实饱满的龟头缓缓撑开了我腔口,痛楚和快感让我张嘴叫喊出来。
“啊!哦!好大!会痛……”
腔口不断被撑开……撑到几乎要裂掉的程度,那颗如少女拳头般大小的巨型龟头终于挤了过来,他没让我休息,牢牢抱住我的腰,继续力往里推进。满是淫液的体腔被不断往里撑开,龟头巨大的菱边死命刮挤着柔嫩的阴道壁,我痛到泪水几乎流了出来。
“啊!求你!停一下!求你……”不断挣扎着,希望他暂时停下来。
“放松……让我进去……”他嘶吼着继续用力,龟头挤过一段漫长的距离,终于顶到我的子宫颈,他的小腹也贴到我的臀部,动作停了下来……
他用那根坚挺的阴茎撑住我的下体,两手伸到前面来抚摸我的乳房。
“很痛吗?”他温柔的问着。
“大!好粗!你太大了……”我低声哀号着:“求你……我……站不住了……”
他扶住我的腰,带着我跪了下来,按下我的背,让我半趴伏在墙角。
“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要干你……”他自顾自的说着,我只能低声的呻吟。
“你每天晚上跟程哥在外面,我看了好多次……”他低下头来舔着我的耳垂:“程哥鸡巴没这么大支吧?”
“没……没有……”
“那今天就让你嚐嚐,被大鸡巴干穿的滋味……好不好?”
“好……好……”我喘息着……
他一边伸手揉捏我的乳房,一边舔吮着我的耳垂,我感到自己被塞满的体腔里愈来愈热。
“好些没?”
“嗯……”我呻吟着点了点头,不断摆动着臀部。
“想要了哦?”
“嗯……”
“那求我……求我干你……”
我羞惭的扭动着身体,快感却逼得我张嘴回应:“干我……求你……干我……”
他直起身来抱着我的臀部,开始摆动身体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慢慢把阴茎抽到最外面,再狠狠的插回来,体腔内的淫液在水花中飞溅出来,我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承受着他野蛮的撞击,张口大声呻吟着:“喔……啊……达次……干我……”
数不清持续了几千下,我阴道开始收缩,汁液从身体里喷了出来。
“哦!嗯!丢了!我丢了!”我狂乱的喊着,他还是继续冲刺着,巨大的阴茎在我体内推挤出一波又一波持续的高潮,我泄到快虚脱了,他终于放开了我……慢慢抽出依然坚挺的巨大阴茎,刚被挤压在我体腔内的汁液随着他阳具的抽离流了出来,他马上低头张嘴含住我那还未闭合的穴口,开始用力吸吮着我流泄的淫液,我只能软瘫在地上,任由他把我吸得干干净净……
他含着没有吐掉,把我从地上翻个身抱了起来,放到长椅上让我仰躺着,他满是汗水的壮硕身体跟着压了上来,他用手撑着……没把全部重量叠到我身上,只是密实的贴着我湿热的身体。然后他低下头来开始吻我,伸出舌头顶开我的唇齿,把满嘴的淫汁混着唾液渡了过来……我无力反抗,只好顺从的品嚐起自己的高潮。
“……怎么……给人家吃那个啦……”
我娇羞的轻轻推他,他咧开嘴让我看他口腔里残余的汁液。
“一郎一半、感情卡未散……”他用一种怪腔怪调的台语说着,我不由得笑了出来,看着面前这个充满阳刚味的古铜色肌肉男。
“谁要跟你卡未散……”
他又低头吻了我:“蓉姐……”
“……还叫人家蓉姐?”
“哦……”
他思索了半天,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开心起来,“那以后叫你……谬库……”
“谬裤?什么是……谬裤……”
我学着他的发音,好奇的问着,他笑着不愿解释,只是直起身站了起来,抱住我把我翻了个面,让我趴跪在长椅上,贴着我圆润饱满的臀部……把他那根依然坚硬的巨大阴茎又插了进来……
后来我才知道……谬裤……是他邹族原住民母语的《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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